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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六十六章
醫生聽到樓梯響,心裏又鬱悶了個半死,小榕和小閨女怎不在樓上多呆一會兒,先讓他好好和小媳婦兒熱乎熱乎再來?

好在他那點小心思全藏在心裏,但凡被人知道了只怕會挨揍,實際上冰山和小丫頭去了足足有一個半小時,在過去的一個半小時的功夫,醫生和項同學獨處起碼有四十分鐘左右,皆因他要裝成受傷不輕的樣子,自己上藥花了足足十來分鐘,又因他之前上藥喊痛喊得太凶,項同學幫他上藥那是小心又小心,也花了近二十分鐘,然後,他再去衛生間擦腿腳傷,時間就在他裝模作樣中浪費了。

聽到聲響,項青悠大大的舒了口氣,有種如負釋重的感覺,怎麼說呢,醫生長得很俊,也很陽光,可跟醫生獨處,她莫明的覺得壓力大,以前如此,現在,當有肌膚之親的關係之後感覺壓力更大了,總覺醫生像頭惡狼,隨時能把她給吞了。

醫生是不知道他小媳婦兒的想法的,他要是知道必定一蹦三尺高,小媳婦兒說到他心坎裡去了哇,他不就是時時刻刻的想把小媳婦兒吃乾抹凈嗎,小媳婦兒即然能感覺到,這叫心有靈犀。

冷麵神抱著小丫頭轉過樓梯,居高臨下的看到獨處的一男一女,俊美的眉毛微微的挑高,赫老爺子和蘭姨對赫多嘴真好,竟然給他們提供獨處機會,早知道如此他應該多享受一下小媳婦兒的美味。

雖然有那麼丁點兒的遺撼,他還是很滿意,至少,這次小閨女在清醒的情況下讓他做了許多以前只能偷偷摸摸做的事,甚至還有了跨越性的進步,今天可謂是擁有歷史性意義的一天。

想到自己光明正大的把小媳婦兒全身都啃了一遍的福利,男人心裏美滋滋的,小媳婦兒跟他做親密事時的嬌俏樣子好美好甜,那聲聲情動的叫聲,能把人骨頭聽酥。

心情如飄雲端的男人,俊容上浮出溫柔微笑,絕色容顏俊更加耀眼,他抱著懷裏小人兒的手臂也越發的輕柔,小丫頭任他折騰了一番,連骨頭都像是酥軟的,就算事後幫她洗了澡,到現在還軟得直不起腰,他還真怕一不小心就弄折她的小身板。

曲七月趴大叔懷裏,小下巴擱他肩膀上望著後面的樓梯,懶得連哼哼都沒精神,直等到客廳,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就赫醫生和項二貨兩人,思維有點轉不過彎來,驚愕的問:「噫,蘭媽媽他們呢?」

「蘭姨買菜去了,我爺爺有事回大院一趟兒。」看到冰山發小和小閨女,醫生生怕不小心招小閨女看不順眼叫人揍他,立馬正襟危坐。

「哦。」曲七月還沒完全回過味兒來,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冷麵神抱著小人兒坐到雙人沙發上,也沒做太親昵的動作,讓小丫頭自己坐,他隻將她圈在臂彎裡,讓他半靠在他懷裏。

醫生盯著小丫頭,滿眼狐疑,小豆芽菜小嘴巴紅艷艷的,特別飽滿,小臉蛋也帶著緋色,格外的……怎麼說了,就是格外的誘人。

那模樣像……,像什麼呢?

他腦子裏有些糾結,看看小丫頭,又看看他小媳婦兒,嗯,小閨女的嘴巴也極像他小媳婦兒的嘴巴,像人親過的樣子……啊呸!那麼想著,他重重的鄙視自己,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小榕那麼正直那麼死板的人會做出猥瑣小閨女的事兒來嗎?

答案是肯定不會,小榕疼小閨女如己出,哪捨得做那種事傷害她,再說,小榕敢做什麼猥瑣事,小閨女估計會直接跟他翻臉,叫美少女前輩宰了他。

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醫生眨眨桃花小眼,笑咪咪的打趣:「小閨女,有什麼好事那麼開心,笑得臉蛋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嗖,冰山教官的眼刀子呼的就飛向醫生,赫多嘴是嫌日子過得太清閑,還是覺得跟項同學有了親密關係就不怕小媳婦兒跑掉,所以敢取笑他小媳婦兒是吧?

心裏暗揣著要如何好好敲打敲打醫生髮小,同時微微側目,看到小丫頭微腫的唇,鳳目閃了閃,以後他得注意點,不能太貪,親腫小丫頭的嘴真的很容易被人識破端倪。

曲七月那還沒完全步入正軌的思維被醫生大叔的一句話給全部拉了回來,心裏一陣羞赧,臉又熱了起來,正在想著怎麼掩飾過去,靈機一動,舉起雙手,炫耀的輕晃手腕上的玉鐲子:「當然有好事了,瞧瞧,大叔家的傳家寶。」

「這,這不是叔叔嬸嬸的訂情信物嗎?」醫生一蹦跳了起來,滿臉震驚。

小丫頭手腕上的那對鐲子,他見過幾回,他記得,施嬸嬸有時會帶在手上,他會記憶深刻,不僅是玉鐲中心有一點血絲,稀屬少見的傳家寶,更是他孩提裡一段最幼稚有趣的記憶,因為施嬸嬸常打趣說鐲子是傳家寶,可惜小榕不是女孩子,不能嫁給他,要不然就是小榕的嫁妝,他小時常常眼饞那對玉鐲而希望小榕變成女孩子以及期望施嬸嬸能再生個小妹妹給他當媳婦兒,後來當施嬸嬸和柯叔去世,他便再沒見過那對鐲子。

小時的記憶有些已模糊,有些卻很清晰,就算那玉鐲隱跡消聲多年,當再次出現,醫生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嚇到小閨女,叫前輩揍你。」冷麵神又嗖的丟過去一個眼刀子。

醫生一驚,後背躥過一陣涼風,趕緊坐下去:「別,我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那對玉鐲當年被那些不要臉的人給順走了,害我惋惜了好久,今天忽然再見到它,太震驚了,所以聲音大了點,小閨女,沒嚇到你吧?」

「呀,赫大叔也知道柯爸爸送給施媽媽家的傳家寶啊,聽說施媽媽本來準備如果生女兒就把鐲子當嫁妝,可惜大叔是不女孩子,不能當你媳婦兒,所以沒你份啦,現在是我的咯。」曲七月驕傲的晃著鐲子,哼哼,赫大叔,你就嫉妒吧,誰叫你運氣不頂呱呱,沒有祈禱大叔投胎成女孩子,所以指腹為婚的媳婦兒就那麼沒了。

「施嬸嬸說小榕是女孩子,傳家寶就是嫁妝,如果是男孩子將來要傳給兒媳婦兒……。」感覺身上又涼了一下,醫生忍不住咬住話頭。

項青悠也驚詫的張圓了眼,按醫生的意思就手鐲是施家給兒媳婦兒的信物,現在在七月手裏,那七月……

「大叔還沒有媳婦兒嘛,大叔現在只有小閨女,所以但凡大叔的都是小閨女的,房子、車子,票子,傳家寶,通通都是我的,再說,就算大叔想要媳婦兒,他也必須得先買小閨女我,要不然,我掐斷他的姻緣線,讓他這輩子也娶不到媳婦兒。」

「你狠!」醫生忍不住頭皮一陣發炸,他絕對不會當小閨女開玩笑,小閨女術法太厲害,簡直就是一霸王,她說啥就是啥,她說想掐斷誰的姻緣線,大概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他正心悸著,又聽到小丫頭脆脆的聲音:「哦,掐姻緣線確實有點狠,不過,沒辦法,誰叫本小閨女是個受不得委屈的,所以,赫大叔,你記得千萬別惹小閨女生氣,要不然,不用叫阿九打死你,我掐斷你的姻緣線,讓你一輩子打光棍。」

噗-

醫生吐出一口老血,小閨女太狠了!

一個小榕已讓人吃不消,再加個美少女前輩,兩個像刀懸人頭頂就夠讓人心驚膽顫的了,小閨女還掐人姻緣錢,三人如三座大山壓在頭頂,這還讓人活嗎?

醫生吐出一口老血,還想再吐一口老血,估計這輩子是難以擺脫三座大山的壓製了,唯一慶幸的是冰山發小頭上也壓著小閨女和前輩兩座山,雖然比他少了一座,好歹總有人能壓製小榕,也讓人能舒服一點點。

他的反應很快,悲憤之餘,立即幫自己做補救:「小閨女,你是聰明可愛、美麗大方、心地善良、慈悲為懷、鋤惡鏟奸、僻邪守正……扶弱濟強,小閨女最最最善良的人見人愛的小閨女,我們小閨女不會棒打鴛鴦的對不對?小閨女掐誰的姻緣線也不會我的姻緣線的對不對?」

醫生巴啦巴啦的說了幾百好詞,讓聽的向個人聽得極度無語,他卻渾然不覺,一個勁兒的拍馬屁,給人戴高帽。

「嗯,赫大叔說得很對,小閨女我心地善良,美麗聰明,揚善抑惡,一般來說只要男人有擔當,有情義,不渣不花心,不沾花惹草,不見異思遷,不喜新厭舊,婚前婚後不出軌,不棄糟糠之妻,我自然不會亂掐人手指上的紅線線。」

冰山美男子縱容的摸摸身邊小人兒的頭,小媳婦兒做什麼都不忘自誇,這給自己貼金的習慣和愛財愛錢的本性是與生俱來的吧。

項青悠似有所悟,七月是在警告醫生要負責到底吧?

「當然當然,人家是好男人噻,人家保證對小媳婦兒不棄不離,從此心裏心眼只有小媳婦兒一個人,其他女人都是路邊甲乙丙。」

「那你媽媽呢?」冷麵神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媽是我媽啊,我媽有我爸珍惜,我敢去搶我媽,估計我爸會打折我的腿,所以我隻管珍愛我小媳婦兒就好。」醫生腦子運轉的十分快。

「那小閨女呢?」冷麵神哼哼一聲。

「小閨女是小閨女呀,小閨女是施家和赫家的小明珠,這跟我珍愛小媳婦兒沒衝突嘛,我說的路邊甲乙丙是指不相乾的女人,自家親戚當然還是自家人,自家人是不會扯自己家人後腿的,扯後腿的都不是自家人。」

冷麵神幽幽的飛過去一個眼刀子,赫多嘴二貨還反將一軍,哼,腦子夠靈。

「這個倒是說得對,」曲七月偏偏頭,深有同感的贊成:「赫大叔說得有理,自家人是不會扯後腿的,扯後腿的不是自家人,所以,萬一哪天赫大叔變成渣男,就不是自己人了,掐姻緣那種事兒太麻煩,可以愉快的叫阿九直接把人打死,一勞永逸。」

美教官唇角上揚,翹起愉悅的弧度,赫多嘴會反將軍,他小媳婦兒也不差,直接又把赫多嘴的路給堵了。

醫生先是一愣,瞬即笑嘻嘻的答:「放心,我不會變渣男的,我可不敢騙小閨女和我小媳婦兒,更不敢做對不起小媳婦兒的事,真淪落成渣,小閨女直接讓人把我打死就好,省得我丟了赫家祖宗和軍人的臉。」

醫生那麼態度堅決,曲七月放心了:「哦,赫大叔這麼有自信,就不用怕我掐你的姻緣線了,話說,大叔想娶媳婦兒連傳家寶都拿出來送小閨女玩耍,赫大叔你有沒什麼東西來收買小閨女我?」

聽到前一段話,醫生欣喜連連,小閨女終於同意了哇,這一關可不好過,弄不好就會被小閨女嫌棄死,等聽到後一段,一張俊臉糾結成團:「小閨女,赫家沒有什麼傳家寶啊,如果有什麼傳家寶,我肯定給我小媳婦兒,小閨女,要不,我請你吃滿漢全席?」

「蘭媽媽和阿九身邊的帥哥會做吃的,大叔也會做。」意思就是外面的還比不得家裏的,不稀罕。

「那,每個季度的零花錢加倍?」

「大叔給了小閨女銀行卡,想吃刷卡,想買刷卡,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醫生望天花板,吃的不行,也不缺錢,這要怎麼收買?等等……小閨女的意思應該不會如此簡單。

想了想,霍然明悟,桃花小眼滿滿是笑意:「我懂了,小閨女,保證會讓小閨女滿意。」

還不笨!

冷麵神斜眼志得意滿的醫生,摸摸小丫頭的腦頂:「小閨女,你們自己玩,我和赫多嘴要去忙事兒。」

「小榕,人家受傷了,你不會又要人家加班吧?小閨女,人家是傷號員,勞筋傷骨一百天啦,人家要休息要靜養……」

醫生聽說要他工作,哇哇訴苦,嚷得正興頭,冷不丁遭冰山發小一個冷眼,他立即就蔫了巴拉,小榕又威脅他!

「去吧去吧。」小姑娘懶洋洋的,連眼皮都沒揭一下。

冷麵神溫柔的揉揉小人兒的腦頂,站起來往樓上走,走了兩步,發現醫生沒跟上來,瞥人一眼又掃視項同學一眼,眼神赤祼祼是威脅:「赫多嘴,還要我去扶你?」

「不用不用。」醫生小心臟一抖,趕緊兒的站起來,還不忘對小媳婦兒交待:「小媳婦兒,你和小閨女玩耍,我去工作啦,有什麼事吼兩幾聲,我們聽到了就會下來。」

「誰是你媳婦兒?」項青悠紅著臉,沒好氣的瞪眼。

那嬌羞的模樣,讓醫生心裏癢癢的,正兒八經的接過話茬:「小媳婦兒你早上親口承認要當我媳婦兒的,不能食而無信,你不當我媳婦兒,小閨女以為我花心渣,會打死我的。」

項青悠氣噎,醫生這人實在太會順杆子爬,早上她不讓小七月打死醫生是權宜之計,她幾時有答應要當他媳婦兒?

醫生看小媳婦兒沒話反駁,被捉去加班的那悲催的心情好了起來,為了不被拆穿之前裝傷重的把戲,故意快走,又像是腿疼,走幾下瘸一瘸。

盯著他看的項青悠,看醫生那走三步瘸一下的背影,終是隻悻悻的瞪他幾眼即收回視線,嗯嗯嗯,她不跟一個傷員計較。

冷麵神看到醫生髮小那樣兒,眉峰抖了三抖,自己先上樓,到二樓書房外等,等醫生一步三挪的挪過來,非笑非笑的看著他:「裝是癮了是不?」

「小榕,人家真的很疼。」醫生苦著臉,臭小榕,怎麼可以這麼沒愛心,就不能讓他多獃獃,讓他小媳婦兒看看他的「慘」相麽?

「真那麼沒用的話,你那個位置該讓賢了。或者,需要我讓小閨女請前輩出手,成全你的心思,讓你躺上三五個月,嗯?」

美男子拖上尾音的一個嗯字,驚得醫生打了機靈,一溜煙兒似的跑到冰山發小面前,一臉的鏘鏗錚嶸之氣:「小榕,別那麼凶,我這不是在演給我小媳婦兒看麽,要不然我追媳婦兒的路太漫長,要經常辛苦小閨女幫忙,你也不想看到我經常麻煩小閨女是不是?」

「演得太過,就假了。」有些話,冷麵神不愛聽,唯獨說不麻煩小閨女的話,他還是覺得中聽,只要把醫生這隻超亮的電燈泡推銷出去,小閨女身邊就清靜了,以後他也能更好的跟小媳婦兒卿卿我我。

「我懂,我這不是把握得很好嘛,我小媳婦兒眼裏有心疼呢,我再努力努力就能大獲成功。」

「你演戲,我又背黑鍋,你小媳婦兒心疼你,指不定在心裏把我罵了個底朝天,你說說你,這帳,怎麼算?」

「沒有沒有,我沒有黑你,真的,小榕,你要相信我的人格。」醫生心裏直冒冷汗,嗚,小榕一點也不好糊弄。

「這次黑鍋我幫你背著,不需要特別條件,你努力工作當補償,再有下次,哼哼,不用你辛苦裝。」

「哎,懂嘍,小榕最好,小榕英明神武,寬宏大量,小榕宰相肚裏能撐船……」

醫生喜得喋喋不休,送上一大串讚美,冷麵神嘴角微不可擦的抽搐了一下,赫多嘴當他是小閨女,聽不得三句好話就會昏頭轉向的心軟?

他幽幽的掃他一眼,率先進書房:「趕緊進來幹活。」

他沒入住前,沒有特別設計工作書房,以後經常住這邊,工作書房是必需要有的,今天要裝各種設備和保護系統、監控,設置各種安全密碼,估計要忙一個上午,沒時間閑話。

醫生屁巔屁巔的跟進去,兩人麻利的上工。

樓下,等醫生和大叔上樓去了,曲七月揉揉腰,懶懶的把鞋踢了,沒形像的癱沙發上,特麽的,大叔那隻禽獸耍流氓折騰起來好狠,累死她了,這還沒啥呢,她就吃不消了,要真有那啥啥的,估計三天下不了地。

項青悠看看好基友,挪過去,兩人坐在一起,不顧自己身子懶得不想動,伸手幫小夥伴按摩肩:「七月,你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沒事吧。」

「沒事兒,就是四肢無力。」死黨自己才經歷人生第一次,身子不舒服,曲七月哪捨得讓她幫自己按摩,將她的手拿開:「不用幫我按摩,你呢,還痛不痛?」

「……不動的話,不痛。」項青悠羞得滿臉通紅。

「喂,小悠悠,你害什麼臊?你還是當年那個跟我對男人品頭論足的人嗎?特麽的,當年連男人那什麼那麼都敢討論,現在又沒外人,不用捏捏扭扭。」

「哼哼,想像跟現實想差太遠,等你經歷過了,你也會害臊的。」項青悠被一激,激出了女漢子的氣概,不服輸的翻白眼。

「怎麼相差太遠了?是醫生大叔太差,還是……」

「不是,」項青悠一把打斷好友的話:「他不差,是……太……厲害。」

「怎麼個厲害法?是兇器很強,還是持久力好?」曲七月好奇,聽去觀摩了醫生戰妖精的小式神的口氣,醫生在某些方面很強,可惜,小可愛們回來不肯透露太多,就是不知一夜幾次郎。

「都有。」討論到兇器問題,項青悠臉又紅了。

「哦,那豈不是折騰好幾次?」小巫女兩眼閃閃發光,一夜幾次郎一夜幾次郎,請說答案。

「不知道,反正後來我暈睡過去了。」

「你的意思,其實,你們親密的時候,你是清醒的?」

「我……」項青悠頓了頓,猛的回過味兒來,一把撲好基友身上:「臭小巫婆,你套我話,我壓死你,擠死你。」

被死黨壓著,挨她的胸襲擊,曲七月被揉得春心漾盪,好不容易才從被大叔折騰得骨頭髮酥中恢復了一點的力氣,一下子就沒了,軟綿綿的任人蹂躪,一雙重瞳水汪汪的,小臉緋紅,小樣兒誘人致極。

那模樣,所幸沒讓煞星看見,他要在,估計又忍不住獸性大發會將人抱回房去做點禽獸不如的親密事兒。

項青悠狠狠的將好基友蹂躪一頓,把自己也累成狗,也不玩了。

兩女生歪在沙發上,大汗泠泠,星眼汪汪,嬌喘呼呼,模樣分外的惹人憐愛。

喘順了氣兒,曲七月用肩推推好友:「要不要先去換身寬鬆點的衣服我們再說話?」

小姑娘被大叔折騰一番後,換了套家居服,比較舒適,項二貨還是那身旗袍。

「不想動。」項青悠星眸半眯:「讓我躺躺,等我能活蹦亂跳再去換衣服。」

曲七月差點沒笑出聲,今天就想活蹦亂跳,那豈不讓之前說醫生大叔很厲害的話打臉麽?

「也行,來咱們繼續之前的問題,說說你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是醫生大叔強迫你的還是半強迫你的,還是你主動的,又或真的是意外。」

「小巫婆,你調查那麼清楚幹麼。」項二貨惱羞的瞪人

「這個必須要問題清楚啊,」曲七月一本正經:「這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我要確定你喜不喜歡醫生,如果你不喜歡他,我幫你掐斷你和他的姻緣線,斷了緣份,以後各自尋找另一伴,也免得誤彼此終身。」

項青悠的臉色變了變,兩手絞在一起,無意識的摸小手指,傳說中,男女的小手指上綁著一條紅線線,彼端拴在男人手,此端拴在女子手指,有紅線的人就是有緣人。

她不知道她的姻緣線在誰的手上,如果真是系在醫生那裏,萬一掐了,她以後的情感會怎樣?

良久,才遲疑的問出疑問:「我和他,有姻緣線?」

「以前,你們只有一點情緣線,經過昨晚,緣份線變成姻緣線。」不是小巫女誆人,是真的,醫生跟許多女人有情緣線,但是,情緣線不是姻緣線,有情緣線也是情義線,相連的人會相遇,或者會相識相知更甚者也會有一段情或一夜夫妻之類的,但是,那只是情緣,最終要麼只是朋友兄弟,要麼有緣無份。

「如果不掐,會怎樣?掐了又怎樣?」

「不掐斷,當然他為昨晚的事負責到底呀,你們處處朋友,然後就是結婚生子啦。如果掐了,當然就斷了緣份,以後你走你的,他走他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項青悠的呼吸遲滯了一下,相互捏著的手指絞得指節發白:「如果……我是說如果現在不掐,以後還可再掐嗎?」

「現在掐是最好的,姻緣線才由情緣線轉化過來,姻緣未穩,趁早掐了於你們都好,擱得久了,牽絆多了,姻緣加深,再掐,等於拆人姻緣,要遭報應的。」

項青悠垂下頭,神色陰晦不明。

「其實,你還是有一點點喜歡醫生的,對不對?」曲七月看著死黨,眉宇間藏著竊喜,這隻二貨,猶猶豫豫,說明醫生大叔不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她撮合兩人也不算是助紂為虐。

「……我,我也不知道。」平日裏灑脫的女漢子,變得優柔寡斷,遊離不定。

「不確定的話,問問你的內心,你站在他身邊,有沒面紅心跳,有沒呼吸急促,有沒有覺得他看著有點順眼,如果還不能確定,再回憶回憶你昨晚和今早的情況,你完全清醒時有沒想宰了他,有沒想掐死他的想法,或者是你自己恨不得自殺,如果有,那麼沒啥好說的,直接斷了這孽緣,免得以後成為怨偶。如果只是羞得無地自容,那說明你潛意識裏並不討厭他。」

「沒……沒有。」

「沒有面紅心跳的感覺那些,還是沒有想殺人的心思?」

「後面的。」

「這不成了,說明你還是有點喜歡他的,即然這樣,那就不用掐了。」曲七月攬過死黨:「其實,你不說那些,我也知道你這貨對醫生大叔還是有好感的,如果沒有好感,你就算醉了也不會讓人靠你太近,更別說相擁而眠那種事,如果厭惡一個人,就算醉了,潛意識也會排斥,如果發生過分點的事也會被刺激得醒來殊死反抗。」

「我……不太確定。」項青悠嚅嚅的哼出幾個字。

「哼,你就死鴨子嘴硬吧,有一點我要說明,別自卑的以為自己門不當戶不對,你的命格配得上赫家門庭。」

項青悠謔的抬眸,滿臉的驚愕,小巫婆的意思,她命格極好?

「別那麼看著我,你只要知道你配得上醫生大叔就好,也不要問你啥命格,有些東西保密最安全。」

「唔,我懂了。七月,認識你真好。」項青悠心裏的一根弦慢慢松下去,她是保守的女生,如果跟一個男人做了最親密的事,當然希望能有結果,畢竟,哪個女孩子都希望人生的第一個男人就是自己一生的良人,醫生雖然年齡大了很多,還是高幹子弟,她還是想相處一下試試,如果實在沒有好結果,她也不強求。

想到年齡問題,心裏又鬱悶,相差十三歲,是吧?十三歲啊,這跨度真的有點大,也不知媽媽和弟弟會不會理解。

項大小姐才解決了一個心結,新的心結又冒了出來。

「笨蛋!」曲七月戳了戳死黨的腦門,這二貨糾結那麼久,是在意門當戶對,怕別人說她高攀了赫家吧?

「人家不笨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我四肢不發達。」被戳的姑娘摸腦門,不滿的申控。

「嗯嗯,你不笨,那麼,不笨的項二貨小妞兒,說說看,那啥啥的味道如何?那啥啥尺寸如何?」

項二貨的臉「騰」的燒紅,氣急敗壞的吼:「小巫婆,你有完沒完?」

「沒完,你都沒說呢。」曲七月不怕死的咬著人不放:「小妞,說一說呀,然後我也有底兒,將來找男朋友要找哪類人,也能知道如何判斷一個人行不行啊。」

「這個……這個,哎,反正他就是很厲害,讓人沉迷……」

項姑娘滿臉潮紅,咬著唇,吞吞吐吐吐,斷斷續續的說了一丁點,就堅決不說,曲七月撲過去,使勁兒鬧她:「然後呢然後呢……」

兩姑娘正鬧得不可交,聽到動聽的聲音:「小閨女,你們在說什麼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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