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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八十六章
徐參和兄弟們自認已將各種用品準備齊全,待聽到小姑娘崩出的一句,頓時就尷尬了,教官列出的單子沒有註明要紅包好嗎?

冷麵神心頭當時就一個咯噔,小閨女從沒提及還要紅包啊,他根本就沒讓人準備。

醫生就站在冰山發小身邊,發覺發小氣息有異,偷偷一瞅,小榕面無表情,眼神一片懊惱,猜著就不像好事,他也不敢嚷嚷,低頭當悶葫蘆。

漢子們都像綁了嘴的鴨子沒了聲音,完全沒有參入工作計劃的簡千金就更加不懂了,她把自己當空氣。

小老虎倒是玩得開心,蹦蹦跳跳的在亂撲騰。

九宸輕飄飄的飄到小東西身邊,憐愛的輕撫小傢夥的頭頂,眼神如蜻蜓點水似的從青年們身上一掠而過,溫吞吞的問:「小東西,他們以前是不是經常這樣?」

聽到美少女的話,眾漢子直覺不好,卻沒人敢支嘴否認。

曲七月低頭數螞蟻,一邊吹氣鼓腮幫子,像蛤蟆鼓氣似的將兩腮幫子吹鼓得老高,就是不說話。

小傢夥不吭氣,九宸就知自己沒說錯,漂亮的眼睛微微一斂,看向青年的眼神全是挑釁與不喜,他沒有直接開涮那幫青年,心疼的將小小的人攬在臂懷裡,忍不住數落:「術士見金起卦,他們不給卦金,每當需要你時就擰你上工,你還真傻傻的一個勁兒的乾白工?」

冷麵神和醫生等人,連呼吸都屏住了,比小學生聽老師訓話還安靜。

「沒給卦金,過年有給壓歲紅包。」曲七月悶悶的掐手指,悶聲悶氣的憋出一句。

「卦金是卦金,壓歲錢是壓歲錢,卦金是公事,壓歲紅包是私人所給,這完全是不同的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術士見金起卦,這是原則,事關家國天下之大事,更加要以重金壓卦,可以免費幫誰一二次,卻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以前就算了,以後誰敢不給卦金讓你開工,一律拒絕,沒得商量。」

九宸很想敲小東西的腦袋,讓她清醒點,別那麼笨,抬起手,又捨不得敲下去,改為按在她腦瓜子上用力的揉了揉,眼神忽的飄向一幫青年小子:「你們一個個傻站著幹什麼?墳堆裡的破小孩會遭報應,有部分原因即為當年不聽忠告,違背術士見金起卦的規矩,充當濫好人,白給人算卦解運,最終因泄露天機過多從而導致自身報應不爽,你們還想讓我小東西承擔報應不成?」

道亦有道,術有術道,人有立世原則,術士有術道原則,無關家國天下,無關性命攸關,些許雞毛蒜皮般的小小事情,可以不收卦金,可以隨手幫人解決,而事關家國性命,事關天機之事,必須得收卦金,以免因說了不該說的,泄露秘密,最後由術士自己承擔惡果。

為什麼不收卦金易遭報應,術士前輩們沒有說明,卻有無數人以身為證,證明不收卦金,最終自己承受了所有因果報應。

卦金的多少,沒有明文規定,依事態輕重級定,有利民國事者,隻意思意思收取一點卦金也可以。

同樣,術士們也不宜過貪,人心不足,貪心過重,以術斂財,同樣會折了壽,難得善終。

北宮會慘死,大半原因還是幫人逆天改命,並窺破太多天機秘密,又沒有保守秘密,最終因果輪迴,由他自己吞了苦果。

北宮正式行走江湖時,九宸不在此方小世界,所以沒人能阻止北宮,現在,九宸回來了,他是絕不會容許小東西不取報酬幫人幹活的,有些事要防患於未然。

徐參等人瞬間臉色驟變,北宮慘遭橫死就因算卦算命、斬妖除魔沒收卦金遭得報應?

他們不願接受這個事實,真相實在太殘忍。

眾人大腦陣陣空白,兩耳嗡嗡作響,一時竟無法動彈,無法思考。

「阿九,人家不笨,不會泄露不該泄露的天機。」曲七月輕輕的拉了拉美少年的袖子,九宸說得太重了,雖然墓裡的那位會遭報應有部分原因確是因頻頻幫人算卦解厄運沒有收付報酬,從而才導致由他幫人承擔所有因果報應的後果,但是,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北宮真正的走露天機,並做了逆天的事,所以不得善終。

「我知,我的小東西天資過人,慧根絕世,聰明絕頂,穎悟絕倫,你心裡有根稱,知道怎麼做,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點我放心,我不放心的這些愣頭青,瞧瞧一個個連術士見金起卦的規矩都不懂,這熊樣兒沒人教育的話肯定還會像以前繼續傻下去,想著我的小東西跟一幫傻不拉嘰的愣頭青們相處,我非常不放心,所以我有必要給這些後生小子科譜一下知識。」

美少年輕飄飄的眼神掃過一幫青年,殷紅欲滴的紅唇一張一合,吐出一串如金鈴玉鐘相撞發出的美妙音句。

那聲音,無疑是好聽的,

聲線,無疑是優雅的,像琴音一樣的流暢。

嗓音是美麗的,而意思……

一群青年面面相覷,他們,這是被前輩鄙視了吧?

金童玉女捂臉,九宸美少年,不帶這麼淘汰人的好嗎?你這麼一串話下去,將所有青年們全給拍水裡去了好嗎?

不過,美少年形容得好喲,青年就是一副熊樣,嗯嗯,全是愣頭青,熊樣!煞是更是大大的熊樣!

兩小朋友悄悄的瞄瞄一幫被訓懵的青年,偷偷捂嘴竊笑,訓得好哇,也只有九宸才敢這麼淘汰人,別人敢說煞星們是愣頭青,估計這幫子人會群起攻之。

至於九宸麽,不怕,哪怕愣頭青們全上,九宸一個人應付起來也能綽綽有餘。

所以,兩小式神絲毫不擔心煞星和他的兄弟們翻臉,甚至還隱隱期待愣頭青們能惱羞成怒的挑戰九宸,他們好想看九宸美少年打架喲。

天狼漢子被震住,冷麵神抑住羞恥的內心,頂著張比冰塊還冰寒的俊臉,誠摯的道歉:「沒備卦金,這是我們的失誤,以後必謹記於心,不會再犯。」

徐參和青年默默的低頭,這個失誤,不是教官的失誤,而是天狼的失誤,以前沒有誰跟他們說術士必須見金起卦,就連北宮以前也沒有說,所以,他們不懂。

其實,像天狼團那樣專管靈異事件的存在,本該知曉很多術士原則和行事準則的秘密,尤其是團長手裡握有許多絕對秘密。

天狼的團長是由老團長提名新團長,然後再經重重考核,只有經過考核合格,新候選人才會正式接觸天狼團的事務,等完全能勝任再接任,許多秘密與規矩都由老團長親自口口相傳,可以說,有些秘密只有團長知道,其他人接觸不到。

有些事為保密也由團長親自著手安排,比如每場法事的用品,由團長讓人準備,就算核心團員也不一定知道哪項是必備品,哪件是備胎品,哪些派上了場,哪些沒有派上用場。

所以,就算天狼團的團員們以前負責採購時有準備紅包,也不知那是必須的。

而煞星不懂也情有可原,因為,當煞星被上任團長選中為下一任團長的候選繼承人,並經過考核初步接觸天狼團秘密時,老團長在一次絕秘任務中以身殉職,許多口口相傳的秘密也隨著老團長長眠於地。

煞星沒有得到老團長的全部傳承,就算他博覽全團收錄的絕秘機密以及只有團長才能碰觸的檔案,也沒有看到有明文規定請術士出手必須要給卦金的條條框框,後來北宮國師也沒有特彆強調那點,所以,煞星和天狼團的青年以為是自己人不用在意報酬問題。

這當兒被美少年當頭一記「見金起卦」的術士原則砸下來,大夥兒才如夢如醒,難怪北宮逝後,他們請靈異協會幫忙時,那幫老傢夥從不講情面,每次必收辛苦費,他們不肯友情相助,皆因為收報酬是術士的原則,不收,要背負因果報應。

曲七月被美少年幾句表揚誇得喜滋滋的,一個勁兒的點頭:「嗯嗯,本小巫女一歲始學術,敏而好學,聰明絕頂、天資過人、慧質蘭心、絕聖棄智……總之,不敢說本小姑娘是世間僅有,也敢說是世間少有的冰雪聰明,穎悟過人、百伶百利可愛伶俐的小閨女。」

小姑娘小嘴裡巴啦巴啦的爆出無數好詞,她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還臉不紅氣不嘴,笑得眼兒彎彎如月牙。

那喜不自勝,得意洋洋的小樣兒特別的活潑可愛,一幫漢子聽得目瞪口呆,外加特別想動手去戳小姑娘的臉蛋,想看看她會不會臉紅害臊。

別人沒敢動手,九宸敢為人之不敢為,他又好氣又好樂的伸出青蔥般的玉指,輕輕的戳戳自吹自擂的小傢夥的腮幫子,嘴裡還頻頻附合:「對對對,小東西是天下最聰明的術士,無人能及,無人能出其右,乃人間上下五千年第一人。」

簡千金直接捂臉,美少女,你這樣助紂為虐真的好嗎?

曲小巫女毫不害羞的接受美少年的認同,仰著小腦袋,笑得一臉春風蕩漾。

美少年哄得小東西心花怒放,就那麼斜眼瞟向青年:「後生們,你們辦事效率真低,這麼久都沒準備好紅包,這法事要不要做了?不用做正事的話我帶小東西回家了,別指望我因是破小孩的授業恩師就會格外開例。」

「馬上準備。」

青年立即齊齊答。

煞星掏出錢包,微顯為難:「小閨女,讓人送紅包上來可能來不及,不用紅包包可以麽?」

「沒有紅包,紅色的票子也可以。」美少年代為搶答,紅包可有可無,鈔票夠份量就行。

不一定非要紅包包鈔票,這樣一來就沒問題了,冷麵神抽出一疊粉紅大鈔,青年也紛紛解囊,湊成厚厚的一把,少說也有二萬以上。

美少年接過甩一甩,嘩嘩作響,他隨手又交給小東西。

曲小巫女掐著一疊毛爺爺,貓著步子左三步右三步的走了步,面對墓碑中央而站,視線從一幫帥大叔身上掃過,小手連連點兵調將:「小九大叔出列,還有狐狸大叔左手第二位,大叔右手後方那位出列。」

「哎!」

被點到的三人應聲出列,小九同志狗腿的送上笑臉:「小妹妹,小的來了,有何吩咐?小的們保證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美少年橫嗔插諢打科給小東西當開心果的青年一眼,站在她右手後方一步,給她當護法。

「小九大叔這麼勇敢,你打頭陣好了。」曲七月笑嘻嘻的吐舌頭:「一會兒可不要哭哦。」

「嗚,不會吧,真派我打頭陣?」艾小九的臉一下子垮下去,慘兮兮的瞅著小姑娘,裝可憐賣萌。

「非你莫屬。」小姑娘笑得高深莫測,丟著他不理,自己盤膝坐下,取出銅錢,起卦,落卦,轉而收卦站起來吆喝:「香來。」

冷麵神就站在用品之側,快手快腳的拿一把長壽香,遞將過去。

曲七月將鈔票夾腋窩下,拿了香,摸出打火機點燃,等每支香都燒燃,晃滅火苗,遞給娃娃臉大叔:「小九大叔,拿著香,從我面前起步繞著墓地順時針跑,走一步放一柱香,香的頭朝外,腳朝墓,準備好沒有?……跑!」

艾小九拿了香,做好準備,聽到一聲跑撒腿就跑,他背朝墓,側步跑,跨一步放一柱香,跨一步放一柱香,前三步還好,到第四步便慢了下去,第五步,彎腰時汗如雨下。

天狼團的眾人看到小九忽然慢下來就知不妙,見他第五步彎下腰幾乎要直不起腰來,個個緊張得直冒冷汗。

艾小九放下一柱香,艱難的邁開一條腿,吃力的跨出一步,他也很努力,可是,有心無力,他受到了阻力,一股不知來自何方的巨大阻力,不許他繼續往前,每挪動一點好似跟狂風博鬥,他感覺隨時會被掀翻。

第六步落定,他的臉都白了,他咬著牙,走第七步,到第八步,渾身痙攣,如觸電似的顫抖。

第九步,也繞到了墓後,才放下一柱香,艾小九被強大的阻力壓得直不起腰來,一屁股坐下去。

「帥大叔,去接著跑。」曲七月淡定的伸手將召出來的一位帥青年推出去。

帥青年早已蓄勢待發,聽到讓他出馬嗖的躥出去,三五步跑到艾小九身邊,從他手中接過香,氣勢洶洶的接著走。

他的第一步很順利,第二步比較順利,到第三步便慢下來,他同樣遇到一股阻力,以力相抗,走出第四步,勉強完成兩步,第六步落下腳,也咚的坐地,臉上汗如豆大。

「帥大叔,接上。」曲七月冷靜的推出第三人。

頂著張國字臉的硬氣青年,騰騰如虎躍,衝到第二人那兒接過香,以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勇武無雙之氣跨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才遇上阻力,他頂著莫大的壓力,一步一挪,艱難的向小姑娘那移動,最後兩步,他是以幾乎蹲著的方式走完,挪動小姑娘面前,牙齒將唇都咬破了。

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天狼團的漢子站得筆直,很想去將三人扶回來,小姑娘沒有話,他們不敢亂動,眼裡的擔憂濃鬱如墨。

曲七月將香接過來,插在墓頭上,退回原位:「大叔,拿金紙,繞墓跑,一步放一張,放在長壽香上面。」

「是!」神經根根緊繃的冷麵神,堅定的應下一個字,抄起一疊撚松的金錢紙,從小丫頭面前起跑,一步一彎腰,飛快的放紙錢。

他跑的很快,如颶風卷地,呼呼幾下便到艾小九身邊,再越過人繼續跑,跑到第二人那邊速度遲緩,並一步比一步慢,終是一個人完成一圈。

當站到起跑的地方,俊容上微微冒汗。

曲七月將他拉開,拿著自己的紅票子,繼續喊:「狐狸大叔,拿著這個跑,一步丟一張,壓香腳。」

被小丫頭一拉,冷麵神隻覺身上那股不知名的、壓得自己腰桿都快直不起來的壓力忽的消失了,他安靜的站在一邊。

徐照天聽到小姑娘點自己出馬,立即拿過毛爺爺飛快的開跑,他跑得輕鬆,直到只差三步到小姑娘身邊,就像忽然中風似的顫抖幾下,腳步慢下來,一步一步,氣喘如牛的跑到終點。

「看來,還是要本小姑娘親自出馬才行啊。」徐參回來,坐地的三人還起不來,曲七月憂傷的嘆息一聲。

簡櫻舞默,小夥伴,你這不是廢話麽,你是法師,你不出馬誰出馬?

「事關家國天下,事關曾經的國師,報酬給的這麼小,還要本小姑娘親自出馬,累覺不愛。」

「……」眾人集體抑鬱的快鬱卒。

發了句牢騷,曲七月將從徐參手裡的錢拿回來塞背包裡,隨手一扯將他扯開,自己邁開小步子,兩手各持幾張符,按逆時針走,走一步拾一張約鈔票。

走到娃娃臉帥哥那,才拾起紅票子,驀地,天空「轟隆隆」一聲巨響,一道熾白的銀電長龍破空而下,以無與倫比的兇殘之勢劈向小姑娘。

銀電一晃而至,一群青年嚇壞了:「小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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