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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四十一章
求救電話是小顧先生打來的,他覺得他的忘年交趙老有些不對勁,想讓小夥伴幫忙相一相,曲小巫女很爽快的答應去瞧瞧。

「小閨女,你要出去?」小閨女打電話也沒避諱誰,蘭姨聽她跟人約定在軍區大院外見,求證似的問了一句。

正常情況下,無論小閨女做什麼,要去哪,小閨女不主動說,蘭姨都不會問的,這會兒已將近十一點,快到飯點了,她才忍不住關心一下小閨女的行程問題。

「是的,馬上收拾一下就出去。」曲七月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回話。

蘭姨眼瞅得簡千金也在收拾散落一地的書籍和逗小老虎的玩具,打趣的笑:「簡閨女也一起去?」

「小鸚鵡想去不?」曲七月偏頭,沖小鸚鵡調皮的眨眼,有小顧先生在的地方,她就不相信小夥伴不樂意。

「想想想!」簡櫻舞一把抱住小夥伴,眼睛格外明亮,今年還沒有跟小顧先生見面,當然要去看帥哥啦。

「想去就回家收拾一下行頭。」

「哎,我家去了啊!」

「大院門口見。」

「不見不散喲。」

簡櫻舞撒手飛奔到了門口,聽到小夥伴說在大院門口見,回頭揮揮小爪子,抓過羽絨衣就衝出去了。

蘭姨好笑的搖頭,簡千金跟簡太太在一起就是溫柔乖巧的淑女,跟小閨女在一起就是一隻歡樂的百靈鳥,兩小姑娘在小榕家玩得開心了還滿地打滾,毫無形像。

聽說姐姐要外出,金童玉童先一步溜回臥室去幫姐姐整理隨身攜帶背包,小老虎抱住姐姐腿不放,就一個意思-我要去!

曲小巫女讓小金子在樓下等,上樓回臥室,等她晃回房間,小式神幫姐姐將該帶的法師所需品全塞進背包,也沒忘記塞零嘴。

小巫女不僅換了裏外的衣服,還洗了個澡,煥然一新,背好斜肩包,套上靴子,穿上外套,下樓又去拿了兩盒盒裝牛奶裝在包包裡,抱起小金子和蘭媽媽揮爪子。

蘭姨送小閨女出去,心裏微微的遺撼,中午又她一個人在家吃飯,沒人陪,感覺不餓,要不,不吃了?

小顧先生在自己的小窩給小夥伴打的電話,他原本是想先打電話問問小夥伴同不同意幫忙,再另約個時間去趙老家,當小姑娘說擇日不如撞日,馬上就去趙老家,他欣然不已,趕緊打電話通知了趙老,自己開車去接小姑娘。

顧帥哥怕小姑娘久等,開車開得那叫個飛快,一路飛奔到軍區大院,沒看見小姑娘的身影才笑了起來,他來得早就好,讓小夥伴等他那就太失禮。

他停好車,等了不到二分鐘,便見一抹俏麗的紅色人影從大院門內走出來,小女生懷抱小寵物,鮮艷的紅色與遠處的白雪互為背景,就如一抹紅梅傲然迎雪,風骨錚錚,煞星耀眼。

小顧先生下車,站在後車座前當車童。

小姑娘還沒到寶馬旁,又一抹紅色從大院裏飛馳而出,那姑娘邊跑邊快樂的叫「小夥伴,我來了。」

看到小鸚鵡,顧君旭並不意外,過年那天小七月去他家也有小鸚鵡作陪,今天小鸚鵡會陪同小七月也在常理之中。

曲小巫女走得不快,聽到小鸚鵡的聲音,乾脆等她跑近兩人一起並肩走,到寶馬車旁,跟小顧先生互問新年好。

小夥伴們有群,大年初一有互相拜年,這些天也經常聊天,沒啥好太客氣的。

小顧先生溫和體貼的請小女生上車坐好,自己爬回駕駛室開車。

趙老家住燕京中心區外圍,跟西區比較近,到達趙家時還不到十一點四十分。

曲小巫女已看慣奢華,當寶馬停在趙老家那在五A級的別墅內的豪華別墅前,她已沒多少驚嘆。

得到顧帥哥電話通知的趙老,和趙太太一起在小花庭欄門外迎客,保姆也候在一邊。

趙老看見車停好,立即上前親自去幫小姑娘開車門。



抱著小老虎鑽出車,曲七月近距離的看到趙老,不禁驚訝的睜大了眸子,究竟發生了神馬大事,將趙老折騰成這樣子?

她記憶裡的趙老,清矍,精神,目光犀利,然,據去年二十八孔家宴會至今才不過十來天,趙老眼窩深陷,還有一圈青眼圈,臉色暗淡無光,連眼睛也像進了一層渾水,渾濁不清。

趙老的樣子比小顧先生電話說的憔悴不知嚴重了多少倍,她戴著眼鏡,所以只看外相,還沒看真相為何。

小姑娘還是老樣子,扎馬尾,戴眼鏡,唯一不同的是多了隻小老虎,陪同小姑娘來的姑娘短髮清爽,一看就是開朗陽光的女生。

趙老謙和的請兩姑娘和顧帥哥請家,趙太太五十多歲,有錢人保養的好,像四十多歲的樣子,她和保姆陪在趙老身側。

趙老從顧帥哥那先得到了提醒,知道小姑娘的小寵是隻老媽,也先給妻子和保姆打了預防針,趙太太和保姆見到小姑娘懷裏的花斑小虎,雖然驚訝,並沒有太震驚。

小顧先生與趙老有來往,偶爾也到趙老家做客,對趙家不陌生,自來熟似的幫趙老招呼小夥伴進別墅。

趙老家的大客廳足足有六十來平米,寬敞明亮,與屋子外觀一樣也摻雜西歐元素,中西結合,就兩個字:奢華。

小鸚鵡看得嘖嘖咂舌,媽喲,這才是豪啊!

簡姑娘在保姆茶還沒上來的當兒,拉了小夥伴的胳膊,指向一只花瓶:「小夥伴,那只花瓶是古懂咩?」

曲七月順著小鸚鵡的手指去,在對著真皮沙發的電視牆櫃枱兩側立兩根雕腳架,各擺一隻青花瓷瓶,小鸚鵡指的是一隻長頸白瓷青花。

戴上眼鏡,法眼被遮,那是看不出什麼來的,小巫女捋捋耳邊的髮絲,摘下眼鏡,輕揉眼睛,再看,白瓷花瓶袖面瑩潤如玉,光澤柔,還帶著一層淡淡白華。

那層白光也代表著它是真品。

「小鸚鵡一眼識真偽,那只花瓶為滿清中期之作,應該出自官窖。」讓小巫女賞古懂,有種大材少用的感覺。

趙老哈哈大笑:「小姑娘真不愧是斷玉鑒寶的專家,看一眼就能知來歷,佩服!我這只花瓶是從國外拍賣場拍回的藏品之一。」

「過獎。」小巫女連上古靈寶都能辯識,何況一件不過一二百年的花瓶。

「好土豪!」簡櫻舞眼角跳了跳,將古董當擺件,主人也不怕它打碎?

趙太太端莊的微笑不語。

保姆送來茶,趙老立即招呼帥哥和小姑娘們喝茶。

站起茶,曲七月一邊相了相趙老,眼裏劃過一絲暗光,越老身上有很重的晦氣,兩種,一種是來自幽冥界的陰暗之氣,一種是血腥積累而成的晦氣,來自幽冥的晦氣跟初二在赫家赫老爺子身上的晦氣相似。

佛雲彈指一瞬,小姑娘一眼一瞬,那一眼如浮光掠影,掠過浮世滄桑,掠過蒼海桑田,追逐事態變遷,然後揭開面紗,還原真相。

明前碧螺春,清雅之香,沁人心脾。

茶從喉間滑落,曲小巫女的法眼裏也演繹完一段故事,有些真相,她知天知地知,曾經經歷過的人知,然後,當曾經的當事人逝去,所有的一切也就沉寂,就算被她看到,以後也仍然會泯然於天地之間。

喝完茶,保姆上水果和糖果。

曲小巫女隻吃了點切好的菠蘿丁,沒等趙老將話題引出此來的目的,先主動開口:「趙老,我對你的收藏很感興趣,可否去欣賞一下你的藏品?。」

「可以可以,請-」趙老求之不得,站起來引客人上樓。

趙太太知曉大概有事要談,沒有跟去礙事。

小顧先生陪兩小夥伴跟趙老上樓。

趙老家的是兩層的別墅,佔地面積可不窄,有兩百六十幾坪,一樓有停車庫,佔去不小地盤,二樓的空間寬,除去一個觀景小閣樓也還有大大小小的八間。

主人領客人到收藏室門外,開鎖,裏面是個不少於一樓客廳的大間,挨牆的地方擺滿多寶閣架子,多寶閣的架子約一人高左右,閣子裏擺放各種大小不一的古懂,頂端也有。

中心一排是鋪紅毯的桌台,同樣滿是藏品。

趙老是個收藏家,收藏到的東西五花八門,金銀銅鐵,木石玉瓷器等,但凡有收藏價值的都有涉及,跟個小博物館似的。

而且,這些僅只是中小件品,也是精品類的,比較粗糙的,大件的另有地方。

「好多寶貝。」

玉童玉童咕嘀著,飄進收藏室,四處亂躥,這麼多寶貝,姐姐看了會不會眼饞?

簡櫻舞看直了眼,簡家也有收藏,可比起趙老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趙老太豪了!特麽的,這麼壕,你的朋友圈們知道咩?!

外行看熱鬧,小鸚鵡是看熱鬧的,曲小巫女是看門道的內行,舉目而望,滿室收藏品如被人剝光了衣服般再無秘密可言。

觀望一遍,她倒是忍不住搖頭,沒想到趙老也會有走眼的時候,他的收藏品也不乏假貨,也可知這年頭做假做的有多逼真。

趙老如果知曉那些假的古懂,表情會怎樣?

曲七月惡作劇的勾唇,側頭望望站在收藏室內門邊的趙老,抬起小短腿跨步而進。

小老虎趴姐姐懷裏,嗯嗯,什麼都與本虎無關,本虎只要姐姐抱著就好。

小顧先生淡定的落後一步,讓小姑娘進去了,自己才跟上。

收藏鋪有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曲小巫女以順時針方向走,走幾步,走到一個多寶閣架子前,指著一瓷碗,對趙老調皮的眨眼:「趙老,這隻還是下架罷。」

趙老望去,一隻瑩白小手在輕敲一隻瓷碗,看標記,趙宋王朝官窖蓮花式碗,他的心悸了一下:「小姑娘,這個不真?」

這個碗,他請專業專家鑒定過,說是真品。

「從碗底往碗沿約一公分高是真的,上面麽,大家懂得。」碗是古懂,另一截是模擬品,做假人以高科技手法將它們粘合在一起,如果不刮內壁材料去對比,辯不出真假。

走眼了!

趙老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將碗搬下來,放地面,不是真品,必須得下架。

他沒想到,那不是第一次心痛,接下去他心痛的次數多了。

一件,二件……

小姑娘可不懂啥叫給人留面子,啥叫手下留情,但凡混在真品裡的不管是以假充真,以次充好,都被她毫不客氣的判以「下架」死刑。

小姑娘閑雲信步,走走停停,接二連三的指著東西說「下架」,她說的雲淡風輕,小顧先生和小鸚鵡看趙老那心疼肝疼的樣子,為他不停的抹冷汗。

待走到擺放鼎類藏品的多寶格架前,已有十二件「古懂」從珍品降為偽劣產品,的身價一落千丈。

不會也是假的吧?

看到小姑娘站在擺放鼎器的架子前,原本被打擊得快麻木的趙老,一個激靈,感覺後背涼嗖嗖的冒風。

「趙老,給你個忠告,將你的這類鼎藏品轉手一些,無論多麼喜歡它們,收藏數量不要達到九數。鼎是古皇族之用品,夏皇造鼎封九州,鼎的意義重大,有些鼎一般人壓不住,就算有些人壓得住,那也是暫時的,萬一碰到什麼形成媒介,鬧出亂子輕則散財,重則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所以鼎這類古懂能不收藏就盡量別收藏。」

趙老被震得心頭輕顫,頻頻點頭:「好,我會慢慢將它們轉手出去的。」

小顧先生和小鸚鵡也暗暗將小夥伴的話記在心裏,良言一句勝千金,小夥伴的金玉良言,絕對不止千金那麼簡單。

曲七月猜著趙老大概也心裏有數了,便不再多說,慢慢的看,趙老收藏的鼎大小共有二十幾個,金銀銅鐵都有。

她讓下架了一隻偽造的金鼎,走到一隻斑爻帶垢的青銅小鼎前,隨手擰起來塞給暖男顧帥哥:「小顧先生,這隻鼎先辛苦你先幫抱著。」

小姑娘使喚人使喚慣了,會隨時隨時的讓身邊人當苦工,而且,也從來不分對像,誰在她身邊誰當跑腿的打雜的。

「好的。」小顧先生揚起一抹淺淺的暖暖的笑容,抱住小鼎。

曲七月慢慢移動,又讓下架了幾件玉器和木製類藏品,走到收集奇石的多寶閣架前,指著一塊石頭淡淡的吩咐:「趙老,抱這塊石頭,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行,我們去書房。」趙老抱起石頭,在前帶路。

書房就在收藏室旁,裏面除了書架和辦公桌椅,還有休息小區,佈置得跟客廳似的。

趙老將石頭放桌幾面上,小顧先生也將小鼎擺桌上,大家坐下。

小姑娘沒有說什麼,一老一青一姑娘仨心裏也隱約猜到的兩樣物品大約有些名堂,所以小姑娘才特意挑了出來。

他們看去,小鼎有土銹,也顯得年代久遠,石頭呈不規則型,模樣挺好看,有好幾種色彩交織,有玉石的光澤。

「小七月,趙老的情況跟這兩件物品有關,是嗎?」趙老不好問,小顧先生體貼的幫他問小夥伴。

「嗯,是呢,」曲七月信任小顧先生,點點頭:「趙老的情況就是這兩樣東西造成的,好在時間不太久,所以不太嚴重,如果超過二十一天,麻煩就大了。」

「怎麼說?」趙老正襟危坐。

「這隻鼎是冥器,還是沾了屍血屍水的那種帶有很重陰氣的冥器,這種東西放在家裏久了,晦氣侵蝕主人,會帶來噩運,而且,還會引來陰界朋友;

這塊石頭來自古戰場,古戰場是什麼地方想必你們知道吧?上古戰場歷來是你死我活的博殺較量,每場戰爭過後血流成河,屍積成堆,戰場從來就不是吉利地,這塊石頭在戰場上不知存在了多久,浸在屍堆血海裡,經歷無數血腥場面。

有道是草木亦有情,石頭也是有情的,石頭呆在古戰場久了,久而久之,在於形之中也記錄下了戰場上撕殺殘相,一旦遇到媒介,就會產生共鳴;

這塊石頭與小鼎形成了共鳴,趙老又是主人,常在收藏室,也碰觸他們,從而受到它們的晦氣侵襲。

小顧先生說趙老這些天常常做惡夢,我猜著夢裏的畫面必定非常不美好,那些畫面就是石頭記錄下來的某些場景之一。」

曲七月摸著石頭,安靜的陳述,讓趙老聽得冷汗泠泠,口舌發乾,聽她說完了,才苦笑著坦白:「小姑娘,如你所說,我從年二十九開始做惡夢,躺下去就開始做夢,根本醒不來,無論睡樓上樓下都逃不了,有時還能感覺鬼壓床。」

「你二十九年進了收藏室,碰了它。」曲七月說的十分肯定:「年三十立春,年二十九值四絕之日,天地集煞,靈氣枯竭,最是煞氣活躍時,你那時碰了它們,它們便很輕易的入侵你,因時間短,這兩件東西隻引得你三魂每晚離體,還沒法讓你七魄離體,等滿了二十一天,七魄也將被逼出去,那種狀態叫離魂,如果魂魄被吸進石頭或小鼎裡,下場只有被吞噬一條路。」

趙老心跳不齊,臉色發白。

「小七月,開個價,讓趙老轉帳。」小顧先生不忍趙老受驚,曾經他在燕京事業剛起步時人脈不足,趙老對他有提攜之義,他自然要投桃報李。

「我幫封印這兩樣東西,等尋個好日子,找個地方將這石頭埋藏於地就好,小鼎先裝箱塞個地方放著。大新年的,我也不能空手而歸,看在小顧先生的面子上,二十萬。」

小顧先生爽快的代趙老應了,把小姑娘的帳號給趙老,讓他從銀行轉帳。

趙老感激的接過號碼,找銀行理財管家轉款。

他在打電話,曲小巫女也不閑著,雙手結印,一道道法印打在小鼎和石頭身上,將兩樣東西的晦氣封印,再貼上符紙。

小姑娘忙完了,小顧先生幫趙老作主,請兩小夥伴去外面酒店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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