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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四十四章
項青悠一邊走一邊啃薯片,當猛不丁的打招呼的聲音傳來,她哢的咬住了薯片,那個……她沒聽錯吧,那人說「試手氣」?

那話怎麼那麼像賭場老手們的場面話?

心裏驚疑不解的項大小姐,慢慢的轉眸望向好基友,發現小巫婆秀眉微蹙,一副頗為蛋疼的表情,她更加疑惑了,難不成小巫婆認識那兩傢夥?

她的目光順著好基友視線正式的打量對面的人,對面走來的人一個穿咖啡色風衣,年約三十左右,給人的感覺就是——精明,那應該是個很精明的男人。

至於五官外相,統觀起來長相挺帥的,那也是她所給與的最中肯的評價,畢竟在見了小巫婆認識的那位帥破蒼穹的冰冷美軍官,其他人再帥也帥不出新高度,更何況對面那個的長相比醫生還略遜一籌。

另一個青年穿墨色風衣,頂一頭殺馬特貴族髮型,原本挺帥氣的,奈何他一個大好青年偏斜背一隻單肩背包,那裝扮跟小巫婆相似,也憑白的損了青年的幾分帥氣,讓他變得比較喜感。

瞧得小巫婆的目光落在殺馬特髮型青年身上,項青悠也好奇的打量墨色風衣青年,小巫婆跟那傢夥是不是認識?

項二貨眼珠子轉啊轉的轉不停,曲七月心情鬱結,誰來告訴她為毛會在這裏遇上風魔子?

對面的那個殺馬特髮型的青年,就是伏羲風氏魔子風璟,哪怕他稍稍化了一下妝,左額添了三五個雀斑,鼻頭側點了一顆痣,可對於曾經過見過風魔子的曲小巫女來說,無論他扮得多離奇,她都能一眼看透他的真身。

小姑娘很糾結,風魔子驚呆了,我……我暈,聖巫大人?

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非常沒節氣沒形像沒定力的拿手揉揉眼睛,眨幾下,再瞅,唔,沒錯,就是聖巫閣下!

聖巫閣下身邊的那個男子,他也有印像,那隻就是去年十二月陪聖巫閣下出現在贛西的那位,之所以記憶深刻,主要是因為那隻傢夥讓聖巫大人的天馬背了一程,讓他也覺得吃味,尤其是當他趕回家族,將事件來龍去脈跟家裏的老傢夥說了一通,老傢夥們告訴他能得到聖巫閣下允許乘騎她的天馬的人等於打上了聖巫的烙印,只要不背叛傷害聖巫,聖巫會庇護其一生,所以,他嫉妒那位得聖巫青睞的傢夥。

聖巫大人這是認出他來了吧?

風璟越想瞅越鬱悶,早知道會如此,他今天就不外出了,可是,不外出的話就見不到聖巫,唉……

糾結啊,風魔子糾結的想撓牆,他究竟是裝做不認識,還是主動打招呼呢?

帥魔子閣下還沒糾結清楚,曲小巫女已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又望向陪風魔子來的傢夥,那隻,面相有點熟?

小姑娘和項姑娘風魔子三心思在百轉迴腸,實際上也不過轉眸之間的事,醫生以挑剔的目光打量對面的青年,皮笑肉不笑的接話:「喲,這不是秦外交官嗎?秦大少今天竟然也翹班閑逛,真是稀奇啊。」

醫生三言兩語就將對方的身份給揭了出來,潛意思只有一個:讓小閨女知曉對方是不是自己人。

秦外交官姓秦名宏德,秦副總理和秦委員長之侄,秦家當家秦二爺的長子,也是秦家嫡系長男,年屆三十五,比醫生略年長。

秦大少邊走邊打量醫生身邊的女生,三個他認識一個半,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他認識簡千金,所以算一個,另半個是施教官的小閨女,他聽家裏人描畫過其長相,特意加一句點晴之筆說施教官的小閨女有一隻小老虎寵物。

如今,那個小女生懷抱小老虎,他就算一時不能將人對號入座,看到那隻小老虎也能確定那位就是施教官的小閨女了。

另外一個就算穿厚厚的羽絨衣也掩不住火辣身材,雖然從沒聽說過那一號人物,竟然能跟簡千金和施教官小閨女以及醫生同行,跟那幾位想必也有關係。

他不動聲色的打量完三個女生,走到距醫生兩步開外,微微側身朝向豪爵娛樂大廈,同樣笑容滿面的同時也是笑不達眼底:「今天豪爵有活動,本少也偷得浮生半日閑,陪朋友一起來逛逛,赫少,一起進去如何?聽聞赫少去年國慶在海津市賭石場上大殺四方,可惜我沒有親眼目睹,引以為撼,希望今天能大開眼界。」

姓秦?

原來如此!

稍稍一尋思,曲七月恍然大悟,姓秦,那就是跟秦副總理那個家族有關嘍,那傢夥遺傳到家族長輩基因,跟秦副總理和秦委員長的面相有幾分相似,難怪瞅著有點面熟。

所以說,這不是大叔們一邊的,不是己方人,就是對方或者中立方,而秦家,跟大叔們是對立方。

曲小巫女眼刀子輕飄飄的飄向風魔子,哼哼,那隻魔子最好別妄想幫秦家斂財,否則,她不介意今晚差小式神去趟風家本家大營,好好的訓風氏族長一頓話,讓他們明白跟小巫女搶毛爺爺是多麼的罪大惡極。

風魔子本來就偷偷的留意著聖巫大人的表情,收到那飛來的警告眼神,又瞅到聖巫大人的金童玉女用涼嗖嗖的眼神瞅著自己,心裏那叫個無語,聖巫大人好像不高興了,嗚嗚,他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聖巫大人跟秦家不是同路人啊!

為毛受傷的總是偶?

風璟內流滿面,痛不欲生。

無論其他人怎麼眉來眼去,簡櫻舞最淡定,當自己是隱形人,秦外交官不跟她打招呼,她也當不認識那傢夥。

「好說好說,本少也正想去逛逛,小閨女,我們走起。」醫生豪情萬丈的一昂頭,昂首闊步的往前走。

賭……石,是吧?

前面就是傳說中的賭石場對吧?

項青悠終於反應過來了,醫生和那位說的試手氣,不是賭錢之類的賭博,是賭石!

哇,馬上要發財了!

瞬間,項大小姐激動的不得了,昨晚和小夥伴討論說今天要去賭石場逛逛,她早就等著那一刻了,沒想到馬上就要到賭石場了,嗷嗷,求觀音菩薩保佑她這隻窮妹子發財!

醫生如此爽快,也讓秦大少頗感意外,當下望望身邊的風少,悄悄的給個歉意的眼神,他今天本來是奉令陪風家這位風少遊燕京,沒想到臨時碰上赫軍醫,這是個意外。

風魔子平靜的點點頭,腳下不丁不八的向大廈走去,聖巫大人沒有表示他們是認識的意思,他也裝不認識好了。

他表現的很傲然,秦大少反而比較放心,家中長輩囑咐說風氏家族不是普通家族,風家子弟自有高人一等的傲氣,他也心裏有數,如果風少表現的十分溫和,他反而會擔心。

醫生等人沒有想要認識風少的意思,秦大少也更加樂意裝傻,沒有主動介紹風少,萬一赫醫生跟風少見識了,風少又看他們順眼,轉而投奔對方營陣,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醫生可不知秦大少滿腹小雞肚腸,他愉快的與秦大少同行,時不是時的「交流」幾句,相談甚歡。

三女生並肩走,小鸚鵡走在項二貨左手邊,項二貨走在小巫女左邊,她們其實很想將小巫婆擠中間的,因為小鸚鵡知道小夥伴的身份非比尋常,所以她每次都主動的讓位,讓醫生貼身保護小夥伴的安全,她雖然身手不錯,可比起經歷了無數風雨的醫生,還是太嫩了些。

一行人結伴同行,小隊伍還挺有氣勢的。

豪爵娛樂每年都會舉行幾次賭石活動,因去年豪爵有好幾次開出高檔好玉,玩石頭的愛好者也想來博個好彩頭,很多都往豪爵跑,來來往往的人也較多。

醫生和秦少等人剛走到大廈大廳前不足五十步,與從大廈後面的停車場方向繞來的宮少葉少三人不期而遇。

宮少葉少見到醫生等人,露出紳士般的優雅笑容:「秦少,赫少,真巧,兩位也陪朋友們來試手氣?」

秦少爺溫潤的笑著點頭。

曲小巫女等人也樂意低調,人家不跟他們打招呼,她們也無視對方。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沒想到宮少也來了,真的好巧!」醫生樂了,小閨女算無遺漏,他的冤家對頭來了!

宮少淡定的微笑:「正月以來,我可是逛遍了燕京所有賭石場,當然不可錯過豪爵這樣的大型活動,自然要來的,倒是赫少是個大忙人,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出現在賭石場呢,好難得。赫少,相約不如巧遇,要不咱們今天履約,去賭一把?」

呃!

金童玉童默默的撫額,可憐的傢夥,這麼急急的送上門來給人玩,你爹媽知道麽?

「行。本少沒意見。你輸了可別哭。」醫生輕蔑的瞥一眼死對頭,一副我贏定的表情。

曾經的手下敗將蔑視自己,宮少心裏憤怒的火焰呼呼亂躥,表面上還是很大方:「誰輸誰羸還不一定呢,赫少未免太自信了些。」

「本少一向很自信,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別廢話,咱們走起。」醫生一副急不可待的振奮相,不客氣的一馬當先就跑路。

秦大少和宮少立即跟上,邊走邊談如何賭,等走進大廳,也談妥了賭石方式,規矩跟以往差不多,輸的幫贏的一方付帳。

原本是想採取2V2的方式,即雙方各出兩人,後來不知怎的,宮海濤臨時改變主意,要求1V1的單挑。

因豪爵娛樂城的原石遠沒有海津市賭石場原石數量那麼龐大,原石料價定在二百萬,左右浮動不超過十萬。

而最終評判輸羸的標準,則以開出來的玉料的估價總值為對比,誰的總值高誰羸。

附加說明則為,如果當時無法評估,可以讓其他人叫價。

醫生補充說明,各人的朋友不得參與叫價,以免形成惡性競爭,他那麼一補充,也將兩人的後路截路,結果與過程一樣,必須真刀實槍的拚。

想看誰輸誰贏,全憑運氣。

赫醫生剛與宮少將朋友不得參與競價的補充說明說完,宮少的一撥狐朋狗友們呼啦啦擁上前,也當是偶遇,熱情的跟宮少和赫醫生打招呼。

宮少跟朋友寒喧幾句,也說明要跟醫生賭一把,讓朋友們散了,或者先去解石處那兒等著。

眾富二代的公子哥兒派激情燃燒,等著看戲。

秦大少一副感興趣的模樣,當老好人,祝兩人好運。

風魔子看看那兩只在玉石堆裡東跑西跳,時不時對某些石頭吐口水,跑某塊石頭上去掛一掛的金童玉女,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他善心大發,為醫生的對手掬了一捧同情的眼淚。

如果聖巫大人沒來,又或者跟聖巫大人在一起的那位富相姑娘沒來,那位姓宮的大概有羸的可能,如今聖巫大人在此觀陣,想羸?

找聖巫人罩著的人的碴兒還想羸,當聖巫大人的名號是說著玩的,還是當巫大人是擺設?聖巫大人不叫人輸掉褲衩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他只能說,唉,這年頭,不作死就不會死!

可憐的人啊,阿彌陀佛。

魔子閣下默默的為宮少做超度,跟聖巫作對,那位好有膽量,祝那位早死早投胎!

宮少和醫生將各個細節談妥了,叫服務員通知經理派給兩人各人一位服務員們幫忙搬石頭,計算價格。

經理很快趕至,帶來兩位搬運工和兩位服務員,挺著啤酒肚的經理,看到宮少和醫生,那笑容有點僵。

他真的怕了這兩位小祖宗了好嗎?

眼前的兩位,一位是燕京最著名玉石收藏家,珠寶公司之子,也是最富有的富二代之一;一位是燕京權二代的代表人物之一,哪一個都惹不得。

兩位小祖宗偏偏總愛杠,像在豪爵賭石也不是一兩次了,說實在的,得到報告說兩位小祖宗又來賭石,他真的很想裝病或溜號玩消失,可惜,無論哪位他都惹不起,隻好硬著頭皮上,而且無論如何也必需滿足兩位祖宗提出的條件。

按兩位大少爺的吩咐,搬運工和服務員分兩組,跟兩位大爺去挑石頭。

為公平起見,當事人的朋友們全部遠離現場,以防作弊,是以,身為兩位當事人的朋友,全部跟隨經理先到靠邊的解石處,擇了一個不礙事的角落,遙望兩人的身影遠去。

秦大少也湊熱鬧,沒有去挑石頭,反而跟隨一群人等結果。

曲七月笑咪咪的依了牆,懷抱小老虎作壁上觀。

項青悠原本挺擔心的,可一瞧小巫婆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立馬將心放肚子裏去了,小巫婆都不擔心,哪用得著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簡櫻舞更加不會擔憂,小夥伴都沒說啥,那必定是十拿九穩的事,犯不著擔心醫生。

解石處圍著很多人在觀解石,切石的轟隆聲不絕。

醫生帶了兩個小跟班,東看西看,慢悠悠的晃悠。

大廳極寬極寬,石頭擺成一片一片的,有些塊區的地方原石大小差不多,標價也一樣,那些都是面向普通百姓開放的類別,有些則是高檔原料,標價極高。

宮少帶了服務員,一邊挑選原石,偶爾也分心觀察醫生,醫生東逛西望,還沒下手,他已挑中兩塊,服務員記錄下原石序列號,搬運工搬運石頭運到解石處,交給宮少的朋友守護。

宮少的挑了一塊還挺重,足足有八百多斤,好在底下有木板,搬運工用手力鏟車鏟起來拖到解石處。

赫少爺在幹嗎?

經理越看越鬱悶,宮少都挑中了五塊石頭,赫大少爺還沒開張,看那閑雲信步似的模樣,好像在玩耍般。

醫生的舉動也讓葉少等人納悶極了。

晃悠一圈,也賺足大家的目光,醫生晃悠悠的晃到一角,漫步走到一塊大料面前,摸摸重量超過三噸半,外殼風化呈暗褐色的原石,氣定閑悠的偏頭:「就這塊了,幫記上。」

服務員和搬運工以古怪的眼神瞅著醫生,就一個意思——您真的確定了?

他們是豪爵娛樂一樓工作的老人,也專門負責賭石的相關工作,他們認識這塊大傢夥,也可以說娛樂城但凡工作一年以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它。

那塊大傢夥兩年前就來了娛樂城,一來就是充當湊數的貨,買進一百一十萬,現在標價一百八十五萬。

聽內部人員說,也是塊二手貨,還傳聞說在原主手裏擱了二年都沒脫手,娛樂城接手過來,原本以為燕京這地方富人多如狗,會有不識貨的大傻樂意挨宰,結果,不知它長得太不漂亮,還是塊頭太大,就算得到上至專家下至普通百姓們的愛撫,就是沒人抱它回家。

初購回時標價二百八十萬,擱了一年多都沒脫手,價格也一壓再壓,現在負責人就想能賺回本錢就好,所以從去年十月起,給它洗了個澡,將二百多萬一壓壓得一百八十來萬。

他們沒想到,醫生竟然看上這塊被無數人稱為「花瓶」的大傢夥,醫生想當大傻咩?

「赫少您確定?」帥氣的男服務員,抑不住心裏的驚異,小聲的詢問貴客的意思。

「百分百確定。」醫生笑容滿面。

服務員不好勸客人放棄,默默的記下標號,搬運工跑去找來同伴,開鏟車到場,鏟石頭。

挑了那塊花瓶料?

處處留意赫醫生的宮少,看到他挑中那塊重磅級別,被玩石愛好者戲稱為「花瓶」的原石,也滿腹詫異,赫醫生好像專愛挑體型大的目標下手,上次如此,這次也如此,難不成那塊原石真有料?

搬運工開著鏟車,牛逼轟轟的開往解石處,在場有許多認識那塊大傢夥的老顧客,頓時紛紛為之側目。

「噫?終於有人看中了花瓶?」

「那是誰呀?」

「對花瓶下手,真有魄力。」

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人,忍不住慢慢移向解石處去圍觀。

經理也看得目瞪口呆,醫生是想輸就輸個徹底吧?

等鏟車開來,他立即請客人們讓一讓,疏通出一條寬路,讓鏟車將原石送到解石機附近,那麼大的一塊,放遠了,到時還得再搬一次,麻煩。

原本圍觀解石的也有三五個認識那塊大石頭,看到那大傢夥,也禁不住打探是誰下的手,原本不知道內情的人也被吸引住了。

知情的告訴了不知情的,無形之中令大夥兒一致的產生濃厚的興趣,極想知道那大傢夥裏面能不能開出綠來,人也越圍越多。

經理乾脆讓人將宮少的幾塊石頭也搬到解石機附近,不少人紛紛向經理打探,經理「頂」不住壓力,吞吞吐吐的說是兩位顧客在玩賭石比拚。

得,如此一來,讓圍觀者更加熱情高漲,一傳十,十傳百的,又吸來一大批人。

那邊,醫生挑中最大的一塊料子,漫不經心的繼續走,走了幾步,暗中捂右手手腕,眼裏的笑容比看見金子還興奮。

手腕裡有一團小小的硬硬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他好幾次想捋開衣袖看看,最終沒敢付諸行動。

走了一陣,手腕上傳來涼涼的觸感,他忍住想一探究竟的好奇心,用心的感覺,隨之掃視一陣,慢慢的走向目標。

走到一堆原料堆側,挑出一塊,請搬運工拖走。

挑中第二塊,他又去挑了一塊,湊足三塊,原材料價不足二百萬,他也不挑了,邁著八字步,倒背著雙手,一步三晃的晃到解石處,隨意的依著牆而站,等宮海濤。

醫生已完成,宮少還在挑石頭,他又光了足足四十分鐘,湊足二百萬的數字,和服務員返回解石處。

解石處已被圍得水泄不通。

「請各位讓一讓,比賽的兩位完成挑選啦,請大家讓兩位當事人進場,這個方向的女士們先生們,請借光。」經理得到服務員們的電話,幫兩位大少開道。

人群退開,宮少和醫生帶著後來挑中的石頭進場,他們一走過,人群呼啦啦的圍攏。

原本幫其他人解石的師傅,立即解完手頭的一塊,暫停工作。

宮少走到朋友們一邊,看到前排圍觀者中的數張面孔,心裏有些犯疑,今天怎麼這麼熱鬧?

人群裡有好多都是燕京玩石圈子裏的收藏家和愛好者,那是專家級別的,有那些人在,等會的競價吉凶難料。

醫生笑咪咪的踱進場,彬彬有禮的向四面八方的人點頭微笑:「謝謝大家捧場啊,祝大家人人大發,賺個缽盆滿地,滿載而歸。」

人群發出「哄」的笑聲,連連催著趕緊解石,讓大家開眼界。

經理笑得跟彌陀佛的,不管一會結果如何,今天這一出也會讓津津樂道好久,等於是幫豪爵做了一份免費宣傳。

「大家別急啊,我們的李師傅馬上就來。」經理忙請大家安靜。

這一下,大家更興奮了,豪爵請的李師傅,那是有名的解石大師,人稱解石玉手,多次解出極品翡翠,今天李師傅親自解石,那就更有看頭了。

經理請兩位大少決定誰先誰後。

醫生和宮少響應大家號召,以石頭、剪刀、布決定先後,經理當評判,一聲準備,雙雙握拳,一聲開始,雙雙出拳。

三次定勝負,醫生運氣好,三拳兩勝一平,佔得先機。

石頭未解,先玩了一次猜拳,更吊足大家的胃口,就連站得腳微微發麻都沒感覺了。

項青悠抓住好基友的胳膊,興奮的臉蛋染紅暈,醫生不經意間看到小媳婦兒的樣子,一陣春心蕩漾,嗷嗷,小媳婦兒臉紅的樣子好可愛!這是他小媳婦兒,是他的小媳婦兒!

人群氣氛澎湃,小老虎縮成一團,假裝當貓咪。

當圍觀者的高漲的氣氛達到頂點,李師傅來了,五十來歲的李師傅,解過許多石,還被請去上電台節目解石,當看到一大堆的人,心裏也納悶,今天究竟怎了?要做節目嗎?

他也不好問,準備準備,站到解石機旁。

醫生將一隻畫筆交給小閨女,請她決定從哪下刀,曲七月沒拒絕,拿起紅色彩筆在大塊頭石料上劃上幾筆。

李師傅指揮搬運工將石頭調整位置,操動機器下刀,工作人員幫潑水。

人群一陣緊張。

轟隆聲中,一刀,是灰底料。

再一刀,第三刀下去還是灰白底子。

人們屏住了呼吸。

宮少暗暗鬆了一口氣,如果醫生挑的大料是廢的,他十拿九穩的羸定了。

第四刀下去還是灰白色,現場鴉雀無聲。

秦大少望望醫生,暗暗皺眉,醫生竟然一點也沒緊張,這不合常理。

李師傅望向原頭主人。

醫生微微一笑,聲音動人:「請大師幫在第一刀的位置用手輪打磨機打磨。」

李師傅點點頭,用小沙輪慢慢磨。

磨了好幾分鐘,潑了幾次水,仍然是灰白底。

「唉-」許多人禁不住遺撼的嘆氣,第一刀切去了最少八公分的厚度的一個角,打磨至少磨去一公分有餘,去了那麼厚的一層還沒見玉,基本沒多少希望,何況那種灰白還是最廢的那種原色。

醫生沒叫停,李師傅繼續打磨。

感覺醫生敗局已定,宮少唇角上勾,猛不丁的聽到喊聲:「漲了,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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