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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三章
進入夏季,燕京的氣候越來越溫暖,天氣卻不是天天晴朗,一周論起來陰多雨少晴平,總體來論有霧霾或者先陰中午出太陽下午又陰的日子居多。

6月1日這一天,難得的大清早就天高氣爽,時值周末又是兒童節,燕京人們瘋湧而出,帶小朋友們出遊。

天氣這麼好,劉夫人也沒落後,帶女兒外出透透氣,散散步,以前,她經常推女兒去花島市場,與動物園,希望女兒看到某樣動物能回復心智,遺撼的是好似除了施教官小閨女養的那隻小老虎,小影看見貓兒狗兒還是大老虎都是無動於衷。

縱使如此,劉夫人也還是沒有放棄,總覺得女兒終有一天會恢復正常,鍥而不捨的帶女兒去逛動物園,逛公園,看動物看風景。

難得兒童節當天碰上周末,動物園的遊人必然成山成海,劉夫人沒有去湊那份熱鬧,帶女兒在西區最大最著名的公園玩耍,即離得近,人文氣息濃鬱,最適合散步。

公園裏有湖有山,男女老少皆愛,尤其是公園裏的湖,湖裏有小黃鴨遊船,邊緣淺水區種有蓮花,最受歡迎,許多人蕩船湖上消暑。

公園裏人流絡繹不絕,劉影常盯著湖裏的小黃鴨瞅,有時會追著某個人目不轉珠的看,有時會傻笑,饒是那樣,劉夫人也很欣慰,有表情至少比獃獃的像木塊頭要好。

臨近中午的時候,隨身攜帶的水喝光了,劉夫人推著輪椅到公園裏的一個移動售水附近,將輪椅放在安全的地方,去買水。

她剛離開,來往的遊人們也不知誰絆了一腳,撞到了一個拐杖的老人,老人一個踉蹌,撞上了劉影坐著的輪椅。

原本停得妥妥的輪椅,被一撞撞得車輪軲轆轆的滾動起來,說來也奇怪,地面平是平坦的,就算輪椅自己移動也滑不了多遠,然後,實際上輪椅好似瘋了般,一頭向湖衝去。

被撞到的拄拐杖的老人,眼疾手快的抓住輪椅,也被帶得一起沖向湖而去,。

「啊-」

挨得近的男女們嚇到了,發出驚叫聲,有幾個反應快的立即去抓輪椅試圖拖住它。

劉夫人剛走到賣水的店,聽到後面傳來騷動,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女兒,發現輪椅自己跑動起來,嚇得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小影-」

她發瘋似的向回跑,試圖去拖住輪椅。

可惜,無論是劉夫人還是離輪椅較近的人全慢了一步,瘋跑的輪椅拖著老人,吃咯吃咯的輾過石板路,以瘋牛似的勁兒撞上湖邊的欄桿,輪椅被震得翻倒,劉影被兜了出來,從欄桿空隙裡撞出去,飛向湖面。

與此同時,抓著輪椅的老人也被撞翻,甚至,他被撞得拋到空中,甩出欄桿,也飛向湖面而去。

「卟嗵卟嗵」兩人先後掉進湖裏。

附近的人看到兩人落水,慌成了一團,紛紛大喊:「有人掉湖了!有人掉湖了!」

「快打110。」

「快叫巡警。」

「快救人啊,有沒會水的……」

離得遠的遊人也湧過來,打電話的打電話,喊的喊,現場一片混亂。

湖裏的兩人先撲騰了兩下,眨眼便不見了,留下晃動的波浪圈。

劉夫人跑得高跟鞋斷了一隻跟,她也渾然未覺,跌跌踵踵的衝到人群處,擠開人群撲到欄桿邊,撕心裂肺的大喊:「小影-」

她喊了一聲,兩眼一翻白,向後仰倒。

「啊喲,她好像氣暈過去了。」圍著的人趕緊將劉夫人扶住,放地上掐人中穴,壓胸。

「卟嗵卟嗵-」

聞聽有人落湖,跑來的人中有兩三青年大概識水性,將東西丟下,翻出欄桿下水救人。

青年下水即潛入水中,很快先後冒出頭,岸上的人緊張的望著,結果很失望,沒找到,青年換口氣,又潛下水去找。

在混亂之中,管理員們和水上巡警趕過來,一起下水打撈。

眾人費了一番手腳將劉夫人救醒,劉夫人醒過神,爬起來又撲到欄桿邊,哭喊「小影」「小影」的叫個不停。

圍觀的人一邊七手八腳的拉著她,一邊勸慰。

很快警車和救護車先後來臨,疏散人群,鋪助找人工作。

過了足足有三十分鐘,最先下水的一個青年冒出水面喊:「找到一個,快來幫忙。」

水警們立即圍過去,青年果然找到了一個人,是個老人,大家抬的抬,拖的拖的,將老人抬上岸,急救人員立即將人抬上救護車,展開搶救工作。

正在搶救過程中,一位水警也找到了另一個,眾人又立即將人抬上岸,再次運上救護車,一邊進行搶救,一邊趕往醫院。

劉夫人也跟救護車而去,留下幾個警C和公園管員們做現場記錄。

自從上次請來的諸大師師徒來了又匆匆離開後,賀老深居簡出,即不去找老友們喝茶聊天,也很少跟大院裏的人走動,低調到幾乎成隱形人。

為了平靜的生活,他甚至請後勤部門將拔給他的生活助理也辭了,自己打理自己的生活。

低調了很久的賀老,今天也仍如既往,上午在住處四周散散步,然後回家進書房,到一定的時間又走一走。

吃完午飯不久,他正想去小睡一覺,接到女兒電話,他接通後淡定的問:「小綺,吃飯沒?你是想帶小影回來吃飯還是住……」

他正說,聽到電話傳來「哇」的號啼大哭,當時就愣了愣,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放到眼前瞅瞅,沒錯,是女兒電話。

「小綺?小綺……」他連問幾句沒得到回應,煩燥的站起來,用力的吼:「小綺,哭什麼哭?說話!」

「……爸……爸,小影她……她沒了……嗚……」醫院裏,劉夫人坐在手術室的地上,頭髮凌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室內,醫生們用白床單將劉影蒙了起來,兩位護士想架劉夫人起來,卻無能為力,醫生們搖搖頭,示意護士讓家屬先靜一靜也好,

「你說……什麼?」賀老幾乎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重複的詢問。

劉夫人嗚嗚咽咽的哭,再也說不出話來,一位護士立即拿過劉夫人的手,幫她回答。

賀老聽到陌生的女音,一顆心一沉再沉,一直沉到水底,他獃獃的站著,連手機什麼時候中止通話也不知道,腦子裏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小影死了……小影死了……

他像木樁子一樣站了好久好久,慢慢的邁開步子,走向門口,越走越快,快走到門口時又沖回客廳,拿了鑰匙,然後關門,去開車。

賀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趕到醫院的,像夢遊似的停好車,找到醫生,其時劉影已被送進太平間暫時停放,劉夫人接受不了現實,又暈過去,臨時住院。

醫生和護士陪賀老去太平間看剛逝去的人,賀老看到外孫的遺容,老眼裏流出淚來,雖然,在孫子出事時,他有些怨外孫女,可這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他也一度寵愛過疼愛過,忽間然就沒了,一時也悲痛萬分。

人間最悲莫過於白髮送黑髮,醫生也理解賀老的心情,默默的站著,不勸慰,不安慰,讓老人宣洩一下痛苦。

賀老默默的站了長達半個小時,慢慢的給外孫蒙上白布,緩緩的離開,腳步沉重,背影蒼涼。

他沒問原因經過,醫生也沒說,事故還在調查中,同時落水的老人也搶救無效死亡,最後結果會如何,暫時不知。

時光還在半下午,蘭姨坐在客廳一角,古琴演奏的輕音樂悅耳動聽,美少女朗誦古文的語調娓娓動聽,她聽著,一邊慢慢的摘菜,時不時看客廳的美少女和醫生,心裏滿足又幸福。

像這樣,孩子們平安健康,她做做菜,逛逛市場,偶爾聽聽戲,看看電視劇,周末有小閨女和姑娘們陪著,還能看見漂亮的少女,幸福,莫過如此。

那樣的美好因為忽來的鈴聲而被打斷。

醫生飛快的扭頭望向蘭姨,微帶驚訝,誰給蘭姨打電話呀,他覺得應該不可能是小榕,小榕要打電話也先打給他。

正朗誦古文給小東西當催眠曲的美少年,輕輕的揚眉,將手裏的古文集錦放下,輕柔的拍枕在腿上的小傢夥,安撫她,讓她繼續睡。

沉浸在幸福裡的蘭姨,被鈴聲打斷,正在找究竟是誰的電話,看到美少女和赫醫生望向自己,後知後覺的發現是自己的手機,心情立馬就不美妙了,誰那麼不長眼找她?

「賀老?」掏出手機看來電顯示,蘭姨愕然,賀老找她幹嗎?低語了一聲,還是接通電話:「是賀老嗎?……」

賀老?

美少年沒啥表情,醫生驚疑的眨眨桃花眼,賀老找蘭姨幹嗎?想打探什麼消息還是純粹的想找人聊天解悶?

電光火石間,他腦子裏YY了無數版本,認認真真的側耳傾聽,聽了幾句,更疑惑了,賀老什麼意思?

蘭姨接過完電話,有點為難的看看美少女,又看看枕著美少女睡午覺的小閨女,有些猶疑不定。

「有客來訪,讓他進來無妨,有本座在此,無人能傷害到小東西半根毫毛。」愛屋及烏,九宸心疼小東西,對於真心喜愛小東西的蘭姨,也給面子。

美少女開了金口,蘭姨鬆了一口氣,這是小閨女的地盤,她真不好做主,如果小榕的地盤,她倒是可以說一不二。

她收好手機,在圍裙上擦擦手,一腳高一腳低的走出客廳,到外屋廊下向外一看,看見小榕前院門外停著一輛車,賀老站在車旁,四處張望。

賀老正在打量三棟房子,他知道施教官和赫醫生兩人在星月莊的別墅在哪,因為,當時建成時,楊老和蘭姨赫家來觀看,他也來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裏來,離開醫院後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這邊,等發現時人已在星月莊外。

看到蘭姨,賀老緩緩的走到最邊的一個院子,打開欄門,走向那棟漂亮大氣的別墅樓,內心五葉俱雜。

「賀老,這是我小閨女家。小榕不在家,我不在這邊就在小赫那邊。」蘭姨看賀老走近,仿若沒看見賀老臉上的淒涼和悲痛,笑容親切的解釋自己會在這邊的原因,又加上一句:「我小閨女在睡午覺,你有什麼先進來再說。」

賀老遲疑一下,慢慢爬上幾個台階,跟隨蘭姨進屋,看到美少女,眼瞳驀的縮了一下。

「賀老,您老竟然出來散步,稀客呀。」醫生頂著張陽光俊臉,笑容暖暖,內心則萬分驚詫,賀老一副死了爹媽似的表情,這是發生啥天大的事,難不成他那孫子掛了?

賀老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想找小姑娘說……說話。」

「您坐,我們小閨女還沒睡醒,可能要等等,您大概不知道,我們小閨女被小榕寵壞了的,不睡到自然醒誰打撓她的睡眠,她發起來火讓誰吃不了兜著走。」醫生心裏更加奇怪,上次小榕生日,賀老不請自到,也去露了個面,之後沒任何動作,這次所來為何?

客隨主便,賀老坐在沙發上,捧著蘭姨遞來的茶,心情沉重。

賀老沒找別人,通過自己找小閨女,蘭姨不好離開,陪著坐又覺得枯燥,去把青菜端來,慢慢的擇揀。

醫生險些忍不住給笑崩,蘭姨有時真的挺會打擊的人,你瞧瞧賀老一副天塌了的樣子,蘭姨還悠閑的摘菜,或許蘭姨是無心之舉,有時候偏偏無心之舉更傷人,賀老若是有什麼小心思,估計會被蘭姨這招打擊得內心崩潰吧。

九宸本來不想理不速之客,那人身上的氣息實在不討喜,他不喜歡,思前想後,決定還是撓小東西的美夢,受她的起床氣比忍受不速之客身上的氣息更好些。

他也不說話,捏住小東西的鼻子,掂過一縷頭髮,在她一張粉嫩的小臉上來回拂動,撓她的癢癢兒。

鼻子被堵,不能呼吸,臉上又癢癢的,睡得正甜的小人兒不爽的皺鼻子,藏臉,沒能藏起來,伸手亂拍,拍了幾下,咕嚨咕嚨的嘟嚷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小臉糾成團,瞪著頭頂的漂亮人兒發獃。

「小東西,快起床,有人找你。」九宸將人給撓醒,快手快腳的將小傢夥給抱起來,幫她揉臉蛋。

蘭姨看著小閨女皺著臉,一臉鬱氣,偷偷的笑,還是漂亮少女面子大,要是小榕撓她,小閨女的小拳頭這會早拍小榕臉上去了。

「不見,撓人清夢,哪涼快哪邊去。」迷迷糊糊中的小巫女,打個呵欠,又想合上眼睛睡美容覺。

「小東西,你先見見再睡不遲。小東西,醒一醒嘛,要不晚上我做好吃的給你吃?」九宸努力的幫她揉臉蛋,趕她的瞌睡蟲。

聽到好吃的,曲七月一震,腦子清醒過來,瞪著面前漂亮的不像話的美臉,小臉糾成團:「算了,做菜那種高大上的事還是讓給別人做吧,阿九只要美美的坐著就好。」

事實證明,阿九不是萬能的,阿九武功天下無雙,術法前無古有,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偏在做菜一途上沒什麼天賦,做出來的東西與小巫女做出的有得一拚。

所以,曲小巫女嘗過美少年的手藝後,覺得做菜那種事實在太高大上,不適合她和阿九這種法力高強,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術士。

醫生蛋疼,他和小榕不敢叫小閨女起床,因為弄不好就要挨打,美少女前輩撓了她的好夢,還換來心疼,這人跟人真的不能比,比一比讓他們想跳河。

「哦,小東西心疼我,那我不去碰油煙醬醋就好。」美少年順坡下驢,非常自然的接受建議,拍拍小東西的臉:「有人找你,小東西你看看再說。」

有來找自己,驚撓自己好夢,曲七月相當不開心,很想叫小朋友將人叉出去,看在美少年份上忍住了,待美少年的臉移開,還是懶洋洋的望過去。

舉目一望,望見賀老,一雙秀眉挑高:「賀老,你外孫女掛了,你找我也沒有用啊,我又不是閻王,不管生死。」

趴在沙上的金童玉童,聽到姐姐說話,一下子跳起來,眯著眼兒,瞅著賀老肩膀上的鬼魂,暗搓搓的搓手,準備動手去捉鬼。

看到兩小童盯著自己,蹲在外祖父肩上的女鬼,身子一縮再縮,緊緊的粘在外祖父身上。



蘭姨擇菜的手定住,賀老的外孫女……死了?

醫生霍然大悟,難怪賀老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原來是他外孫女翹辮子了,話說,劉影那貨死了,賀老跑他們這裏來幹嗎?看他們不順眼,故意送晦氣來?

賀老捧住杯的手如觸電般抖了抖,猛然抬頭,看著懶洋洋的小姑娘,滿眼驚駭,她她……怎麼知道?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賀家氣運,賀家子孫富貴前程盡在我眼中,我哪能不知,你外孫女是在今日中午溺水而亡,呵,善惡到頭必有報,昔年以何種方式踩人,終有一天會終於何種方式,報應啊。」

「人死如燈滅,就算我外孫曾經意圖傷害你,你也用不著如此汙衊她的尊嚴!」賀老將茶杯擲於桌,碰出「砰」的聲響,人也一下子跳起來,臉上神情痛苦。

醫生的臉色微冷,也跟著站起來,賀老那話,他就不愛聽了,怎麼叫汙衊人的尊嚴?

「汙衊?本小姑娘用得著汙衊一個死人嗎?」曲七月吹吹手指,呵呵冷笑:「自古有雲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同理,兒女之仇有時同樣不共戴天,你外孫女曾經究竟做過什麼,你不妨回去好好查一查今天跟你外孫女一同死去的那個人是誰,相信到時你就會明白怎麼叫女仇父報。」

蹲在賀老肩上的女鬼,瑟瑟發抖。

「你……信口開河。」賀老氣得胸口急劇的起伏,他外孫女落湖身亡,哪裏還有人陪死?

他氣得肺都快炸了,頭也不回的就走。

金童玉童看到賀老要走人,風一般的撲過去,一把抓住他肩頭上的女鬼,女鬼「啊」的尖叫著,拚命掙扎:「外公救我,求我!外公救救我!」

賀老聽不見鬼叫,連告辭也沒說,怒氣沖沖的衝出屋,直奔院外的車子。

「叫什麼叫?」

「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金童玉童提著女鬼,一人給了她一腳,這貨當年想暗殺姐姐大人,讓她活到現在,便宜她了。

劉影的魂魄挨了兩腳,疼得嚎嚎直喊。

「送走吧,交給那邊的那群傢夥,讓他們自己審理那些什麼愛恨情仇去,別忘記告訴他們,他們又欠了本小閨女一個人情。」曲七月揮揮小爪了,示意小朋友帶鬼走吧走吧,反正那些鬼差們有時真的很不靠譜,總錯過拘魂的時間,所以,她家小朋友代勞了,讓閻君欠她人情也是不錯的。

「哎,我們懂得。」

「姐姐,那,我們先去地府啦。」

小式神愉快的朝姐姐飛吻,哎呦,好久沒去地界逛了,這次順便去走走,跟小夥伴們嘮嘮新鮮事。

得到姐姐大人許可,拖了女鬼,歡快的衝出屋,還不忘記報告時間:「姐姐,我們後兒清早一定會趕回來的。」

小朋友們一晃就沒了影兒,曲七月打個呵欠,又一頭倒下,繼續挺屍。

「小閨女,那個劉隊長真掛了?」看到小閨女又埋頭大睡,醫生狗腿式的跑過,幫小丫頭按摩腳。

「掛的不能再掛,你想送輓聯什麼的,可以去準備了,寫個生得偉大,死得窩囊合適。」當初小巫女斷言劉大媽活不過一年,果然沒活過一年,嗯嗯,大院裏那隻武警小陳的仇也該消了,以後可以安心修鍊。

「哦哦,那傢夥欺負我們小閨女,掛了活該,她當不起我們的弔唁,輓聯什麼的就免了,等會我告訴小榕,讓小榕也開心開心。」醫生才不同情那隻劉隊長,昔年仗著賀老在軍部的勢,可沒少囂張,活該有此下場。

話說,他好像忽略了點什麼?

想啊想,醫生想了想,總算想起小閨女說的那通話裡言外之意,興奮的跳起來,興沖沖的跑去打電話,查,必須得查那個跟劉大隊一起壯烈的人是誰。

蘭姨嘆息一聲,什麼都沒說,做人啊,要把心擺正,不是自己的莫強求,更不能為一己之欲行惡,否則,終有一天會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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