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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十四章
赫老和小鸚鵡等人心裡也挺奇怪的,曲小包子將客廳裡的人都認了,就是沒去叫蘭姨,美少女和小閨女都沒提及,他們就算迷惑不解,卻誰也沒提及,等第二天,他們才知道原來小閨女在糾結讓弟弟叫蘭媽媽什麼比較好,最後小包子還是稱蘭姨為蘭奶奶。

就算有很多很多的話,赫媽媽和蘭姨等人也沒急於一時,去廚房搬來夜宵,吃了宵夜,小聊了一陣,大家休息。

赫家一家四口和冰山教官狄朝海各自回家,醫生雖然很想讓未來丈母娘和小舅子一起住他家,奈何名不正言不順。

冷麵神也很想賴小閨女家,蹭他小媳婦兒的床,可惜,他也是有賊心沒賊膽,懷著無比幽怨的心情回去睡覺。

蘭姨當晚留小閨女家,方便明早起來做早餐,她和小閨女們一起先陪羅奶奶回房間,一樓三個房間,一間主臥,兩間略小一點的一般當保姆和兒童房,主臥當然給羅奶奶住,另外兩間一間是蘭姨住,一間安排給項媽媽,行李也早送歸房間。

主臥應有盡有,包括衛生間,羅奶奶非常滿意,也非常感謝蘭姨的操勞,孫女家裡的生活瑣事都交了給蘭姨,她心裡過意不去。

羅奶奶喜歡自己的布置,自己勞動成果被人重視,讓蘭姨開心不已,讓老人家洗澡休息,曲七月帶弟弟要跟奶奶睡,等羅奶奶去洗澡,姐弟換好衣服在床上和小老虎一起玩。

送了羅奶奶回房,又送項媽媽,蘭姨知道項媽媽離婚了,所以,她不叫人項太太,總用盧家姑奶奶稱呼,在項媽媽強烈的要求下才改叫小盧。

項青悠送老媽睡了才領弟弟上樓去客房,三樓除去用來當觀景閣樓的,其他房間基本全部可以當客房,地方夠寬。

小鸚鵡和婃先去睡覺,項青悠送弟弟進客房,姐弟倆將行李箱打開,把衣服拿出來放衣櫃裡,項青峰將在燕京小住一段時間,東西自然也需要整理一番。

「姐,那個醫生跟你什麼關係?」項青峰一邊往掛衣服,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問。

他忽然嘣出口的一句話,讓項青悠呆住了:「什麼……什麼關係?」

「對啊,我問你那個醫生跟你是什麼關係,姐。」項青峰側頭,一本正經的望著姐姐。

他個子高,跟居高臨下似的望著他姐,極有壓迫感,項青悠被看得心裡發慌,支支唔唔的否定:「沒……沒什麼關係。」

「姐,你別騙我,我一直看著呢,醫生看你的眼神不一樣好嗎,你看他的眼神也不太一樣,現在又這麼快否定,一定有什麼隱情,姐,你坦白從寬吧。」

「我……」項青悠被逼急了,惱羞成怒,狠瞪弟弟:「什麼不一樣?你哪隻眼睛看見有什麼不一樣了?一來就胡說八道,想找揍?」

「姐,你這麼凶,更證明此地無銀三百兩。」項青峰才不怕凶神惡煞的姐姐,掛好衣服,摸著後腦做思考狀:「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和醫生在眉來眼去,那眼神該怎麼說呢,叫……眉目傳情,對,就是眉目傳情,我們班裡有一對談戀愛的男女同學,他們交流的就是那種眼神,醫生看向你的眼神也是那樣的,深情款款,柔情似水,情意綿綿,你回醫生的眼神有時兇巴巴的,那是惱羞成怒,有時是嬌羞,呀,就是類似那種『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不勝水蓮花般的嬌羞』……哎喲,姐,看看,看看,被我說中了吧,惱羞成怒啊。」

說著說著挨姐姐掐腰肉,項青峰立即跳開,揉著被掐到的地方,怨幽的看著他姐:「姐,就算我說中了真相,你也別下這麼重的手啊,是不是你經常掐醫生,所以掐人掐順手了,掐起你親弟弟來也是這麼又準又狠。」

那幽怨的語氣和可憐的表情,讓項青悠再次目瞪口呆,她從不知道她弟弟竟然也有如此……頑劣無賴的一面。

「你……」被完全說中,她更加惱怒,狠狠的磨牙,搓著手,想著怎麼收拾那小子一頓。

「姐,你不會因為我猜到你和醫生之間有JQ,所以想殺人滅口吧?」看到自家姐姐摩拳擦掌準備打架的樣子,項青峰吞了吞口水,他姐是國防生,聽說國防生們訓練嚴格,他不想被揍成狗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項青悠被氣樂了,連揍人的心思也歇了,她揍弟弟一頓,還不知他會說出什麼古怪的話來。

「姐,你和醫生究竟發展到哪個程度了?」看到姐姐好似沒了要動手的意思,項青峰蹭過去,攬住姐姐的肩膀,一副兄倆好的樣子:「姐,沒什麼是不可告訴你弟弟我的,說說看,我也好研究研究,觀察觀察他是不是你值得託付的良人。」

「你不反對?」項青悠正糾結要怎麼解釋,連害羞也忘記了。

「有什麼好反對的,你早滿十八歲啦,談戀愛很正常啊,當然,要是那種以結婚為目的,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反對耍流氓的那種戀愛。姐,醫生是什麼想法?」

「他……和他家裡人都是認真的。」項青悠被問得不好意思。

「怎麼個認真法?你們確定戀愛關係了?或者,等合適的時候,他們會跟媽談你和醫生的婚事?」項青峰發揮學習上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誓有不問出所以然來就不放手的意思。

「他們很樂意跟媽談婚事吧,我……還沒考慮好。」

「為什麼沒考慮好?因為他是燕京土著,家裡有人當官,有錢,還是他花心,你覺得靠不住?」

項青悠再被弟弟犀利的問題給逼得臉紅脖子粗:「前面的原因都有,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比我大了整整十三周歲,也就是說,他大我十四個年頭。我覺得媽可能不會同意。」

「十四個年頭,嚶,真的有點大,」項青峰一把按住腦項,哼吟一聲,又安慰姐姐:「姐,不是說了嘛,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你要是覺得跟他在一起可以過日子,他會對你好,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我想媽應該會理解的,畢竟,媽是過來人,當初媽跟我們爸年齡相近,結果也不幸福,所以我覺得媽估計不會因年齡問題就持反對意見的。還有啊,男人大也有好處,那樣的話,你總比他年青,就不怕他被年青漂亮的女人勾走。」

項青悠再次被弟弟彪悍的言論給說得張口結舌,她弟弟比她思想還先潮,比她還想得開,比她通情達理,這真是男孩子?

項青峰才不管有沒把姐姐嚇到,趁熱打鐵,又問了一長串的問題,直至把他姐給逼得手足無摸,逼得快爆走,他才嬉皮笑臉的主動停止問題轟炸,並把快爆怒的老姐推出去,自己睡覺。

被自己弟弟給轟走的項青悠,又羞又惱,差不多半宿沒睡,第二天按時醒來,和小夥伴們洗涮好早早下樓。

三位姑娘到一樓,美少女和阿金、赫家三代人、狄朝海、冰山教官已在座,她們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項媽媽也起床了,隨之項青峰也下樓來。

項青峰坐到他姐身邊,每每醫生望來,他便皺皺眉,一連反覆幾次,把醫生給弄得不好意思再看他小媳婦兒。

一乾人坐著聊了沒多一會兒,羅奶奶也起了,就小閨女和曲小包子還沒見影兒。

羅奶奶看到一幫人儼然開晨會的樣子,有一剎那懷疑自己走錯地方,微微不好意思的笑笑:「七月還沒醒,大家趕時間上班,不用等她的。」

「不忙不忙,我們都不忙。」赫媽媽笑著去扶羅奶奶一把:「我們習慣了,醒了就睡不著,所以早起來活動一下。」

羅奶奶笑咪咪的坐下,醫生最機靈,飛跑去幫羅奶奶取來一杯熱牛奶:「您老嘗嘗這個早茶合不合胃口,我們小閨女早上也喝這個。」

羅奶奶接過醫生端來的牛奶,啜一口,笑著說好,醫生狗腿的巴啦巴啦解釋牛奶來源,說小閨女喜歡什麼什麼花樣,哄得老人家眉開眼笑。

等到六點半,大家終於看見小閨女出來,她頂著鳥窩頭,還穿著一身居家睡衣,一邊走一邊打呵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她的身邊跟著小老虎,小老虎緊張得不得了,生怕姐姐走著走著睡著摔跤。

赫老等人大樂,小閨女邋邋遢遢的樣子也挺可愛。

冰山教官正想飛奔去抱小閨女回樓上洗涮,美少年一晃身,輕飄飄的盪出去,就那麼如輕風似的盪到睡眼惺忪的小人兒身邊,將她抱起來,又輕悠悠的盪回沙發那坐下。

羅奶奶等人看直了眼,美少女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小老虎一陣狂跑,追著姐姐和美大人,爬上沙發,一臉威嚴的坐在姐姐身邊。

「小東西,你弟弟呢?」坐下後,九宸將小人兒放在身側坐好,將插在自己腦頂的那把焦尾琴殘軀做的梳子摘下來幫她梳理亂糟糟的頭髮。

「唔,榮榮把我弄醒,他去洗臉刷牙了。」還沒睡夠,曲七月連眼睛都懶得睜,軟歪歪的歪著不動。

阿金什麼也沒說,直接去給大小姐準備洗臉水,阿土和蘭姨負責廚房的事,他幫不上忙,所以守在九爺身邊。

醫生眼睛瞪得溜圓,小閨女有起床氣,誰敢叫醒她給誰沒臉,曲小弟竟然敢去撓他姐姐的好夢還沒挨罵,曲小弟好厲害。

九宸笑而不語,慢慢的幫她梳頭,等阿金端來洗臉水,才從她腕上捋下扎頭髮的皮筋,幫她把頭髮紮成馬尾,再幫她洗臉、刷牙。

項青峰和項媽媽看得眼珠子掉了一地,這服務也太周到了吧?

就連羅奶奶也看得眼皮直跳,七月明知那位非凡人,還敢這麼心安理得的享受照顧,她也是服了。

冷麵神鬱悶的又撞了N次牆,前輩什麼活都搶,簡直太沒天理!他風風火火的去抱來一隻大奶瓶和一杯熱牛奶,等小丫頭洗臉後,將牛奶塞她手裡,他喂小老虎。

小老虎自己抱過奶瓶,津津有味的喝早餐奶,他剛喝完一小半,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樣的曲小包子,小跑而來,看到大家,奶奶、姐姐…赫太爺爺、赫爺爺……就那麼一路叫了過去。

萌萌噠的小包子把一群人逗得心花怒放,他先去抱抱奶奶撒嬌,又得噠得噠的溜到姐姐身邊,抱著姐姐大腿爬到姐姐和美少女中間坐下,來個左擁右抱。

曲小弟春風得意,把冷麵神嫉妒的如打翻幾百壇老醋,小閨女自起床就沒給他一個正眼,等她弟弟一來,立即就笑顏逐開,小閨女把他給拋九霄雲外去了。

他幽怨難消,愣是滿腹委屈也無處可訴,甭掉多憋屈了。

人都齊了,到六點四十分,吃早餐。

用餐的時候,冷麵神沒能挨小閨女坐,醫生沒能挨著小媳婦兒,兩兄弟各自積了一肚子的酸水。

周一,大家要上班,姑娘們也要上學,小鸚鵡自己打車回學校,赫爸爸自己開車,醫生載老媽同志去醫院,冷麵神送小閨女和她朋友們去燕大。

羅奶奶和和項媽媽剛來燕京,需適應適應空氣和環境,美少年在家帶曲小包子,把小老虎也留在家裡。

項青峰也想去他姐學校,後來還是聽美少女的話,等幾天再去。

冷麵神送小閨女回校的路上,大手一直揉著小丫頭的腦袋,等到了學校,先送另兩女生去她們教學校,再送小丫頭去上課的地方。

項劉兩同學下車,男人一把將小丫頭抱起來放懷裡,悶悶的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大叔,你咬人。」曲七月不滿的抗議。

「小閨女不理我,小閨女有弟弟就不要我了。」冷麵神委屈的訴苦。

聽到那怨婦似的語氣,狄朝海差點一頭撞方向盤上去,首長,您的骨氣呢?您什麼時候變成跟小孩子斤斤計較的小氣鬼?

「怎麼,你不喜歡我弟弟?」曲七月瞪眼,大叔敢說半句不,她立即就揍死他。

「沒有,我很喜歡小傢夥啊,是他厚此薄彼,給前輩抱不給我抱,你也不理我,我不開心。」冷麵神生怕一不小心說錯話,讓小媳婦兒以為他不喜歡小舅子,到時後果一定很嚴重。

「誰叫你長得一副兇相,小孩子心靈最敏感,誰凶誰溫和,他們能感應得到。」

潛意思:你讓別人覺得沒安全感,哪能怪別人不親近你。

冷麵神又被噎得啞口無言,好吧,又是他的錯!

心情很鬱悶,他也不得不受著,待送小丫頭到教學樓下,他忍著不舍放小閨女下車,目送她去了電梯那邊看不見了,調轉車頭,自己去上班。

到了六月之上旬,畢業氣氛越來越濃,因距學期末考試也只有一個月多一點,非畢業生們也忙了起來。

國防生們六月底也要考試,訓練也更嚴,從周一起,每天傍晚也要訓一到兩個鍾,有時晚還有國防生知識課,於是,項同學悲劇了,根本沒時間回別墅去陪媽媽和弟弟。

曲小巫女上了一天課,由阿金接回別墅,然後開始早上去學校,晚上回家的生活。

美少年在家帶小包子,有意無意的教他認識鋼琴,古琴等,還教他古文,提了一輛兒童跑車給他玩。

蘭姨和赫老陪著羅奶奶和項媽媽項青峰到另兩棟去轉悠了一圈,讓她們熟悉熟悉地方。

項媽媽還不知自己女兒跟醫生的事,抱著欣賞的心情參觀醫生家,項青峰可是知道醫生和他姐的關係,所以,他是以考察似的挑剔眼光來研究醫生家,以及觀察赫老,看看赫家人對他姐究竟是真喜歡還是表面功夫。

傍晚,冷麵神也回來了。

赫家和施教官不像有些燕京土著一樣總是瞧不起非本土人士,所以與羅奶奶和項媽媽相處很愉快,沒什麼權門與農戶的之間的等級差異和隔閡。

曲小包子第一天到燕京,太興奮,玩了一天,等吃完飯就熬不住,睏得快睜不開眼,被送去睡覺。

冷麵神也使盡手段,將小閨女哄得願意跟他回家去睡,於是他無比快樂的拐人先開溜。

第二天,冰山教官和狄朝海離京去南方,而隨之,南方暴雨警報一級比一級高。

醫生留燕京,他得悉小媳婦兒以後只有周日才有空回別墅,悲催的暗自流了幾大缸眼淚,為了早日抱到小媳婦兒,他化悲痛為動力,使解千般解數,殷勤的哄丈母娘和小舅子開心。

6月之末,全國統一中考在即,母親江因自本月上旬開始暴雨連連,水位一天比一天高,警報頻發。

6月27日,各省中考之日,母親江下游水位再次抵臨三年前最高水位,28日,水位超出歷史最高水位,下遊江堤危在旦夕。

當日晚,水位再次爆升,為保下遊無數城鎮,防汛指揮部終於下達命令,爆破母親江中遊段下遊的一處支堤泄洪。

當遙遠的母親江邊響起爆破聲,遠在燕京的曲七月,獨坐書房,黯然傷神:該來的終究快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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