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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二十章
「粑粑,我吃飽了。」洪馨月想多吃一點,可還是抵不住睏意,放下筷子,呵欠連連的揉眼睛。

「洪馨月,你隻吃了半碗飯。」洪僥仕看到閨女好似快坐不穩那搖搖欲墜的樣子,自己放下碗,伸將將孩子抱起來,拿開她的手小手看眼睛。

孩子的眼睛沒受傷,也沒紅腫之類的,眼神朦朦朧朧的,人好似好久沒睡,小臉上滿是疲憊之色,精神不濟,懨懨欲睡。

洪大校深深的皺眉,孩子這兩天又莫明其妙的犯睏,跟大人乾苦工活似的,累得天天精神不足,經常坐著坐著就犯睏。

「粑粑,我……飽了……嗬啊-」洪馨月努力的睜開眼睛看看爸爸,咕嚷一聲,又打個呵欠。

「睏了就睡吧。」洪僥仕將女調個姿勢,讓她睡得舒服些。

洪小閨女又搭拉幾下眼皮,擺動幾下手腳,伏在她爸爸懷裡,沉沉的睡過去。

看到孩子那麼快睡著了,洪僥仕一手抱女兒,一手拿筷子繼續吃飯,將孩子碗裡的沒吃的完部分給吃完,慢吞吞的收拾餐具,自知曉孩子媽媽身份之後,他謝絕了部隊撥給他的勤務兵,隻請保姆幫看管孩子,周末保姆回家,家裡只有父女倆。

他現在做文職工作,周末一般放假,除非輪到他值班才會在軍區不回家,因此正常情況周末都在家帶閨女。

抱著女兒,洪僥仕收揀好餐桌,洗了手和臉,幫女兒洗了澡,他沒送孩子回她的臥室,他不在家時,保姆有時會陪孩子睡,他感覺睡孩子房間怪怪的,所以帶回他的臥室。

時間才至七點多點,那麼早,他也睡不著,陪著孩子躺著,看著窩在自己腋窩底下睡得沉的孩子,洪大校眉心又揪了起來,也越來越覺得有必要帶孩子隨軍,住大院總歸離得有點遠,他上下班來來回回費時間,隨軍的話帶孩子住軍區裡的家屬區,孩子在軍區家屬學校裡上學,等於在眼皮子底,他也隨時能照應到,就連中午也能看到孩子。

思索了半晌,立即付諸於行動,拿來手機,一個字一個字的打申請報告,他很認真,卻不知他閨女頭頂的有個小生物在焦燥不安的掙扎。

上杉田美子驚恐的掙扎著,上次被洪僥仕帶去施教官裡,被收拾一頓後,原以為會被那個小女孩和那個美麗的美人直接焚燒或者輾碎靈魂,等再次清醒,她發現自己還「活」著。

還沒從保住了小命的欣喜裡回神,她驚恐的發現她被人束縛住了,以前,每晚可以離開孩子頭頂,在屋裡飄來飄去走動,因為她需要借女兒的元力護身,不能跑太遠,在一定範圍裡是自由的,被束縛後,再也離不開孩子頭頂,只能在女兒頭上爬來爬去,每當想離開,身上會冒出好似要把靈魂撕開般的疼痛,痛得她無法承受。

那還不是最驚悚的,更讓她恐懼的是她發現它變小了,她的忍龜形狀從成年模樣回到龜類嬰兒期,她的思維還在,卻再也開不了口,每每想張嘴,嘴巴就跟用刀割似的劇痛。

她,被人下了禁言術!

不能言語,不能離開,上杉田美子就像困在籠子裡的鳥,什麼也幹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生活。

不僅如此,她還發現,現在極怕光,每當太陽光照在身上,她覺得隨時會消散,所以,只能緊緊的粘在女兒頭頂,借女兒的人氣庇護自己的魂體不會被陽氣消滅。

上杉田美子醒來也不足三天,又在昨天,感受到家屬忍者的氣息,她猜到上杉家來人,來找她了,她想去與忍者碰面,苦於無法離開,讓她焦燥不安。

孩子睡覺了,曾經的丈夫就在身邊,上杉田美子想走走不了,想看看洪僥仕在幹什麼也看不到,急得團團轉。

洪僥仕並不知上杉田美子的靈魂一直附在閨女身上,更不知田美子死後從來就沒有入地府,他琢字琢句的寫申請隨軍的報告,有時會疼惜的摸摸閨女的小臉。

洪大校惦記著隨軍的事,再斟酌的寫完申請報告陪閨女睡覺,卻是半宿無眠,睡個囫圇睡,早上起來做好早餐,侍候閨女起床吃了營養早餐,見孩子睡一覺精神好了,送去幼兒園便急忙忙的去上班。

他到軍區,抽空向領導遞上自己的申請報告,也不知是惦記著報告能不能順利通過,還是因為閨女前兩天精神不好讓他心裡不太放心,一整天心情忐忑,總不太安心。

洪大校請的保姆吳阿姨是燕京本土人氏,也因是本土人士,當初才得以通過軍部後勤部門的三審三批,洪大校周末回家,吳阿姨就回自己家,有時不是周末洪大校有空在家管孩子,她也可以回去,等洪大校要出任務不在家時,她周末也不回家幫帶洪小閨女。

回去住兩天,吳阿姨周一半上午回洪大院家,買菜,收拾屋子,洗孩子的衣服,到下午快放學時,她去幼兒園接洪小閨女。

洪小閨女的幼兒園離大院不遠,她步行就可以,到幼兒園,和來接孩子們的家長們或保姆們一起等放學。

很快,幼兒園小朋友們排隊出來,一個一個的被領走,輪到洪小閨女,吳阿姨上去領人,牽洪小閨女慢慢散步回家。

路上接小朋友們的家長和小朋友們三三兩兩,比較熱鬧,吳妸姨走著走著,感覺好似撞上了牆似的,不禁「哎」的撫額頭,往前一看,前面空空的,可那撞到東西的感覺又是那麼明顯。

吳阿姨心頭一凜,莫不是撞鬼了?那想法閃過腦海,她剛想默念「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保佑」,忽然眼前一黑,向一邊倒去。

「砰-」

吳阿姨倒了去,也引得路人叫了起來:「哎呀,有人暈倒了!」

路上的人立即湧上前去查看,三三兩兩的忙著看暈倒的人,根本沒顧得洪小閨女,七手八腳的一頓忙活,等救護車來了送上車,之後,各自散了。

洪僥仕下班後,風風火火的往家裡趕,他半下午眼皮一直跳,打過電話詢問過幼兒園老師,就算知道閨女在學校很好,也不太放心。

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回家,洪大校推開門,沒聽見說話聲,也沒看見孩子的小書包和吳阿姨,那顆心突突的亂跳了兩下,連忙打幼兒園老師的電話詢問,聽說他閨女由保姆接走了,他立即打電話給吳阿姨。

電話通了,但是,是醫生接的,當聽說吳阿姨昏倒被送進醫院,洪僥仕立即詢問她身邊有沒孩子。

「孩子?沒有啊,救護車隻接回來患者,沒有見到小孩子。……」

醫生的話讓洪僥仕心臟都快跳不動了,回身匆匆朝外跑,心慌成一團,洪馨月洪馨月,你千萬別有事,爸爸只有你了,洪馨月……

男人砰的關上門,下樓,飛奔著沖向大院,一路尋找,沒看到女兒自己回來,衝到門衛詢問,沒人見到,他只能請保衛科幫查攝像頭,看有沒拍到孩子的蹤跡。

警衛聽說洪大校的孩子不見,立即派出人手幫去尋找,一邊查攝像頭。

洪僥仕到外面路上去找,找到幼兒園,又找回來,還找人詢問,一無所獲,又回到大院警衛室看看有沒線索。

幫洪大校找閨女的警衛們則得到一條線索,說有人看到有個背書包的小女孩子上了一輛車,至於是什麼車牌,沒人記住。

綁架,拐賣!

洪僥仕大腦一片空白,有短短的幾秒完全不能思考,茫然回神,喉嚨發出一聲低低的似嗚咽般的聲響,轉身發瘋似的跑了出去。

警衛們理解洪大校大受打擊的反應,他們沒慌,立即通知最近的警局請求配合,查路邊附近各個地段的攝像頭,尋找洪小閨女。

施教官周一到軍部大樓上班後,整整一天沒出辦公室,就連午飯也是警衛通知食堂人員送上去的,等到傍晚下班後好一會兒,施教官和狄警衛終於從龜殼似的辦公室冒出來,抱著一大疊文件檔案回家。

以前,他們總在軍部大樓加班熬通宵,現在麽,冷麵神為了能多跟小閨女呆一會兒,堅決將沒做完的事兒擰回家,哪怕回到家不能讓小閨女陪著工作,就是那樣與小閨女同在一個屋簷下,也讓他心安。

悍馬駛上回家的道路,冷麵神終於放鬆四肢揉按酸疼的脖子,埋頭苦幹一整天,脖子酸得發脹,晃一晃發出哢吧哢吧的脆響。

他做脖子運動做得正投入,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冰山教官淡定的勻出一隻手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赫多嘴,接聽,將把手機移到耳朵附近,那端傳來醫生灼急的話——「小閨女,洪小四打電話說洪小閨女不見了,可能被人綁架了。」

嗯?!

冷麵神揉脖子手按在後頸不動了,聲線低沉:「確定?」

「是的,據說幼兒園放學後阿姨在路上暈倒,洪小閨女沒人管,然後丟了,洪小四回來才發現不見閨女,人都快急死了,東軍區警衛已經聯繫警局那邊幫找人,他打話給我,求我幫忙。」

醫生在回星月莊的路上,將車調成自動檔,一邊看前面,一邊打電話:「小榕,你怎麼說?」

求他幫忙,實際上就是求冰山小榕,他調動的人手有限,如果真要調動人手,先得知會冰山或者參謀長,然後事後還得遞書面報告以及記錄事件原委等等。

醫生當然也知洪小四大抵是不好意思向小榕求救的,畢竟,洪小四傷害了冰山小榕那是事實。

「先讓他們慢慢找,洪小閨女估計有驚無險,通知我們的人抓緊時間先解決溫飽問題,然後等待命令。」

冷麵神按脖子上的手又有節奏的揉的揉按脖子,聲音不急不疾,一副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氣度。

「哈哈哈我懂了,等小閨女回來好戲才能開鑼是吧,我去回洪小四的話,掛了嘍。」

醫生還沒說完,冷麵神直接掛電話,將手機塞手機套裡,繼續按揉脖子。

狄大警衛不用問首長的意思也知道,車向不用改,直接回家。

天色未黑,街燈也未明,悍馬在公路上左穿右穿,一路行駛,街燈也由未明到全開,當天色昏昏,終於回到星月莊。

醫生先一步到家,也沒回家去,坐在車裡等,看到冰山發小回來了,立即從車裡鑽出來,騷包的跑向冰山家門口。

悍馬停妥,狄朝海抱著文件回家,冷麵神坐車上沒動,醫生拉開車門跳上去:「小榕小榕,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

「你不是也猜到了。」冷麵神幽幽的飛去一個冷眼,這貨有時裝傻裝得真夠像的,他真想學小閨女,看誰不順眼直接將小拳頭呼誰臉上去,真的,他想將拳頭呼赫多嘴臉上去,用小閨女的話說就是「敢裝傻,那就讓他變真傻。」,當初對付劉影,小閨女就那麼乾的。

「唉,真是哪?」醫生興奮的搓搓手,眼神像千瓦電燈一樣明亮:「小榕,你說小閨女這次會不會把一怒之下跑去鳥國把那些破陰陽師家族給一鍋端了?」

「師出無名,端什麼端。」

「怎麼出師無名了,別人都欺上門來了好嗎?對於冒犯者,我們就該響應前人號召,無論是誰,犯我國者,雖遠必誅!」醫生不服,一萬個不服,當年北宮也說術道必須要遵循出師有名,不能隨性而為,就算有時明知是鳥國的術師跑龍華搞鬼,他們能關門打狗,卻不能殺去島國將那些玩意兒全乾掉。

之所不能一鍋端,是因為,島國術師本出自龍華,在未做傷龍華國之根本,動搖國運的大惡之事,不能泯滅同宗源的術派分支。

這次,真希望小閨女抓著鳥國陽陰師的把柄,直搗黃龍,端了那些傢夥,從此一勞永逸。

「當不當誅,得由小閨女評定。你就別嘰嘰歪歪了,惹怒小閨女,他掐你紅線,你別找我哭。」

冷麵神真的想丟醫生下車,以為他不想將那些江湖宵小全誅盡嗎?他比誰都想,問題是他不能那麼做,就如,他當年知道上杉田美子出自那裡,仍然不能殺去鳥國滅上杉家族,只能等待時機。

這一次,就指望小閨女說「當殺」,只要小閨女說上杉家當滅,他就算受盡譴責,也要端了上杉家族。

醫生撇撇嘴,小心的低咕幾聲不痛不癢的話,也不喊打喊殺了,嚶嚶嚶,好傷心,小閨女和冰山小榕都用同樣的招數威脅他,寶寶好心酸,求小媳婦快點下嫁!

兩人在車上坐了十來分鐘,看到黑色的奧迪由遠及近,冷麵神邁著逆天的大長腿下車,走到小閨女家院門,等奧迪停穩,拉開車門接小閨女。

醫生揚著笑臉,也眼巴巴的等著。

曲小巫女家的大姨媽親戚還沒走,基本一天除了上課好好聽講,其他時間全在趴桌癱,坐癱,斜躺癱,各種癱。

到家了,金童玉童扶了姐姐一把,小老虎窩姐姐窩裡當暖寶寶,這當兒自己也麻溜的從姐姐懷裡下去,自己下車。

冷麵神讓小老虎蹦下來著地,上去幫小閨女解下背包掛自己肩上,再抱出小閨女,瞅著了懶得像隻貓兒一樣的小傢夥,心軟軟的,一手將人擁在懷裡一手摸她的腦袋:「小閨女今天好點沒有?」

「累,不想動。」小巫女將下巴擱大叔肩膀上,眯著眼兒,又癱了。

小老虎不等煞星邁步,看阿土開了門,鑽進門,一溜兒的向家裡跑去。

冷麵神抱著人,慢慢的走,醫生趁機逗小閨女,又不著痕跡的幫小閨女診了脈。

兩大叔剛走到院子裡,狄朝海抱著一隻袋子,也追上了首長和醫生的步伐。

「找我算卦?」看到狄大叔抱著的米袋子,曲七月暗中鼓腮幫子吹自己的劉海。

「洪小閨女失蹤了,要找小閨女算下落。」冰山教官登上台階,腳步謔謔向裡行。

九宸帶著曲小包子坐在家,小老虎在美少年腳邊打滾賣萌,小包子看到姐姐,眼睛閃亮閃亮的。

冷麵神很識時務,將小閨女放在美少女前輩和曲小弟身邊,將背包放小閨女身邊,自己和朝海、醫生坐一邊,等小閨女洗了手和臉,他把米和一紮毛爺爺放桌幾上,求卦。

曲子榮抱起毛爺爺給姐姐,一雙眼睛笑成星星眼。

曲七月掂著一紮票子晃晃,好吧,一萬,算卦的話夠了,若要當辛苦費,有點少了,算了算,誰叫大叔是小巫女男朋友,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小巫女非常愉快的將毛爺爺塞背包裡,讓弟弟將米抱去廚房倒米缸。

曲小弟樂巔巔的去執行姐姐的任務,冷麵神和狄朝海、醫生看到小包子將米抱走,小閨女卻沒有起卦,一臉冏。

「小閨女……」俊美男人頂著被前輩扔飛的可能性,弱弱的喚小閨女,想問原因。

「不用起卦,我知道洪小閨女在哪。」曲小巫女不滿的咕嚷著站起來:「真是的,本小閨女連飯都沒吃一口就得上工,討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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