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五十四章
室內只有一盞油燈,安放在中央的一張桌幾上,一燈如豆,男人和宋先生的臉隱在黑暗裡。

宋先生立於黑暗中,幾乎與墨色形成一體,聲音平靜無波:「大汗稍安勿燥,想必很快就有消息傳回。」

「……,是我急燥了。」男子沉默一下,抨拂掉部分焦灼,變得平靜了些,語氣仍有些擔憂:「自今天上午起,我便心神不寧,總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加之至今沒有消息傳來,更是放心不下,唯恐他們失手。」

「大汗,草原勇士之後沒那麼弱,即使不成功,全身而退不成問題,您不必擔心,沒有消息傳來,想必是時機不對,我已令人派出信使去查問原由,想必很快就會有迴音。」

「有勞先生。」

男子隱在黑暗中,沒有回身,宋先生靜靜的立地不動,過了良久,他的耳朵微微動了動,彎腰後退:「大汗,信使回來了,博遠去去即歸。」

知會過男人,宋先生輕手輕腳退出,外面是一間精緻的會客室,他所走出來的那面牆門洞之前有個書櫃,高大的書櫃擋住了室內的光,照不到後面的暗室,他也是從書櫃側面走出來。

宋先生站在廳裡,過了幾分鐘,空空的地方現出一隻海東青,確切的說是隻海東青的靈魂,體型巨大,優美,兇猛。

魂鳥飛落在主人手臂上,自己低頭將足上的信卷啄出來,遞給主人。

宋先生捏訣,彈指一指,信卷飄至空氣中,輕輕的抖開,現出一頁字,不是漢字,他看完,再一彈指,讓信紙化為塵灰,轉身又走進暗室,對著黑暗裡的男人微微彎腰:「大汗,信使帶回回信,那個人身邊的小法師又出現在北方,塔失手,並損失半隻手掌,人平安。」

「沒暴露就好。」男人微微鬆口氣:「秦家宴會也快結束,宋先生先去忙,我也該回去了。」

「博遠送大汗。」

宋先生沒有挽留,男人從黑暗中走出,高領外套,戴口罩墨鏡掩住了脖子和臉,即使有人在旁也看不清他的面貌。

兩人走出暗室,將書櫃推到原位,離開客廳,穿過一個四合院,外面又是一重四合院,出了外院,宋先生送男子登上外面等候的車輛,直到車子遠去,他才坐進另一輛車的駕駛室,啟車離開。

秦李兩家的訂婚儀式與結婚儀式的過程一模一樣,辦得十分隆重,晚宴到近十二點才結束,客人一一告辭。

馮健做完自己的事,接了個電話,也向主家告辭,出了酒店,便看見舅兄的車子緩緩過來,快步過去,等車一停便自己開門鑽進副駕室:「哥,這麼晚了還辛苦你,真不好意思。」

馮健的妻子,即是宋先生的妹妹,他對妻子家的兄長一向挺敬重,還有莫明的敬畏感。

「沒什麼,我剛好跟朋友相聚結束,順路。」宋先生髮動車子,溫和的問:「宴會很熱鬧吧?你母親玩得可開心?」

「我老娘她難得與姐妹們相聚,開心的很,幾個老姐妹們合計出了什麼節目,估計沒個三五天不會回家。」

「可以理解,燕京貴夫人們平日裡各有各的親朋好友和圈子,這次秦李聯姻,估計滿燕京的貴族豪門估計差不多到齊了,秦李兩家等於為燕京貴族們提供了一次聚會的機會。」

「確實如此,宴會上的客人不富即貴,忙得我這個小角色都沒有半刻空,累得腰腿都快斷了,好在淑梅出差在外地沒回來,要不然還不知會累成怎樣。」馮健靠在椅背上,用力的揉腰,整個宴會,他在不停的招呼客人,一圈下來,感覺臉都笑僵了,腿腳也不是自己的。

「這是秦家對你的信任。」

對於舅兄的話,馮健一笑置之,停頓了幾秒,以商量的語氣說出一句:「哥,說來真奇怪,這次連施教官都親自到場祝福,你說施教官是不是表面不承認李家是親戚,實際上還是有一點情分的,要不然,他怎這麼給面子。」

「……哦,施教官也回京了?」宋先生微微的遲疑一下,表示自己的驚訝,昨天傍晚施教官還在金陵,警衛今早也還在那邊,他幾時回來的?

「是呢,不僅施教官去了,還有赫少,兩人攜帶施教官的小閨女親臨宴會,後來不知怎的劉安國家的太太和邱市長夫人鬧了點小意外,大概惹得小女孩不開心,鬧起脾氣,施教官和赫少還沒開宴就先走了。」

雖然劉夫人和邱夫人宴會摔倒的事當時沒有傳得太廣,身為主人的秦李兩家還是知道經過,他自然也從旁聽說了整個過程。

「施教官對小姑娘還真是疼愛啊。」宋先生髮出一聲感嘆,心底卻有幾分疑惑,金陵那邊說昨天傍晚小女孩和施教官在金陵,塔又說小女孩在那邊,今天小姑娘卻又出現在燕京,施教官也回到燕京,難不成昨晚施教官其實也在那邊?

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小女孩是術士,通過特殊路一夜從這裡到千裡之外可以說十分正常,施教官卻不是術士,如果術士帶普通人走陰路,走一二次沒什麼,走多了就危險了,尤其施教官命格極硬,沒幾個術士敢帶他穿越陰界,因為弄不好有可能連術士也會被他連累的困在陰界還不了陽,術士超過一定的天數不能返陽,也只有留在陰界的份兒。

所以說昨天晚上施教官大概還在金陵,去那邊的是小姑娘,而今天施教官又千裡迢迢的回到燕京,若說特意回來參加秦李婚宴,不合施教官的行事作風,他去露個臉又走了,究竟想表達什麼?

想來想去,宋先生也想不出施教官究竟有何目的,只能暫時將問題擱置,靜觀其變一陣。

宴會散了,秦宏德和李玉娉送走客人,被一群親友呼擁著送回兩人的新居,秦家子孫都有自己的私人住處,秦宏德也有,因為結婚,又新置一套住房作新房,訂婚的男女等於準備夫妻,自然要住一起。

送一對準新人進了新房,親友們也散去,少數一部分由秦家安排住酒店,秦副總理等人先回老宅,秦二爺夫妻則留下來,等明天帶一對小夫妻回老宅吃飯,如此,也是表示對準兒媳的認可,同時也是對李家的尊重。

訂婚結婚,最受折騰的就是新人和雙方家長,李玉娉和秦宏德也被折騰得不輕,回房李千金即去沖涼,秦大少有風度,讓她先洗,等她出來自己再去沖涼。

累了一天,又被施教官和醫生給氣一頓,李玉娉人累心累,簡單的沖洗個澡,也沒等準丈夫回來便先躺下睡了,睡得迷糊之際,感覺身上很重,臉上也癢癢麻麻的,她弄了幾次都沒把它弄開,煩燥之下,也被撓醒。

睜開眼,看到身上壓著隻圍著浴袍的男人,他親吻她的脖子,明明是做最親密的事,他的唇帶著涼意,感受不到熱情,李玉娉臉色不太好,推了幾下,還是沒把人推開,皺眉:「你幹什麼?」

「履行夫妻義務。」男人的眼神跟他的唇一樣清涼,沒有一絲情慾,手卻在女人身上遊走。

「我們只是訂婚,還不是夫妻。」李玉娉心裡煩燥著,完全沒什麼男歡女愛的心情。

「你不願意?也是,我們之間不過是合作關係。」秦宏德目光乍然劃過寒光,毫不留戀的從女人身上離開,就連語言也不帶任何溫度。

他和她,不過是利益聯婚,秦家需要李家的支持力量,李家同樣需要找個可以結盟的對像,施教官拒絕承認李家的親戚關係,李家自然不能站施教官的隊伍,最合適的就是與秦家結盟。

最牢固的結盟當屬聯婚,秦宏德是秦家嫡長孫,也是下任家主,同時也是秦家所培植的未來希望,所以,讓他娶李家千金,也能讓李家全心全意的給與支持,畢竟,秦家大少爬得越高,李家千金身為其夫人,自然也水漲船高,換作其他人選,李家或許沒那麼快做出選擇。

男人轉過背,再不理李千金。

撓人睡夢的根源沒了,李玉娉又閉上眼睛,卻沒了睡意,越想越覺得秦宏德剛才的神情和說話的語氣都不對勁兒,主動伸手推推男人:「秦宏德-」

他視而未聞,伸手拉上薄被子,拒絕她的碰觸,那一個動作,讓她心頭有點慌,她選擇秦家,為的是將來有一天能成為人上人,如果剛訂婚就鬧僵了,以後夫妻不合睦,就算保有正室地位,也會過得很辛苦。

她後悔了,剛才怎麼就那麼衝動?

默默的盯著男人後背影看了會,李玉娉再次主動伸手,玉手輕撫男人的後背,並一點一點的往男人前胸爬去。

秦二爺可不知兒子和準兒媳夫妻感情如何,和妻子回到客房倒頭就睡了,他和兄弟們即要在老宅輪流守靈,還需要打理家族事務,同時又張羅兒子訂婚的事,白天更是忙得腳不沾地,累得很,訂婚儀式一結束,他心神一松,睡得分外沉。

有人睡得香,有人沒得睡,冷麵神和醫生呆在衛生間,努力的幹活,把寶貝擦拭乾凈先放在外間,積累了很多,再運去臥室。

當他們第一次運乾淨寶貝出去,看見守著小閨女睡覺的美少女前輩,嫉妒的心裡如打翻了老醋,酸味橫生,小閨女不讓美少女前輩的手來清洗,捉他們來幹活,好偏心。

在美少女的監視下,兩人連嫉妒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半絲,送一批器皿到臥室,又回去幹苦力,最後頂不住臭味熏人,開了窗透氣,反正夜深人靜,人都睡了,沒人知道。

等人清理完器皿,收拾好衛生間,已是凌晨五點,兩俊青年舒了口氣,心想這下前輩應該滿意了吧。

當兩青年整理衛洗浴間走到小閨女臥室,便見美少女站在屋中,雙後負後,清冷的目光落在他們身邊:「天快亮了,下樓去,本座看看你們的身手有沒長進。」

醫生隻覺天雷滾滾,被轟得頭皮發炸,面無人色,嗚,他們拚死拚活的忙了一晚,腰都快斷了,前輩還要指點他們?

前輩,求放過!

他下意識的望向美美睡大覺的小丫頭,卻察覺身上涼了涼,抬眸迎上一雙似笑非笑,帶著寒光的眸子,嚇得差點沒骨氣的滑倒。

「前輩……」

「叫什麼都沒用,更別想叫醒小東西幫你們說好話,」九宸目光微涼:「本座的小東西為你們的事出生入死,好不容易睡著,你們好意思叫醒她麽?」

「赫多嘴,下樓。」冷麵神用力踢了一腳發小,對美少女前輩做了個恭敬的動作:「前輩,請移駕。」

冷臉小子還算識相,讓九宸比較滿意,背負雙手,慢悠悠的邁步,金童玉童那是非常有眼色的,飛跑去幫美少年擰開門,等三人離開,兩小童歡叫著撲到床上,抱著姐姐,安心的睡大覺。

滿心悲催的醫生,跟在冰山發小背後下樓,美少年在客廳沒有停留,開門去院子,這時候天未破曉,人們正在睡夢中,正是「指點」兩小子的好時候。

外面院子,美少年往那一站,站如松,穩如山,讓兩小子出招。

冰山教官和醫生對視一眼,發動猛烈攻擊!既然無法避免被虐的命運,他們唯有拚死一博,不求死得轟轟烈烈,但求不窩囊。

兩青年多年兄弟,默契十足,攻上盤攻下盤,攻向美少女的招,密集如風,招招狠辣,那架式,絕對不是切蹉,而是來真格的。

美少年被兩小子左右夾擊、上下圍攻,絲毫不見為難,仍然淡若輕風,身隨影動,如一片樹葉在兩人的招式之間上下浮飄,左右閃讓,無論兩青年怎麼兇猛,愣是沒摸不到他的一點衣角。

一眨眼就過去幾十招,閃避N久的美少年,輕飄飄的反擊了,身形如閃電,一記飛腳將冷麵青年送離地面,再一個飛身落在桃花眼小青年身邊,一個掃蹚腿把人給掃趴。

兩青年妥妥的被摔成狗啃泥,等兩人才爬起來,美少年身如風至,又賞下一腳,將兩人送至高空,然後,美少年玩沙包。

真的是在玩沙包,還是同時玩兩隻,把這隻踹飛,再把另一隻揍幾拳,再送上天空飛呀飛,接住砸下來的另一個練拳擊。

果然,不開心的有人練手是件很愉快的事。

九宸因為看到小東西受傷之後一直鬱結的心空,終於晴朗了幾分,動作更快了,快得如一團幻影,讓人看不清楚。

兩青年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愣是連哼哼都不敢,生恐驚醒別人,被人看到丟臉。

兩隻大叔,也再次深深的領教到了美少女的強大,難怪小閨女說不要試圖問美少女究竟有多強,他們記得小閨女的話是這樣的「你們別問阿九有多強,只能說只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她達不到的高度,那個結果會巔覆你們的認識;更別試圖去挑戰阿九,你們會輸得很慘很慘,有可能會打擊得你們生無可戀。」。

當時,他們還是有點點不太服氣的,一個人再強,總有個限度,就像他們,突破極限,達到了一般習武之人無法達到的高度,美少女前輩再厲害,頂多也突破了比他們更高的極限。

現在,他們相信小閨女當初不是為了讓他們不找美少女的麻煩而嚇唬他們,而是美少女真的很強,因為,他們看得清楚,美少女能輕輕鬆鬆的跳到空中保持約一分鐘之久。

那份神奇能力,應該就是古人所說的輕功達到了化臻之境的那種程度,就是傳說中「踏碎虛空」境。

美少年太強大,兩青年根本沒機會落地,也就無從談及反擊,哪怕從空下落時出腳出拳,美少年也能輕鬆的將人踹飛,他高興時會出手,不高興將人踢來踢去。

被踢得飛上落下,飛來飛去的兩青年,連一點脾氣都沒了。

一連踹飛青年幾十次,把人踹得大概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美少年終於大發慈悲,讓兩青年不再當飛人。

被放了一馬的兩青年,重重的砸地,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吻,也好在院子裡養植的草很柔軟,也沒有碎石子之類的,要不然,估計兩青年不斷骨頭也會碰掉門牙或者來個破相。

趴地呆了幾秒,暈頭轉向的兩人爬坐起來,隻覺渾身酸疼,那份酸爽感比被車軲轆輾過還要酥軟幾倍。

「……」兩青年疼得暗中呲牙咧嘴的吸氣,太狠了,前輩好兇殘!

「以後,小東西但凡為你們的事受一次委屈,本座就指點你們一番,你們好自為之。」

把兩小子虐了一頓,九宸心裡舒服多了,丟下一句,施施然的回屋。

「……」兩青年冏得無語望天,前輩是怨他們保護不周,讓小閨女受傷,所以心情不好,拿他們當出手筒吧?

這出氣筒,當得好冤。

心裡有冤,他們也無處可訴,他們能說小閨女不讓他們跟著麽?他們敢拿人頭作賭,如果他們這麼說,前輩一定會說他們推缷責任,或者會說他們沒能力自己解決,需要小閨女出手還敢對小閨女決定指手畫腳,必定會加倍的指點他們。

一對難兄難弟心裡苦,有苦說不出,默默的忍著酸脹感,爬起來,垂頭喪氣的溜回小閨女家的客廳,坐等天亮。

天,很快破曉。

冰山教官和醫生一夜沒睡,同樣李玉娉也一夜沒睡,無論她如何挑逗,愣是激不起秦宏德的熱情,最後男人睡過去,她無聲的哭了一場,睜眼到天亮。

同樣沒睡的還有一撥人——在訓練營的國防生。

國防生野外生存大戰規定時間是兩天,即四十八小時,開啟大戰時正是天破曉之際,兩天即兩個對時,到當天天亮之際時間到。

「咻-」當天亮之際,生存大戰區域內的中央區某一隱秘處地方飛出一枚信號煙花,在竄中「砰」的炸開,閃出七彩的煙花。

天空中同時飛來一架直升機,擴音器將聲音傳向四面八方:「大戰結束!成功攻入城堡者藍隊、橙隊,並守護成功,給與結盟的兩隊九十五分最高評分!各隊總評分回營後公布,現在全體國防生們立即撤離戰場,返回訓練營。」

「哇,我們勝利了!」

磚泥砌成的碉堡內,頭戴藍盔和橙色頭盔的幾十人,早已忘記飢餓和疲勞,興奮的歡呼著,擁抱著,相互表達喜悅。

一群學生們蓬頭垢面,渾身還有酸味兒,臉上的笑容卻燦若朝霞。

「同學們,我們撤!」

歡呼過後,兩隊隊長帶領隊伍,光榮撤場,雄糾糾的走出堡壘,看到外面「戰死」的敵人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心情格外明媚。

那好心情維持不到一分鐘,當看到冷著臉走來的迷彩服長官們,立即肅容整裝,恭恭敬敬的喊「長官好」。

「下山。」負責接學生們兵哥哥們,綳著臉命令一群學生。

國防生們無論是失敗的,還是成功的,老實的跟著長官們下山,有人帶隊,路上沒有陷井,很快出了大戰區域,來接的車輛一字排開,等著一撥學生,同時還有好吃的。

因為食物不足,勒緊腰帶當了兩天「野人」的學生,立即大剁快剁,飽食一餐,坐車回營。

等到回到營地,全體國防生們集合,才歸來的沒來得及洗澡洗臉的部分人和剛從訓練場上爬回來的部分人,整裝列隊,七支隊伍整齊列隊等候宣判。

在隊友們發表了講話後,和大隊長登台宣布結果,此次野外生存大戰,藍隊即燕大隊和清大的橙隊奪得戰地,並列第一。

同時,給與藍隊謀略加分五分,藍隊這次在謀略上表現得極為出色,一隊人馬分成四股,一隊以潛行方式一路疾奔去奪取戰地,也是打前峰的一支;第二隊潛伏,保存實力;第三隊第四隊斷後和吸引其他隊。

第三隊與橙隊結盟,第四隊與另一支隊的一支分隊結盟,結果半途將另一支隊伍消滅,之後兩隊匯合,與清大隊一起向城堡進發。

燕大第一支前峰隊在攻城堡時損失慘重,堅持到後援趕來,和清大隊奪取城堡,與來奪堡的其他隊展開戰鬥,在最後時候,潛伏保持實力的一隊突顯出了重要性,不停在外遊擊消滅敵人,跟堡內隊友裡應外合,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雖然最終也全軍覆沒,卻是雖死猶榮。

按理論,燕大功勞更大,不過,清大人數多,有近三分之二成員進了城堡,之所以與燕大並列,是因為他們始終與盟友同進同出,並沒有毀盟之心,清大的堅定立場,讓他們贏得了加分。

燕大的隊長和清大的隊長,個人也得到了一分加分,加分會計出國防生成績。

雖然表現最佳的是清大和燕大,其他五支隊伍也不錯,在「艱苦」的條件,個個堅持到了最後,沒有當逃後臨陣脫逃,各隊成員也有勇於犧牲小我保全大局的決策以及野外生存的各項技能,所以,最終給與每隊合格評定。

七支隊伍,全部通過考核。

在聽自己沒有被淘汰的那刻,國防生們爆發出震天的歡呼。

喜悅是短暫的,讓學生們樂了幾分鐘,一幫冷酷的長官們,無情的宣布,下午開始假期特訓任務。

國防生們全體蔫了,得到解散命令,狂奔回帳蓬去洗澡被覺,以迎接即將來臨的殘無人道的特訓。

國防生們的考核結束,到九點多鐘才上達施教官,及時冰山教官和醫生賴在小閨女家,下定決心陪小閨女玩耍,哪怕小閨女窩在沙發上睡覺,他們也甘當陪襯。

施大教官聽完和軍的報告,去抱來電腦接收所有視頻,也把好消息告訴小閨女,醫生最開心,樂得跟什麼似的。

曲小巫女淡定的笑笑,反正她知道無論如何大叔不會把她好基友們踢出去的,所以完全不擔心。

小姑娘有傷,安心養傷,赫老等人興緻高昂,等接收過來視頻,湊到一堆去研究。

一天很快過去,等到晚上,一乾人本來想賴在小閨女家不走,被美少年轟走。

夜幕沉沉,燈火輝輝。

卯站在別墅外,看著那棟滿是符光的房子,糾結的嘆出第一百零九口氣,小神巫悄悄的溜了,害他追了數省,總算給追到了,究竟要不要去找她,這是個問題。

他正糾結著,一個紅肚兜的奶娃子從滿是符文的房子裡一蹦一跳的跳出來,穿過院子,打開院門,沖站在黑暗裡的不速之客露出甜甜的笑神:「卯大人,來了就進去坐坐唄,杵在外面做什麼。」

看看那棟房,卯想了想,非常友好的問:「小屋簷童子,你家主人呢?」

小童子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你問我們姐姐啊,我們姐姐在洗澡澡。」

小小的奶娃娃不等卯回答,一邊朝房子飛跑一邊喊:「大人,卯大人居心不良,想偷窺姐姐洗澡。」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