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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五十四章
臥室的空調將空氣調整得涼爽宜人,床頭燈散發的柔和光芒灑開,讓這片空間溫情脈脈,那樣美好的氣氛,卻因為男人的一句話而忽然變質,空氣也莫名其妙的浮燥炙熱。

被困在男人懷抱裡的小姑娘,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看,整個人看不出什麼表情。

男人裸赤的背暴露在清爽的空氣裡,原本很很舒爽,當被那雙清透無塵的重瞳盯著,就算他再努力的故作鎮定也抵不住無形的壓力,整個人身上發燙,俊得天神共憤的容顏紅潮迭起。

男人沒堅持三分鐘,就敗下陣來,俊臉滾燙滾燙的,耳朵從耳尖到耳根一片緋紅,他抵不住她的直視,羞澀的撇開視線,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裏,用滾燙的臉去烙燙她的肌膚。

「大叔?」被燙得直縮脖子的曲七月,想把大叔的腦袋撥開,他硬是死賴著不肯移開,她特無語,大叔這是害羞還是愧疚?

「嗯。」男人臉上發燒,無地自容,不敢直視小丫頭,繼續將臉藏起來當鴕鳥。

「大叔,誰告訴你陰陽調和能補陽氣的?」特麽的,誰那麼混帳給大叔出那種餿主意,出來,保證打不死他。

「……書上說的。」男人搞不懂小媳婦是生氣呢還是不生氣,悶聲悶氣的有問必答。

曲七月暗中磨了磨牙,狗屁的什麼書,盡教壞大叔,忍著想揍人的衝動,繼續細聲細語的問:「大叔,你覺得可行?」

「行,當然可行啊。」藏著臉不好意思見人的美男人,心情立馬漾盪起來,興奮的抬起頭,鳳目流溢出濃烈的情絲線,炙熱的唇烙在她的粉唇上,聲音沙啞:「小媳婦兒,我們試試,我把陽氣過渡給你。」

磨牙磨牙,曲七月險些把後牙槽給磨穿,實在忍不住,用力的咬了男人一口,語氣說不出的歡快:「大叔,我需要很多人氣陽氣,所以可以跟不同的人陰陽調和,從而以最快的方法獲取陽氣嘍,小顧先生葉小美人陳小帥哥…唔…。」

男人的俊臉一秒烏雲翻滾,用力的堵住小丫頭的嘴,將她喋喋不休的聲音全部吞沒,小閨女是他的,只能跟他陰陽調和,休想再去染指其他小青年。

他狠狠的吮吸她的紅唇,攻城掠池,在她口腔裡攪動風雲,她被迫的承受他兇猛的糾纏,兩人抵死纏綿。

吻得懷裏的小人兒軟成一灘春泥,他才戀戀不捨鬆開她的唇,輕貼著她的唇角,情意綿綿的欣賞她醉眼如絲的嬌俏模樣。

曲七月連肺裡的空氣都被奪盡,差點窒息,好不容易獲得呼吸的自由,急切的補充新鮮空氣,因為激情,一張臉染成胭脂色,紅暈醉人,明眸流盼,媚意如絲。

男人盯著她,鳳目裡的火苗一點點的升溫,轉眼冒騰出炙熱的火焰,這樣子的小媳婦,好想一口吃掉!

男人隱忍的額心冒出細汗,他艱難的吞口水,性感的嚨結上下滑動,慢慢將臉湊近,霸道的貼近,將人牢牢的困在自己懷裏:「小媳婦,你只能跟我一個人陰陽調和,不許想其他人,誰敢碰你我剁了誰!」

好不容易換了幾口氣,大叔又鬧,曲七月想掐大叔的臉,手被壓住,隻好用力的擰住他腰上的肉,使勁吃奶的力氣打個圈,恨恨的噴火:「大叔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拖著一身傷還整天滿腦子的不正經思想,你出息了啊?起開!」

「不要,我要和小媳婦兒陰陽調和。」男人堅定思想不動搖,無論被擰得多痛,就是不肯起開。

「再不起開,你自己一個人睡。」他不知道他有多重,快壓死她了好嗎,尤其是身上滾燙滾燙的,溫度高得嚇人,快把她燙熟了。

「…」堅持至死不挪身的美男子,遭了當頭棒喝,像泄氣的皮球,慢慢側身躺下,不死心的繼續軟纏硬泡:「小媳婦小媳婦小媳婦……」

曲七月翻個身,不理他,某人像復讀機,不停的叫,弄得她惱了,翻身回來,兇狠的瞪眼:「大叔,你有完沒完?睡不著去找赫大叔和狐狸大叔加班,別在這裏歪歪嘰嘰撓我睡覺。」

「小媳婦小媳婦兒,你終於肯理我了啊,」冷麵神送上俊臉給她看:「小媳婦,你為什麼不要我給你陽氣?小媳婦兒,我陽氣很旺很旺,你想要多少給自己……」

曲七月忍無可忍,一巴掌拍男人腦門上:「閉嘴,不想睡就出去!再這麼猥瑣,你睡你的書房去。」

大叔這樣真的好嗎?

以前的大叔,明明高冷如雪花之花,風光月霽,貴不可言,威武不凡,英雄虎膽,怎麼人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死皮賴臉,猥瑣無下限這無節操的貨?

她明明記得以前大叔是那麼難以接近,無時無刻不在放冷氣,靠近他三步就能被冰成冰渣子,現在呢,扒掉衣服變得跟衣冠禽獸沒兩樣。

高貴如神的大叔,一日落入塵埃就成禽獸,簡直太損形象,她不想要這個無賴流氓大叔,還她清貴無塵,高冷如神的禁慾系大叔來!

曲小巫女想哭,真的,她想念那個可以讓她欺負又愛害羞的大叔,不要這種滿腦子流氓猥瑣思想的大叔。

挨了一記鳳爪,冷麵神一點也沒惱,將頭頂的小手捉住按在胸口,飛快的將嬌柔溫軟的小人兒又困在懷裏,可憐巴巴的蹭她的臉:「小媳婦,不要趕我走,我不說話,你睡覺,我幫你暖被窩。」

大叔臉皮厚,又無賴,曲七月瞪他幾眼,知道怎麼趕也趕不走他的,虎著臉換個姿勢,半依在他懷裏,用爪子撓撓他的腹肌:「大叔,傷員要有傷員的自覺,乖乖養傷。」

「小媳婦兒,養好傷就可以了是不是?」男人欣喜的將健壯的身軀緊貼在小媳婦兒柔軟的小身子,鳳目裡閃亮著晶光,小丫頭不讓他做親親密密的運動是因為他有傷,怕他加重傷勢是吧?

被死追著一個問題不放,曲七月羞得臉騰的通紅,羞惱成怒,用力的踹大叔一腳:「色狼流氓,離我遠點!」

砰-

男人硬生生的挨了一腳,他默默的搓搓被踹得有點發麻的小腿,雖然心有不甘也沒再去捋虎鬚,小媳婦兒差不多快要爆走了,再去惹她,她可能真的會翻臉。

周六,在晴了數日後,清早時分下了一陣濕濕瀝瀝的小雨,雖然雨不大,也沒持續下個不停,溫度也一下子降了好幾底,變得涼爽。

曲小巫女抱著小老虎,窩在煞星家客廳,仍然裹著薄毛毯,就算調養得恢復了一些,本質上還是很弱,手腳冰涼,怕冷,每天開空調,她都要裹上毛毯或者披上大衣,把自己裹成蠶寶寶。

葉小美人去給小包子們上課,陳小帥哥們都在,小顧先生也在,他挨著曲小夥伴坐著,捧著一本道德經,聲音如人,溫潤如玉,清雅如和風細雨,聲聲醉人。

赫老和羅帥哥在下棋,赫爸在看新聞,電視聲調得很低,赫媽媽、羅奶奶和蘭姨在擇菜,每個人都有事做,又盡量留在客廳裡。

狄大警衛麽,他的傷稍稍好些,能自己爬樓時又上樓去書房上工去了,用他的話說,重活幹不了,力所能及的輕活還是能勝任一二的。

冷麵神和醫生徐參等人不在,沒人亂放冷氣,樓下大家各得其樂,溫馨的氣氛裡,小姑娘聽書聽得昏昏欲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點頭,堅持一陣,倚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

小顧先生將聲音又放輕幾個分貝,陳蘊和將身子挪過去些,輕輕的扶了下小姑娘,讓小夥伴枕著自己的肩安安心心的睡覺。

蘭姨和赫媽媽羅奶奶看到了,微微淺笑,每個小帥哥對小閨女愛護有加,以至於幾大長者們難以割捨,不知究竟該支持哪個當小閨女的男朋友比較好,所以說有時候優秀的男子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兒,教人太難抉擇。

屋外陰天,屋內很安寧。

陰天一般是沉暗的,好在早上的一場雨沖刷了滿是霧霾的天空,空氣清凈了幾分,陰天也變得不再那麼壓抑。

一輛掛著軍用號牌的轎車,徐徐駛進星月莊,左兜右轉一陣轉進去往醫生和煞星家別墅的道路,很快停在施教官別墅樓院欄外,車門打開,英氣逼人的譚少將和洪大校利落的下車。

足踩還帶著濕潤的路面,譚少將望向別墅樓,她還是第一次正式來華榕的別墅拜訪,別墅樓充滿了祥和氣息,草木清新。

洪大校下車,去車後開後廂取禮品,譚少將觀望了一遍別墅樓,也去提自己的禮物,兩人各提了水果和牛奶,走向別墅。

聽到車鳴聲,袁帥哥跑去張望了一眼,看到客人,跟蘭姨打了聲報告,又佯裝不知的坐回小夥伴身邊。

蘭姨連圍裙也沒解,拖著不太方便的去看,剛走到門口,一男一女兩青年已鏘鏗行到屋簷下,看到蘭姨,禮貌的喊「蘭姨」。

「譚少將,你今兒怎有空來走走,洪小四,你別杵在門口,都進來坐。」蘭姨看到譚千金,笑容可掬的招呼客人進屋。

「我這個周末休假,聽說華榕受了傷,我來看看他。」譚真隨在洪大校後一步進屋,飛快的張望了一下,心頭愕然,屋裏,赫夫人和一位老太太在一角擇菜,赫老和人在下棋,座席那邊是幾個帥氣俊美的青年和小姑娘,人,真多!

洪大校認識所有人,放下禮物,一一打招呼問好,聲音壓得很輕。

「勞你掛心。」蘭姨引兩人去坐。

洪大校和譚少將也不客氣,在蘭姨的陪同下到沙發那邊坐下,小顧先生和陳小帥哥隻對客人們點點頭算打招呼了,反正兩位軍官都沒穿軍服,以平常心對待即可。

這邊赫媽媽剛把熱騰騰的茶獻上,屋外又傳來剎車聲,蘭姨對兩位客人笑笑:「你們坐,我去看看。」

譚少將和洪大校連連說不用客氣。

蘭姨一腳高一腳低的走到門口,看到輛門口多出一輛計程車,一個穿紅色漂亮裙子的姑娘和司機在從後備廂取拿物品。

當計程車啟車而去,那姑娘露出臉,碎發,高挑個兒,比大家閨秀多出幾分英姿,正是軍區大院空軍關少將的掌上明珠關彗妮關千金。

關千金化了個淡妝,紅唇紅裙,張揚出幾分時尚精英般的氣質,她提著兩箱水果,裊裊娜娜的走進小院,當到台隊之下,看到蘭姨探出身,露出淑女氣十足的笑容:「蘭姨,上午好。」

「噫,原來是關千金,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快進屋坐,譚千金剛到,都是姑娘家,也有伴兒。」

蘭姨在認出關千金當兒,心裏十分驚訝,前幾天關少將夫妻已看望了小榕,為啥今天關千金又來了?

不是蘭姨,就連屋內的譚少將也有幾分驚訝,怎麼這麼巧?

譚少將也來了?關慧妮心底鬱悶得半死,怎麼這麼巧?她好不容易休假,正愁沒機會去教官,聽聞教官受傷所以急急趕來探望,沒想到譚少將也來了,實在是教人開心不起來。

她心裏抑鬱難消,緩而輕的登台階,溫溫柔柔的說話:「聽說教官負傷在家休養,我來探望首長,希望沒有給您添麻煩。」

蘭姨客氣的表示不麻煩,引客人進客廳。

關慧妮進屋,將禮品放在近門口的地方,也直到這一刻,她發現客廳一角堆的滿滿是禮品,成箱的牛奶,水果、補品,都快碼成牆了。

關千金當時就愣住了,這得有多少人來看望了教官,所以以至禮品成災?

「關千金,沒嚇到你吧?這些有大半是小閨女的朋友們送來給我小閨女的,小閨女家堆不下,搬了些堆在小榕和小赫家,我們小榕的面子還沒小閨女大,小榕的禮品沒小閨女三分之一份多。」

見關千金吃驚的樣子,蘭姨好心的解釋,小閨女這次重傷,那真是牽動人心,軍部的老傢夥們個個爭先恐後的送補品,小顧先生和小帥哥們也沒少送好東西,就連元首也派保鏢給小閨女送來了昂貴的野生人蔘等補品,最誇張的是孔老,整來一大車禮物,差點沒把她們嚇出好歹來。

前幾天,來家裏探望的繹絡不絕,但凡跟施教官稍有點交情的都來探望了一回,不說其他補品,最基本的看望病人的水果、牛奶、核桃汁等已積攢上百箱,家裏沒法保存,還送去一些到天狼團放恆溫室存放。

「只能說明小閨女比冰山小榕人品好。」赫媽媽重新去沏來一杯茶,招呼關千金坐。

「……」赫媽媽說得有道理,小帥哥等人無言以對,他們小夥伴行情真的很好,同樣受傷,跑來看小夥伴的人比看教官的人要多。

關慧妮更加抑悶了,這是側面說她厚此薄彼,說她隻關心教官,並沒有關心那個小丫頭是吧?

鬱悶的關千金,跟認識的打招呼,跟不認識的人點點頭,客隨主便,順從的去到譚少將旁邊坐下。

當坐定,她才看清坐在小姑娘身邊那位俊美不凡、溫暖如春,風度翩翩的俊美帥哥,當即瞳孔微縮,竟然還有容顏不逝施教官的人?

赫媽媽和蘭姨也沒有要介紹大家認識的意思,直接忽略那個問題,端茶上水果。

譚少將和關千金見主人和帥哥們說話輕聲細語,見到她們來訪也沒有要過來陪說話的意思,也沒敢問蘭姨施教官哪去了,自覺的當省心的客人。

兩姑娘剛喝半杯茶,聽到樓梯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不由齊唰唰的望過去,很快見兩青年從容下樓,一個冷峻清傲,一個陽光帥氣。

「華榕-」譚真看到英武不凡的發小,驚喜的站起來,眼裏也隻容得下他一個人的身影。

「教官好!」關慧妮下意識的跳起來,響亮的喊。

兩千金一驚一乍,喊聲響亮,把客廳裡的嚇了一大跳,幾乎不約而同的望向小姑娘,小傢夥剛睡著不久,也不知有沒嚇到。

冷麵神的臉「唰」的冒寒氣,吼什麼吼,萬一嚇到小閨女怎麼辦?他幾乎是用跑的向下跑。

醫生沒好氣的抱怨:「你們就不能輕點?小榕耳朵沒聾,本少告訴你們,誰嚇到小閨女我跟誰急。」

施教官臉色發寒,讓譚真和關慧妮心跳猛的一彈,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也譚少將和關千金激昂的喊聲裡,窩在姐姐懷裏幫姐姐暖手的小老虎,生氣的探出頭,兇狠的瞪兩女人,該死的人類,要比嗓子是不是?等他長大,吼一嗓子看嚇不死她們!

陳蘊和也明顯的感覺到依在自己肩頭的小姑娘身軀顫了顫,他立即側身將人攬住,輕輕的拍拍她的肩:「沒事沒事,小七月繼續睡覺啊……」

他剛拍了兩下,小姑娘睜開了惺忪睡眼,嘴裏咕嘀著「好吵」,一邊磨磨蹭蹭的想坐起來,陳小帥哥隻好依她的意思,扶她坐好。

小帥哥們看向被撓了好夢的小姑娘,也不知她會不會大發雷霆。

揉巴揉巴眼睛,曲七月打了個呵欠,睜著水濛濛的重瞳眼,左瞅右瞅,都是熟悉的帥哥,再往前瞅,伸懶腰的姿勢的定住,眼睛睜大睜大再睜大,伸手指向一個人,癟癟嘴:「那誰呀,看著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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