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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五十七章
京都雨天的夜,烏黑如墨潑,天空不見一點星光,可那並不影響屋內眾人的心情,至少這刻大夥兒比較舒暢,不得不說,小姑娘那副吃驚的小樣兒成功的取悅了眾生,讓老少爺們心情大好,就等著她說的TA是哪方神聖。

小姑娘張嘴瞪圓眼的表情太可愛,讓赫老等人看得愛不釋眼,恨不得她保持那個表情呆上十來分鐘,讓他們過把乾癮,可惜,那只能想想,小姑娘驚訝的表情隻維持了不到五秒,轉而是一臉笑意。

「風二貨,它出現了就由著它,不要去驚動它,你先回來讓我瞅瞅……」曲七月挪挪身,繼續跟風魔子聊話。

正經事談完,沒啥廢話,不到二分鐘掛線,曲子榮揭開姐姐身上的毛毯,將她把電話塞口袋裡,免得一會兒睡覺時落下。

「瞅瞅,瞅什麼?」談話結束,風魔子不解的抓抓頭髮,聖巫大人說先不驚動那個傢夥可以理解,畢竟凡事要講個時機,時機不到,有些事做不得,可叫他回去給瞅瞅就有點奇怪了。

想不通原因,他正想回酒店,又糾結上了,他是現在就買票回京呢還是明天再說?

遠在蜀地的風魔子糾結得滿場亂轉,京都施教官家,一乾人興緻勃勃的打探小姑娘說的TA是哪誰。

「故人。」大家太熱情,曲小巫女被逼得招架不當,含糊其詞的給了個答案。

「故人也分敵友的,是敵是友?」

「什麼樣的故人?祖上的還是小閨女自己的故人……」

「故人是故鄉的那種嗎?」

「……」

眾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曲七月被問得額間冒冷汗,大家是有多無聊,所以蛋疼到沒事沒事尋樂子?

她挨不住圍攻,瞟到一邊悠閑看戲的某位冰山冷麵軍神,非常誠摯的答:「我說的這位故人,大叔也認識,也是大叔的故人,而且,跟大叔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問大叔。」

「小榕,是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教官……」

赫老和小帥哥們頓時來了精神,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教官的故人,還是有故事的那種,聽起來好像好精彩好有懸念的故事喲。

求真相!

真詳情!

大夥兒熱切的望向冰山軍神教官,想聽一段慷慨激昂的八卦故事。

別怪他們八卦之心太濃,太沒底線,實在最近一直關在屋裡陪小姑娘,沒怎麼關心外界事物,有點無聊了,難得有件激蕩的事件,人人都想挖出點激動人心的事兒,以此慰籍他們寂寞無聊的生活。

無辜躺槍的冷麵神,額心微微的發熱,滲出兩滴疑似叫冷汗的東西,什麼故人,他不知道小閨女說的是誰呀?問他,他問誰去?

本來想說「我不知道,你們問小閨女」,鳳目餘光瞥及歪著小腦袋斜著眼瞟著自己的小人兒,美教官立馬就慫了,他有預感,他是敢把皮球踢回去,小媳婦兒一定有他好看,指不定晚上就要趕他睡書房。

為了晚上不睡地板不睡屋簷下,冷麵神識時務的承擔成為眾人目標的大任,頂著張酷臉,一臉高冷狀,被問得煩了,冷梆梆的嘣出一句:「軍機不可泄露。」

「……」眾人被噎得吐血,你讓小閨女派人去盯著人家不怕泄秘,到他們這裡就成了軍機,這是什麼破道理?

敷衍了事也不帶這樣的好麽,這是區別對待!

大夥兒表示憤慨,卻愣是無可奈何,打,他們打不過施教官,論道理,他們也講不過施教官。

被一句話堵得鬱悶得半死的眾人,幽幽的瞅教官一眼,默默的收回視線,算了吧算了吧,還是當施教官不存在好了。

問不出所以然來,大夥兒隻好轉移目標,看電視,有老人有小孩子,最後,老人和小包子們勝利,果斷的佔台,動物世界和卡通動漫頻道,那也是歷來沒有爭議的結果,基本上大家也習以為常。

一大幫在各自領域上決策風雲的人物或各行高材生,陪著兩小包子和老人看動物世界看卡通,那場面別提多卡哇伊,多和諧溫馨。

講真,若換個場合,像赫爸爸和徐參、冷麵神是絕對沒雅興也沒耐心陪小孩子看那種小兒科的動畫片,現在不同啊,為了給小閨女增加人氣,就算是屁股底下有針,他們也必須得堅持住。

剛才始覺得很無趣,次數一多,他們自己也找到了樂趣,至少學到了怎麼哄小孩子,以後若自己結婚有小孩或者有孫子孫女什麼的,估計也能客串一下保姆上場哄哄寶寶。

再說,就算再怎麼難熬,也就三兩個鍾,小姑娘每到十點半左右準備時會睡覺,他們熬到十點就解放了,十點是小閨女吃夜宵的點兒。

夜宵,是必吃的,小姑娘最近餓得特別快,半上午半下午有時也要臨時進食一次,晚上不吃夜宵睡覺,半夜就會餓醒。

到十點,吃了夜宵,大家解散。

赫家一家三代四口和項媽媽母子仨回醫生家,項二貨明天要去學校,醫生當然捨不得浪費機會,拐小媳婦回房繼續恩恩愛愛。

送走赫家那幫人,阿金阿土陪羅奶奶和曲小包子回家,曲子榮很想蹭姐姐的床,可惜大人們說姐姐身體不好,怕他晚上睡覺不老實壓得他姐姐,不讓他粘姐姐,他隻好心不甘情願的回家。

蘭姨帶洪小閨女去洗澡,小帥哥們關門,也上三樓去了。

吃飽就犯睏,曲小巫女吃得飽飽,心情美好,被大叔提溜回臥室,被扒光塞進被窩裡也沒發覺有啥有不對勁兒,直到被壓住,與炙熱的胸膛面面相對,她茫然的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打量大叔,嗯,大叔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發燒了咩?

伸出小爪子摸摸大叔的額頭,有點燙,再摸摸他的耳朵,也是很盪,小巫女糾結的糾眉,難不成真發燒?

男人盯著被困在自己懷裡的小媳婦兒,她嘟起紅艷艷的唇,那水亮水亮的唇特別的誘人,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小眉頭皺起疙瘩。

因為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讓他惱得很,懲罰似的吮她的小嘴巴,誓要將她的注意力奪回來。

被大叔胡攪蠻纏的搗亂,曲七月飄渺的思緒被拉回現實,本想跟大叔講講道理,開啟開一道縫,被大叔乘虛而入,瞬間就成大叔的口中餐。

終於嘗到美味,冷麵神哪肯捨得放棄到手的美餐,瘋狂的掠奪她的芳香,中元前他出差了,中元節後小媳婦兒受傷太弱,他好久沒有好好的享受小媳婦的美好,快憋死了。

他太渴,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將她親得喘不過氣,讓她呼息,他炙熱的唇沿著她晳的脖子往下,烙下一串串熾吻。

他熱情如火,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種下粉紅烙印,曲七月被親得星眼迷離,情不禁的悸拱成蝦,嘴裡發出嗚嚶聲,用力的抱住大叔的頭:「大叔,不要,嗚……嚶……」

細碎的嬌嚶,令男人神經緊繃,更加肆無忌憚的撩撥她敏感之地,撩得她燒成一團火,冷麵神氣喘籲籲的覆蓋住她嬌軟的身軀,與她呼息相纏:「小媳婦兒,小媳婦兒…」

「大叔,唔,你耍流氓!」曲七月軟得沒有半分力氣,任男人胡作非為,一張臉差得通紅。

「小媳婦兒,我過渡陽氣給你,我傷好了…」他吮啄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際吐氣如火,燙得她雪白的膚色燒成緋色。

「大叔,我怕…痛,你…溫柔些…嗚,你壓疼我了…」被一團熾火包裹著,曲七月快被燒熟,眼瞳裡微光輕顫,她怕痛,在虛無界的那次,差點痛死她。

「!」男人腦子裡轟的一聲,有一秒的空白,轉而就是狂喜,小媳婦不拒絕他的親密碰觸了?!

欣喜欲狂的男人,直接忽略了她最後那句大煞風景的話,用力抱住軟得像搓軟了的麵糰似的小身軀,激動的鳳目火光跳躍,張緊有肌肉一陣陣的輕顫。

他如珍寶的捧抱著懷裡的溫香軟玉,親吻她的眼睛,臉……鼻子,這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媳婦兒啊,是他曾經連想不都敢想的奢望,她是他這輩子最好的財富,是他此生唯一摯愛。

「小媳婦,小媳婦兒-」他用火熱的身軀溫燙著她,像復讀機重複的喚著,每一聲都飽含著化不開的濃濃柔情。

「大叔,你溫柔些,要不然再也不理你。」曲七月睜著水霧弧漫的眸子,顫瑟著抱住大叔的脖子,她知道大叔忍得很痛苦,痛,早晚會有的,只希望別像上一樣讓人痛不欲生。

「小媳婦,別怕,我盡量溫柔些,小媳婦,七月,月,我的寶貝媳婦兒,叫我名字好不好,想聽你叫我名字,叫我榕,想聽你叫我榕…」

「不-」她死抿著唇不肯妥協。

「小媳婦兒,叫我名字,叫我榕…」男人堅持己見,將人撩得眼淚汪汪,引誘她,他想聽小媳婦叫他名字,想聽她嬌嬌軟軟的喚他名字,一定非常銷魂。

曲小巫女抵不住他的攻勢,腦子迷迷糊糊的,意亂情迷,幾乎要哭,嚶嚶碎吟聲裡擠出帶顫音的一個字:「榕,啊,嗚唔!」

她與他融合成一體,男人將她的痛悉數吞噬,溫柔的相濡以沫,眼角有一滴水珠滑落滴在她粉面上,與她的淚混合在一起,再難分清彼此。

屋外,夜色微沉,屋內,床頭燈代紅燭,照著一對鴛鴦交頸纏綿,被翻紅浪,此情此景正是:借得花容添月色,且將秋夜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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