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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七十一章
秦少找了一頓沒臉,腦子被憤怒燒得亂鬨哄的,有好一陣連自己是誰,自己在幹什麼都不知道,本能的開車,直至星月莊的大門赫然在目,他燒得不知一片混沌的大腦總算清醒過來,就好像膨脹的汽球泄了氣,那緊繃的神和僵硬的四肢驟然松馳。

頭腦清醒了,心裡的濤天怒火卻是怎麼也平熄不了,握方向盤的手用力,幾乎要爆出青筋來,他咬著牙,駛向大門。

當他的車快到別墅區的大門,在經過必經的一桿路燈那刻,掛在路燈架上晃鞦韆的小嬰魂,用力一跳跳到秦少車頂上,從副駕室半開著的車窗爬進去。

當看到自己投胎托生的生父母,小嬰魂發現他的生父被一種莫明的力量保護著,他再也不能附在生父身上,只能爬到後座,在托生的母親身上附魂,此刻,他也相信女陰陽師說的他生父家族不會善待的觀點。

在小嬰魂爬進車內時,秦宏德莫明的心寒了一下,說不上怎麼回事兒,莫明其妙的後背發涼,那陣寒意也讓他在一個冷凜後鎮定下來,開車前行,與幾輛輛在大門處交錯而過。

回到醫院,李千金還沒醒,秦少從車裡抱出李玉娉,交給早等著的護車,送去檢查,等七七八八的一番折騰,確認性命無憂,給她臉上的擦傷作了處理,再送回病房。

李夫人還等在醫院病房,看到女兒被送回來,還不知是怎回事,等掛上藥水,送走護走和醫生,她急切的詢問原因,秦大少隻簡略的說去找醫生和施教官,被扔出門家,李玉娉氣暈過去了。

李夫人差點也急暈過去,卻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宏德沒有陪護,將人交給李夫人,說要上班了先走,等離開醫院,他則打電話給上司說夫婚妻突發意外,告假半天,轉而開車回老宅。

秦二爺在家裡等著,同時還有剛回老宅的秦五爺,兩位爺等到秦家長孫,立即帶人去內院上房見老祖宗。

這一次,秦宏德比中午那刻更加謹慎,生恐行差就錯招老祖宗徹底厭棄。

秦孝夏開啟追魂之眼,盯著秦家長孫觀看,如期所料,秦家嫡重孫的魂附在了李家千金身上,遺撼的是他仍然不能從長孫身上看到那個人家裡的相關事物。

能讓他半地仙之人也看不透,設置保護界的人必定比他更強,他想不透那位背後究竟還有哪位大能相助。

盯著秦家長孫看了半晌,秦老祖宗才發問,問那個人家有什麼人,說了什麼話,在那人家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等等。

秦宏德不敢有半個字的隱瞞,將自己踏進那人家到怎麼離開的經過從頭到尾的複述一遍,連李玉娉是怎麼被扔的都說得一清二楚。

聽說李千金被施教官和醫生扔出家,秦二爺的臉青青白白的變了數變,李家千金好歹名義上是秦家準媳婦,那兩人那麼做等於在拿秦家的臉面放腳下踩。

秦孝夏聽了秦家長孫的彙報,不置一評,讓人退下。

秦二爺和秦五爺被留下,久等不見老祖宗訓示,心裡更加忐忑不安,即擔心他們培養出來的長孫讓老祖宗失望,又怕老祖宗從長孫去那人那兒看出了什麼擔憂的事,會防礙他們的大計。

待了好半晌,才聽到老祖宗飄渺清冷的聲音:「初一做道場超度嫡重孫亡魂,另外,將我前幾天點名的幾人在下月十五前必須推掉一切事務,下半月去我指點的地方,各種法事用品也要隨行到位,與你們同輩的幾個兄弟,到時留下一半坐鎮主家,另幾位護送秦家先輩去那邊。」

「是。」秦二爺秦五爺先是一愣,瞬即大喜,老祖宗的意思是一切計劃如期舉行,秦家多年夢想實現之日指日可待。

兄弟兩人從上房退出,走路都是飄著的,回到兄弟們處理公務的地方,秘密指令一條一條的傳達下去,進行排兵布陣,調兵譴將。

蜀都陳家

陳家老祖宗陳壽山自七月半被陰界守護從陰界地盤上驅逐,引為奇恥大辱,回到陳家後又得悉陳家子孫損失重大,深深的引以為戒,將自己關閉內院,面壁思過。

當然,他思的不是自己的過錯,陳家已對巫族傳人出手,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繼續錯下去,他思考的是如何才能扭轉局面。

殘殺同族要受天譴,陳家已做了殘殺巫族掌門的事,這天譴之罰已無可避免,是接受還是拚死反抗,思前想後,陳壽山惡向膽邊生,最終選擇後者,選擇徹底的摧毀巫族掌門,只要徹底的絕了巫族嫡系傳承,陳家一脈就是巫族僅存的嫡派。

天不絕巫族,巫族不會滅亡,當沒了正宗嫡系,陳氏一脈也就是唯一的巫族嫡系之後,到時,天道之力也要遵守上古之約,天譴自然不能降到陳家頭上來,萬一真把陳家也滅亡了,有違上古之約,巫族大能們也不會同意。

至於陳家殘殺宗門的罪責,就算論罪要罰,頂多罰百年沒落,以百年沒落換得一勞永逸,那也是合算的。

下定決心要一錯到底,陳壽山將自己關在後院,默默的籌劃,除了傳見陳泰山,其他人誰也不見。

打鬼節之後,陳泰山也更加深出簡出,為陳家折損的精英子弟舉行了集體葬禮,也閉門思過。

陳家主難得出陳家,陳家內院還是經常可見他的身影,當看到家主又進中心主院,陳家核心人員們也不奇怪。

陳泰山進老祖宗住的小院子,求見老祖宗。

陳壽山在居住的臥室鋪了涼席,盤席打坐,陳泰山進室,在老祖宗面前盤膝跪坐:「老祖宗,秦家來消息,說計劃不變,如期進行。」

「我知道了,」陳壽山淡淡的應了一聲:「下個月上半月,選吉日起出陳家最有福緣的那位先輩遺骸裝壇,到時我親自去監督,你坐鎮本家主持護法法事。」

陳泰山恭敬的應下,又將自己的安排上報,聽老祖宗的意見,陳老祖宗垂詢幾句,讓他自己安排實施。

得到老祖宗認可,陳泰山也就沒了顧慮,陪老祖宗坐了會,退出小院,傳管家和核心人員們舉行會議,讓人員們行動起來,一步一步的執行計劃。

陳家內陪團隊頓時像陀螺般旋轉起來。

京都,諸青山師徒居住的小院,迎來了他們居住後的第一位客人,保護諸大師師徒的保鏢將客人領進屋,還體貼的用電熱壺裝上水接通電,然後才離開,讓客人和諸大師慢聊。

水還沒開,駱重山用冷水先清洗茶具,諸青山平靜的望著客人,相對他的平靜,賀老卻十分尷尬。

「諸老弟……」

他還才開口,諸青山淡淡的打斷他:「賀老先生,您是國家有功之臣,我等鄉野之民不敢高攀,當不起兄弟之尊,您老還是直呼小老兒名字更合適。」

「我……」賀老第一次窘迫的無地自容,他當年能有所成就,正因為有諸大師幫改命,如若沒有諸大師,他再努力,頂多能當個少將就不錯了。

當年,他助了諸大師一次,諸大師幫他辦三件(次)事以償還人情,第一件事是救了他一次命,第二件幫他改命改運,讓他平步青雲,第三件,應他要求,幫他對仇家。

諸大師三件已做完,不再欠他人情,他深入苗疆請諸大師幫去兒子們家看風水,諸大師念著情分,終是順了他意,又進燕京幫看居處,沒想到,進京後就困於此,諸大師會如此冷漠,他無話可說。

「諸大師,留你們師徒在此暫居休養並不是我的主意。」心裡尷尬萬分,賀老還是努力的為自己辯解,他只是提供了信息,留下師徒二人的人並不是他。

「無所謂了,」諸青山眉目清冷,仍然是苗疆首席大師的風範,就連語氣也平靜得不起波瀾:「是你也好,是你們的朋友也好,都不重要了,反正我們師徒已是你們砧板上的肉,你們說要往西,我不得往東。賀老,您老今天來有何吩咐?小老兒洗耳恭聽。」

駱重山看了賀老一眼,眼底藏著怨忿,忘恩負義的傢夥,他隻助師父一次,師父以三償一,助他飛黃騰達,如今倒過來算計師父,跟狼心狗肺的人沒兩樣。

賀老一張老臉幾乎掛不住,微微的頓一頓,語氣低深:「請大師幫做一次護法大法事,做了這一場大法事,大師師徒隨意天涯任遨遊。」

「我知道了,將需要的東西和需要做的事列清單派人送來,以後就不勞賀老您大駕親臨。」

諸青山仍然平靜如廝,他早已預料會有這麼一天,現在,如期所料而已。

「……」賀老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嘆息一聲,連茶也不喝了,自己告辭,曾經堅挺的身軀略呈佝僂。

諸青山沒有起身相送,坐著目視賀老的背影走出屋,看他愈行愈遠,一聲嘆息絞死在心頭,一頭錯步步錯,他昔年錯了一步,招致臨到老來不自由,情勢半點不由人。

他不由想起當年,那年,他初出師,憑所學在苗疆嶄頭露角,一時竟小有名氣,卻也應了初生牛犢不怕虎之言,因為年青氣盛,與人結怨,並以術報復,卻不想那人卻是軍營長官,並且,東窗事發,被人查出是死於靈異之術,一路追查,嫌疑直指他。

那次,全憑當時賀老請人幫疏通關係,轉移目標,禍水東引,讓他避過一劫,他知恩圖報,許諾幫辦三件事以償還人情。

他的人情,中年以前還了二件,到老年才還第三件,卻因這第三件,牽出如今這般事非。

如若當年他心胸寬大些,不因小事結怨而斤斤計劃,從而懷恨在心,用術法報復,也就不會引來禍事。

一步錯,所以以後步步皆錯。

諸青山無意識的摩娑手指,眼底浮出苦澀,他行將就木,死不足惜,只可惜連累了弟子,這個弟子得他衣缽,還指將來頂立門戶,傳承術法,現今這般,就算幫做了大法事得到自由將來只怕也難善終。

亢龍有悔尤能悔,他,悔之晚矣。

駱重山見師父久久不語,也默不作聲,他知道師父心裡苦,在苗疆,師父聲名赫赫,來去自由,到了燕京如龍睏淺灘,自由不得,這對師父而言,比拿刀割還痛。

一對師父,一時相對無言。

諸大師師徒心裡苦,在煞星家書房裡的徐參和醫生幾個同樣心塞,他們教官大人下午又放他們鴿子,簡直太過分了!

論傷,狄木頭和小閨女才是最嚴重的,如今,狄木頭都能活動,帶傷上陣,努力的發光發熱,而教官大人三天兩頭以要休養為由,粘在小閨女身邊偷懶,讓他們天天累死累活的拚命。

教官沒愛心,團長沒良心!

幾隻狼漢子幽怨得痛哭淋涕,他們不想天天面對電腦啊,天天挨輻射,萬一不帥了討不到媳婦怎麼辦?小姑娘,求你將那隻偷懶的教官扔出來,求你行行好,命令教官滾來上工。

漢子們淚流滿面也無濟於事,反正他們沒膽子敢去叫教官大人啊,等天黑,累得暈頭轉向的幾人下樓休息,大夥兒都在了,就是不見教官和小閨女的影子,心裡更幽怨了。

坐等半晌,然後才看到教官抱著小閨女下樓,那春風得意,滿面紅光,意氣風發的模樣,美得耀眼,讓幾大漢子默默的咽下了滿腹騷牢,難得團長那麼開心,還是別去打撓他的好心情了,他們不想惹惱團長然後天天活在超強的冷氣壓底下。

講真,眾人非常不明白冰山這兩天為嘛天天笑臉迎人,唯一找到的答案是他被改命,因為感激小閨女所以天天微笑,然後愛屋及烏的普及到他們身上。

同理,赫老等人也不會去尋根刨底,萬一冰山嫌他們覺得微笑以對不好,天天板著臉放冷氣,他們的心臟也受不了。

沒人打聽原因,冷麵神更是肆無忌憚的展露自己的好心情,理所當然的當小閨女的手腳,喂飯擦手指等一手包辦。

唯有聊天時分,小顧先生說江董和於董約小姑娘喝茶,小姑娘爽快的應了,冷麵神阻之不及,讓他氣悶不已,暗中丟了小顧先生好幾個白眼。

小顧先生權當沒有看見施教官的冷眼,陪小夥伴們逗小包子和小老虎玩了一會,開車回家,順便回江董於董的好消息。

施大教官因小閨女要跑去跟人喝茶聊天聊天聊人生的舉動而抑鬱,晚上回房,壓著小媳婦兒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啃,啃了半夜,將小人兒累暈,當了一夜六次郎的傢夥才勉強滿足,第二天自然又是從此君王不早朝。

更過分的是,中午又粘上去,再次來了個午睡前的有愛運動,他抱著小媳婦兒享受人生,讓自己的兄弟們拚死拚活的代他處理繁重如山的公務。

而且,那隻惡狼吃小媳婦吃上癮,晚上接著來,早上醒來,想到當天小媳婦兒要丟下他們去約會,他又心情不美妙了,再壓著小媳婦兒索歡,狠狠的飽餐一頓當補償。

曲小巫女被洗乾淨換上衣服,惱怒的扶著酥腰,狠狠的瞪著幫自己穿鞋的男人:「色狼流氓,從今天起,我回家睡我的床,你睡你自己的。」

小丫頭臉上羞色如雲,星眸火焰跳躍,氣惱的模樣像被惹炸毛的小金子,張牙舞爪,卻沒有多少殺傷力,還特別的俏麗可愛。

男人仰頭,欣賞著小媳婦兒發怒的的樣子,眨眨鳳目,如仙俊容燙起一抹明媚的縱容淺笑:「小媳婦兒,不鬧了,沒有我幫你暖被窩,一個人睡不熱的,會凍到,我們一起睡多好,我幫你焐被窩,還幫你全身按摩,裡外兼顧,穿衣洗澡一條友服務,還是終生免費工,這麼好的事兒,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男人說到全身按摩還微微的加重語氣,語調上揚,露出意外深長的笑容,滿滿的都是曖昧。

「流氓。」曲七月羞得全身發熱,見大叔露出一臉猥瑣相,惱得抬腳朝他跺去。

男人笑吟吟的捏住小丫頭的腳,稍稍用力一擔,小傢夥「啊」的一聲給仰了下去倒在被窩上面,四仰八叉,姿勢那叫個銷魂。

剛吃飽不到半小時的男人,俯身壓下去,春心漾盪,春色滿眼:「小媳婦兒,你是在邀請我再赴巫山翻雲覆雨嗎?」

摔得眼冒金髮的曲七月才定睛,被一片陰影罩住,眼前呈現一張放大的俊臉,被壓得動彈不得,惡向膽邊生,張口血盆大口,一口交住流氓大叔的鼻子,上下力用力合攏。

咬死他!

特麽的流氓,每天耍流氓就算了,還不知足,咬掉他的鼻子,讓他沒臉見人,看他還得瑟不。

心裡發狠,咬得特別的用力,哪怕硌牙也照咬不誤,她就不信他敢用氣功崩她的牙齒。

如她所料,冷麵神還真不敢崩小媳婦兒的牙,只能運氣勉強保住自己不傷得太嚴重,抱著軟綿綿的小媳婦翻個身,讓她壓著他咬著玩,嘴裡求饒:「小媳婦兒,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媳婦,快鬆鬆,鼻子要掉了啊,鼻子掉了就不俊美了,有個沒鼻子的男朋友,會丟了你的臉,小媳婦兒,行行好,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小媳婦……」

咬,咬,用力的咬,咬得口水塗了大叔半臉,小巫女下巴都快酥酸掉,不甘的鬆開小貝齒,再一瞅,大鼻翼兩側留下了一點小牙印。

這一下,她心情大好,終於留下印記了啊,太不容易了。

「我晚上回家跟奶奶睡,大叔你隨意。」看到自己的傑作,曲小巫女不負責任的搓搓酸酸的下巴,從大叔身爬起來,扶著酸軟的小柳腰,愉快的下樓。

「……」冷麵神抹去臉上的口水,跑臥室照鏡子,看到小牙印兒,鳳目閃過幽深的詭光,這個有點難以解釋了。

他不怕晚上抱不到小媳婦,小媳婦兒有一百個不讓他親近的理由,他有一個百零一個能得償所願的說辭,反正只要臉皮厚,無節操無下限,晚上抱小媳婦兒是沒問題的,他將那種過程當作是夫妻間的小情趣,不此不疲的你拒我強的小遊戲。

至於節操與臉,在小媳婦面前都不是該堅守的,在小媳婦兒面前,要無恥要猥瑣要流氓,如果講君子,只能眼巴巴的乾陪著小媳婦睡覺,這是他總結出來的最寶貴的經驗。

美教官洗了把臉,找出衣櫃裡的家庭備用急救箱,拿葯沫了一下鼻子,想遮住牙齒兒,可惜,牙齒有點深,抹了葯也不能完全掩蓋。

他也不在意,心情激昂的下樓,當到餐廳,感覺有點不對,一大群人的眼神冷嗖嗖的,明顯帶著譴責質問。

「怎麼了?」男人不知發生什麼事,一邊走向自己小媳婦兒,一邊問。

「小榕,你又欺負我小閨女,限制她自由,不給她出去玩耍?你出息了啊?」蘭姨就差沒指鼻子罵人了。



心跳微微一頓,冷麵神恍然大悟,小閨女跑來告狀了!小傢夥巔倒黑白,無事中生有的亂告狀,故意誤導大家,讓人給他臉色看。

「蘭姨,我沒有,我哪敢。」無緣無故背了次黑鍋,他要申冤。

「你當著我們的面沒有,背地裡有。」赫老哼哼的表示氣憤,背著他們欺負小閨女,小榕不是正人君子。

「我……」冷麵神堅定的搖頭,想解釋一下,小丫頭嘟著嘴,抓著筷子戳小籠包:「蘭媽媽,赫爺爺,我餓了。」

「啊,餓了,我們快吃飯。」蘭姨和赫老瞪冰山小榕一眼,趕緊換上笑臉,動筷子。

醫生和徐參小帥哥們也趕緊動筷子,項青峰和項媽媽也客隨主便,曲子榮坐在姐姐旁邊,幫姐姐夾了甜糕,得到回賺一隻胖胖的餃子,小包子幸福的笑彎了眼兒。

沒人聽美教官的解釋,那隻欺負小閨女的黑鍋就那麼妥妥的扣在背上,俊美的男人走到小媳婦身邊,發現她一邊是小包子,一邊是蘭姨,唯一留著的一個空位在對面,他想抱小媳婦兒,蘭姨大手一伸,將人趕走。

被驅逐的冷麵神,幽幽的盯著小媳婦兒瞄一眼,老老實實的對面,坐在醫生髮小身邊,那心情特別的鬱悶,做人不能太過分啊,太過分就會樂極生悲,瞧瞧,他欺負小媳婦兒過頭,現在就遭了報應。

蘭姨認定臭小榕不讓小閨女出去玩,所以全程盯梢,不讓小榕靠近小閨女,飯後將幾個青年小子趕去工作,目送一群小青年快快樂樂的出發了,她才樂呵呵的去檢查看看有沒食材。

「小榕,你欺負小國師了?」進了書房大家坐下,在開工前,徐參笑咪咪的欣賞冰山小榕鼻子上的印記,還真是可愛的牙印,估計小國師被氣恨了,逮到什麼咬什麼,所以咬鼻子上去了。

「沒有。我哪敢,只有小閨女欺負我的份。」除了夫妻生活之外,他在心裡默默的加上一句。

「哦,那就好。」徐參淡然的噢一聲,將手頭一大疊文件推到冰山面前,換上嚴肅臉:「這些,還有電腦有幾百份文件,必須要你過目,今天別想跑,尤其是那些特別文件,今天必須全部審核完,再不審,拖到明天,你讓人家坐飛機也不及一號報道。」

冷麵神抿著唇,揉揉眉心,不甘心的回一句:「你們審過不就行了?直接加上大印,讓抽調人員進京就好,哪用得著我親審。」

「幹活!」徐參把眼一瞪,冷睨團長老大:「這些本來就是你的活,昨天下午你偷懶,晚上又偷懶,今天再偷逃,我打折你的狗腿,或者,讓我去找小國師,告訴她你這幾天拖欠了多少工作沒完成,讓小國師監督你上工。」

「算你狠,我上工還不行麽。」俊美男人聽到後面,一張臉泛黑,悶聲悶氣的坐下,讓小閨女知道他一晌貪歡連工作也不管,估計要有好多天不給他碰,他才不要過夜夜能看不能動的煎熬日子。

狄朝海和醫生幾個悄悄的對視一眼,默默的偷笑,他們搞不定教官,小姑娘行啊,這一抬出小姑娘的名號來教官就老實了,早知道如此,昨天參謀長大人就該這麼幹了。

曲小巫女和小帥哥們出了家,到星月莊與小顧先生匯合,整隊出發,這次也捎上了項青峰,連小金子也沒落下,一大群人沒有立即去赴約,而是先去逛街逛商場,逛了一個鍾,才施旋然的去茶樓。

江董和於董帶著貼身保鏢訂了座,等帥哥們們,當聽說客人來了,早早的在雅室門口等著,看到一波帥哥湧來,特別的震撼。

主賓進雅室,兩保鏢守在門口,以免有人偷聽。

除了項青峰,其他人大家都見過,小顧先生代為介紹了項青峰,項小弟受小帥哥們熏陶,也變得大度從容,沒有初出家村那種小家子氣。

江董於董對於小姑娘的朋友,那也是一視同仁,沒有輕視。

等上茶的功夫,曲小巫女瞅著於董淺笑如花:「恭喜於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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