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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三十四章
坐在駕駛室裡的醫生和兩軍士也聽到了得得噠噠的聲響,神經拉得筆直。

相對於他們的緊張,金童玉童很興奮,好久沒有打群架了哇,今晚可以放開手腳大打出手了。

不是他們好戰,實在是自從找到姐姐轉世之身之後,最初幾年經常被異生物欺負,他們要保護姐姐大人不敢離開左右,總不能痛痛快快的動手,所以讓許多異生物溜掉了,讓他們憋屈死了。

等姐姐長大有了自保之力,沒異生物敢來找死,他們仍不放心,不敢離開姐姐太久,所以對於曾經欺負姐姐的許多生物也暫時沒去找他們秋後算帳。

好久不打群架,兩小童心裏的洪荒之力積聚成山,這當兒發現有一支人馬追來,簡直是正中下懷。

兩小朋友興奮的摩拳搓掌,暗搓搓的準備拿冥人追兵練手。

聽到小式神的邪裡邪聲的聲音,曲七月的眉毛眼睫毛狠狠的跳了幾跳,小可愛看似純良無害,可愛天真,其實骨子裏就是好戰分子,打起架來跟玩命似的,每次與鬼魂們打架,兇殘狠辣,以二或以一對十對幾十,同樣打得鬼魂們落花流水。

她記得最狠的一次是她剛滿一歲後不久,五隻很厲害的鬼帶一群打手小弟殺上門來,它們本意是想搶奪她的軀體,雙方一言不合就開撕,兩小可愛一個守著她,一個出戰,那一架打得天昏地暗,差點揭了別人的屋頂。

那一戰,小式神兇殘的幾乎把眾鬼斬殺殞盡,只有為數不多的幾隻乘亂得以逃離,雖然那時她還太小,還不分清那幾隻鬼首領是何等級的,後來猜著至少是凶靈級別的凶鬼,兩小童以一對眾,仍能穩勝,足見小朋友們的戰鬥力有多強,而小式神們的那一架也讓她至今記憶猶深。

她的記憶裡那一次也是最兇殘的一架之一,一直打了半夜才結束,結果也造成她家相鄰的鄰居家屋頂被風吹落了好幾壘瓦,同樣,小式神打跑眾鬼之後也累得元氣大傷,休養幾天才恢復過來。

回憶一晃而過,時隔十幾年的事,感覺卻像發生在昨天,清晰如新,曲七月不自覺的舒展眉眼,心底被柔情填滿,過往的十幾年人生中雖然父母不愛,她仍是幸福的,上有奶奶,下有弟弟,中間有兩個生死契闊的小式神。

奶奶會有老去的一天,弟弟終有一天會長大成人有他自己的人生,而她的小式神,無論富貴與否,無論坎坷還是平淡,都會陪伴她直至她生命的盡頭。

也正因為有小式神的陪伴,她當年才能平靜的接受與父母不相生,不得父母疼愛的現實,不怨不恨,安安靜靜的長大。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小朋友的陪伴就是給她的最深情的告白,何況,小可愛還經常親密的以拍馬屁的方式送上甜言蜜語,此生,有兩個小朋友陪伴左右,足以填補得不到父母疼愛的不足。

感動,是心底最美的溫柔,不需語言表達,曲七月也不會宣之於眾,她自會珍惜她和小式神的緣份。

「嗯,我也手癢癢的很,也許,我們可以大開殺戒,揚我族威。」小朋友想打架,必須得滿足他們的小小願望。

「好耶!」

「姐姐最好!」

「姐姐威武!」

聽說可以大開殺戒,兩小童樂得一蹦三尺高。

就知道會這樣。

曲七月撇嘴,甭以為她不知道原因,當初冥人界也有幾個不長眼的跑去搶她的軀體,雖然那幾個被小可愛當場給滅了,她還記得那事兒呢,她的小朋友跟她一樣記仇,估計也還記著那碴兒,有機會的話肯定會想收利息的。

不管是公報私仇也好,還是公事公辦,反正小巫女不反對,她慢悠悠的摸出一把符,抽一張折了幾折,呵一口氣,朝空中丟去。

符紙在空中飄幾飄,化做一隻金翅雀兒,撲扇幾下翅膀再次增長,長到老鷹大,在空中翩翩翻飛。

剪紙為鶴,撒豆成兵,巫族術法之一。

曲小巫女未成年前鑒於巫族禁令,有些術法不得用,如今成年,對於隔代遺傳到巫族嫡血脈的她來說,血脈禁忌之限已除,但凡巫族之術,只要掌握住術的奧秘,隨時可用,再無顧慮。

召出金雀兒,她將餘下的符紙隨手拋散,幾十張符紛紛揚揚分散成四處,在空中自由疊加,眨眼間金芒一閃,現出四個金鎧人,身高約一丈有餘,手執八寶擂鼓甕金錘,怒睜一對金剛目,威武無雙。

四位執擂鼓甕金錘的金鎧人騰空飄地,分站卡車兩側,恭敬的等候命令。

召出幫手,曲七月一點虛空,金雀兒展翅撲棱,噌的飛到卡車前面,優雅的扇動翅膀帶路。

金……鳥?

醫生和巴東明丁貴看到那隻與真鳥無異,金色羽毛流動著金芒的大鳥,震驚得瞠目結舌,曾聽老人說摺紙為鶴,是術法之精髓,那麼,這折符為金鳥,該是哪個等級?

三人震驚之際,猛的聽到飄渺的似乎虛幻的聲音:「你們跟著雀兒走,無論遇到什麼隻管沖,不要回頭不要停,更不要怕,金力士會保護你們。我處理後面的小尾巴,很快就會與你們匯合。」

「……」醫生張了張嘴,又飛快的閉嘴,小閨女說了,沒有問他話,不要開口,他還記得。

巴東明、丁貴兩人默默的在心裏應一聲「是」,目光灼灼,一眨不眨的盯視前方。

雀兒展翅而去,兩小童架起姐姐,飄忽著從駕駛室頂上飛飄落地,曲小巫女啪的甩下一張符紙:「金力士聽令,以吾之名,令汝等保護車輛,擋路者,殺!」

四金力士一拍八寶擂鼓甕金錘,震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金鼓之聲。

被甩飛的符紙呼的飄向一位金力士,金力士將擂鼓甕金錘交手一隻手,一手接住飛來的符令,帶三金力士轉身大踏步的追卡車。

四大力士幾個踏步追上卡車,分別站卡車左右兩側,兩位力士在前,兩位力士在後一些,保護車上的人。

當兩金鎧人飄到車頭前方,讓駕駛室的三漢子驚得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匪所思夷了。

被震驚得無以復加的三人,連連做幾個深呼吸才平靜下來,他們覺得曾經他們所遇上的靈異事件與小閨女的手段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同時,他們也隱約明白,此番回去,大概路上不會太平!

而且,他們也猜測,此地距他們預定的集訓點大概相差十萬八千裡,否則,小閨女也不會請神護送。

心底有了明悟,三人也不再胡思亂想,認認真真的看著前面的路,努力保持鎮定和沉穩,以免自己失了方寸壞了小閨女的安排。

目送金力士護送卡車往前而去,曲七月轉身,看著已能見陰影的追兵,微微眯眼,人數不少,應該夠殺幾分鐘!

金童玉童站在姐姐身側,摸出金手鐲和幡旗,笑得一臉邪氣,好久沒練幡旗,旗子吃不到鬼魂,都沒什麼精神,今天正好補充點能量。

再瞅幾眼,小朋友們遺撼的呶嘴,人數好像有點少啊!

魂人兵馬行速要遠超陽人兵馬速度,很快,馬蹄如雷,滾滾而近,伴隨的便是一片陰影和陰風陣陣,又在眨眼間,一支人馬近在眼前,都是騎兵,青鐵色的鎧甲和頭盔,挎刀佩槍,還有旌旗招招。

駿馬如飛,滾起陰風束束,塵煙如浪。

那風和塵,幾欲撲到小巫女和兩小童身上來,主僕任那人馬呼嘯而來,身如青松,不動不搖。

跟小姑娘和兩小童約十幾丈,約四五十米遠時,騎士們勒馬,陰馬收蹄,震得卟卟大響,塵煙幾乎將人馬淹沒。

置身在塵煙裡的冥人們,誰也沒發現,就在他們視線稍有模糊的那刻,立地不動的小姑娘往前跳出一步,手中符紙落了地,那一剎,陰黑無月的地方劃過一道微芒,罩住一大片區域。

戰馬,無論是陽界還是陰界,都是經歷過精挑良選的馬,在戰場不會亂嘶叫,一支騎兵勒馬收陣,馬匹們整整齊齊的立地而站,沒有發出任何鳴叫。

人靜馬靜,陰風拂旗,滿地皆是蕭殺之氣。

等靜下來,曲七月舉目一看,終於看清了率隊之人,領隊的是兩位年青公子,一位襦衫長袍,梳發於頂,扣一隻銀髮冠,一看就知是冥人界老世家的後輩,所以衣裝等還遵遁冥人界老傳統。

冥人界,介與人與鬼之間,他們沒有實質的軀體,以靈魂狀態存在,眾所周知,鬼是人死後的靈魂狀態,鬼在地府也可以結婚,不過,不能生孩子,如果不投胎,一直「活」著,而冥人界的人則與陽人一樣,結婚生子,生老病死,唯一與人不同的是他們沒有實質的軀體而已。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天子一朝服,陽人界經歷歷史變遷,改朝換代,服飾也經歷多種變化,從古長袍變成如今的西裝裙子。

冥人界也一樣,同樣會改朝換代,同樣即有古服也有現服,傳統的老世家還保持著老傳統,許多冥人則隨習慣而定,到冥人界去轉一圈,也跟地府一樣,即有古裝也有現代裝,五花八門,亂七八糟。

曲小巫女看到那公子哥兒形如龍華滿清之前朝代式的打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可惜了那身好衣服啊!

真的很可惜,衣服挺好,可那人就差了,其實,那位公子哥長相還可以,放龍華街上也算是個清秀小鮮肉,然,因生活在冥人界,少見陽光,膚色慘白,臉又很瘦,磣人的很。

所以,小巫女不忍直視,實在太損三觀。

當然不此那位公子哥臉色慘白,所有冥人騎士都是一樣的,另一位公子哥兒穿練功服,頭戴一個鑲寶石的抹額,稍稍多幾分英武之氣,也勉勉強強看得過眼。

小姑娘一邊打量,一邊嫌三嫌四的嫌棄不已,那臉上也明明白白寫著嫌棄鄙夷的字眼,讓打量小姑娘主僕仨的騎士們看得陰火興旺。

「呔,你就是截了我們獵物的傢夥?」頭戴抹額發箍的青年,一揮長槍,遙指陽人小姑娘。

敢拿槍指向姐姐大人?

金童玉童大怒,連冥人界的界主和十二神將都不敢對姐姐大人無禮,這隻黃毛小鬼竟然敢拿槍指向姐姐大人,死不耐煩了是吧?

大怒之下,玉童甩手一丟,將手中的金圈圈給丟了出去,怒斥:「不長眼的蠢貨,敢對姑奶奶主人無禮,找死!」

小玉童沒打招呼就出手,讓冥人騎兵們毫無防備之下,根本沒法閃,那金色手鐲疾的一閃,叮的撞上青年公子手中長槍。

一股大力撞來,青年手中一麻,長槍脫手而出,那支長槍脫離主人之手,啪的斷成兩截。

挨著青年公子的幾個騎兵,被那事實給駭得僵成石雕像。

玉童一擊得手,招手召回手鐲,她和小金的手鐲本是法寶,名曰如意乾坤鐲,內附乾坤,不管內部乾坤如何,它就是一件利器,法師的法寶可不是好相與的,普通冥人、鬼魂們的兵器碰上法師法寶,除了折斷被毀,沒多少幸運可言。

「幹得好!」小可愛一招折了冥人兵器,曲七月笑咪咪的豎大拇指。

「那是當然滴!」玉童得瑟的昂頭,身為姐姐大人的得力小式神,遇鬼殺鬼,遇神殺神,誰擋路殺誰,當然不能弱了。

「切,小玉,你還磨嘰什麼,殺!」金童小身子似一枚炮彈,飛縱著撞向騎兵隊。

姐姐大人懶得問對方是誰,說明不準備給冥人界面子,還等啥?

讀懂姐姐大人潛意思的金童,殺氣騰騰的撲了出去。

「殺!」冥人騎兵們反應過來,大叫著舉槍殺向撲來的金童。

「喂,這次該輪到我出手的。」金童一言不發就開撕,玉童急了,一邊跑一邊嚷,不久之前是金童出手收拾縣令公子的奶媽子,這次該輪到她先出手才對,小金怎麼可以搶先?

「你已出手了啊。」金童對騎兵們有視無睹,一衝衝到最近的公子哥兒身邊,一揮乾坤鐲,狠狠砸在馬頭上,砸得馬兒腦槳迸裂,當場翻倒。

「啊-」坐騎翻倒,長袍青年被震離鞍,手足毛舞。

帶抹額的青年見小童一擊拍死了縣令公子的馬,立即去救縣令公子。

「我還沒開宰呢,那一下不算數。」玉童一把撞斷幾支長槍,跳起來揮鐲砸向冥人騎兵。

冥人是魂體狀態,金童玉童也是魂體狀態,可卻不能同日而語,冥人介於鬼和人之間,普通魂體與普通人一樣,遠不及金童玉童靈活輕盈,躲閃不及,眨眼間被放倒三兩個。

「下次再讓你先出手。」金童一邊笑嘻嘻的說話,一邊一把揪住青年公子哥兒,用力一腳飛踹,將他踹飛。

「姐姐,這傢夥交給你啦。」他踹飛了青年,又閃過兩支刺來的長槍,跳到空中再次飛踹兩腳,將青年送往姐姐一方,轉身撲向抹額青年。

「……」曲七月自兩小童興奮的沖向騎兵隊營後就保持著無語狀態,她知道小朋友們記仇,可沒想到小式神怨氣這麼大,一言不語就開打,這出手的速度真夠神速的。

「姐姐,我是不是可以上場了?」藏背包裡N久的小妖怪,一直探出腦袋觀看,看到那飛來的一個冥人,再也忍不住的請戰。

「把那傢夥給我捉過來,胖揍一頓。」曲七月嘆氣,有這麼好動的小夥伴,她好像英雄無用之地啊。

「遵令!」小妖怪興高采烈的跳起來,沖向被踹飛的那隻冥人青年。

騎兵們見縣令公子被踹飛,幾個人跑去救,其他騎兵湧向兩小童,金童撲向抹額青年,被其他冥人擋了一下,讓他躲了過去,他也不急著去收拾那傢夥,舉著金手鐲四下砸殺,砸死一個將魂收進幡旗裡。

玉童也不甘示弱,大開殺戒,不出片刻,就作掉了十幾個冥人騎兵。

騎兵們蜂湧而上,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兩小童。

幾個追著去救縣令公子騎兵,剛追到陰影之下,想去接住縣令公子,忽的眼前金光一閃,下一秒,個個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妖怪邊飛邊踹騎兵,一腳踹昏了好幾個,看也不看裁下馬的冥人騎兵,一把抓住那隻青年,像拖死狗似的拖著回飛。

他速度那得沒得說,一溜煙兒的躥回,將冥人青年一甩,跟甩沙包似的「劈啪」摔在地上,掄起小腳左一腳一右腳的亂踢。

縣令公子被踹飛時眼前發黑,再被丟到地上,都不知道發生了啥,又遭受非人虐待,像一隻皮球在地上滾來滾去,啊啊慘叫。

那慘叫太淒厲,也終於引起騎後們的注意,那些圍在外圍的人,發現縣令公子落於陽人之手,喊叫著殺向小姑娘。

「放了縣令公子!」

「放了海公子!」

騎兵們殺氣騰騰,喊叫連連。

曲七月本來並沒有在意,聽到喊聲,從懶洋洋的樣子一秒變得滿目蕭殺:「你說縣令公子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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