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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八十一章
秋初晴日的京城,縱使霧霾不散,下午三四點多鐘的太陽也是熱辣辣,空氣越發悶燥,這個時候,茶樓便成為最好的消磨時光處,點一壺茶,待熱氣消散一些,再去散散步正好。

陳樹義走進臨淵茶樓已是四點,大堂裡高棚滿座,他上二樓,進雅座,劉先生在恭敬已久。

陽光斜照進窗子,碎光斑駁,這讓雅室顯得格外寧靜。

兩人相對而坐,慢慢的品茶,香茗入口,沁人心菲。

裊裊茶香裡,陳部長的聲音也顯得飄浮:「聽說徐當家進京見了孔老。」

「最後還是空手而歸了吧。」劉先生聲音淡淡的,他知曉,他派出的鬼使有消息回報,滬城第三世家徐當家進京到見了誰,基本上盡在掌握中,他還知曉徐當家離開時面色沉鬱,就算他的鬼使們沒法窺探到當時的情形,也能推測必定是失敗而歸。

孔家在商界舉足輕重,深受國家各種優待,也是國家經濟界的楷模與利劍,同樣也受束縛,可以在國隙上與他國企業兇殘戰爭,卻不能惡意引發國內某些地方的經濟惡性競爭,滬城世家之間的爭鬥屬地方級別的爭鬥,孔老一旦涉足,性質便不同,想必孔家心中有數,也不會去摻和。

「先生覺得孔家、江家於家只會隔岸觀火?」陳樹義微微訝然,聽說徐當家進京與以前的合作夥伴江家於家有過接觸,由江家於家引薦得以與孔老喝茶,孔老不給徐家面子,或許有可能會給江家與於家面子,畢竟那兩位是那個小女孩子的朋友。

「京城與滬城相隔千裡,他們的主要重心在京城,遠交近攻沒意義,雖說如此,先觀察一陣確認這邊有沒人出手,就算也要耗死他,讓他們拖到下半月再加快速度,到國慶前誰也沒時間顧上那邊,就是他們的機會,國慶後,呵,即使有人想顧也顧不來了。」

劉先生語氣篤定,陳樹義深信不疑,重新沏一壺茶,細細的品茶,低聲交談某些事的細節安排。

醫生倍受煎熬了小半天,心裏猜測了無數種小媳婦兒找他算帳的場景,眼巴巴的等,等曲小包子睡午覺醒來,等小媳婦和小鸚鵡以他小舅子們活動。

等啊等,小閨女家的遲遲不開,讓他心裏跟貓撓似的,這都四點了,曲小包子還沒睡醒?

曲小包子以前午覺隻睡兩小時,為毛今天遲遲不起?

小閨女家的門沒開,小榕家的門也是緊閉不開,醫生看了一次又一次,心裏上百萬的猛獸呼嘯著衝過來衝過去,一顆心被蹂躪成泥。

在他快崩潰時,施教官家的大門總算打開,醫生呼嘯著衝出自家院子,一溜兒衝到冰山發少家,看到羅奶奶和蘭姨,先問了好,對蘭姨露出討好的笑容:「蘭姨,您睡得好嗎?」

「很好啊,想著我小閨女今天撿到寶,我心情美美噠,沾到枕頭就睡著了。」蘭姨嫌棄的打量醫生幾眼,挑鼻子挑眼的挑錯:「你看你,衣衫不整,頭髮上還沾著草屑,也不知在哪個狗窩裏滾了幾圈,去去去,回你自家去,別在破壞小榕家的形象,等會洪小四要來接他閨女,你這樣子讓人瞧見還以為我們沒修養,教壞了小孩子。」



挨了白眼加鄙視的醫生,心裏閃過無數道閃電,他這麼帥,蘭姨竟然嫌他不修邊幅,嗚,他不活了!

心靈受到傷害,醫生跑到沙發那,往那兒一躺,挺屍裝死。

蘭姨拿冷眼睨醫生,橫豎看不順眼,冷哼幾聲,去幫洪小閨女收拾行李,她也不會說,其實她和羅奶奶早就醒了,只是故意沒開門而已。

洪小閨女的東西早收拾得差不多了,等洪小閨女午覺刷了牙,打包洗涮用品就OK。

洪小閨女自己把自己整得漂漂亮亮的,蘭姨幫她把行李擰到客廳門口放著,一起等洪小四。

沒等到洪大校,倒先把施大教官等來了,美男子神清氣爽的下樓,意氣風發,鳳目流光瀲灧,藍襯衫墨色西褲,那微微一笑的模樣傾國傾城,風華無雙。

醫生看呆了:「小榕,小閨女撿了寶貝開心,怎麼你也中大獎的表情?」

「我也白撿了一筆分紅,七千多萬的本金,宮家幫會五千萬,等於白撿了一批石頭,以後還有分紅,心情還不好的話,不挨雷劈也會挨小閨女劈。」從小媳婦兒那到滿足,呃,雖然不是吃得很飽,男人也是幸福的,有吃總比乾看著好啊。

尤其是他預見了赫多嘴即將被他小媳婦兒各種嫌棄外加冷落的下場,他心情更高興,哼,誰叫赫多嘴禽獸了還跑來秀,這回作死沒作好,有他好受的。

想到昨天自己苦熬一夜,醫生那貨一夜風流快活,冷麵神心裏泛了半天酸,這下終於平衡了,以後幾天輪到他夜夜新郎,赫多嘴夜夜空房,嗯,這才公平。

「你們這些禽獸!你們故意往我傷口上撒鹽!」醫生痛苦的做西子捧心狀,他錯失良機,他小媳婦兒也沒有在場,沒得財發,這一個兩個的哪壺不工偏提哪壺,盡戳他痛腳,好殘忍!

「我剛下樓,根本沒進廚房,哪時拿鹽撒你身上去了?」行藏昂揚的美男子,龍行虎步,在醫生對面坐下去,晃著絕色俊容,寒磣醫生的桃花小眼。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醫生深深的受到了萬點爆擊傷害,默默的撇開視線,不敢直視冰山的美容,那張臉實在太美,看著不忍心跟他杠,看著他的臉跟杠,容易產生罪惡感。

「赫多嘴,建議你最好把廚房裏刀藏起來,小閨女今天小鸚鵡說如果哪天她們男朋友敢那麼往死裡折騰,讓她們失去賺錢的機會,一定拿菜刀砍死誰,小鸚鵡估計會口無遮掩的說給你小媳婦兒聽,到時你就慘了。」

醫生不理自己,冷麵神才不放過他,慢騰騰的提起話頭:「小閨女還和小帥哥們商議決定說今天賭回來的鑽石,在場的各人自己保留幾顆,以備將來遇到心愛的人一起打造戒指。你和你小媳婦都沒得份,想要的話自己出錢去買,看在你是股東的份上,我給你開個後門,把我的那份平價勻點給你,當然,你也可以買委託慈心賣的那些,反正最好的,個頭最大的,你就甭想了,都是小閨女的,次級的就是小青們的,你只能是次次級的。」

噗,醫生口老血噴在心裏,倒在沙發上起不來了,特麽的,小榕媳婦兒這是要死裡虐他吧?他還是裝死好了。

冰山小榕打擊醫生,蘭姨看戲,看得笑容滿面;羅奶奶戴著老花鏡片,也笑眯了一雙老眼,這一對青年還真是對寶,沒事就相互打壓著對方玩,跟她孫女和項家孩子一樣,感情深厚。

醫生很想一直裝死下去,不過,那並不太現實,當洪大校過來,他不得復活。

洪大校不是一個人來的,是跟譚少將一起,譚少將清麗的面容,搭配軍裝,英姿颯爽,英氣逼人。

兩人走進施教官家,譚真看到冰山教官那副美艷絕倫,眉眼飛揚的樣子,一顆心忍不住怦然大跳,華榕的樣子太美,美得讓人挪不開眼兒。

「粑粑,帥帥的粑粑,你家漂亮女兒好想你。」洪小閨女看到父親,抱住爸爸大腿,撒嬌。

那招是跟曲小包子學的,跟曲小包子混久了,洪小閨女不僅活潑外向了,學會撒嬌了,其至連說話的語氣和用句也相似。

所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洪小閨女就被曲小包子給染紅了。

「……」洪僥仕震驚之下有三秒鐘中的大腦當機,他閨女一向清清冷冷,幾時變得這麼活潑可愛?

他明明兩周前還來看過孩子,那時也沒發覺有多大變化啊。

「洪馨月,爸爸的寶貝,爸爸也好想好想你。」短暫的呆怔,洪大校抱起乖寶貝,用力的在孩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洪馨月性子變得外向,這樣隨軍後不怕被人欺負,他也更加放心。

洪馨月抱著爸爸的脖子,用臉蹭爸爸,親爸爸,各種親昵,各種示好,哄得洪大校心裏軟得一塌糊塗,抱著閨女不捨得撒手。

洪小閨女要爸爸抱他去找曲小包子,洪大校屁巔屁巔的抱了閨女,丟下女少將和眾人就找人去了,根本顧不上女少將會不會尷尬。

洪大校抱了孩子跑出施教官家,那邊小姑娘家門也開了,曲小包子正要去施大叔家找洪小閨女。

阿金阿土其實沒午休,在家獃著,故意掩了門,聽到洪大校的車子到達院外才打開門。

到了小姑娘家院子裏,洪小閨女從爸爸懷抱裡落地,和曲小包子告別,告訴他,她要回家了,她會想念他和小姐姐們的,特別的不舍。

曲子榮鼓著粉粉臉的臉,一本正經的囑咐洪小閨女在學校要交朋友,跟朋友好好相處,有空再過來玩等等,那小大人的模樣讓洪大校看得目瞪口呆。

兩隻小包子訴離別,煞星家,等一對父女出去,施大教官收斂了如花笑容,頂著俊得帥渣的冷漠臉問譚少將有何公幹。

施教官變臉太快,譚真有幾秒的不適應,沉默一下才說話:「我的空軍編隊已經到排練場,想問問你訓練計劃和安排,我也能及時儘快做好調整。」

「明天全部人員報道後,徐參謀長會把排練計劃和安排交給各位負責人的。」

「華榕,你不去指揮?」譚真吃了一驚,華榕的意思他明天不會去排練場?身為閱兵總指揮官,第一天排練也不露面,真的可以嗎?

「我還在養傷中,不急,由徐參謀長先代行揮指幾天,怎麼,不可以?」美教官冷漠的俊容又冰涼一分,站起來就走:「蘭姨,小閨女的補湯在哪?小閨女可能快醒了,醒了可能會喊渴。」

「在廚房,我去拿。」蘭姨飛快的跳起就跑,邊跑邊咕嚷:「我小閨女最近午覺睡得時間有點長啊,這樣開學後可怎麼辦,下午上課會遲到的。」

「沒事,小閨女的生物鐘適應性很強,上學後就會自動調整作息時間。」冷麵神當然知曉小閨女為啥午覺睡得久,等上學了,他上班去了,小閨女午覺時間就會準點。

蘭姨深信不疑,跑去拿來保溫杯,將湯交給冰山小榕,還特的塞了一小碟切好的蘿蔔片給帶上樓。

「小榕,我也去看看小閨女。」醫生也想跟去湊熱鬧,解鈴還需系鈴人,小媳婦兒估計要冷落他,他要抱小閨女大腿,讓小閨女幫美言幾句。

「哪敞亮你給我滾哪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敢去打撓小閨女睡覺,你明天就滾去上班,不用在家呆了。」想去看小閨女?哼,教赫多嘴那貨看到小閨女那身痕跡還了得。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還不行嗎?」醫生連滾帶爬的閃到離冰山最遠的沙發窩著不動,明天小舅子去學校報道,他要當司機,要刷好感,好不要去上班呢。

聽兩人吵架,聽施教官嘴邊總掛著小姑娘,譚真看著走上樓梯的高大背影,心裏酸酸脹脹,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冰山美男子才不管別人怎麼樣,拿了湯上樓,心情輕快無比。

洪小閨女和曲小包子在依依惜別,洪大校回冰山家,向蘭姨辭行,沒看到施教官,他略感失望,也知強求不得,小榕沒趕他就好了,他也不奢望小榕相送。

洪大校告辭,譚少將也不好多留,蘭姨和羅奶奶醫生送洪大校和女少將,到了外面,洪大校將閨女的行李放好,再去領孩子。

洪小閨女摸摸跟著曲小包子的小老虎,向小夥伴揮揮小手,跑院子,又抱住蘭姨的腿,甜蜜蜜的謝謝蘭奶奶的照顧,也跟羅奶奶告別。

兩老人喜歡小包子們,囑咐有空就過來玩耍。

洪大校抱孩子上車,醫生湊到窗口,捏捏洪小閨女的臉蛋:「洪小閨女也是個小財星了哦,你的分紅,你小姐姐說了過些日子會給你,到時讓你爸爸幫你保管。」

洪僥仕一頭霧水:「什麼分紅?」

「小閨女今天和小帥哥們逛街,跟宮家葉家的兩位賭了一把石頭,賺了不少,兩隻小包子也去了,見者有份,洪小閨女也能得一份分紅,少說也有一二百萬,到時你可別貪了你閨女的,這是她的份子,得存著給洪小閨女當嫁妝。」

洪大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應醫生的,車開出老遠還有些回不神來,當時胸口發堵,心湖一角決堤,淚在心底泛濫成災。

這個世界上,你好的人寥寥無幾,一旦錯失,便是一生,他曾經太蠢,錯信他人,恩將仇報,欲置對他最好的人於死地;而今,那個人捧在手心裏的小姑娘對他的閨女也是一視同仁,這份疼惜是給他閨女的,是他閨女的幸運。

恍然間,他的心再次疼痛起來,悄悄的抹了把淚:「洪馨月,你坐好啊,爸爸忘記一樣東西落在蘭奶奶家,爸爸要調轉車頭回去拿一下。」

「好的。」洪小閨女乖乖坐好,抓好扶手。

前面沒有車來往,洪大校打方向盤調轉車頭,車子轉了個彎,掉好頭,他探出車窗跟譚少將說話:「譚姐,我落了東西,不知在華榕家還是在小姑娘院子裏,我回去找一找,你先回家,或者等我一等。」

譚真的車在洪大校之後,看他掉頭,正疑惑著,聽到喊聲,她探出車窗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去吧。」,她沒有先走,將車停靠路邊。

洪大校開車,一路又折回施教官家院外,將車停妥,抱下孩子,打開小姑娘家的柵欄門將人放進院子:「洪馨月,你幫爸爸也在小姐姐院子找找,是我們家的鑰匙串,我去蘭奶奶家找找,你要等爸爸哦。」

洪小閨女嗯嗯點頭,邁著小腿跑向院子,院子裏,曲小包子和小老虎在打滾,看到去而復返的洪小閨女,爬起來看著她:「洪馨月,你爸爸丟東西了啊?」

「嗯,你也幫我找找。」洪小閨女邁著小短腿,走向爸爸之前呆過的地方。

曲小包子爬起來,兩隻小包子展開地毯似的搜索行動。

將孩子放在小姑娘院子,洪大校匆匆跑向施教官家,到屋簷,看到蘭姨想出去,小聲說了一句:「蘭姨,我有事找藍之。」

蘭姨秒懂,嘴裏一本正經的答:「你怎這麼不小心,連鑰匙也能弄丟,我幫你看看有沒落縫隙裡去。」

醫生呆在沙發上進行裝死大業,看到重返的洪小四原本沒動,聽說找他才爬起來,睜著桃花小眼望著對方,就一個意思,你找我啥事兒?

洪大校快步進屋,望望羅奶奶,壓低聲音:「我們到安靜的地方說吧。」

醫生率先走向餐廳那邊,拐進的廚房,依著牆,雙臂環胸:「洪小四,有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需要這麼神神秘秘?」

洪僥仕看看走廊,確認沒人,神色黯淡:「幫我轉告華榕,我曾經的上司有可能是陳家那派的。」

「陳家,哪個陳家?」醫生微微挑眉,他外公家也姓陳。

「經貿部。」

「陳家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根基啊。你怎麼早沒說?」醫生摸下巴。

「我無意中有次窺見到司令與人密晤,只是懷疑,還有這次閱兵排練,也小心些,尤其是……從地方來的空軍編隊。」

洪僥仕沒再多說什麼,匆匆離開,到院子裏看到隔壁兩小包子還在滿地的數螞蟻,叫了一聲:「洪馨月,爸爸找到了,剛幫你提行李,掉蘭奶奶家了。」

聽說東西找到,洪小閨女邁著小短腿跑出院子,回頭再朝曲小包子揮揮手。

洪大校抱洪小閨女上車,開車到大道上,與還等著的譚少將一起回東區軍區大院。

等洪小四走了,醫生摸著下巴獨自沉思一會兒,上樓,到小榕臥室外敲門。

冰山教官窩在臥室,傻傻的守著小媳婦兒,聽到敲門聲,第一想法是:若沒什麼天大的事,他一定宰了來騷撓他的傢夥。

好在小閨女還睡得沉沉的,他火速跳下床赤腳快步走到門口,拉開門看到桃花眼醫生,鳳目射出冷光,鑽出門,將門又掩上。

「什麼事?」眼刀子和語氣都是冰涼冰涼的。

頂著能把人凌遲的冷視線,醫生想爆走,瞅一眼冰山那溫度降到零下百度以下的冷臉,鬱悶的瞪眼:「別瞪我,是洪小四剛才又折回來了,讓我轉告你事兒。」

「什麼事?」美男子眼神的溫度還是能冰凍三尺。

「洪小四說他頂頭上司可能是陳部長的那邊的,還說小心這次排練,尤其是來自地方的空軍編隊。」

冰山小榕冷氣場太大,醫生秒秒鐘想滾得遠遠的,特麽的,這是正事,老拿冰刀子戳他作什麼?

「我知道了。」冷麵神淡淡的嘣出一句,就為這點小事跑來打撓他和小閨女獨處,可惡。

「你知道了?你知道姓譚的是陳派的,還是知道某些人居心不良?會在排練期間或者在大檢閱上興風作浪?」醫生一臉驚奇,小榕的話信息太強大,他有點消化不良。

「兩樣都有,我早知道譚司令是誰的人,也知道這次排練不會太安生。」

「你……特麽的,你怎不早說,不對呀,明明是秦家人提拔上來的,怎麼變成了陳家?」醫生爆跳如雷,特麽的,就他蒙在鼓裏是吧?這滋味太他M的讓人抓狂。

「誰告訴你秦家提拔的人就是秦家人?別忘了天狼是管什麼的,只要有跡可尋,不管關係網有多錯根盤雜,也能層層剝絲抽繭,找出真相。你荒廢正事太久,再這麼下去,你大腦要銹壞了。」

「哼,我……我睡覺去。」醫生自知理虧,第一時間就想逃。

「站住,去書房,看這次的人員資料,你理不出個頭來,到時考慮讓你下崗,你下了崗,你小媳婦兒還是不是你的就難說了。」

「……」醫生本來就想不理那隻超冷的冰塊,自己遁走就好,聽到後面一句,一個冷凜,再敢違背冰山的話,灰溜溜的溜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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