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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八十七章
中秋假期,無論是京城還是偏遠的西北幾省,處處遊人如織。

這個季節也是藏西最適合的旅行旺季,來自世界各地的人陸續進藏西瞻仰佛教文貨,轉山,野外探險。

當日落西山,夜幕降臨,高原上牧民們的牛羊也安靜了,道路上也再難見車輛與遊人,氣溫也陡然下降。

夜幕籠罩住大地時,連綿的山脈也在黑暗中沉寂,唯有雪山瑩瑩發光,遠遠看去像是月光照耀在那邊。

夜色初籠的神山附近也不見人活動,那些轉山的人與遊客都扎帳蓬休息了,只有夜晚活動的動物開始出沒。

這個時候,在一處偏僻的山嶺腳下的山凹裡,輕飄飄的飄出一隊灰影,每個灰影背付一團物,朝著遠山只露出一點山頭的神山方向飄去。

一隊灰影在山嶺之間穿行,遇河淌河,遇嶺翻嶺,一路不停的奔跑,走路無聲無息。

灰影們翻山越嶺,翻越了數座山,到了一座山尖滿是積雪的山峰腳下,沿著山嶺往上,無論是森林,礫石堆、草坡,通通如履平地,不費吹灰之力。

很快,灰影們爬到了積雪覆蓋的地方,並沒有停留,仍然登山而上,登到快至峰頂,爬上一處平台,那是自然的一點山頭,經由人工開鑿,整出一塊平台。

平台鄰山峰的那邊開了個小冰洞,洞口黑幽幽的。

灰影們躍上平台,就著雪色,隱約可見面目,共有十二人,只有領頭的是人,後面十一人全是鬼,十個青袍男鬼各背著一具屍體,屍體用布包紮,像婦女背小孩子的背在背上。

另一個鬼沒有背屍,他是負責保護領頭人的,攜帶他走路爬山,否則,以人的體通,哪能做到翻山越嶺連粗氣也不見喘一口。

背屍的鬼魂們面無表情,躍上平台,跟著領頭人到冰洞口,領頭人穿灰色藏長袍,約四十上下,到冰洞口讓在一邊:「將人背進去,沿邊緣放坐。」

他的聲音很輕,嗓音尖細。

十隻背屍鬼進冰洞,冰洞裡挨洞壁的兩側地面鋪了一層白色塑料布,鬼魂進冰洞,將屍體從背上解下來,放到塑料布上。

十具屍體都是童屍,年約七八歲到十來歲,上身紅衣,面目各異,身上包著布,裹得好好的,像佛陀在打坐。

背屍鬼放好童屍,魚貫而出,到冰洞之外站成排。

領頭的灰袍人轉身就走,眾鬼跟上,到了平台邊緣,緊跟領頭的鬼又提起灰袍人,沿雪壁直立而下。

一串鬼跟隨領頭人輕飄飄的下山,到了山腳下一塊較平坦的谷地,領頭人從懷裡拿出符紙,念念有詞的念了一通,稍稍一刻,陰暗的地方現出一條路,另一端不知在哪。

領頭人打開通往陰界的路,率先踏進去,眾鬼跟上,很快,那片地方又隻余黑暗。

灰袍人踏進陰界,帶領眾鬼馬不停蹄的趕路,趕了一程,到達陰界的一座城,乘騎馬匹,策馬狂奔。

灰袍人帶著眾鬼,跑了很久很久,將陰馬又存入又存放在鬼城裡,再次奔跑一陣,重新回到陽界,現身的地方是片草原,星空之下,草原的一邊有山的輪廊。

他現身的地方不遠處扎著帳蓬,巨大的帳蓬一座接一座,還能看到圈在圍欄裡的牛羊群,白色帳蓬裡都亮著燈。

灰袍人取出符紙,將十一個鬼魂收起來,走向不過處的帳蓬,走到第一座帳蓬前,有人站在那等候他,看到他歸來,低聲傳話:「金,回來了啊,大人在大帳裡等你,跟我來。」

「是的。」金低聲回答一句,跟兄弟抱了抱:「鐵,有沒塔的消息?」

「沒。」提及塔,鐵心情也微微低落。

金沒再問,和鐵一起繞過第一座帳,去最中間的大帳,中央的大帳外表與其他帳蓬無異,內部裝飾的華美輝煌,帳內十幾人圍著一張桌子盤膝坐在地毯上,桌子上擺著烤全羊和馬奶酒。

除了主座上的書生般的中年男子,其他人都是民族服飾,還有留有絡鬍子的,或光著一條胳膊在外,透著彪悍驍勇之氣。

金進帳,向著主座上的行禮:「金見過國師大人!」

宋先生點點頭:「辛苦了,坐下說話。」

金施一禮,走到下首坐下。

宋先生問任務完成得如何,路上可否順利,金恭敬的答話:「路上順利,按計劃送到地頭。」

「如此就好,不要急於一天完成,太趕時間容易留下痕跡,分批搬運,左右也不過七八天就可完成。」

「是!」

宋先生難得回國,這次不放心再親自回來查看事務進行的如何,得悉金成功將一批祭品送到地頭,他也就安心了,一邊與眾頭領喝酒,一邊詢問情況。

眾頭目有問必答,答必細緻。

邊吃邊喝,談了二個多鍾,宋先生帶鐵回龍華,眾人送出帳,送到扎帳地盤一百來米遠,宋先生借用陰界道路,連夜趕回龍華京城。

宋先生和鐵直接回到他們居住的四合院裡,其時夜已深濃,人們大多入睡,唯有京城有娛樂的街道喧嘩如舊。

兩人悄悄的走,悄無聲息的回來,無人知曉不過短短幾個鐘,他們實際上已跑國外走了一趟。

四合院裡的燈籠光芒朦朦,宋先生和鐵從黑暗中走出來,到上房廊下,宋先生剛想推門,又站住,回頭望向鐵:「這兩天秦家和蜀川陳家有何動靜?」

「無,」鐵據實以報:「兩家都沒什麼異動,之前暗中準備的都已備齊,估摸就在最近幾天就會行動。」

「那兩青年術士呢?」

「都呆在各自的師門或家族,還沒離開。」鐵知道先生問的小青年是指誰。

宋先生微微一沉吟:「從明天起我要暫時閉關幾天,過幾天,你讓西南那裡活動活動,分散一下那人的注意力,不能讓他的人閑著。」

「是!」鐵遵命,送先生進屋,他幫拉上門,等先生去了上房的東邊臥室,他才回西廂房休息。

夜已深,而赫大醫生也剛結束一場戰鬥,滿足的摟著小媳婦兒回味激情餘韻,他有兩個星期沒吃到肉,這兩天可沒少努力,雖然不敢像上回那樣整夜折騰,每晚都要折騰好幾次,鬧半宿才捨得睡覺。

項二貨早累得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任醫生耍鹹豬手。

醫生痛痛快快的吃了幾次肉,心滿意足,而冰山軍神卻悲催了,他開了葷,食髓知味,天天都想拉著小媳婦兒折騰幾次,跑去上工幾天,忍了幾天,憋得慌,回來就想每天飽餐幾頓,以解相思之苦。

昨晚,他得償所願,當晚又想故伎重施,結果,當漸入佳境,時機成熟,扒光小媳婦兒的衣服,在她小褲褲裡看到了貼著的潔白的天使翅膀。

男人的滿腔激情瞬間被打入深谷,悲憤的恨不得將女人的大姨媽那玩意兒給千刀萬剮、五馬分屍,車裂一萬次。

你說,還有什麼比萬事俱備只差臨門一腳卻發現媳婦兒來大姨更悲催的?

悲催掉的美教官,身體漲得快要爆,不得不硬生生的忍受住衝動,自己去衛生間沖涼水澡,等他好不容易冷卻下來,隱約記得他逃走時小媳婦兒一臉賊笑的樣子,猛然明白,小媳婦兒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來那個了,還由著他撩,等他點燃火,然後,讓他自己燒自己,她在一邊看戲。

恍然明白,心裡甭提多憋屈,本來想回頭狠狠的再去懲罰小丫頭一頓,等他回到臥室,小人兒已美美的睡著了,唇角高高的翹起顯示心情很好,而雙手擺放怪異,睡相令人不敢恭維。

小閨女又在練功。

看到小傢夥那怪形怪狀的手勢,冷麵神欣喜無比,急沖沖的爬上床,掀開被子,再次細觀,小閨女的腿也不老實,亂擺一氣。

確定她是在練功,他小心的幫她蓋好薄被子,自己在一側躺下,與她隔著一點小距離,免得碰到她,影響她修鍊。

瞅啊瞅,於是,他怎麼也睡不著,吃不到小媳婦兒,還不能抱著睡,簡直……簡直是禍不單行。

心裡越想越悶,那股子邪火又哧哧的冒騰出來,燒心燒肺,燒得受不了,隻好跑衛生間,沖個澡回去倒下,不到一個鍾,好吧,睡不著,又燒起來,隻好再去沖個澡。

一連反覆四次,冰山軍神也受不住折騰,第四次回來剛想躺下,想了想,自己去找出張席子鋪地地板上,拿枕頭和毛毯,老老實實的睡地板去。

這次不燒了,但是,他失眠啦!翻來覆去,覆去翻來,怎麼也睡著,瞪著空氣呆了足足有一個鍾,他收起毛毯和席子,抱著枕頭又爬回床上睡。

躺下去之前,輕輕的在小丫頭客心親一口,嗯,很好,這回終於平靜,閉著眼睛躺了會,很快睡著。

晚上白折騰幾回,冷麵神隻睡半宿,醒來檢查小閨女,不得了,小閨女縮成一團,鋪著的床單染得江山一片紅!

男人紅著臉去找來姨媽巾,打熱水,把小媳婦扒光,擦拭乾凈,換上乾淨的蝴蝶翅膀和衣服,又拆走臟床單重新換上乾淨的,把人塞回被子暖著,自己心甘情願的跑去當洗衣服洗床單的新時代好洗夫。

妥妥的處理好善後問題,冷麵神爬進被窩幫小媳婦兒暖床,陪她睡到自然醒,利索的抱起來穿衣洗臉下樓。

女人被大姨媽拜訪的幾天容易疲勞,曲小巫女也沒精神,她上個受傷,大概受寒,大姨媽一個月沒來,現在突然拜訪,渾身不舒服,連動不都想動,任由大叔當丫環幫她打點,反正連最羞羞的事都做了,生理期間,他照顧她天經地義。

冰山教官是不放心小閨女的,有個風吹草動都會捕風捉影窮緊張,何況這種事,果斷的捉醫生看診,摸脈診出純屬正常生理反應他才勉強安心。

也因小丫頭大姨媽亂入,冰山教官三天假期除第一天幸福愜意,後面兩天心驚膽顫,他真怕小媳婦兒失血過多暈倒,當周一送她去上課,他去訓練閱軍隊伍排練也是牽腸掛肚不已,到中午立即找電話詢問情況。

曲小巫女除了感覺累,其他還好,因為不想坐車,她也沒回大院去住,終於捨得回到她空N久的宿舍睡,小鸚鵡不客氣的跑去佔地盤。

又是一個夜晚,蜀都的天空繁星點點,霧城街道喧鬧如晝。

城北區的一間酒吧裡音樂聲震耳欲聾,白少端著殷紅的紅酒,暗中尋找獵物,他找到一個年青的女郎,正想過去撩,有所感覺的扭頭望向酒吧門口。

一個靈魂穿過酒吧的門,浮現出模樣,沒有說話,遙遙的望眼白少,轉身又穿門而出。

白少似乎不經意的走向吧台,將酒杯放下,淡定的離開。

靈魂還在酒吧門外,白少跟著走,走了不大一段路,靈魂站在路旁停著的一輛車旁,幫拉開車門。

白少走近,彎腰鑽進車,也看到車裡年約五六十的老人,他的面色總是一副病態。

「怎樣,這副軀體使用起來不錯吧?比以前那種婦人軀體是不是強百倍?」鬼癡看到白少鑽進來,心中湧上無與倫比的驕傲,這是他的傑作,瞧瞧,融合得多完美。

「很不錯,享用男女方便。」白少露出邪笑,大大刺刺的抓抓第三條腿,毫不掩飾自己的淫色本性:「你有何事找我,趕緊說吧,我剛發現一個目標,還想去撩來享用一番。」

「呵呵,」鬼癡眼中閃現出狂熱:「我來告訴你,最近幾天你可以放開手腳捕獵,做乾淨點,別留下小尾巴。」

「此話當真?」白少兩眼放出綠光:「我相中好幾個很鮮嫩的獵物,吃起來一定很美味。」

「你自己搞得到?這年代有些東西很高端,別讓它拍到你的身影,萬一被揪出來,又得幫你換個身體。」鬼癡沒問獵物有多鮮嫩,只是很友好的提醒行動小心些。

「哈哈,那些東西怎麼可能拍得到我?我走了,晚些去享用美味。」白少推門下車,眼中邪光肆虐,今晚真是個美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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