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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六十四章
講真,徐參還真怕小國師現在就找人秋後算帳,心底萬分糾結,想著是不是趕緊拖了醫生閃到外面去站崗,讓冰山小榕先把小國師的毛捋順再說,就見小國師吐出清冷的字句:「赫大叔,本小姑娘眼睛疼,幫我撞掉眼鏡。」



饒是徐參腦子靈敏,也猜不透小國師的意思,這究竟是生氣還是生氣呢?

「哎!小的馬上來!」醫生跳起來奔向小閨女,那臉上的笑特別的得瑟,嗯嗯,小閨女不理小榕隻理他,小閨女多給他面子。

跑到門口的小帥哥們聽到小夥伴那沒頭沒腦的一句,沒作停留的拉開門,魚貫而出,下樓去打賞。

醫生幾步跑到小閨女和冰山身邊,幫小閨女摘掉眼鏡,放自己腰上拴著的小腰包裡幫保管。

「我胃口不好,要去吃火鍋開胃。」

小丫頭沒指名跟誰說話,三大青年一致異口同聲的答:「好!」

只要不生氣,不鬧性子不鬧離家出走,不跟他們生分,莫說吃火鍋,就是吃遍京城也沒問題。

「小閨女,我們現在就走?」冷麵神抱起小閨女站起來,走了幾步把小閨女放下地,自己飛快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曲七月鼓著腮幫子,把背包移到背後,趴到大叔背上,兩隻小巴常朝著大叔頭頂的兩顆煞星星狂拍。

就算現在是月末,原本兩個煞星星原該比較黯淡,因為煞星星主人氣運增強,它們也格外晃眼。

心情超不爽的曲小巫女,看到兩顆光燦燦的煞星星,心情更加陰暗,當然不會放過它們,最初的最初,她忌憚著它們的煞氣,怕碰了會倒霉,現在麽,她和大叔有了夫妻之實,兩顆煞星星也煞不到她了,想打就打,想拍就拍。

孔夫子曾說過,唯小人與小女子難惹也。

曲小巫女人小,又是女孩子,正好佔齊了孔夫子的那句,所以,她心情不美麗,看啥啥不順眼,看到煞大叔頭頂兩顆煞星星也覺晃眼,毫不留情的遷怒。

劈喱啪啦,那小巴掌如雨點般的打在了男人頭頂,煞星頭頂的兩顆煞星被拍得一跳一沉的亂閃。

「!」

徐參和醫生看得後背寒毛倒豎,小閨女的報復來了!

兩大漢子默默的當自己是空氣,絕對不會幫冰山小榕,他們之所以會站在這裏,還不是小榕拖來的,所以,惹怒小閨女的後果當然也要小榕負主要責任。

兩狼成員也忘記了,這個時候的教官大人還是重傷人員,當然就算記得也絕不敢去跟小國師對著乾,小榕皮粗肉糙,被打一頓又不會死,惹毛了小國師,她分分鐘就會翻臉,兩相比較,但凡腦子沒進水,都知道選任由小榕挨一頓打,還是選擇去惹小國師。

醫生和徐參見死不救,小姑娘拍得更歡快了,小巴掌起起落落,眨眼就是十幾巴掌,拍得煞星星亂跳,天上的某星君想跳天河的心都有了,你說,他們容易嗎?身為代表煞氣的星辰又不是他們自己可以選擇的,這麼遷怒他們真好嗎?

心情再不平衡,他們還得罩著煞星,沒辦法,誰叫武曲星下界時正好撞上他們,以致形成孤煞犯宮,三星同命,他們本身沒下界,只有一縷星辰之力跟著武曲星下界,必須得護他到大限歸天那時為止。

摔!

天煞孤星兩星君表示想摔桌,雖然三星同命,但是,武曲星是靈魂下界,他們隻得一縷靈識相陪,結果,卻要讓他們當武曲星的保護星,等將來它歷世歸來,論功行賞,主要功勞仍然是武曲星的,他們只能佔個零頭,簡直沒有這比更傷心的了。

當年如果他們知道小祖宗也會投胎去那個小世界,當初武曲星下界時,就算拚了老命,他們也會靈魂下界,跟武曲星來個真正的三星同命。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麼一想,兩星君青示,他們的心受到了深重的打擊,那是來自小祖宗無形中給他們帶來的不低於關天牢一萬年的懲罰般的打擊。

分在下界的一點星辰力遭到拍打,天界的天煞孤星自然也不好受,若是武曲星拍他頭頂上的兩星星幾下,對他們而言不痛不癢,然而,現在在拍打他們的是小祖宗,是那位與世界同生同壽的小祖宗,小祖宗拍打他們的星辰之力凝聚的煞星星,跟在天界拍打他們是一樣的。

無緣無故被遷怒的兩星君,躲在天界某一個角落,默默的抱頭痛哭,小祖宗,求高抬貴手,再拍下去,小仙們就要散架了!

很遺撼,曲小巫女失去法力後,不能與天地萬物溝通,所以聽不到兩星君所傳達的心語,就演演算法力尚在,聽到了,小巫女也會照打不誤。

沒有理由的挨了一頓拍,被拍得頭皮有點發麻,冷麵神也沒吭半聲,更沒敢抗議,只要能讓小傢夥消氣,莫說隻拍他腦袋,就算要挨千刀萬剮,拳打腳踢,他也認了,絕對不皺眉,皺一下眉頭就不算男人。

所以,美教官深然未覺似的反手托住背上的小媳婦兒,慢慢站起來,穩穩的邁開步子。

徐參和醫生機靈的跟著當跟班,心裏默默禱等出去後小國師能手下留情,給小榕留點面子。

當醫生拉開門,狂拍煞星巴掌的小姑娘,虎著臉鼻子朝天的哼哼一句,兩隻手垂下去,趴大叔肩上裝死。

徐參和醫生鬆了口氣,小閨女這麼給面子,回家後,哪怕將小榕削成狗,他們也萬分的心悅誠服。

三隻狼漢子和小姑娘在屋裏隻耽誤了一小會兒功夫,葉小美人一行人當中走在最後面的兩個還沒下完樓梯呢。

說書先生連說三堂書,口乾舌燥,還坐著喝茶,大堂內的茶客們也興猶未盡,沒有幾個離開,當一行帥哥逶延下樓,也成功的吸引大家的目光。

茶客們一致看向一行小鮮肉,不得不說,那幾個顏值實在太高,溫暖的、陽光的、純凈的、明媚的、冷峻的,各有特色,讓人都不知看哪個好。

說書先生也記住了剛才打賞一萬幣的溫暖帥哥,遙遙的朝眾人拱了拱手,以示謝意,誰知,他才坐正,發現那一行人又朝自己走來,他頓時驚悸了,祖宗喲,千萬別又讓他說書啊,他年紀大了,再講幾堂的話,估計要休息好幾天不能出來上工。

茶客們也詫然,不會還要打賞吧?

鐵也偏轉頭,跟大家一起看熱鬧,卻是微微的眯了眼。

宋先生也不例外當看客,看著青春飛揚的一群年青公子,心底再次湧上危機感,那些青年,個個氣運不凡,無論放到哪裏都將是一方巨頭。

那些青年,還是那個人的同盟軍。

眾多後起之輩與那人同陣,形成眾星拱月之勢,那人的氣運又如日中天,匯合在一起,所向無敵。

反觀大汗和少主,卻顯得勢單力薄,畢竟,蒙國經濟崩裂,國力微薄,根本沒有能力為大汗助勢,在龍華國內,真正收服的家族也有限,在國部有舉足輕重同陣者也少,最重要的是在軍部沒有多少軍權,暫時無法與那人正面對抗。

唯一慶幸的還有秦家,有秦家沖峰在前,他們的壓力大減,所以,最好秦家與施教官同盟軍們鬥得你死我活,他們才能坐收漁利。

如今,以那人現在的氣運來說,秦家只怕也難以擋其峰芒。

宋先生表面不動聲色,心頭千轉迴腸。

在眾茶客的睽睽眾目之下,神采飛揚的小帥哥們走到說書先生的書桌前面,列隊,面向說書先生,微微躹躬,打頭陣的葉小美人,平平的托著一張粉紅毛爺爺放在桌上的茶托盤裏,再次微微低頭:「謝謝您,您對開國先烈們英雄的緬懷與尊重,讓我們十分感動,謹代無數先烈的後輩們感謝您和與您一樣還記得先烈前輩們的所有人致以我們最真誠的感謝,謝謝!」

說書先生一愣:「小哥兒是哪位先烈後人?」

「先祖葉氏。」葉睿軒,再次躹一躬。

「使不得,我當不起英烈子孫們的謝禮,昔年有無數先烈前仆後繼不畏犧牲才換來民族自由,才奠定今天國家的的繁華昌盛,我這把老骨頭也是受益人之一。」

「您當得起。」陳蘊和也送上一張毛爺爺,語氣滿滿的敬仰:「您老自擅文稿,免費在此說書,宣傳先烈們的功績,以身作則讓人牢記歷史,這是對先烈們最好的緬懷,您老人家堪稱我們這些後輩們的鏡子。」

陳小小帥哥退下去,陳翰之送上一份心意,接著是羅風華和袁太清,後面是猴哥和風魔子,最後小顧先生:「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小顧先生笑容溫暖,讓人心香滿腹,說書先生看著厚厚的一把紅票子,有些急了:「太多了……」

「不多,據我們所知,您所得茶客所請的茶水費,您幾乎全部捐贈出去維護人民烈士公墓,資助貧苦烈士家屬。小輩們能力有限,僅獻微薄之力,在您對先烈們的真心面前,我們所為小巫見大巫,難以與您相提並論,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們今天來聽您說書的九個小夥伴們共同的心意,這才是我私人的,請您老喝盞茶潤潤喉。」

顧君旭捧上一大扎紅票子,又拿出一張粉紅票子,雙手遞呈到茶盤裏,微微彎腰行一禮,跟在小夥伴們後面。

大堂裡一片寧靜。

說書先生眼眶一熱,窩心的感覺就那麼毫無預兆的湧上心房,他沒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他對先烈們所做盡的微薄之力,他不求名利,只希望當人們享福不忘為國捐軀的先烈。

這些青年們知道他做的事,應該也跟他一樣,從心底裡敬重先烈,所以才會關注到他。

他默默的數了一下人數,一二三……八,最後的小帥哥說共有九個,可是,這裏只有八個,還有一個呢?

茶客們也默默的數了一下人頭,小帥哥們一行人只有八個,還有個在哪?

靜默間,聽到了木樓梯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咯」,扭頭而望,便見大堂正對大門的那一端樓梯上走下三位俊美青年,那三人分明就是幾分鐘才上去的三位。

三人一位青年在前,最美艷冷峻的青年居中,他背上還背著個人,斷後的是戴眼鏡的斯文青年。

三位英俊的青年,再次吸吸引了大夥兒的目光。

宋先生看到豐神俊朗,美艷高冷的青年教官背著小女孩下樓,瞳孔如針扎了一樣縮了縮,原來,施教官重傷是假,真正重傷的是那個小法師!

說什麼施教官和警衛在南方巡視洪災時不幸重傷不宜劇烈運動,在家靜養,神手赫軍醫專程陪護,全是幌子,他們是想掩飾小法師重傷並失去法力的事實,以免有人乘她傷重之隙下手。

他隻一眼就看出小女孩失去法力,她與普通人沒有兩樣,甚至比普通人更弱,他沒看見她身上有氣運和功德光。

那說明什麼?

要麼就是她已是強弩之弓,到了差不多油燈枯盡的時候,所以氣運和功德光也沒了;要麼就是她做了什麼逆天的事,折去身為法師的所有氣運和功德。

再觀青年教官,宋先生駭得幾乎捏碎茶盞,是了是了!小法師之所以功德氣運法力盡失,應該是為那人改了天命!

那人,天煞孤星命,註定一生克親克友克妻克子,註定中年後親友盡失,後半生孤寂。

正因為他的命格,所以,他和大汗們才不急於一時,那人的合格太硬,是以,過剛則折,他和大汗原定再等幾年,等那人遭受人生低谷時再行動,卻不想,如今,那人竟然被人更改天命!

難怪,青年的氣運增強了那麼多,連他的同盟小青年們的氣運也有增無減,原來竟是小法師逆天改命所得,也因如此,小女孩才會折盡所有,變得一無所有。

青年教官大概也因如此,所以不惜拋下所有公務,以重傷為借口在家保護小法師,如若小法師今天不出來,青年不來接她,他們所有人都將繼續蒙在鼓裏,畢竟,他們的鬼使也不能靠近施教官的住宅,只要她不出大宅,誰也不知道她情況如何,如若開學時她也請假先不去,那麼,拖上一二個月,就算他們知曉了也錯失了良機。

恍然間,宋先生也明悟為何不見小法師的兩隻小童,那兩隻小鬼童應該也重傷,所以沒有跟著主人,同時,也能解釋茅山弟子和伏風氏青年為何也寸步不離的跟隨在小法師身邊,小法師沒了法力,沒了鬼使,成了落毛鳳凰,只能依靠茅山弟子和伏風氏小青年保護。

一瞬間理清所有前因後果,宋先生又浮出新的迷惑不解,是什麼促使小法師不惜賠上她自己的一切幫別人逆天改命?

看到三青年,鐵情不自禁的繃緊了肌肉,那三人的氣勢實在很猛,就算隔得老遠也能感覺得到殺氣。

說書先生看到三青年來樓,又扭頭望向走出茶樓的小青年們,小青年就站在門外等候,他福至心靈,小青年們的第九個小夥伴應該就是施教官背上的那個女孩子!

他是知道施教官的,也曾見過,在每年祭掃英雄紀念碑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了高大英武的施教官,然後就是電視屏幕上,就算新聞不會特別的宣傳施教官,他仍能一眼找到施教官。

就算他不知道那個扎著馬尾的女孩子是誰,也能猜出來必定不是無能之士,能讓施教官親自來接的人,必定也是有功家國的英雄。

徐參和醫生護著背了閨女的教官下樓,醫生小跑幾步,一溜兒跑到說書先生桌前,摸出一把票子放在茶盤裏,露出比陽光還明媚的笑容:「我們小閨女非常喜歡您老說書,略呈薄禮,不成敬意。」

說書先生鄭重的朝三青年彎腰道謝,謝謝他們和無數軍人,因為有無數默默無名的戰士們組成血肉之牆,阻擋住了所有黑暗,讓國民看不到太多的黑暗與血腹,得以安居樂業。

施教官和徐參,也微微的朝說書先生點頭致意。

醫生沒有再多說,走回冰山小榕身邊,與徐參一左一右的保護著小榕和小閨女,不緊不慢的走向大門。

眾茶客默默的目送帥得讓人心驚的三位青年步出茶樓,當那冷峻如山,俊美不凡的冷艷青年一腳跨出茶樓,大廳裡的光線好似一下子就黯淡了不少。

等人一走,大家紛紛低聲議論,氣氛空前熱鬧。

甚好!

目送青年背著小姑娘離開,宋先生心底謀略亦成,既然那個小法師已是油燈將近,命不久矣,他們的機會也來了。

冷麵神在小青年的護衛下,走到停車的地方登上悍馬,小青年上他們開來的車,趕去火鍋城,路上有點堵車,原本不到八分鐘的路花了二十多分鐘。

停好車,冷麵神仍背小閨女,一群人浩浩蕩匯的開向火鍋城,剛走到大廈之前的街上,一側傳來略帶狐疑的喊聲:「風大少,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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