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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易做王妃難當》第64章 追隨2
韓子簫拱了拱手,「在下韓子簫,江南來的生意人,方才無意聽到兩名兄台談起西北戰事,十分好奇,便想過來一同聊聊,如有唐突還望兩位兄台多包涵。」

年紀較大的男子指了指對面的空位,「韓老闆要是不介意,坐下來一塊喝酒,邊喝酒邊談話。」

韓子簫再拱了拱手,「那韓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韓子簫入了座,問:「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年紀較大的男子道:「在下薑遼。」

「在下朱高。」

「薑兄,朱兄。」韓子簫拱了拱手,直入主題,「兩位熟知西北戰事,不知是從何打聽來的?」

薑遼道:「熟知倒是算不上,在下的故居在西北,每年好幾次來回,聽得旁人說多了也就知道那麼一二。」

韓子簫道:「韓某對西北戰事十分感興趣,不知薑兄方不方便將知道都說一說?」

薑遼喝了一杯酒,「這要說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那可是要說上好長時間。」

「只要薑兄不嫌麻煩,多少韓某都願意聽。」

「不麻煩不麻煩,左右我閑著。」

韓子簫一喜,「今日與兩位兄台有緣,定要喝個痛快,至於酒水錢都算在韓某頭上,如何?」

薑遼和朱高忙道:「恭敬不如從命!」

三人一張桌子,說了一個下午,也喝了一個下午的酒。到了最後,朱高喝得醉醺醺的,由薑遼攙扶著回家,而韓子簫一直聽著薑遼說西北戰事,沒喝什麼酒。

好不容易決定要來蜀地,即便不能與他恢復到從前,能常看到他也是好的。但沒想到的是,他竟又去了西北,這一去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韓子簫在蓉城的繁華之地盤下一間鋪子,開了裕景坊的第三號分鋪。絲綢鋪開張那日,劉昊和袁毅生上了門送禮拜賀。

在蜀地呆了兩個月,韓子簫每天忙著鋪子裏的事,一聽到有人說起西北戰事,他便會湊近了去聽,聽到褚慕卿安好,便鬆了一口氣下來。

中秋那日,韓子簫從蓉城最負盛名的糕點鋪買了幾打月餅上了蜀王府,還帶了幾身雲錦製成的衣裳給小世子。

宋伯把韓子簫帶過來的月餅分給了下人們,韓子簫抱著小世子在庭院裏逗著玩。小世子笑得很是歡喜,似乎對韓子簫一點也不認生。

韓子簫逗著小世子的間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宋伯,怎的一直都不見王妃?」自他年初第一次來,便沒見到這小世子的生母,褚慕卿說她那些日不在府上,可是在蓉城的這兩個月,韓子簫來蜀王府不止一兩次,還沒一次見到的,所以好奇。

宋伯道:「這王爺的王妃不就是你麽?」

韓子簫道:「我說的是小世子的母妃。」

「小世子是王爺領養的,她的生母老奴也不曾見過。」

韓子簫怔愣住,良久說不出話,「那,王爺……」

「王爺來了蜀地後,就沒再另娶。」

韓子簫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原來,他並沒有再娶……

分開兩年,褚慕卿將近而立之年,卻並沒有想過另娶,只是領養了一個孩子,這說明他是不是打算不會再娶別人?

韓子簫滿腦子都想著褚慕卿,先前以為他已經另娶了她人,還誕下了一名小世子,自己不想破壞他美滿的生活,但一聽到他並沒有另娶,韓子簫就再也按耐不住。

上一次偶遇的薑遼正好要回西北,韓子簫把蓉城新開的店鋪交給了葉青打理,收拾了幾件衣裳和一些銀子,便踏上了去西北的路。

沒有多想,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去到他身邊,無論褚慕卿恨他也好,怨他也罷,他們之間已經錯過了太多,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錯過!

西北氣候惡劣,常有風沙,連續走幾十裡路都不見河流山川。從蓉城去西北也不過十天的行程,薑遼的故裡是一座邊陲小縣城,縣城裏的百姓以養牛羊為生,在集市上常見百姓趕著牛羊來賣。

往茶肆酒樓一座,便能聽到有人談論著西北戰況。這裏離褚慕卿駐軍的地方不遠,策馬過去也就是半天,韓子簫恨不得直接趕過去,但擅闖軍事重地,可能沒見到褚慕卿便被當做敵國姦細被亂箭射死。

韓子簫決定還是先冷靜,左右離褚慕卿已經很近,一些關於他的事情在街上隨意一打聽就清楚。

薑遼把韓子簫請到了家裏,薑遼的雙親和妻女都在蓉城安居,但兄長薑耘在西北經營馬場。薑遼每年來西北幾趟便是從兄長這裏買進馬匹再趕到蓉城轉賣。

韓子簫借宿在薑耘家裏,每日幫著他喂馬,偶爾去街上的茶肆叫上一壺熱茶,坐在那一下午,專門聽人說西北的戰況。

「聽說昨日又打了一仗,就在勾魂谷,敵軍故意製造事端險要把我軍引進去,再以亂石夾擊,但蜀王是何等聰慧,怎會受他們矇騙,當即命令三萬精兵兵分兩路,偷襲在勾魂谷上埋伏的敵軍,兩軍在勾魂谷上開戰,這一開戰那可就不得了,勾魂谷地勢崎嶇險要,一個腳不穩從上面摔下來的哪還能活著。」

韓子簫聽完後,忙問道:「那這一仗誰輸誰贏?」

「依我來看,這一仗至多算個平手,蜀王雖一早識破敵軍詭計,但是在勾魂谷上一戰未佔得上風,最後不得不撤兵。」

另外有一人道:「我還聽說了,昨日撤兵是因為蜀王受了重傷。」

韓子簫心裏一驚,「蜀王武功高強,怎會受傷?」

「敵軍首領派了幾個高手專門對付蜀王,蜀王即便武功再高強也應付不來。」那人嘆了一口氣,「如今隻盼著蜀王能平安無事。」

「蜀王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無事。」

離他只有半天的行程,但是卻不能靠近,韓子簫隻覺心裏有千萬隻螞蟻在咬。心事重重地回到薑耘得馬場,正見十幾名穿著盔甲的兵卒在馬場挑馬。韓子簫遠遠地瞥見那十幾名兵卒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韓子簫疾步跑過去,那一群人當中的鐵峰也正好看到了他,詫異地開口,「王……」

韓子簫在他沒喊出王妃兩個字之前就把他拉到了一邊,忙問:「王爺傷勢如何?」

「王妃怎知王爺受了傷?」

「聽人說的,你快告訴我,王爺如何了?」

鐵峰道:「王爺傷勢不重,但是兵器上淬了毒,至今昏迷不醒。」

「解藥可找到了?」

「軍醫已經看過,王爺體內的毒能解,但一時半會好不了。」

「可有辦法帶我去看他?」

鐵峰為難道:「這,軍營重地,沒有王爺允許卑職做不了主。」

韓子簫眸中黯淡,鬆開了手。

鐵峰沉吟了半響,「有一計倒是可以讓王妃進軍營。」

韓子簫猛然抬頭,「說來聽聽。」

「但是這一計可能要委屈王妃。」

「只要能見他,受點委屈又如何。」

鐵峰此次出來是要買馬添補戰馬,韓子簫正好可以佯裝成馬夫,跟著他們一齊進軍營馬場。

韓子簫換上一身粗布麻衣甩著長鞭趕著馬匹,跟著鐵峰一齊往軍營去。趕到軍營時,天已經大黑,軍營處處都燃起了火把。

鐵峰趕著馬匹來到馬廄,馬廄搭的簡單,一間馬廄裡要養十幾匹戰馬。將買回來的馬交給馬廄的管事,鐵峰領著韓子簫去了自己的營帳,翻了一身盔甲讓他換上,再帶著他去了主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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