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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承宗》第20章 說我們投降
蘇定方求之不得,如此大功斷然不能放棄。危險是不可避免的大,但是富貴榮華也是再次一舉,蘇定方也過不得許多。哪怕高雅賢在怎麼一旁使眼色,他都是無動於衷。想當堅定的站出來,請李靖將襲擊頡利可汗大帳的任務交給他。至於突利一邊,李靖再次上奏李承宗,認為殺突利不如栽贓突利。頡利可汗一死,突利才是第一的受益者。大唐便可光明正大的招降頡利可汗的舊部,一舉滅了突利,從而一統突厥,徹底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李靖不用秦瓊和單雄信這類大將,一來是他們位高權重一旦有了閃失對軍心是莫大的影響,而且此乃突襲。蘇定方為人也是謹慎,頗有計謀,李靖對他並無不放心之處。相反,在一些方面李靖反而覺得蘇定方比之秦瓊、單雄信更加可靠。他們久經沙場,少了一股子膽氣,遇事過於謹慎。

「很好,蘇將軍馬上去準備,今日天黑出發,王小胡將軍一旁協助。」剛回來沒站住腳的王小胡傻眼了,為啥什麼都有自己的事。自己不是不勇敢,可也不是太勇敢。

「將軍,末將也想隨軍出發。」高雅賢生怕蘇定方有個什麼萬一,自己已經老了,自家的兒子又不爭氣唯有義子蘇定方成了氣候,深受當今陛下李承宗的賞識。此去一戰若有何差池自己也可捨命護住蘇定方,保住了他,自然是保住了自家後輩。

王小胡看高雅賢站出來,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以為高雅賢是不放心自己。蘇定方也是一樣,高雅賢年紀不小了怎麼能冒險讓他上陣殺敵。

「不行」這王小胡與蘇定方兩人同時說道。

李靖也是搖頭,心想你就被跟著去添亂了。王小胡跟著是他最清楚突厥之布防情況,而且剛剛領兵探查過。蘇定方有你這麼個義父跟在身邊,分心是必然的,哪裡還能打得好仗,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搞不好是要弄得全軍覆沒的。

「速去準備吧!」李靖見他二人都出聲勸阻了,自己爺省下了麻煩。單雄信與秦瓊也是心中暗定,不是他們貪生怕死,不過這事他們是真不願意乾。

秦瓊就深有體會,深陷重圍可以不懼,可是絕望和見不到希望實在難熬,上次林峰的死對他影響不小。心裡陰影還是沒有散去,簡直是折磨。

單雄信的想法比之秦瓊自私了一點,他是最早跟著李承宗的自己人,不論何時單雄信的地位都是有些超然的。突厥如今是強弩之末,無論怎樣覆滅是早晚之事,眼下考慮的不過是怎樣讓他滅亡。若是正面大戰單雄信自是身先士卒,誰讓他是李承宗的心腹愛將呢,可若是背後冒險還是讓給年青人好一點。

蘇定方與王小胡、高雅賢出了大帳,王小胡是有心埋怨蘇定方為何自告奮勇。可是嘴上不好意思講,蘇定方是沒錯的反正要有人做,讓給別人這天大的好機會倒是不如自己拿下,做出一番成績。

「太魯莽了。」高雅賢與王小胡地位不同,高雅賢可以直接說的話,王小胡就不行。

「義父,不是孩兒魯莽,也不是孩兒立功心切。只是突厥之戰是目前朝廷最為看重的地方,因為突厥避而不戰讓陛下困擾異常,誰若能解決這一問題幫陛下滅了突厥,那就是天大的功勞。憑藉此功勞,咱們也不至於成為朝堂最末流的勢力,否則咱們遲早被魏徵或是房玄齡他們吞併。」蘇定方也是思慮良久。

高雅賢道:「依附於他人當然不是好方法,可你若此冒險要是有個什麼,哪還有人能撐起大旗。」

王小胡這時候說了,他道:「不成功便成仁,我支持冒險賭一把。」

「稱之為賭實在是太過了,我的狼騎營也不是擺設。這一年多來的訓練不是給別人看的,我有信心能帶著他們殺頡利可汗一個措手不及,絕不會有失誤。」蘇定方口中狼騎營,乃是當初從程咬金帶來的洛陽囚犯為主組建的騎兵隊伍。論戰鬥力還尚未可知,訓練畢竟不是實戰,可是凝聚力不是一般的強悍。或許是在旁人眼裡他們都是有罪之人,所以經常受他人非議和白眼的他們對內是想當的團結。

「這不是讓咱們去送死?」

「你消息是不是準備,別是從哪來的小到消息,咱蘇將軍看起來精明著呢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這你都不知道,蘇將軍這是那我們的性命邀功呢!這事要是辦成了,一定能加官進爵。咱們可就慘了,什麼都落不下還把性命丟了。」

「這話你說就不在理了,你可是個死刑犯。」

「多少年前的事了,老子現在是連長,連長知不知道?」

蘇定方此時正好進來,聽到他這麼說,接著說道:「你知道自己是誰是最好的,都給我聽明白了,這次縱然危險可是我蘇定方不會獨吞功勞更不會讓因此蒙難的兄弟沒有個歸宿。好好準備,天黑你們作為先鋒跟隨王小胡將軍先行出發。」

眾人說說也就過了,不少人本就是死刑犯,能活著就是走運了。再說人家將軍都把話說這樣了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吃著軍糧拿著軍餉,現在退縮也說不過去啊!

「連裡的兄弟可都聽著,誰要是給老子丟人,老子變成鬼也弄死他。」剛剛抱怨的連長轉而說道。

「是,一切為了榮譽。」

狼騎營的口號,一切為了榮譽,因為他們是沒有榮譽的人。

王小胡領著三百人說是充當先鋒,不過是先行踩點,人少不易被發現。蘇定方一路上沿著前面王小胡的記號行徑,倒是沒有運到什麼大麻煩。

只是這沒有麻煩只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後面的麻煩可大發了。

「壞了,壞了,前面的人不少,少說也有個幾百。」王小胡再不回來沒準就被發現了。

「包圍他們一個不能放走。」蘇定方自然不願等。

「前面不遠就是大營了,而且周邊也都是突厥人分散的營地。咱後面可沒有援軍,十萬大軍是飛不過來的,還是等等好了。」王小胡不主張冒險,這事還是求穩的好。

「說的什麼話?眼下等才是最危險的,咱們到了這就不能在等了,周圍都是突厥人,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發現了咱們,可能都見不到頡利可汗咱就被圍住了。而且咱們身上穿的是突厥人的衣服,只要穩住了等靠近他們動手不會有問題。」蘇定方指了指王小胡身上的衣服說道。

王小胡被蘇定方一說,也怕遲則生變。

「那我去引他們過去,你繞後殺出來。」王小胡這時候也不怕了,真到了這時候怕有什麼用呢!

「小心。」蘇定方點點頭說道。

王小胡領著數十人迎著那幫突厥人而去,一邊走還一邊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什麼人?」突厥人也是圍了上來,領頭的一個問了一句。

「我們是突利可汗派來的使者,有重要的消息通知頡利可汗。」王小胡用突厥語答道。

領頭的突厥人看起來並不相信王小胡的話,縱然眼下兩幫人馬為了共同對付大唐走的很近,可私下裡還是彼此提防,涇渭分明的列害。

「你們從哪裡過來的?為什麼前面的人沒有發現你們?」一層層的巡邏制度,這幫人居然悄無聲息的到了這裡,說不奇怪才見鬼了。

「一路上沒看見你們的巡邏隊伍,可能是湊巧了吧!」王小胡強裝鎮定,心想肯定要露餡了。

果然,領頭的抽刀了,身後大約兩三百人也是紛紛亮出了武器。

王小胡一狠心一邊解釋,一邊一個人往前走。

「別誤會,我們真的是突利可汗的人,我願意獨自隨你去見頡利可汗。」王小胡越走越近,表現的沒什麼敵意。那邊人看似有些相信了,畢竟這送死的人是很少的,如果有假怕是不會這樣的表現。沒準此時早就跑了,再說他們幾十個人自己這邊幾百個人,說到底打起來也不會輸。

「走吧」王小胡臉上笑嘻嘻的,卻是瞅準突厥人將刀收回的瞬間,將袖裡劍抽出投擲了出去。

蘇定方也是給面子,這時候正好自後面殺出。突厥人一時大亂,慌忙之下四散而逃。

「瞧準了射,放跑一個咱們就算全交代了。」王小胡大喊道。

砍瓜切菜,戰場上不管人數多少一定不能跑,否則對方就會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收拾你。為什麼總說狹路相逢勇者勝,因為把後背留給敵人會死的更快,死的更慘。

「應該都在了吧!」王小胡問道。

「不管了,天也快黑了,今晚就動手。這裡死了那麼多人,萬一被人發現咱們一樣是跑不了。」蘇定方沒想到一路沒事,居然最後一哆嗦出了岔子。

王小胡道:「拚了,這次若活著我一定死也要求陛下將我調回長安。再也不和突厥人打交道了,天天除了玩命沒有乾過別的。」

「看你這人就不會過日子,這次要能活著還能有所謂的突厥在嗎?還是想想怎麼不讓陛下將你調回長安,在這裡稱王稱霸駐守一方的好。」蘇定方笑道。

王小胡倒是一時反應過來了,說的對呀!自己拚死拚活的把突厥拿下來了,不好好守著自己的勞動果實沒事瞎跑什麼呢?

也許是老天爺有意幫忙,這天晚上居然下起了學,而且越下越大。整個頡利可汗的大營,猛然間少了不少人,一些人更是擅離職守躲進了帳子。畢竟李靖的大軍是飛不過來的,一下雪他們自然是更加安心了,心想明年才能和大唐軍隊再見面了。

蘇定方一直等到夜深,確定裡面不是埋伏才動手。

這一夜,貌似頡利可汗沒有突利可汗那麼幸運,蘇定方和王小胡帶的人從頭到尾就是再喊殺了頡利可汗,突利可汗才是草原之主。

「射中了嗎?」看著蘇定方似乎是射中了逃跑的頡利可汗,但是王小胡也不確信。

「先走再說,一會就要被圍住了。」蘇定方也是疑惑,射中了他敢肯定,不過有沒有傷到要害他不知道。那麼暗,能射中已經是不錯了。

不管怎麼說,蘇定方與王小胡算是全身而退了。一路狂奔,逃命可不管你累不累,跑完了可是連命都沒了。

「真是他娘的倒霉,沒想到這頡利可汗比突利可汗還怕死,睡覺還讓那麼多人陪著。要不是那些侍衛,頡利可汗一定跑不了。」王小胡哪能不罵。

蘇定方喘著粗氣道:「說這個沒用,咱們已經儘力了,但願那一箭能射死他。不枉費損失了百十個弟兄,也算對陛下有了交代。」

這一場雪越下越大,最後蘇定方與王小胡連馬都不能騎了,太冷了。雪和風硬生生的逼著他們下了馬,徒步而行。他們不好跑,突厥人更是不好追,剛一走過大雪就將一切埋了起來,再加上大晚上視線模糊,不得已隻好放棄了。

「是突利一定是他!」頡利可汗硬撐著一口氣,身上的箭還沒能拔出來,因為離心臟很近。萬一有所牽動,可是保不住這條命了。

趙德言極力勸說道:「不會是突利可汗動的手,大唐兵馬不退反進,他們不走突利怎麼會動手襲擊大汗。」

「大雪,是因為冬天來了。唐軍不可能在這茫茫荒原上待著,突利那混蛋一定是料定唐軍會敗走。於是...於是才下下手為強,趁機一統草原。」頡利可汗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幾句話倒是讓趙德言都有點動搖了。

難道真的是不分輕重的突利乾的?趙德言心裡在想。

「大汗,還是保重身體要緊。」趙德言也沒什麼辦法,大雪一來你想報仇都難。要是熬不過這個冬天,突厥算是徹底完了。

「派人去找李靖,說我們投降。」頡利可汗這一句可是把趙德言嚇壞了。為什麼投降,怎麼能投降,你投降了不是逼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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