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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承宗》第84章 欲擒故縱還是空城計
責怪,李承宗倒是沒有責怪王小胡。能幫自然是好的,不能幫那也沒辦法,只能連給突利的物資支援也斷了,能平衡一點是一點。為此突厥多次來信質問,一封比一封的不客氣,就差滿篇罵髒話了。

李承宗起先還能看兩眼,後來直接連看都不看。

「殿下,這樣下去怕是突利會記恨上您。要是等他滅了頡利以後,還是會來找麻煩,突厥仍會是心腹大患。」馬周的意思自然是息事寧人,給點就當打發叫花子得了。

「言過其實了,突厥的情況還是很複雜的,就算突利能坐上草原大汗的位子,沒個四五年他也緩不過來。」魏徵不是很擔心,他一直主張消滅乾淨。對於突厥人最好是直接滅了,留著才是個禍患。

「求穩最好,大唐何嘗不是飽經烽火,一時難以恢復民生。」馬周自是不願放棄自己的主張,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不能放下。

房玄齡看著倆人暗嘆道,這倆貨還真就不能明白殿下的心思,亦或是那麼多年還不明白一個道理。很多事不做決定的下面人可以自己定,一些事殿下做了決定的,下面人別管有什麼想法最好都保留,因為一定不會被採納。

李承宗聽煩了,也看膩了,來來晃晃老是這三人。

「下去吧,有什麼好吵的,不就是個突利嗎!李世民都不怕,還能怕了他。」李承宗說著,外面的朱八戒一陣旋風似得跑了過來,到門前停住了腳步,一點點邁了進去。

「你也想來發表意見不成?」李承宗指著朱八戒問道。

「沒意見,小的哪裏有什麼意見啊!」朱八戒不明白李承宗指的是什麼,可嘴上答話不慢。

李承宗笑道:「那你著急忙慌跑什麼?哪裏走水了嗎?」

「不是,是單雄信將軍的緊急軍情。」朱八戒說著將單雄信寫來的信給了李承宗。

「我去,這麼多字啊!」李承宗一看通篇一個標點都沒有,當然這時候本就沒標點。可是洋洋灑灑好幾頁字,看的眼都花了。

李承宗將東西交給魏徵三人,這三人一人一張換著讀,倒是整明白了。

「是不是李世民反了?」李承宗問道。

房玄齡道:「秦王在洛陽公佈了陛下的勤王詔書,籌備大軍已經要西進長安了。而且按照單雄信將軍所言,響應者還不在少數,很是危急。」

「危急個屁,讓單雄信率軍撤回長安城,李世民想來就成全他。」

魏徵以為李承宗腦子被踢了,放著好端端的險要不守,居然將大軍撤回來,這不是搞毛線嗎!於是忙道:「如此一來,秦王李世民的大軍會長驅直入長安。」

「你也是廢話,難道這還用你說嗎?要的就是讓他兵臨城下,要的就是這效果。」李承宗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魏徵脾氣倔呀,可他沒敢硬頂李承宗的話,而是示意房玄齡和馬周。

「你看我幹嘛呀,咱倆不是一個陣營的,理念不一樣。」馬周心裏說道。其實他是不敢,不敢頂撞李承宗,狗屁的陣營、理念不一樣,都是安慰自己的借口。我不是害怕,我不是害怕!

房玄齡道:「殿下不知有何安排,還請明示。」

這話問的有一點點水平了,若是個昏君肯定沒啥安排,可李承宗能成為黑馬必然不是庸碌之輩。顯然李承宗那麼有信心一定是有所依仗,炸-藥包房玄齡也不是沒見過。可那玩意殺傷力大,殺傷距離有限,而且需要控制好引信的長短,真正坐起來極為複雜。你要是引信過長沒準被人一腳就踩滅了,要是太短稍一耽擱就把自己給炸了。

李承宗上次大戰突厥的時候用了不少,完全將此物暴露了,李世民那樣的人,不會連自己都想得到的東西,他卻能忽略。再說這炸-藥包還有一最要命的地方,那就是千萬不能下雨,這一下雨特別是大雨立馬報廢了,扔出去就滅。

「問得好,可不能告訴你,你們隻管等著看就行了。」李承宗賣了個關子,險些讓三人昏過去。這都什麼時候了,殿下居然還能如此不急不慌的。

另一邊的洛陽,正如單雄信信上所說,大軍齊整硬湊出十萬人馬。

李承宗可以等,他把控天下實力會越來越強。李世民掌控著洛陽,說是天下之中,但是四周亦是投靠李承宗的人,肯本是被圍的水泄不通,要是固守個三五年可能不成問題,但是若想有大的發展簡直扯淡。

李承宗手下的李靖和單雄信一北一西天天守著洛陽,你有點動靜他就折騰你,讓你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這李淵寫的勤王詔書就是他最後的機會,必須抓住的機會,晚了等李承宗坐穩了龍椅,想讓他再起來根本不可能。

李建成望著這一排排的兵士,心想恐怕你們沒機會回來了。那小丫鬟回去稟報的時候,他也在一旁。聽到李承宗抓了她又把她放了,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其中肯定有什麼陷阱。

李世民也覺得必有蹊蹺,可這生下來就惚恍看不對眼的倆人,完全想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結論。

李建成堅持這是李承宗引誘大軍出洛陽的計謀,他一定是有什麼方法定能一舉殲滅大軍,於是才抓了又放,讓咱們以為有機可乘。說白了,四個字欲擒故縱。

李世民覺得此中的蹊蹺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他覺得李承宗這是想迷惑自己。要讓自己像李建成一樣的害怕,以為他還有什麼絕招沒出,讓自己拿著詔書也不敢輕舉妄動。簡單點就是李世民認為這是李承宗演的一出空城計,目的就是嚇自己。

倆人談不上爭論,因為李世民是正主,他李建成就是個不受歡迎的客人。

大軍西進,一場風雨看似已經開始。不少人這心思又活泛起來了,第一個動心思自然是那幫子騎牆派,這些人屬於投機中的最下層。他們見不到利益不出手,可是等見到利益的時候出手未免太晚了,什麼也分不到。可是勝在安穩,其中的典型就是淮安王李神通。

李神通此時拿著信還真就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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