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承宗》第53章 真是夠賤的一幫人
「別碰我妹妹,有本事你沖我來。」李承宗很噁心,跑兩步上前就是一腳,喊道:「叫喚什麼,嗓門大是嗎?」
王虎一眾侍衛不分是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揍。
馬周道:「晉王,莫出人命啊!他們怎麼說也是五姓世家,不好弄的太僵。」
怎麼比方呢?五姓某種程度上確實不怕皇權,當然絕對只是某種程度。
李承宗惡狠狠道:「五姓怎麼了,背地裏敢說本王壞話,侮辱本王的傲視無雙的文才,實在是你能忍我他妹也不能忍。」
近來火氣太大,李承宗心情頗為不好,正好有倆出氣筒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傲視無雙?文才?馬周頭疼。
王本初疼的呲牙咧嘴,心中恨死晉王卻不像盧修一樣大聲叫罵,默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故事。
進城的時時還好好的,出來的時候慘不忍睹。
守城將士看見一行人這樣,不覺嘲諷道:「你看看,都說了不要惹事,要守規矩吧。」
盧修欲要還嘴,卻被周圍幾人死死拉住。
王本初道:「盧兄,剛快回家告那晉王一狀,保準他吃不了兜著走。」
「對,賢弟說的是。」盧修道。
盧修懂事的妹妹盧雨涵怯生生,道:「算了吧,是我們有錯在先啊!」
「胡說,你怎麼胳膊肘朝外拐啊!」盧修看妹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盧、王皆是五姓之一。
五姓七望是隋唐時期,一個碩大無比的利益團體,很是囂張。當然,唐代不只有此五姓世家,但所有世家貴族裏卻以這五姓最為尊貴,受人敬仰、崇拜,甚至唐時所有男子都以娶五姓女為榮。
彭城劉氏、中山劉氏、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其中劉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所以稱之為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家。
晉王毆打清河崔氏和太原王氏的兩個嫡子,這事情可真不是什麼小事。最起碼在五姓眼裏這是皇族對自己的不夠尊重。
太原王氏家主最不客氣,當即表示,李家忘恩負義,難道忘了是誰在他李淵起兵之初資糧百萬?現在當了皇帝竟敢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嗎?
另外四家也是這個意思,都覺得必須讓晉王李承宗給個讓大家滿意的交代。
雪花一樣的彈劾就飛到了皇宮李淵面前,真別說!大唐裏面的官員,不敢說全部,五六成左右都是五姓世家的人,這份威力別說李淵,換了李世民親自上也頂不住。
這一下可是樂壞了秦王李世民。
「真沒想到我那侄子還是個暴脾氣的夥子,不過是被人當面嘲諷兩句就受不了了。」李世民笑道。
房玄齡道:「現在好了,有了五姓世家和晉王在河北折騰,保準晉王自此睡不得一個安穩覺。」
長孫無忌已經樂的說不出話了,自從洛陽軍營開始,終於是翻身農奴把歌唱,輪到他看晉王囧相的時候了。
雖然開心,但李世民還是說道:「五姓是不好對付,但可別忘了裴寂、蕭瑀這兩個傢夥。就怕他們合力將此事壓下去,幫晉王躲過一劫。」
杜如晦道:「秦王放心,此事就是皇上也難壓下,裴寂和蕭禹不是三歲的孩子,更不是意氣用事的晉王,絕不會惹火燒身。現在,唯一能救晉王的只有他自己,若是晉王捨得下面子去道歉,萬事皆休。可我管晉王就如秦王剛剛所說,乃是個暴脾氣的人,為人更是睚眥必報,絕無可能低頭認錯。」
「難成大事啊!」李世民笑道。
東宮,魏徵力爭去河北輔助晉王。
太子李建成死不同意,還說什麼,這是一個不錯的教訓,可以讓晉王以後做事更加謹慎。
魏徵一股子怒火直燒天靈蓋,卻也不敢發作,說些過分的話。
薛萬徹萬分同情魏徵,卻也不敢隨便發言,如三好孩子一般,眼觀鼻鼻觀心,呆坐於位子上。
李淵硬生生壓下這些奏摺,一封信八百裡加急送到定州。
李承宗一看,滿紙都是教訓,最後才問一句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讓我去把他們都哢嚓了,省的晉王煩心。」徐世績裝傻充愣到,反正說話嗎,又不會真讓自己去。
李承宗瞥了一眼,卻道:「黑衣蒙面,馬上出發,弄乾凈點。」
徐世績嚇得差點摔倒,委屈道:「我一個人啊?好歹讓單大哥、蘇兄弟一起吧。」
「我和你熟嗎,別老大哥大哥的。」單雄信連忙撇清關係。
「你是誰呀,怎麼以前沒見過。」蘇定方一旁神補一刀。
裴矩看不下去了,心想這都火燒屁股了,這幫人怎麼如此不知輕重。
「晉王,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五姓如此施壓,到底我們該如何處置啊?」裴矩道。
李承宗道:「他們不是要個交代嗎?那本王就給他們個交代,明天你派人把五姓說話管用的叫來,本王當面和他們論論道。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某,不弄清了是非黑白,誰都不能走。」
裴矩一想,晉王是胸有成竹,還是在滿嘴胡說八道?
馬周一旁不言語,心想這位爺不知又憋著什麼壞呢。
裴律師和蕭銳對視一眼,各自心中有數。
蕭銳用眼神說道:「晉王是不是有什麼壞招了。」
裴律師用眼神答道:「一種不好的感覺,看吧五姓這回要倒大霉了。」
數日後,接到晉王邀請的還真是都來了。按他們的話說,來就來,還怕了你小小一個晉王不成。
大廳。
李承宗也不廢話,指著王本初道:「你說,你侮辱本王說本王胸無點墨,粗人一個,是也不是?」
王本初沒敢答話,王儒道:「小侄實話實說,怎麼能算侮辱晉王。」
「你是何人?」李承宗道。
「太原王氏,王儒。」
「老家話,你怎知本王胸無點墨?」
一樣的問題,王儒卻能回答道:「有沒有,試試便知。老夫在王家便是最不學無術之輩,若是晉王在文才上勝得過老夫一星半點,王氏自認理虧。」
眾人一聽,心說王儒好不要臉,你一個個幾十歲的大儒和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比文才?
李承宗道:「你這麼說便好。我打王本初和盧修二人,是因為他二人竟敢當面汙衊本王。你們五家不服,一來肯定是覺得五姓的面子過不去,二來是覺得本王打他二人的理由不成立。」
「沒錯。」這一次是盧修的父親,盧正道。
李承宗一笑,緩緩道:「五日後我們就一次性解決所有問題,別說本王欺負你們,本王以酒為題寫一首詩詞。若是五姓之中有任何一人,同樣以酒為題寫出的詩詞勝得過本王,本王認栽,本王親自賠禮道歉。你們現在就可以去招呼族中詩詞高手,別說本王沒提醒你們,若是你們輸了可別找理由,本王已經給你們五日時間準備了。」
王儒道:「沒問題,一言為定。」
李承宗道:「別著急啊,本王輸了要賠禮道歉,你們若是輸了又當如何。」
盧正道道:「晉王想如何?」
李承宗奸笑道:「我要你們五姓一家寫一個服字給本王。」
眾人臉色驟變。
王儒道:「晉王就不怕吃多了,咽不下去?」
「不關你的事,同意我們就開始,不同意就給我滾出去。」李承宗語氣愈加蠻橫甚至囂張。
李承宗是真不怕,正所謂太白在手,天下我有。
比詩詞?你說你們這幫人,是不是真夠賤了,跑來找虐啊!
王儒猛然站起來,拍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