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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愛晚成,卯上天價老婆》193,夫妻聯手,齊闖龍潭虎穴 ;神秘地,她再見殺母仇人
「把手舉起來!」

一共有六個蒙面男子,一個個高頭大馬,非常的有力量感,看他們的架勢,是軍人,而且應該還是受過特種訓練的軍人……

他們臉上套著套頭帽,只有兩個眼珠子露在外頭,頭戴特製防彈頭盔,身穿防彈背心,肩上插著無線對講機,腳踏作戰背心,手套作戰手套,首當其衝的兩個:手中持有的是H8C衝鋒槍,來自C國~軍工,這是比較精良的武器,殺傷力非常強大;後面三個,一個拿著祁斐,一個抓著祝神婆,一個抓著邱來福。最後一個用槍對著這三名人質豐。

此時此刻,祝神婆臉色慘白,一臉嚇壞的樣子,而祁斐臉上也全是驚恐之色,邱福來比較慘,肩上在汩汩流血,不過面色比起另外兩個,他是沉著的盡。

看清眼前情況之後,祁繼緩緩舉起了手,聲音卻沉靜若水:

「你們想什麼樣?」

「駱時檀呢……出來……」

領頭那位沒答,而是另外喝了一聲,目光咄咄然的盯著那塊大石。

石頭後,時檀沉默了一下,到底還是站了起來,緩緩來到祁繼身邊,掃了一眼這些藏頭縮尾的傢夥,也乖乖把手舉了起來。

與此同時,兩副手銬和腳鏈給扔了過來,伴著金屬的碰撞聲落在他們腳邊。

「駱時檀,撿起來,用手銬把祁繼銬住,用腳鏈把祁繼鎖住……馬上……」

時檀瞄了一眼手上銀光閃閃的東西:他們果然打著活捉的心思。

她默不作聲,彎腰拾起,看向祁繼。

這個男人沖她眨了一下眼,示意她照做。

她隻好給祁繼上了手銬和腳鏈……

「現在換你——祁繼,把另一副撿起來……馬上……」

「砰」,他威脅性的往地面開了一槍:

「否則,我們就在人質身上打幾個洞!」

祁繼低頭看了一眼被銬住的雙手,轉而抬頭沉沉睇了他們兩眼,唇邊扯出一抹淡淡的譏嘲:

「聽說海鷹隊是C區擁有武器裝備最精銳的特種兵之一,怎麼,國家給你們配置了最好的硬件,難道是讓你們乾打家劫舍這種勾當的?」

這話一出,那六位,皆渾身一震。

時檀驚詫:原來他們是C區海鷹隊的成員。

祁繼則仍是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扔下了一句話:

「我要見你們的頭……」

領頭那位靜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緩和剛剛被道破的震驚,好一會才回答道:

「會讓你見的,但在之前,我們得確定你們沒有任何危險性……快把手銬撿起來……」

祁繼想了想,這才把手銬給挑起來,扣到了時檀的手腕上。

領頭那個看到這裏,小心的籲了一口氣,馬上抓過對講機,呼叫起來:

「9191,我是11,我是11,人已抓獲,請派小船過來接收……」

呼叫完畢,這個人和他的同夥過來,抓著著祁繼和時檀的肩,往山坡走下去。

祁繼和時檀並沒有作任何反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已然成為了他們此行的最最主要的目的。

一路走去,舉目望,多數為不落葉植被,有些很矮,有些高聳入雲,樹葉上還沾著一些上午落下來的雨水,陽光從高高的樹枝間稀疏的落下,空氣很清新,有鳥雀在枝頭引喉而歌。

山體之上雜樹叢生,幾乎沒有路。

蒙面人靠手中儀器判定方向,走了大約有二十分鐘,他們來到了一條山林小河前,這河隱沒在鬱鬱蔥蔥的古老樹蔭底下,幾乎不見天日。

他們在岸上停了一會兒,一艘小汽艇從遠處那個拐彎處急馳而上,白色的浪花在艇後濺起半天高,打破了山林的寧靜。

艇上總共有兩名蒙面男人,一個開著小艇,一個持槍。

一會兒,這些人把祁繼和時檀他們趕上小艇,艇往山林深處駛去。

大約行走了十來分鐘,上了岸。

祁繼走在前

面,時檀走在後面,兩個人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的地理環境。

以時檀的估算,現在他們已經離靈洞很遠,正要思量,小艇上的人突然大步邁到了他們面前,在她警戒的往後退時,一把將她揪過來,手上亮出一隻特製針筒,往她脖頸間扎了下來。

「你們幹什……?」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吐出來,整個人就往下栽去。

那一刻,她看到祁繼也往地上倒了下去……

是的,他們被麻倒了,原因有二。

一,他們害怕他們醒著會搞鬼,二,不讓他們知道他們即將前往的那個地方的準確地理位置。

那一刻,她有聽領頭那個在說:「對他們進行人體掃描,以確保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跟蹤器!」

「是!」

再後來,她陷入了黑甜。

*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強烈的刺痛感,讓時檀不得不醒過來,睜眼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張令她無比憎恨的臉孔——晁雯,晁家的老三,C區的第二指揮官。小時候,她曾抱過她,每一次宴會,都會穿母親為她設計的晚禮服,那時,她和她母親曾是最要好的朋友。

只是後來,也是她,一槍擊斃了母親,令母親倒在了血泊當中……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她恨恨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發軟到根本不能有任何激烈的行為。

「妘曇,醒了!」

這是一個英氣不凡的女人,一身的裁剪合適的陸軍軍裝,將她的身材襯的凹凸有致,雖然已年過五十,卻風韻依舊,可惜,那張臉孔上一點也沒有因為殺了人而該懷有的心虛。也是,這種人殺人已經殺習慣,早沒了人性。

時檀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必須冷靜。

而後,她環顧起四周。

這是一間實驗室,她被梆在一隻實驗椅上,正前方是一系列的實驗儀器設備;左邊,站著晁雯,其身後是兩個又高又壯的持槍士兵;右邊是一個辦公桌,上面坐著一個高高瘦瘦、神情深沉的醫生模樣的白髮老者,不見祁繼,也不知被他們梆到哪裏去了。

「晁雯,人在做,天在看,遲早,你會遭報應的……」

她咬住心裏洶湧澎湃的情緒,努力用無比寧靜的聲音對她進行控訴。

晁雯笑彎著唇,眼神被燈光照得特別的明亮:

「對啊,說的真好!所以你媽就遭了報應!」

她忽然就抓住了時檀頭髮,狠狠的一扯,眼底露出駭人的充滿狠戾的輕笑:

「這就是做小三的報應!」

「……」

「她死的活該,活該……」

「……」

「她不該從我手上把雲驄搶去的……」

「……」

「枉我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枉我這麼信任她,枉我將她帶進了上流社會,結果,她把我當作了台階,理直氣壯的搶了我的丈夫人選……」

「……」

「石雲驄是我的男人,她不要臉,爬上了石雲驄的床,未婚先孕,把石雲驄迷得暈頭轉向,硬是解除了我和他之間的婚約……

「……」

「你媽這隻狐狸精,早就該死了……」

汙辱!

這段說得又疾又快的話,絕對是對死者最赤~裸裸的汙辱。

「我媽才不是小三呢!我爸和我媽是自由戀愛才結的婚……」

時檀無法容忍她這麼汙衊自己最最敬愛的母親,終於找到機會,以最最冷靜的語氣,大聲反駁回去:

「你不要欺負我當時還小,就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所謂的婚約,只不過是你父親晁珩和我爺爺之間酒後的一句醉語,根本就當不得真。

「說穿了根本就是你一廂情願想要嫁給我父親。

「可惜,我父親一早就看穿了你的偽善,根

本就不屑娶你,哪怕你是竺國第一家族的第一千金……

「我呸,沒品沒德的女人,稱什麼貴族,連普通平民都不如……」

「閉嘴!」

晁雯那雙被修得分外威嚴的細眉橫了起來,就像被人戳到了痛處一樣,情不自禁就打下了一記耳光。

時檀卻低低而笑,感覺唇邊似有血液流淌下來:

「惱羞成怒了?也幸好我父親沒有娶你,憑你們晁家那德行,我父親要是為了仕途硬是娶你,那才叫自毀前程……」

「你……」

晁雯的手,再度揚了起來,扭曲的臉孔,閃著被激怒之後的凶光。

這個女人,二十二年前還知道要維持最最基本的貴族風度,現在呢,她既沒風度,更沒有半點在忍耐力——

不,這個人,在C區也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女軍官,今天她之所以表現成這樣,究其原因,父親石雲驄一直一直就是她的痛處。

愛得深,卻得之不到,要是能從中走出來了,也就罷了,偏偏時隔這麼多年,她仍然活在這件事當中。當情緒被激化,她難免會流露不理智不成熟的行為來……

時檀以為自己會被痛揍,這時,邊上那個醫生模樣的男人,突然接了一個電話,掛下後,急步走了過來,附到怒氣翻騰的晁雯的耳邊私語了一句。緊接著,她那怒氣,一寸寸就息了下去,走上來,沖著她左看右看,神情無比的危險:

「石妘曇,你倒到真是狡猾啊,居然敢和我們玩這招釜底抽薪?可惜啊,你們的計劃失敗了,祁繼中槍了……你們這一次根本就別想逃了出去……我會讓你們一起通通死在這裏……」

她狠狠撂下一句話,拿起男人遞來的對講機叫了起來:

「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目標人物已經從1號區域逃出,馬上搜索整個地下掩體,見到目標人物,可以隨便擊傷,但不能擊斃。」

她說完這一句,冷冷瞥了一眼時檀,轉身對身邊的醫生說道:

「闡風,走,一起去監控中心!大炳大呂,你們在這裏負責看管駱時檀。」

「是!」

那兩個士兵有力的應了一聲。

晁雯則帶著那個名叫闡風的醫生走了出去。

一道鋼質鐵門一開一合之間,時檀看到外頭羅立了不少士兵。

她的心,不由得突突突狂跳起來,一,她不能確定祁繼有沒有真受傷;二,就算他沒有受傷,她還是沒法確定祁繼能不能搞定外頭這麼多受過特種訓練的士兵。

雖然他曾在A區屢創奇跡,一次次死裏逃生,可她總是沒見過他實戰情況的。

再有,這些多年他一直致力於商業,個人體能方面,肯定已經不如二十來歲時候了。

怎麼辦?

必須從這裏出去!

她瞅了瞅那兩個持槍的傢夥,那黑漆漆的槍頭對準了她,好像她只要一動,那無情的子彈就能沖她射來似的。

密封的角落裏,更有監控器實時監視著這裏的一舉一動。

「呼叫雲雀,呼叫雲雀,我是鐵馬,我是鐵馬,我們已經成功進入,並按照預定計劃已和戰狼會合,掩體內的所有監控會在一分鐘內失去作用,我們已經確定你的位置,三分鐘後就能抵達。你需要做的是解決你身邊的兩個士兵……」

耳道內,一個細細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個自稱「鐵馬」的人,是火焰盟某個成員的代號,而戰狼則是祁繼的代號。這些之前祁繼在車上時和她說過。至於雲雀,則是她以前的代號。

時檀明白,身上這套通訊設備開始見效了,可問題是:在被捆成棕子的情況下,要想解決掉兩個手持衝鋒槍的士兵,那簡單就是天荒夜談……

這時,耳道裡又有一個清越的聲音響起:

「雲雀。我是戰狼,聽著,我教你怎麼處理掉那兩個士兵。」

是祁繼在說話。

時檀凝神聽著:

「你手指上不是有一枚戒指嗎?想辦法將他們引過來,先深呼一口氣,看準時機,按下戒指上那個突起的地方,到時會有一股有

毒氣體散開來,中途你別再吸氣。我們馬上就到!」

原來那戒指竟有這樣的用處?

她聽完,鬆了一口氣,密切留意著那監控器,一會兒後,鐵馬傳來了指令:

「監控已經失效,我們這裏可以看到你了。現在馬上行動。只有三分鐘時間,他們一旦發現監控有問題,就會往這裏派增援……」

OK,她微微側過頭,作了一個手勢利用監控器向外頭的人表達著這樣一個意思。

同時,嘴裏發出了一陣慘叫:

「啊……啊……啊……」

渾身上下開始抽搐,她作出了一副沒法呼吸的模樣:

「救命……救命……我哮喘犯了……葯……葯……給我葯……快點給我葯……葯啊……」

臉部的表情不斷的猙獰的變化著,一分鐘後,頭一歪,整個人一下靜止不動。

那兩個士兵一見這模樣,彼此交換了一下眼——他們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有著豐富的對敵經驗,不是尋尋常常的,手無縛機之力的弱質女流,而是一個狡飾善挖坑害人的奸詐女警。

不過,實在是駱時檀的一舉一止太像哮喘病人發作時的模樣了,他們無法做到視而不見,畢竟要是真出了事,他們是要負責任的。

「過去看看!」

「嗯!」

「你來查看,我來戒備!」

「好!」

兩個士兵一起走了過來,一個拿著槍,對著了時檀,一個把槍背到肩上,過來查看:

「駱時檀,駱時檀?」

沒反應!

「駱時檀,駱時檀?」

另一個也湊了過來細看,正要摸她動脈。

就這時,時檀深呼吸著睜開了眼,同時按下了戒指上的機關,一陣刺鼻的氣味就此在空氣裡散開。

那兩個士兵一凜要退,其中一個還罵了一句:

「你他媽裝什麼神弄什麼鬼……」

話才說完,人就往地上栽了下去,另一個,緊跟著身子一晃,砰通倒地。

三十秒後,鋼質鐵門被打開,一個特種兵裝備的男人戴著防護生化口罩沖了進來。

時檀一眼就看出這個是祁繼,因為他的防護背心底下穿的是一件白襯衣,正是他今天穿的那件,手腕處還有一道抓傷,是昨晚被她不小心給抓破的……

他行動很快,沒在兩個士兵身上停留半步,快步來到時檀身邊,先將手上另一個口罩套到她臉上,然後用給她松梆,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非常的熟稔……

「能走路嗎?」

祁繼低聲問。

時檀捂著口罩大吸了一口氣後,再次動了動手腳,搖了搖頭:

「現在還動不了!」

「我先抱你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先給你打一針……以確保接下去這段時間,你可以行動自如。」

「嗯!」

祁繼彎腰將她抱起往外撤,站在門外戒備的黑人薩滿「啪」按下按鈕,鋼質大門緩緩合上。

「那邊有人過來了!快閃快閃!」

竟是周華。

周華身後則是另一個高個子。

「那邊去!」

黑人指了指另一個通道:「喬恩,你掩護!」

「沒問題!」

高個子喬恩端著槍站在那裏。

四周皆是被射殺的士兵,空氣裡儘是濃濃的血腥味……燈光照亮著這充滿死亡氣息的狹長走廊……

路是顛波的,因為繼之走的很快,一個個鑲嵌在石頂的白色圓燈在不斷的往後退去。

不知奔走了多久,隱約好像能聽到槍聲響起,那邊好像交火了,憑著喬恩真的能把那些人收拾掉嗎?

時檀有點不安,耳邊則聽得祁繼低聲叫了一句:

「到了!」

時檀看到的卻是一個死胡同,哦不,應該說是一道鋼鐵鑄成的大門,它緊緊閉合著,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剛剛我有聽到他們是這麼說的,只要用你的活體眼球往上面掃描一下,這扇門就會被打開。」

祁繼扶時檀落地:「時檀,試一下……」

時檀獃獃看了一眼,疑狐的轉頭看他:

「為什麼我的眼球掃一下,這裏就能打開?這是什麼地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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