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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好感度99》111.九尾天狐
自從瑞希將那對耳釘扔還給原主人後,就把藤原佐為交給了皇昴流。畢竟對方也是陰陽師,身份最合適。

仔細說起來,瑞希就是有把撿到的東西帶回家然後扔給皇昴流照顧的習慣。例如藤原佐為、例如哪吒,總覺得之後她還會把白蛇瑞希和蘇醒後的桔梗都扔過去託付,還有麻倉瑞希並不知道的正在路上的夜鬥和緋……皇昴流都可以開一個託兒所了。

總之,這兩天因為事情多,藤原佐為剛好沒有上線在紅梅神社亂晃悠呢。

而現在,自己的親弟弟以為自己是個棋聖,一臉鄭重地提出了對戰請求。

麻倉瑞希:「……弟弟,你別想不開啊。」如果要打架的話,一根手指頭就可以製服你;如果要下棋的話,你閉著眼睛都能贏,何必呢?

而塔矢亮很明顯理解錯了意思,他握緊拳頭,執拗地開口:「我知道我的棋力還不足以挑戰你,但是我希望能試一試!」

「……」不不不!弟弟你徹底會錯意了!麻倉瑞希覺得心好累,丟下一句「你等一下」就關上門,看向坐在床上的南野秀一,視線從對方的臉頰掃到脖頸、鎖骨、再順著往下,最後又轉回臉上,在嘴唇上停留了片刻。

到最後麻倉瑞希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尷尬地別過頭。雖然後來因為對方的喊聲即使回歸了理智,可是的確有一瞬間她想不管不顧地撲倒算了……好在最後自己親弟弟的聲音及時讓自己懸崖勒馬了……咦?為什麼這麼一想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思及至此,麻倉瑞希板著個臉說道:「我是不會負責的!」

南野秀一:「……」即使他原本並沒有這個想法……聽到這個話也要打人了啊。

這個問題很麻煩,自己又做了虧心事,麻倉瑞希立馬先溜下樓去了,還美名其曰弟弟的事情更重要。

單純的塔矢亮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擋箭牌,還真的以為麻倉瑞希看重自己,不一會兒就被麻倉瑞希唬得直接喊「瑞希姐姐」並且約定了下棋的時間和地點。

如果不是這是在別人家,塔矢明子一定要狠狠地訓自己兒子一頓……打擾別人談戀愛是會被驢踢的!更何況人家還在……總覺得這個道歉都很尷尬。

雖然過程和緣由都有些偏差,但是南野志保利和塔矢明子還真的將兩人在做的事情猜中了大半。

「真是的,小亮那孩子……」塔矢明子咕噥了一聲,看著因為換衣服而耽擱了點時間後一步下樓來的南野秀一,一臉的歉意,「抱歉,秀一君。」

「沒關係。」南野秀一的態度一如往常的和煦,內心是如何想的就不知道了。

塔矢亮如願以償約戰後也明白自己的失禮,乖乖道歉後,終於想起了正事,把縮在沙發上都等睡著了的阿天給抱了過來:「瑞希姐姐,這是你的狐狸麽?」

「……」麻倉瑞希突然覺得壓力很大。她看了笑得風淡雲輕的南野秀一一眼,吞了吞口水,一臉複雜地接過那個白色毛團,「謝、謝謝……」

麻倉瑞希低下頭,能殺死狐狸的眼神和悠悠轉醒的阿天困頓迷茫的目光對上了。

阿天:「……」等等主人的眼神不太對啊!不應該是很感動麽!?

阿天依舊按照昔日的習慣換了一個自己比較舒服的姿勢,前爪搭在瑞希的肩膀上,就這樣看到了站在瑞希身後的同類。

活得夠久也懂人情世故的阿天心情略微妙。自己的主人找了個狐狸伴侶?

狐狸都是單獨生活的,對於自己的領地意識幾乎是天性一般……所以這一刻,無論哪隻狐狸、無論他們原本脾氣多好,都互相看對方特別的不順眼。

兩狐狸對視了一眼,互相都在心裡冷哼一聲後別開了視線。

「真的是早上那隻啊……」塔矢明子並不了解眼前兩人一狐狸……或者說一人兩狐狸之間微妙的三角關係,只是一臉好奇,「之前還是九條尾巴,怎麼現在就剩一條了?」

「啊……我帶他做了矯正手術。」麻倉瑞希立馬和兩位媽媽的思維同步了,一臉正色地瞎編著。

好在塔矢明子不追究,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解釋。只是緊接著,她問出了一個很普通的針對寵物的問題:「他?原來是男孩子麽?我還以為體型比較小的是雌性呢……」

麻倉瑞希剛想回答,想到天狐擅長幻術,變男變女很容易。於是她很自然地撩起懷中毛團的腳,瞅了一眼,確定道:「啊,是男孩子。」

剛剛打哈欠打了一半的阿天一臉懵逼地傻在那裏,不可置信地盯著麻倉瑞希。

塔矢明子點點頭:「哦,那絕育了麽?」

「還沒呢。」麻倉瑞希一臉淡定地抹了一把狐狸毛。

「那還需要注意發情期的問題……不過阿天很乖啊,看樣子不用帶去絕育也沒關係的。」塔矢明子感嘆著,「對了,我記得小亮的朋友也有養狐狸的,不知道是公是母。」

阿天:「……」

麻倉瑞希正想順著說,一低頭看到阿天用殺死人的目光盯著自己。她沉默了一下,順毛擼著,目光慈愛:「沒事,不急。阿天的品種可高級了,一般的母狐狸配不上他的。」

南野秀一最終還是沒忍住,偏過頭單手握拳掩在唇邊笑了一聲。

阿天恨恨地在私底下磨爪子。

塔矢明子和塔矢亮送完狐狸之後就告辭了,麻倉瑞希趁機跟著一塊兒溜,只是南野志保利肯定不會這麼放過她:「秀一!你去送送瑞希!」

麻倉瑞希找不出反駁的話,蔫蔫地死死抱住努力掙扎想玩一個離家出走的狐狸的戲碼的阿天,一起出了門。

阿天對於自己主人的力氣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三者一路上都沒說話,等走到拐角的時候,麻倉瑞希率先出聲:「秀一,只有我的死亡才能終結這一切。這點你明明也知道。」

南野秀一停下了腳步,神色在黑暗中顯得晦澀不清:「所以?」

「所以……即使你努力地、想盡一切辦法阻止,那個時刻依舊會來臨,為何不讓我痛快地走到那一步呢?」她笑著,像是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麻倉瑞希沒有停下,依舊慢慢往前走著。走出大概十步遠的地方停下,轉過身來,在夜色中,更加襯得那雙幽暗的黑眸深不見底。看著不遠處望著自己的紅髮少年,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你在我心裏是很重要,或許很多時候是排在第一位的重要,可是我不會因為你改變我的想法和要做的事情。」

南野秀一扯了扯嘴角,正想開口之時,被對方接下來的話愣在那裏。

麻倉瑞希一步一步走過去,走到他跟前,伸出小拇指,眨眨眼睛,彷彿和兩年前要求他借作業參考還不讓他說的神態一樣,外頭一笑,眼神明亮:「所以——我們約定吧,如果兩年後你還覺得我嫁不出去只有你能照看著了,就跟志保利阿姨提議的一樣,我就改姓南野瑞希。」

「在這兩年內,別管我,行不行?」

南野秀一笑了,笑得很溫柔,聲音也是輕緩的。

「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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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本來是一日的最深沉的,最幽邃的一部分,就是一日的神秘的時間,又可說是人的退省時間。

紅梅神社裏,哪吒看著在夜幕中獨自一人坐在神社屋頂上的少女,朝她喊了一聲:「母親……」

在發獃的麻倉瑞希被這麼一聲給雷醒了,一臉詫異地回頭看他:「嗯?你以前不都喊我父親來著麽……雖然哪個稱呼我都不喜歡。」

哪吒走過去在她下首坐下:「因為您剛剛很像母親……所以既是父親,又是母親。」

麻倉瑞希嘴角抽了:「……你當我能自攻自受還能自產自銷麽?」

哪吒並沒有聽懂,一臉懵懂地看著她。麻倉瑞希別過了頭,嘆了口氣,一臉的生無可戀:「算了,無所謂了。你開心就好。」

「那麼……您能叫我霞月麽?」哪吒頗為依戀地趴在她的腿上,清澈無垢的紫眸帶著期待。

「霞月?」麻倉瑞希想起來……哪吒是用車禍去世的小女孩的身體改造的,她不由得笑了起來,眉目之間透露出一絲暖意,「可以啊,以後我就叫你霞月了。」

反正哪吒這個名字本來就很奇怪,和那個鬧海的熊孩子重名了哎。明明哪吒那麼乖巧!

哪吒趴了一會兒,低低地開口:「父親,您還能實現我的願望麽?」

「可以啊。」麻倉瑞希饒有興趣地低頭看著他,揉揉他的腦袋,「你的願望有變化麽?」

「沒有變化。我希望能保護最重要的人,並死在最喜歡的人手上……」哪吒閉上眼睛,頭靠在她的腿上,姿態之間滿是依賴,「所以我希望保護您,並且死在您的手上。」

「……再見吧,傻孩子。」麻倉瑞希乾脆利落地推開他,跳下屋頂。

「瑞希?你回來了?阿天呢?他之前還去找你了……」

「啊……他應該因為生我的氣而離家出走了,等一下我去找他……先不管這個,佐為呢?我找他有點事。」

另一邊,阿天化為人形,一身華美的道袍,雙手揣在袖子裏,看著眼前的紅髮少年,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妖狐藏馬麽……雖然主人之前說她有狐狸了,但是沒有想到是這種關係的。」

南野秀一瞥了他一眼,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九尾天狐……你又是為了什麼呆在瑞希身邊?因為地龍神威的身份?」

「嗯?別那麼咄咄逼人了,我絕對是為了自己的主人好的。」阿天的語氣慵懶,無端帶著幾分感慨,「如果說之前是因為地龍神威的身份,現在是為了她呀。畢竟她是我第一個估計也是最後一個主人了啊。」

漫長的生命中,漫長的等待下,命中注定的依附關係。

「難道你不是因為知道兩年後她必定不在了,所謂的約定只是好聽而已,才會拒絕她剛剛的提議麽?畢竟現在的人中,只有你和主人的生母才能讓她動搖……」「所以——我說啊,能不能不要接近我的主人了?」

阿天自顧自地說著,說到最後停住,看著眼前的銀髮妖狐,嘴角緩緩勾起,一雙金眸眯了起來,這一笑倒是有幾分狐狸精的邪魅味道。

他手中多出了一把扇子,倏地展開,橫在身前:「事先約定別打臉啊,我的主人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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