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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復仇事務所》第二百三十六章238 甄嬛傳七
胡蘊蓉的父親為從三品銀青光祿大夫胡雍長,母親為晉康翁主,身份尊貴,家族背景僅次於皇后朱宜修。她將目標定為皇帝,可見其野心之大。

為了歡迎晉康翁主和胡蘊蓉的到來,玄凌在皇宮裏面舉辦了宮宴,所有後妃和皇家人都參加此次宴會。張無崖跟著玄清混在人堆中,打量著前世的仇人之一。

胡蘊蓉的性格跟華妃很相似,同樣自負,同樣囂張跋扈,不過她比華妃有謀略多了,否則不會聯合甄嬛將前世的自己拉下馬。可惜啊,最後還是死於甄嬛的算計之下。

「表弟,你在看什麼?」玄清的聲音在耳朵旁響起。

「沒什麼。」張無崖收回視線,笑了笑。胡蘊蓉想要進宮,自己就絕了她的青雲之路。

皇帝早就聽過胡蘊蓉的傳說,好奇地問道:「表妹的手真的生來便不能舒展開來?」

胡蘊蓉聽玄凌的問話,心中得意:哈哈,皇上這是上鈎了。

胡蘊蓉嬌媚地道:「是啊,母親和父親找了許多大夫給我治療都沒有用。後來,一位高僧說了,只有遇到有緣人,這手才能自動打開。」

說罷,眼神閃閃地盯著,裏面滿是愛慕期盼與信任,彷彿玄凌就是她的有緣人一般。玄凌被勾得心動,將胡蘊蓉招到身邊:「讓朕看看,能不能幫表妹打開。」

胡蘊蓉掩飾住狂喜,妖妖嬈嬈地走到玄凌身邊。

玄凌握住胡蘊蓉的手。輕輕往外一擼,沒有擼開,再使勁兒,依然沒有擼開。

晉康翁主看得著急,用眼神示意女兒:見好就收!趕緊把手掌打開。

胡蘊蓉要哭了:打不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玄凌失望地鬆開胡蘊蓉:「看來朕不是表妹的有緣人。」

不是啊,表哥,你就是我的有緣人!胡蘊蓉很想抓著玄凌喊他就是自己的有緣人,然而她的手無論如何也打不開,讓她驚恐無比。難道是上天對她的懲戒?懲罰她利用上天的名義,所以才讓在皇上面前打不開手?皇上不是她的有緣人了。她之前做了那麼多。造勢那麼久有什麼意義?

胡蘊蓉想暈倒了,可惜她身體被調養得很好,不是想暈就能暈的。歡歡喜喜地跑上去,臉色蒼白地走下來。任誰都看出胡蘊蓉的心思。后宮女人們撇嘴。看向胡蘊蓉的眼光中全都帶著嘲諷。胡蘊蓉受不得這種目光。很想立刻離開。

走到張無崖這一桌時,張無崖手指微動,胡蘊蓉不由自主朝著一邊栽倒。另一邊坐的正是平陽王玄汾。原劇中娶了甄嬛的妹妹甄玉嬈,現在甄家整個搬遷到外地,玄汾沒有機會見甄玉嬈。見到胡蘊蓉倒過來,玄汾急忙伸手相扶。張無崖手指再動,解除胡蘊蓉手上的穴道,其一直握住的拳頭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咦,胡小姐的手張開了。」安陵容驚訝地道。

「看來,平陽王就是胡小姐的有緣人啊。」甄嬛笑著道。

朱頤木著臉:這是同人!這是同人!這是同人……

玄凌有些遺憾:可惜了一個美人,不是他的,倒是便宜了玄汾。

甄嬛眼睛彎了彎,笑道:「原來胡小姐手中握的是玉璧啊,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欣賞一下?」

真是好笑,竟然學鈎弋夫人?可惜啊,老天似乎不幫忙,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

胡蘊蓉暗恨,即使她自詡出身高貴,但她現在不過是大臣的女兒,地位如何比得上從三品的婕妤?縱然萬分不甘,胡蘊蓉也只能將玉璧遞了上去。

玄汾一張臉已經紅透了,偷偷打量胡蘊蓉,自己和她是有緣人嗎?可在看到胡蘊蓉那副不高興的面容後,少年火熱的心涼了下來。這女人看上的是皇兄,不是自己。哼,是自己自做多情了。

玉璧傳到玄凌手上,甄嬛就坐在他右手邊,伸長脖子與其一同欣賞:玉璧極為精巧,整體微赤,握在手中微涼卻隻覺溫潤,嬰兒半個手掌大小,在強光下竟還有些許透明之處。正面刻著「萬世永昌」四字。反面以十分繁複的手法刻著一隻張翅欲飛的神鳥圖案,那鳥似鳳凰飛鳳凰,拖著長長的尾羽,頗有傲氣地臨於一顆繁茂的梧桐樹上。

甄嬛掩著嘴驚道:「這是鳳凰?」

鳳凰是皇后的標誌,你一個大臣的女兒握著雕了鳳凰的玉璧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想當皇后?可你跟皇上又不是有緣人!

聽了這句話,玄凌看向胡蘊蓉和玄汾的目光變得不善。胡蘊蓉和玄汾齊齊打了個哆嗦,特別是玄汾,他都快哭了,他最無辜了。胡蘊蓉也不敢再想進宮當皇后的事情了,如何打消皇帝對她的懷疑最重要。於是叫道:「玉璧上的不是鳳凰……」

「是發明,上古五方神鳥之一。五方神鳥,分別為東方發明,南方焦明,西方鷫鸘,北方幽昌,中央鳳凰。發明馭木,性溫,嗜學,實為大家閨秀之儀範。發明神鳥有著一飛衝天,主人間極貴的意寓。」朱頤搶了胡蘊蓉的話頭解釋道。對於如今的發展,她已經無力吐糟了。反正這是同人文,劇情再如何甭,自己都應該淡定面對。

「原來是發明。」玄凌的目光緩和一些了,「表妹是姑祖母的外孫女,又是未來的平陽王妃,自然貴不可言,當得起發明神鳥之喻。」

這句話就相當與定下了胡蘊蓉和玄汾的姻緣,兩個當事人慾哭無淚,皆不滿意另一方,然皇命已下,沒有他們拒絕的權利。

「你的心情很好?」玄清看著張無崖眉眼都是笑意,忍不住問道。

「當然。看了一場好戲。」張無崖笑道。

「確實是好戲。」玄清點頭,「這胡家女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九弟對她很是不滿,有賢太妃和德太妃在,胡家女可任性不起來。」

「她是活該。」張無崖嗤笑,「鈎戈夫人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

「現在的女子都這麼可怕,我是不敢輕易成親了。」玄清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心口。

張無崖謝了他一眼:「你不是因為找不悼念琴瑟和鳴的知心人才不成親的嗎?」

玄清笑:「知我者無崖也。哎,你說你是女子多好的,我就能夠娶你了。」

張無崖一巴掌將玄清湊過來的笑臉拍開:「滾一邊去!」

宴會後不久,玄凌就下了明旨。將胡蘊蓉賜婚給平陽王玄汾做王妃。胡蘊蓉謀劃許久落空。成了眾人的笑柄。賢太妃和德太妃對這個兒媳婦非常不滿意,玄汾也因為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厭了胡蘊蓉,且他是年輕人,根本就不給胡蘊蓉和其母面子。使得兩人不但顏面掃地。而且日子根本不好過。晉康翁主在將女兒嫁出去之後就灰溜溜地離開了京城。留下胡蘊蓉一個人空有王妃頭銜,不的丈夫喜愛,日子難熬無比。不過比起原著算好的了。至少不會被人算計了性命。

后宮的日子依然充滿了硝煙與算計,朱頤被太后拘在鳳儀宮中養胎,沒有了皇后的算計,甄嬛依然知曉了自己是純元皇后替身的真相,依然被送到了甘露寺修行。張無崖擔心玄清跟甄嬛勾搭到一起去,暗中給阮嫣然下了葯。原著中,甄嬛就是通過阮嫣然與玄清勾搭在一起的。張無崖不喜歡阮嫣然,前一世,他很小的時候進過宮,見過阮嫣然在先皇的寵愛下是如何的囂張,當初還是琳妃被其壓製得非常慘,如今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不過是成王敗寇,知道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不連累兒子罷了。

張無崖給阮嫣然下的是與溫實初所下的一樣的葯。玄清以為阮嫣然快死了,懇請皇帝讓他接阮嫣然回府養病。玄凌覺得一個阮嫣然翻不起什麼波浪,爽快地答應了。

甄嬛沒有了舒太妃這邊的照顧,在甘露寺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她不甘心就這麼沉寂下去,沒過多久,張無崖再次收到有關甄嬛的消息,差點兒將手中的茶碗給砸了。

「你說什麼?甄嬛懷孕了?」張無崖驚訝地道,玄清都沒有去過甘露寺,甄嬛哪來的孩子?

靜白師太垂有道:「是的,貧尼偷聽了甄嬛與她心腹丫頭的對話,她確實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可知是什麼人的?」張無崖追問。

靜白師太搖了搖頭:「貧尼不知。」

「那最近可有什麼可疑的人路過或者到甘露寺上香?」

靜白師太想了想道:「有一個男人,有幾分可疑。」

「那男人長什麼樣?」千萬不要是玄清啊!

靜白師太回憶道:「那人大約三十左右,五官極有稜角,劍眉橫張,一雙黑沉沉眸子深沉如鷹,偶爾一道眼光波轉,卻如蒼茫大海,轉瞬無跡可尋。雖然刻意做了尋常富貴子弟的打扮,然而眉眼間那股霸氣與鋒芒,犀利如劍光躍虹,絕非一般人。」

這行貌非常熟悉啊!張無崖愛記憶庫中翻找相似的人,不多一會兒,真讓他找到了。

竟然是摩格?赫赫的可汗摩格?呵呵,甄嬛真會找啊!沒有了清河王,便來了個赫赫可汗。玄凌這頂綠帽子,無論如何也甩不脫的了。

這甄嬛肯定是要再次進宮的了。不過這一次,皇宮不再是你大放光芒的舞台,你爬得有多高,到時候就讓你摔得有多慘!張無崖無聲地冷笑,甄嬛,這一次,我不再給你翻身的機會。

「甄嬛的事情你不用再打聽了,她畢竟是皇上的妃子,若是復寵,報復你就不好了。這段時間,你能躲著她就躲著她吧。」張無崖吩咐三七包了三個金元寶遞給靜白師太,「這些錢你拿著去花。記得,我找你打聽消息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告訴,知道嗎?」

靜白師太連連點頭:「貧尼明白,貧尼明白。」

三七將送出府,門外遇到了前來找張無崖的玄清。玄清自然是認得靜白師太的,畢竟他母親曾經在甘露寺修行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幾乎成了甘露寺的常客。

玄清疑惑地問張無崖:「剛才走的那人是甘露寺的靜白師太吧?她怎麼到你家來了?你跟她認識?」

張無崖恩了一聲:「母親生前與靜白師太的關係不錯。她是來化緣的,我給了她三十兩金子,算是結個善緣。」

玄清走到張無崖的身邊坐下,背靠著沙發背,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你可真會享受!這椅子都比別人家的坐起舒服。」

「這不是椅子,是沙發。你喜歡的話,我讓工匠做一套送給你。」張無崖叫三七給玄清上茶。

「說定了。」玄清高興地應道,這一套沙發並非為他自己所要,而是準備給舒太妃,「這是奶茶?」

「珍珠奶茶,我讓人做的,感覺怎麼樣?」張無崖得意地問。

「好喝。茶香和奶味都很純正,裏面的『珍珠』很有嚼勁兒,很不錯。」玄清贊道,「『珍珠』是用什麼做的?」

「用芋頭做的。你若喜歡,我讓廚子到你府上教會你家廚子。」

玄清和高興:「那就太好了。這珍珠奶茶應該很適合我母妃的口味。」

張無崖象徵性地表示有下關心:「你母親的身體怎樣了?」

玄清嘆了口氣:「就那樣!連你這個神醫都沒有辦法,其他太醫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精心養著。」

張無崖道:「舒太妃的身體沒有大病,只要養著的話,也能長命百歲。」

玄清拱了拱手:「承你吉言。你說,我要不要去甘露寺求一個護身符給母妃?」

「最好不要。」張無崖趕緊阻止。

「為什麼?」玄清不解。

張無崖道:「因為你會打攪你皇兄與美人私會。」

「什麼?」玄清驚呆了,「皇兄與尼姑私會?他不怕佛祖降罪?」

張無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是皇帝,有什麼好怕的。而且位美人原本就是她的妃子,甄婕妤,記得嗎?」

玄清想了想:「那個跳驚鴻舞的甄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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