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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復仇事務所》第三百四十九章351 破鏡重圓三
裴芯雅來到襄垣侯府的時候,慕澤宇還沒有回來。老管家連連表達歉意,裴芯雅淡淡低表示了不介意。慕澤宇有多疼女兒,她不是不清楚。可惜毫無保留地付出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慕念音一點兒也不像慕澤宇,而是香極了她的母親,不但外表像,性格品行也像。有時候,連裴芯雅也懷疑慕澤宇的眼光。

慕澤宇果然被打擊得不行,女兒沒有看到,隻讓身邊的人給他帶話,委婉地表達了不希望他這個聲名受損的父親再連累他的意思。就如同一盆冰水澆過來,直接寒了慕澤宇的心。

沒有看任何人,慕澤宇徑直往自己的小院走,但沒過一會兒,他又從小院裏衝出來,憤怒地叫道:「酒呢?我的酒呢?」

老管家是慕澤宇生氣的時候唯一敢上前的人:「那些酒窩扔了,大夫說侯爺不能喝酒。」

慕澤宇:「哪個蒙古大夫說的?」

裴芯雅走了過來:「是我?」

「你?慕澤宇瞪著裴芯雅,「你是什麼人?」

「你的主治大夫。」裴芯雅淡淡低道,「你的身體被酒精傷害頗大,我好不容易幫你恢復一些,可不想你敗壞我的成果。」

「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你操心。」慕澤宇冷漠地掃了裴芯雅一眼,大步往外走。不給他酒,他自己去買。

老管家和裴芯雅都猜到了他的想法,老管家老胳膊老腿阻止不了慕澤宇,只能求助地看向裴芯雅。

裴芯雅腳下一動,下一刻就擋在了慕澤宇的面前。

慕澤宇反手一掌劈過來,裴芯雅身體已扭,如同泥鰍一樣躲過了慕澤宇的攻擊,從懷中掏出針包,雙手連彈,幾根銀針刺入慕澤宇的穴道。慕澤宇驚駭地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慕澤宇雙目變得凌厲,從戰場上凝結出來的殺氣與煞氣讓裴芯雅白了臉色,她急忙連退幾步,避開這些殺氣和煞氣的攻擊。

「你這個樣子才有了一些威遠將軍的氣勢。」裴芯雅舒了口氣道,「不用擔心,我只是封了你的穴道,讓你暫時動不了。」

慕澤宇喝道:「你趕緊放了我!」

裴芯雅搖搖頭:「放了你任你喝酒糟蹋身體嗎?對不起,我不幹。」

說完對老管家道:「慕管家,找兩個人把你家侯爺搬到屋子裏面去,我給你診脈。」

「是,是!」老管家對裴芯雅佩服極了,她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很快就叫來了兩個兒子,吧慕澤宇搬回他臥室的榻上擺好。

裴芯雅揮手將人都趕了出去,端起茶杯悠然地喝著。

慕澤宇臉黑得如同鍋底:「你不是受幫我診脈嗎?為什麼不動手?」

裴芯雅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診脈只是一個借口,我主要目的是看著你不讓你喝酒。現在目的達到了,我就告辭了。」

「你別走,趕緊放開我。」慕澤宇叫道。

裴芯雅笑道:「放開你任你繼續喝酒嗎?你就別想了,什麼時候你戒酒了,我就不會再用針製住。明天,我會繼續來的。希望你想好怎麼選擇。」

說完,不管慕澤宇殺人的眼光,走出了房門。門外,老管家和慕海擔心地在院子裏磨老磨去,看大宋裴芯雅出來,急忙迎上前。

「裴小大夫,侯爺沒事吧?」

「沒事。」裴芯雅安慰老人家,「我點了你們侯爺的穴道,四個時辰後自動解開,他就能夠活動了。只是喂飯喂葯什麼的,需要你們幫助。」

老管家感激不盡,四哥時辰後酒樓都關門了,侯爺找不到賣酒的店,自然也就喝不到酒了。裴小大夫真是太能幹太貼心了。

卻聽得屋內一聲暴喝:「明叔,你給我進來。」

老管家抱歉地看向裴芯雅,裴芯雅笑了笑:「明叔去見你們家侯爺吧,我自個兒離開。」

屋內,慕澤宇瞪著老管家:「那個大夫叫什麼名字?是哪家醫館的?」

侯爺這是想知道人家大夫的名字報復嗎?可惜人家裴小大夫的背景深厚,侯爺奈何不了人家。

「裴小大夫是裴老先生的兒子,裴大夫的弟弟。」

慕澤宇:「……」

翌日,慕澤宇再次被點住不動,與裴芯雅大眼對小眼。

「新嶽兄沒有兄弟,只有姐妹。」慕澤宇瞪著裴芯雅,「裴小姐就不怕我將你的身份說出去?」

裴芯雅淡淡一笑:「侯爺不怕再被再備所有女性議論鄙視,儘管去說。」

慕澤宇臉黑了下來:「裴小姐除了醫術,捅刀技能也不差。」

裴芯雅:「過獎。在下不過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慕澤宇道:「既如此,我也不想帶累裴小姐的名聲。你明天就不用來了。」

裴芯雅拒絕:「那可不行。君子一諾千金,我答應了慕管家要看著你,不讓你喝酒,決不食言。」

慕澤宇哼了一聲:「你是君子嗎?你是女子?」

「那又怎樣?守諾是誠信,不分男女。」

慕澤宇忽然沉了臉:「裴小姐,為了你的名聲好,還是以後不要來襄垣侯府了。」

裴芯雅輕哼一聲:「我是一名大夫,我不會對病人半途而棄。」

慕澤宇道:「我已經好了。」

裴芯雅道:「好沒好,由我說了算。」

「你……」見裴芯雅油鹽不見,慕澤宇鬱悶無比,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決定眼不見心不煩。

裴芯雅卻悠悠開口道:「慕侯爺,我勸你趕緊養好身體,否則拖著一個破敗的身體上戰場,只會給其他人增添麻煩。」

慕澤宇猛地睜開眼睛:「你說什麼?何時要爆發戰爭?」

裴芯雅用指頭捏了捏耳垂,道:「大越的新帝可是對大秦虎視眈眈好久。」

慕澤宇怔怔地看著她的這個小動作,隻覺得很是眼熟。

定了定神道:「大越的皇后可是大秦人。」

裴芯雅嗤笑:「大越的皇后可沒有將自己當成大秦人。」

慕澤宇心中醫一痛,嘆氣道:「是我辜負了她,但她不可能因為恨我就低整個大秦絕望。」

「你覺得她是因為你的關係?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裴芯雅哼道,「那人連南宮家人都不當做家人,何況大秦。」

「你說什麼?」因為裴芯雅的聲音太小,慕澤宇並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裴芯雅提高了嗓音,「我前段時間救治了一個叢大越那邊過來的行腳商人,聽說大越那邊已經在招兵買馬,籌備戰前準備工作了。」

慕澤宇雙眉一豎:「你說得可真?」

裴芯雅道:「你可派人去調查。」

慕澤宇深深看了她一眼,大聲呼喚慕管家的名字。

裴芯雅放下茶杯走出門,今天之後,她不用再來襄垣侯府了。

大秦皇帝對慕澤宇很是信任,慕澤宇即使名聲受損,他也沒有放棄這個心腹——說不定他還暗中滿意,有缺點的襄垣侯用著才更放心——聽到慕澤宇的話後,他立即派人潛入大越偵查消息,發現大約果然厲兵秣馬,準備進攻大秦。皇帝立刻招集群臣準備迎戰。這一次,大秦不會在別人打上門後才倉促迎戰,準備充分,糧草充足。有大臣因為穿越者的關係上本彈劾南宮家,要皇帝治南宮家勾結外敵之罪。慕澤宇和其一派人竭力保全南宮家。南宮家本是皇帝的人,自然要保下來,以一句「南宮曉月早已經脫離家族」為由,隻象徵性地懲罰了南宮家主教女不嚴一項,便輕輕放過了。大臣們看到皇帝的反應,識趣地不再揪著南宮家不放。

裴芯雅得知這個結果,鬆了一口氣。雖然她這一世與南宮家沒有關係,但若是南宮家因「南宮曉月」受到連累,她於心不安。

慕澤宇這段日子忙翻了天,沒有時間再糾結女兒不孝的事情,也沒有時間再借酒消愁,每天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但他依然不能睡覺休息,還要在書房研究兵力布放瞪事宜。忽聽得窗棱一響,慕澤宇急忙撲到窗前,打開窗子,卻見庭院中空蕩蕩,沒有潛入者的身影,唯窗口的縫隙上插著一封信。慕澤宇小心地打開信封,抽出裏面的信紙,看了一眼,抬腳就往外走。

慕海正依靠在房門邊上打盹,感受到慕澤宇的動作,立刻跟上前去:「侯爺,這麼晚了,你去哪裏?」

「我要進宮。」慕澤宇興奮異常,想著儘快將手中的東西交給皇帝。

慕海連忙拉住慕澤宇:「侯爺,侯爺,宮門已經關了,皇上肯定也休息了。你有重要的事情也要等明天宮門開了再說啊!」

慕澤宇這才反應過來,拍了拍額頭,回到書房,興奮地研究著信上的東西。探子回到大越在研究一種新武器,可惜製造處把守的非常嚴格,大秦損失了幾十個精良的探子也沒有探出大越是如何製造新武器的。只知道這種新式武器叫做火藥。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半夜將火藥和相應的火器製造方法放到他的窗子底下。是他人品太好,還是其中有陰謀?

第二天,慕澤宇帶著圖紙進宮見皇帝。皇帝考慮了一下,就招集了兵部和工部的尚書,讓他們秘密製造火藥和火器——即使有陰謀,皇帝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不製造火藥和火器才是損失。他和慕澤宇都能夠看出火藥和火器的威力有多大。大越國有這些火器,兒大秦沒有的話,絕對是站著挨打不能反抗的份兒。

不管皇帝還是慕澤宇都提高了戒備,生產運輸火藥和火器的時候崩緊了弦,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打大鬆了一口氣,確定那封信不是陰謀,說不定是哪個大秦的愛國高人潛入大越搞到了火藥和火器的製造方法,又不想暴露自己,才暗中寫信給慕澤宇。

裴家,裴芯雅與裴夫人正在進行抗爭。裴芯雅要做軍醫前往前線,裴夫人不讓,兩母親因此擰上了。

裴芯雅除了女扮男裝出外醫治病人外,其餘事情都很聽裴夫人的話,若裴夫人不讓她露面給人醫治了,她也會老實地在家待一段時間,等裴夫人口風送往了再外出。但關於隨軍這件事卻是鐵了心,任憑裴夫人再如何生氣,裴芯雅都不屈服,隻默默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你是要氣死我啊!前線那麼危險,你去了會送命的。」裴夫人捂住胸口,一副心口疼的樣子。但家中三個神醫級別的人都知道裴夫人沒事兒,她就是做個樣子,大家都習慣了。

裴芯雅扶著裴夫人,給其倒了一杯茶:「可是哥哥也曾隨軍前往邊境,娘你不是沒阻止嗎?」

裴夫人氣道:「那怎麼一樣?你哥哥是男子,你是女子,你吃不了那個苦。」

「我能吃苦的。」裴芯雅柔柔卻堅定地道,「娘,你就讓我去吧。我學了醫術,自然是要治病救人。前線是最適合醫者的地方。醫者父母心,我希望能多救一些人,讓士兵們能平安回到家中,讓他們的父母兄弟姐妹和妻子兒子不會因為親人的離開而難過。娘,你就成全我的心思吧!」

裴老先生和裴大哥連連點點,醫者父母心,他們的感觸最深。每次戰場上,很多傷兵並非立刻死亡,而是得不到救治而死。若非他們一個年紀大了,一個事情繁忙,他們也想跟著去前線。

看到爺仨的反應,裴夫人有什麼不了解的?她可是醫者的妻子。

「芯雅,你是個女孩子。」裴夫人擔心地是這一點兒,「怎麼能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呢?」

裴新嶽舉手發言:「軍醫是一個人一個帳篷,不會跟其他人擠在一起。而且澤宇也知道了小妹的身份,可以讓他照顧小妹。」

「你閉嘴。」裴夫人狠狠瞪了大兒子一眼,「如果不是你把我們家的底子都向襄垣侯透露光了,他怎麼會猜到芯雅的身份?」

裴新嶽摸摸鼻子,訕訕地退到一邊。

「你真的要去前線?」裴夫人黑著臉問裴芯雅。

裴芯雅點點頭:「其實我可以自己偷著去的,但我不想你們擔心。」

裴夫人聞言嘆了口氣:「算了,我管不了你了。你想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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