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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復仇事務所》第一百一十一章113 國士五
林蒿是喜歡林真的。林真雖然佔據了他的身體,但他本身壽命已經到了盡頭,本就已經死了,林真只不過將他的屍體廢物利用。更何況,林真擁有他的記憶後,幫助他實現他的心願,還在廟裏面幫他點了長明燈,讓高僧為他頌經,祈禱他轉世得到幸福……該做的,林真都為他做了,而且做得很好!林蒿欣賞林真的性格,欣賞他的才學,欣賞他的夢想……唯一不喜歡的就是他脫離家族的態度,林真來自家族觀念淡薄的現代,不清楚在古社會,家族對一個人的重要性,也不清楚個人與家族不能完全分開,一個人犯了錯是會連累家族的。想想方孝孺,就因為得罪了朱棣,可是被誅了十族的。

林蒿在回到京城之前就與林真和三皇子等人分開了,他並不想暴露自己麒麟的身份,三皇子也不想,免得自己成為現今皇帝和皇子們的眼中釘。

「春闈過後,我再來找你們。」少年說道。

「你要參加春闈?」林真驚訝。

「你有舉人資格?」三皇子更驚訝,這位可不是人啊,他事實怎麼獲得科考資格的?

少年點點頭:「大人再送我來此間之前,幫我做足了準備。」

林真和三皇子:「大人?」

少年指了指頭頂:「大人是萬能的神。」

林真和三皇子立刻擺出敬畏無比的神態,即便林真前世生活在無神論的社會,但經歷了穿越麒麟一系列事件,他怎還會懷疑神靈的存在。

「本王就等著你杏榜奪魁。」三皇子道。

少年嚴肅臉:「林真的才華比我更好,杏榜奪魁的應是他。」

三皇子:「呃……」這孩子太老實了。連祝福的話都分不清。

林真忍不住好笑,揉了揉少年的腦袋:「那你也要努力啊,我們一起把前兩名承包了,怎麼樣?」

少年抱著腦袋點點頭,很乖的模樣,讓林真覺得這孩子就像自己的小弟弟一樣可愛。實際上,林蒿對林真的感情確實是兄弟之情。在他心目中。林真才是他的親人,他的哥哥。

「阿真很喜歡阿蒿?」望著少年消失的方向,三皇子問身旁的人。他承認他有些嫉妒了。這兩個少年相處起來太自然太親切,讓他這個主人未免有些吃醋。

林真笑道:「阿蒿是個好孩子,我喜歡他就想喜歡自己的弟弟。」

林真看出了三皇子的小心思,轉移話題道:「京城裏面每天人來人往。馬車繁多,常常阻塞交通。若是能規範一下街道的通行就好了?」

「要怎麼做?」三皇子立刻問道,他知道林真不會無的放失。

「將大街分為行人路和車馬道。行人路在最邊上,車馬道在當中,不管人、車、馬都靠右行使。若是外地來的車馬。可禁止進城,減少城內的車馬數量,緩解交通壓力。」

三皇子皺眉:「可若禁止外地車馬進城。那些人進城後後要如何前往目的地?能坐得起馬車的人可不會願意下來走路。」

林真道:「可以設置公共馬車,每輛馬車行駛固定的路線。每隔一段時間一趟,路人想要乘坐馬車,交納一定的乘車費就可以了。」

林真將公交車的概念講給三皇子聽。三皇子聽得眉目舒展,連連點頭。

林真又道:「公交車不止局限於一城內,還可以在城與城之間設置,將整個大青朝聯繫起來。」

三皇子雙目放光:「還沒有嗎?」

「物流!」林真道,「將貨物信件統一地從一地運往另一地……」

林真解釋物流的概念。

三皇子從中聽到了許多有利的因素,最重要的就是:金錢以及消息。

三皇子哈哈大笑,拍著林真的肩膀:「阿真,你就是本王的張良與韓信。」

………………

業成早赴春闈約,要使嘉名海內聞。

每年二月初九、十二日、十五日三天是會試的日子,考試的地點在京城的禮部貢院,由禮部主持,因而又稱禮闈或春闈,錄取者稱為「貢士」。過了殿試者,才能稱為進士。

春寒料峭,凍殺年少。林真看著在寒風瑟瑟發抖的眾考生,忍不住唾棄古代科考制度。這麼冷的天讓考生只能穿單衣考試,就是想凍死一批人吧?林真用陰暗的心思揣測統治者。他身上穿的衣服比其他書生更少,不過有內功護身,不感覺到寒冷。在一種凍雞中非常鶴立顯眼。

松煙佩服地看著自己少爺身上的單衣,決定要更加努力地練功,爭取像自家少爺一樣不懼寒冷酷暑。咦,怎麼還有人跟自家少爺一樣不怕冷的?

「少爺,你看那個人也不怕冷。」

林真順著松煙看過去,一眾萎靡的書生群中,身穿黑色單衣的麒麟少年鶴立雞群。林真急忙走了過去。

「林蒿!」

林蒿轉身,淡淡地跟林真打了個招呼:「林公子。」

「別叫我林公子那麼生疏了。你我都姓林,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就叫我林大哥吧。」林真笑容中全是善意。

林蒿從善如流:「林大哥。」

林真高興啊,自己收了個麒麟小弟了。

「阿蒿!」林真很自然地稱呼著林蒿,「你其實是胎果吧?」

少年愣了愣,從記憶中搜索出胎果的解釋,點了點頭。

「那你的父母親人呢?也是這個世界的人嗎?」林真很好奇。

林蒿點頭道:「是。不過我已經不能再回到他們身邊了。」

林真:「為什麼?」

林蒿:「他們已經認不得我了。」

林真憐惜地摸摸少年的頭:「別難過。你還有我這個大哥。」

林蒿:「謝謝。」頓了頓,少年道:「林大哥,有些話我說了,你可能會生氣。」

林真疑惑:「你說,我不生氣。」

林蒿:「現今社會。家族對於個人很重要,不是說斷絕就能斷絕得了的。一個人不重視家族,有可能成為別人攻擊的把柄。林大哥就算分家了,也不要做得太絕。凡事留一線,以後好相見。」

林真眯了眯眼睛,沒想到少年竟然清楚自己的打算,不愧是麒麟嗎?不過他不怕自己生氣地提醒自己。真是個好心的少年呢!

「我明白了。」林真應承著。實際心裏卻沒有將麒麟的勸告聽進去。二十多年的觀念不是來古代後短短兩年能夠改變得了的。

一陣鑼響,卻是會試場開門放人進入了。會試門口的檢查非常嚴格,任何寫著字的紙片都不能帶進去。搜身也很嚴格,不過分人而定。林真與少年的衣服料子全是精品,搜身的人有眼力勁兒,隻簡單地呼嚕了兩把。就把人放了進去。

會場中十數排號房,每個號房長五尺。寬四尺,高八尺,裏面除了一張書案就只有一個放在牆角的馬桶,簡陋到不行。林真運氣不是很好。分到一間靠近茅房的號房,那臭味……林真隻想說幸好現在不是夏天。

試捲髮下來,題目函蓋四書文(就是八股文)、五言八韻詩、五經文以及策問。與鄉試大致相同,不過更深奧一些。十八個同考官在會場中轉悠。查看考生們的答題進度。這十八個同考官全部是翰林院的翰林,大多是前兩屆的考生。主考官則是由進士出身的大學士或尚書以下副都禦史以上的官員擔任,總共四人,偶爾會下場巡視。

三場九天,即便林真有內功護身,從考場中出來後也委靡不堪了。桐煙趕緊將自家少爺扶上馬車,又倒了碗熱的人蔘雞湯給林真。

「還有嗎?」林真邊喝邊問。

桐煙一邊給他家少爺倒熱水燙毛巾,一邊答道:「還有。」

林真吩咐:「留一碗,等林蒿出來,給他喝一碗。」雖然對方是麒麟,但應該也受不了這九天的折磨吧?

「少爺,林蒿公子出來了。」車廂外面的松煙稟告道。

「喊他過來。」

林真聽得松煙大喊「林蒿公子、林蒿公子」的叫聲,然後松煙委屈地回道,「少爺,林蒿公子不理我,他走掉了。」

「算了。」林真撐著額角,反正都是三皇子的人,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很多,「回府吧。」

「是。」松煙立刻揚鞭催動了馬車。

「桐煙,府裡怎麼樣?」林真靠著軟墊子問道。

「跟平常一樣,沒有一個人發現公子參加會試了。」桐煙很是不忿。雖然公子參加會試不被府裡其他人發現最好,但看到那些人如此輕忽公子,桐煙不免為自家公子鳴不平。

「呵呵,不被他們發現不是很好嗎?」林真笑了。他本就不希望那些人知道自己參加會試的事情。之所以平時出現在府裡那些人面前的時候總是表現得虛弱不堪,不就是為了製造一個自己不能參加科舉的假象嗎?

「可他們太不重視少爺了。」

林真笑容中帶上一絲冷意:「既然如此,那就在會試放榜前分家吧!」

………………

會試放榜要在四月中旬,正值陽春,杏花綻放,故又名杏榜。離那時還有兩個月時間,足夠林真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三月桃花盛開,綏遠侯府以到廟子裏的名義出門踏青,包括在國子監讀書的林奇都被叫回來一起,隻除了事務繁忙的綏遠侯府以及被眾人全部忽略的林真。

林真帶著桐煙前往綏遠侯的書房,從進入綏遠侯府以來,他從沒有來過這裏,還沒有到書房院子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二少爺,請留步。」府中的下人都看不起這個庶出的二少爺。當初他回府時是由三皇子送回來的,一乾下人還以為這個二少爺有多不尋常,暗想著在侯夫人不注意的地方去巴結一下這位二少爺。哪知道這位根本沒有多大本事,在府裡不受老夫人、夫人和老爺待見不說,三皇子自從那一次後也再沒有上門,看來與其沒有什麼交往,因此下人們便開始怠慢二少爺,漸漸的,這二少爺便成了府中的小透明。偶爾從其院子裏出來一次,下人們都不大理會他。

「我要見父親,勞你通報一聲。」

「老爺公務繁忙,不見外人。」下人冷聲道。

「外人?」林真嗤笑,「沒想到我在自己家中竟然被說成外人!桐煙!」

只見桐煙上前一步,右手疾伸,捉住那人的胳膊,用力一甩,直接將人甩了出來。

那人「啊」地一聲慘叫,趴在地上半天無法起來,口裏不斷**,而其他下人則全部呆住了,再不敢上前攔截兩人。

這麼大的響動自然驚動了屋子裏面的林正則,只聽他在屋內喝道:「什麼人在外面喧嘩?」

林真提高聲音:「是兒子。兒子有要事找父親商量,但林三攔住兒子,說我是外人不得打擾父親。我手下小廝不服,兩人起了爭執,驚動父親,是兒子的不是。」

林正則怒道:「你竟讓自己的下人跑到我書房門口吵鬧,毆打我的下人,像什麼話?」

林真笑道:「父親覺得一個下人攔截主子,諷刺主子就像話了?父親,我是你的兒子,我被下人諷刺,你的臉就不痛?」

書房內一陣沉默,片刻,林正則出聲:「將林三關入柴房,斷其兩日吃食。」

僕人中走出兩人將林三抬了下去,林正則的聲音再次傳出來:「進來吧。」

林真接過桐煙手中的東西,走進書房。

「找我什麼事情?」林正則的臉色不怎麼好,任誰被庶子那麼鬧都不會高興。

林真將手中的東西放了一多半在林正則的書桌上,林正則疑惑:「這些是什麼?」

林真平靜地道:「嫡母謀害庶子的證據。」

林正則手一抖,剛拿起的信件掉在桌子上,他抬眼,冷芒直射林真:「孽子,你要做什麼?」

林真才不會被林正則冷意和殺氣嚇住,淡淡地道:「兒子無法與要害自己性命的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兒子自請出府。」

「你要分家?」林正則怒,「父母在,不分家。你就不怕被你說你不孝,對你以後的名聲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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