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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紅樓》第一千零八十章 誤殺
寧安堂內,氣氛融洽。

之前薛寶琴的那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賈環。

而他現在對於處理這種女兒家的小心思,不能說得心應手,但也頗有經驗了。

有林黛玉在,他永遠不缺少實踐的機會……

因此,他只是用戲謔的語氣將薛寶琴的心思揭破,並輕鬆調笑幾句,再夾雜上兩句極不要臉,但可以甜死人不償命的情話,薛寶琴那點小心思就統統消散了。

至少,她可以確信,賈環不會將她想的那樣不堪。

至於其她人的看法……

她並不是林黛玉,所以對別人的看法,看的不重。

賈環與董明月還有薛寶琴三人,算是比較有共同話題的。

因為三人一起經歷了西域大戰,還有共同的朋友……

「環哥兒,你知道索菲亞公主現在如何了嗎?」

薛寶琴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賈環,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直接問董明月就好。

薛寶琴是知道,武功高深的董明月在替賈環掌握情報。

不過,她就是想同賈環說話。

賈環笑著對薛寶琴眨了眨眼,有一個容貌精緻的女孩子親近,是一件感受很好的事。

見薛寶琴俏臉飛霞,賈環道:「那小娘皮住在禮部安排的院子裏,好吃的好喝的供著。但想出門,卻需要宮裏和內閣定奪。」

「為什麼?」

薛寶琴顧不得羞澀,急問道。

賈環笑道:「索菲亞不能出事,說到底,她都是厄羅斯的公主,彼得皇帝最愛的女兒。如果她在大秦出了事,厄羅斯那個瘋狂的國度,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

大秦雖然不畏懼,但總不好和一群瘋狂的狗熊拚命。」

賈環沒說的是,希望大秦大亂的人,從來不缺少。

或為了復仇,或為了皇位,孤注一擲的人,比比皆是。

當然,這些就沒必要讓薛寶琴知道了。

「噗嗤!」

聽賈環將厄羅斯人形容成大狗熊,薛寶琴笑出聲來,覺得很貼切。

不過又面帶同情,道:「那索菲亞公主豈不是被軟禁起來了?她好可憐……」

「可憐?哈!」

賈環好笑道,不過,沒等他用尖酸刻薄的語言,將那厄羅斯的瘋婆子貶低一番,就見青隼的副鐺頭卿眉意麵色陰沉的匆匆走來。

見她這幅模樣,原本笑意盈盈的董明月和賈環都斂起笑容。

毫無疑問,出事了。

「義寧坊西府二爺納妾喜宴上,尤三姐橫劍自殺,薛家大爺奪劍時,失手殺了柳湘蓮!」

卿眉意沉聲稟道,然而這還不是全部:「長安縣衙捕快已經到了,不過……」

「不過什麼?」

賈環皺眉問道,面色陰沉。

卿眉意吸了口氣,道:「不過寶二爺卻指責,是薛家大爺故意殺了柳湘蓮。」

賈環面色淡漠,點了點頭,起身出門。

……

義寧坊。

喜宴變成了兇殺現場。

而當賈環親自帶人到場後,氣氛愈發壓抑。

賈璉的圈子雖然亦多為貴公子,可這些貴公子在神京衙內圈裏,充其量也就是二流。

對於他們而言,賈環、秦風、牛奔那個圈子,太過遙遠,也太過高大。

那個小圈子裏的任何一人走出來,都是頂級大哥。

而其中,以賈環的凶名最盛。

賈環在那座二進宅院大門前下馬後,賈家親兵強硬的將守在門前的長安縣衙役擠開,接管了宅院。

賈環面色淡漠的帶人入內。

這種做派,讓站在庭院中的賈璉並一乾公候衙內看到後,愈發緊張畏懼。

賈璉面色慘白的看著賈環,訥訥道:「三弟,我……」

賈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往倒座兇案現場走去。

並不大的一間房內,站滿了人。

哭聲陣陣。

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身著喜服的年輕婦人,一起跪在一個倒在血泊的女子身邊,悲傷哭泣。

還有兩個人在哭,一個是薛蟠,他在哭尤三姐。

另一個是賈寶玉,他在哭柳湘蓮。

「環哥兒……」

薛蟠終於知道怕了,看著賈環有些委屈的喚了聲。

賈環沒有出聲。

「讓你的人出去。」

韓大上前,對長安縣縣尉說道。

正是他帶著捕快前來。

縣尉自然認得賈環是誰,不敢多說什麼,揮了揮手,讓手下衙役趕緊出去。

他心裏打定主意,雖然留在這裏,但隻帶耳朵不帶嘴。

和這位爺對著乾,作死都沒這麼作的。

至於命案……

讓朝廷裡那些大老爺去管吧。

「環哥兒……」

見賈環不吭聲,薛蟠更加怕了,又喚了聲。

「到底怎麼回事?」

賈環看著他問道。

薛蟠聞言,面色似哭似笑,聲音也不大正常,哭一般,道:「我只是想來看看他,卻不想……」

「他」,自然指的是柳湘蓮。

不過說到這裏,薛蟠面色微微有些猙獰,顯得極為憤怒,嘶聲道:「再沒想到,她居然也在這裏!她……他們……」

「他們只是在說話,我也在!」

賈寶玉忽然插口道,面色似比薛蟠還憤怒。

薛蟠哈了聲,咆哮道:「只是說說話,用的著手拉手?

用的著三姐摟著脖子給他喂水?

用的著三姐給他揉膀子?

她跟我都沒那麼親熱,都沒那麼多笑臉!

這個賤人!」

賈寶玉漲紅臉,滿眼是淚,反駁道:「三姐做什麼,不用你管!她又不是你的妻妾!」

薛蟠冷笑道:「不是我的妻妾,那她住我屋裏作甚?上我床作甚?花了我幾千兩銀子又作甚?

你看看她身上穿的衣裳,頭上戴的頭面,哪個不是我買的?

她若真不想跟我,直說便是,我還不稀罕!

跟我散了夥兒,她愛跟哪個親熱就跟哪個親熱,都隨她。

可是,她一邊跟著我,一邊卻做出這種事……

老子什麼帽子都戴,就是不戴綠帽子,不做剩王八!」

「所以你殺了她?」

賈環皺眉問道。

薛蟠對上賈環,臉上的怒氣又沒了,垂頭喪氣道:「環哥兒,我雖喝多了,卻又哪裏敢殺人?只是打了她一巴掌,罵了兩句,她自覺在柳家子面前落了面子,又羞又愧,一惱下才橫劍抹了脖子。」

賈環點點頭,心道命運當真奇妙,這尤三姐到底走了老路,又問道:「那柳湘蓮呢?」

薛蟠哭喪道:「環哥兒,我真沒想殺他。是我急著去搶下三姐手裏的劍,卻沒想到他也撲了上來,正好對上我搶下的劍尖兒……」

賈環看了眼柳湘蓮中劍位置,也的確是在腹部……

問罷後,他轉身看向那位長安縣縣尉,道:「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那縣尉見賈環這般問話,頓時受寵若驚,忙躬身道:「寧侯面前,不敢當大人之稱。卑職長安縣縣尉孫海,在外巡街時,恰巧聽到動靜,方進來查看。」

賈環點點頭,道:「孫縣尉,按照律法,薛蟠是不是該交你帶回衙門?」

孫海聞言,乾笑了兩聲,道:「這個……要看寧侯您的意思……」

賈環聞言皺起眉頭,道:「國法該是怎樣就是怎樣,看我的意思……我有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不知多少文臣禦史等著他出錯。

若是他敢強行包庇薛蟠,那才是愚不可及。

或許那些清流不能憑藉此案真箇將他怎樣,但落下把柄,卻會給各方面攻擊的口舌。

那將會非常不利。

孫海見賈環面色不佳,忙補救道:「寧侯,卑職的意思是……這個案子,涉及到貴府,長安縣未必能審的了,可能要交由刑部或者大理寺來斷案……」

賈環聞言,想了想,道:「既然孫縣尉在此,還是交給你們長安縣來辦吧。該怎樣,就怎樣。」

孫海聞言,猶豫了下,語氣試探道:「如此,卑職就要上報給大人,然後派仵作來驗屍,還要……還要收監……」

賈環點點頭,道:「合該如此,不過……」

孫海心裏正在狐疑,莫非賈環不在意這個薛蟠,就聽到賈環轉折道:「這件案子,薛蟠沒有否認什麼,也承認了人確實死在他手上,那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所以,你們長安縣衙那套威逼犯人的殺威棒和其他審訊大刑就不要上了。

另外,收監後,單獨押一間牢房裏,不許有什麼意外出現。

我敬畏王法,但並不是好脾氣。

如果他在牢裏出了什麼岔子,被什麼人鬥毆殺死,或是畏罪自殺,我拿你全家是問。

這句話,你也可以帶給你們縣令。」

孫海聞言,滿頭冷汗,連聲道:「寧侯儘管放心,寧侯儘管放心,卑職定然保證薛大爺的周全,也會將話帶給我們大人。」

開什麼玩笑,這位是敢和宮裏皇帝老子對著乾,打的親王世子不能自理的主。

別說他區區一個縣尉,就是他們縣令大人,都完全不在人家眼裏。

賈環沒有再為難孫海,道:「既然如此,你把人帶走吧。」

「環哥兒……」

聽到這裏,面色慘白的薛蟠終於堅持不住了,大哭著喚了聲後,癱軟在地。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坐牢。

再聽聽剛才賈環說的那些情況,薛蟠真真怕的要命。

孫海自然不會理會薛蟠的動靜,見賈環面色依舊淡漠,並沒有改變主意的樣子,他就從外面招來手下,將絕望大哭的薛蟠帶走。

不過臨走前,孫海猶豫了下,看了眼賈寶玉後,才小聲對賈環道:「寧侯,卑職多嘴一句……若按薛大爺的說法,他縱然雖有罪,但論法,還頗有迴旋餘地。甚至,若是沒了苦主,未必就用坐牢。

但若按照貴府二爺的說法,卻將對此案極為不利。

畢竟,他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我們大人就想幫寧侯,都幫不上。」

賈環聞言,嘴角彎起一抹笑意,看著孫海道:「我知道了,你有心了。」

孫海聞言大喜過望,知道收穫了賈環的人情,這可真真比千金還貴重!

不過他卻頗懂事,沒有再多說什麼,抱拳一禮後,帶著人離去。

「大哥,讓人封鎖現場,等待長安縣衙的仵作。另外,帶寶二哥回府。」

說罷,賈環再不看任何人一眼,大步離去。

……

榮國府,榮慶堂。

今日本就有些怪異的氣氛,此刻愈發不安。

原本因為賈璉納妾,要接新人進府,王熙鳳的臉色就很不好,沒有了往日的笑容滿面,談笑風生。

不過,卻沒人會說賈璉有問題。

身為賈家長房長孫,成親數年,至今也只有一女,子嗣不是單薄,是根本沒有。

這種情況下,誰都無法對賈璉納妾之舉說個不字。

反而,包括賈母、薛姨媽等在內平日裏極寵王熙鳳的長輩們,還會勸她想開些。

再怎麼說,她都是榮國府的大婦誥命,還用怕一個妾?

賈璉若敢寵妾滅妻,誰也不會饒他!

然而,誰也沒想到,一群內宅婦人正說著,賈母等人還等著新人來敬茶,結果新人沒等到,卻等來了噩耗……

薛蟠的隨身小廝喪命般跑來通風報信兒,囫圇不清的將義寧坊發生的事說了。

只是驚慌之下,沒說清楚,隻說薛蟠殺了人,還殺了兩人。

薛姨媽聞言差點沒暈過去,好歹聽說賈環已經過去後,才強撐了下來,不過還是一個勁兒的抹淚。

這是人命關天,殺人要償命啊!

真真是晴天霹靂!

薛寶釵也紅著眼圈,緊繃著面色坐在薛姨媽身旁。

她之所以還能堅持住,是因為她相信,那個人一定不會讓她失望……

只是,看向坐在高台軟榻旁的王夫人時,眼神有些微冷……

連賈母都在唉聲嘆氣的安慰著薛姨媽,還說環哥兒一定會想好法子。

王熙鳳、李紈等人也在一旁說著吉祥話。

唯有王夫人,依舊無動於衷的坐著,手裏轉動佛珠,看也不看薛姨媽一眼。

或許,在她心裏,薛姨媽這個妹妹,早就叛變不是自己人了……

「三爺回來啦!」

榮慶堂門前的丫頭子高聲喊道。

廳堂內,薛姨媽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淚眼花花的看向門口處。

薛寶釵的注意力也一瞬間轉移到門口,想看看賈環能否將她哥哥救回來……

不過,讓她們都有些失望了。

只有賈環一人。

「環哥兒……」

薛姨媽一邊流淚一邊喚道:「你薛大哥他……」

賈環給賈母見完禮後,嘆息了聲,道:「長安縣尉將薛大哥帶走了……」

「啊?!」

薛姨媽失望驚恐的驚呼了聲,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薛蟠是她唯一的兒子,是薛家這一支的獨苗,更是她的命根子。

聽到薛蟠殺人,被官府捉拿這一噩耗後,薛姨媽哪裏還堅持的住?

一陣慌亂,公孫羽也被人請了來。

給薛姨媽施針後,救醒過來。

薛姨媽醒來後,第一件事還是看向賈環,哀求道:「環哥兒,你要救救你薛大哥啊……」

賈環安慰道:「姨媽放心,薛大哥只是誤殺,就算嚴判,薛大哥也是性命無憂。」

「果真?」

薛姨媽將信將疑道,她還是了解薛蟠的性子的,喝了酒撒起潑來,真敢殺人。

見她不信,賈環就將那些破事說了遍。

之前薛蟠的小廝隻說了薛蟠殺人,卻沒說尤氏姊妹那些破事。

這會兒聽賈環說完,薛蟠竟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殺的人,薛姨媽恨得差點沒咬碎牙齒。

賈母也罵道:「竟有這樣不知恥的下作娼.婦!!」

王熙鳳趁機上眼藥,道:「老祖宗,爺們兒家喜歡,誰有法子?我們家鏈兒納的,就是這個尤三姐的姐姐呢。」

賈母惱道:「他趁早死了這個心,這樣的人娶進府來,賈家還要不要家風了?鏈兒是想要闔家不寧,還是想要哪個的命?」

「問題倒不是很大,薛大哥的確是誤殺。

不過還有些麻煩的是,寶二哥也在當場,因為和那柳湘蓮很有交情,所以怪薛大哥殺了柳湘蓮,在長安縣尉面前咬定是薛大哥故意殺人。

長安縣尉同我說他很難辦,畢竟,寶二哥是唯一的在場證人。

他若堅持己見,情況會變得極複雜。

因為故意殺人和誤殺,是兩個概念。」

賈環淡淡的道。

「寶玉?寶玉他怎能這般做?!」

薛姨媽簡直驚怒交加,不可置通道。

雖說自賈環強勢崛起後,薛姨媽更喜歡親近賈環,更將愛女籌謀相嫁,但她也從未疏遠冷落過賈寶玉。

每逢生辰,都會親手做一雙鞋,或者一身衣裳。

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會想著送給賈寶玉一份。

可是如今,賈寶玉竟為了一個戲子,想要置薛蟠於死地!

不止薛姨媽,榮慶堂內除了王夫人外,其她人也俱是震驚神色。

這個時代,幫親不幫理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除了謀反大罪外,其他一切罪行,都可用「親親相隱」來包庇。

大義滅親反而會被人指責泯滅天良。

這也是以孝治家治天下的一種特色。

所以,賈寶玉如今的選擇,就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了。

薛蟠可是他的嫡親姨表兄弟。

賈環卻笑道:「姨媽倒不必太過憂慮,這件事極容易解決。只要讓我爹同寶二哥說,再沒有不準的道理。」

這倒不是瞎話,前世,琪官蔣玉涵不就是由賈政出面,才被賈寶玉輕易出賣的麽?

當然,這並不是說賈寶玉存心想出賣他。

賈寶玉自幼生活成長的大環境,所受到的教育,讓他無論如何都沒有對抗賈政的勇氣。

聽到賈環的笑言,賈母沒好氣的瞪了賈環一眼,然後對六神無主的薛姨媽道:「姨太太,這件事就讓環哥兒去處理吧。

事情既然是這樣,那你家哥兒殺那起子姦夫****應算不上什麼大罪。」

「老太太,真是這個道理?」

薛姨媽語氣希冀,聲音顫抖的問道。

賈母笑道:「自然是這個道理!別說咱們這樣的人家,就算是鄉下村婦,若有那樣的下作事,也是要被浸豬籠的。

哥兒殺這樣的人,雖有錯,但不至入罪。」

薛姨媽聞言,心情安定了許多,又看向賈環。

賈環點點頭,道:「多半是這樣,不過,我的意思是,趁這個機會,好生嚇唬嚇唬薛大哥。

年歲也不小了,收收心,找個人家成親,好生過日子才是正經的。

這次是誤殺,沒甚大問題,若下次是真殺,那就麻煩了。

如今想拿我馬腳的人多的是,我不能為了薛大哥,把自己也陷進去了。

身後還有一家子人要護著呢。」

賈環這話說的非常直白,前面時,薛姨媽還有些不大樂意,她現在恨不能立刻就救出薛蟠,哪裏忍心讓他吃半點苦頭。

可聽到後面,再加上薛寶釵的眼色,她才終於動容了。

薛姨媽心思到底比王夫人明白的多,也高明的多。

她看著賈環,滿面感激道:「能讓環哥兒你這般想著他的事,真真是他十輩子的福分!

我也想明白了,只要……只要能留他一命,齊整著出來,其餘的,受再大的罪,吃再多的苦,都是他的好!

環哥兒若能再讓他收了心,找個正經人家成了親,姨媽一定念你的好!

這事想來要上下打點許多,家裏官中的對牌在我手裏,環哥兒你取了去,隻管花銀子。

哪怕花光了都不妨事!」

賈環聽薛姨媽順勢將薛蟠的終身大事都託付過來,看了眼臊紅了臉面的薛寶釵,啞然失笑,道:「打點倒不必了,也是運氣,如今朝廷上上下下都在忙著折騰西域大捷,犒軍祭天。這個喜慶的節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來也沒哪個不開眼的,用這種晦氣事和我折騰。

鬧大了,不高興的肯定不是我。

所以我料定,這事不會有什麼岔子,用不上打點。

至於薛大哥的親事……

過了這陣再看吧,不過若由我做媒,那日後薛大哥卻是不能欺負打罵了新人去。

否則我面子上過不去。」

薛姨媽聞言,先是大喜,沒想到這裏還有這樣的說法,可聽到最後,卻又猶豫了。

這算什麼?

兩口子的事,媒人也不該摻和。

更何況,她可不願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媳婦壓著,那豈不是夫綱不振?

不過沒等她猶豫太久,就感覺到身旁薛寶釵在悄悄的拽她。

薛姨媽不解的看去,卻見薛寶釵又氣又急的看著她。

薛姨媽登時醒悟過來,連聲道:「就依環哥兒,就依環哥兒!」

開什麼玩笑,若能讓賈環做媒,那親家將是何等身份?

人品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出挑!

品格不好的,別人也不敢嫁到賈家來。

如今的薛家,與賈家沒甚區別……

這樣的好事,豈有耽擱的道理?

……

PS:關於尤氏姐妹的定論,大家可以看看原著第六十九回。

講的很明白,尤三姐說「你我生前淫奔不才,使人家喪倫敗行,故有此報」。還有「你雖悔過自新,然已將人父子兄弟致於聚麀之亂,天怎容你安生」

前面一章柳湘蓮毀親時,也有描述:那尤三姐在房明明聽見.好容易等了他來,今忽見反悔,便知他在賈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無恥之流,不屑為妻.

所以不是我黑化她們,她們本來就是如此。

另外推一本女作者的書,二寶天使的《鹹魚翻身的正確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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