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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192.第192章 墓穴裡的先知
「好刀法。」那男子揚唇一笑,讚歎道。

顧辛烈沒說話,刀鋒仍然指在那木蘭的額頭處,半指距離。

男子說:「木蘭,收刀。」

那名喚木蘭的女子閉上眼睛,收刀入鞘,雙手垂在兩側,讓我有些驚訝的是這妮子從頭到尾都沒看過顧辛烈的那把刀,就好像是她根本不在乎這把刀會不會插進她的額頭一樣。

見到木蘭收刀,顧辛烈也沒廢話,收刀入鞘,立在我身側,眼睛一直盯著那男子看,跟我想的一樣,相比較於木蘭的刀法,這個男子肯定還有更強的手段。

「我很少看到有能跟木蘭比刀還能平分秋色的人。」那男子看著顧辛烈由衷的讚歎道,遲疑了一會,又補上一句:「應該說是強上三分。」

「女子生來就不是練刀的,不管多強的女子,在體力上來說都要遜色於男人幾分,這就是劣勢。」顧辛烈半闔著眸子,輕聲說道。

「你們要努力些了啊,這種程度可還不夠。」那男子說完這句話之後,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帶著木蘭進了我們身後的洞穴,不時,還有些許動聽的歌聲傳來。

「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啊,看起來很厲害。」百華夜詠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喃喃道。

「應該是七家的人,那女子的刀法不下於我,那男子更是深藏不露,小心一點好了,雖然看起來他們對我們沒有什麼惡意,但卻也談不上有善意。」顧辛烈喘了口氣,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右手顫抖了一下,對於用刀之人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先不去管他們,先把這棺材摸了再說。」我搖了搖頭,朝著那祭壇走了過去,巨大的怪獸屍體橫亙在祭壇的前方,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讓我有些難受,血腥的氣息混合著大王死人花傳來的點點淡香,倒是多了一份詭異的感覺。

「能把那花用鬼火燒了嗎?」我扭頭對著姬澄雪說道。

姬澄雪說:「不能。」

我沒多想,舔了舔嘴唇,踩著那怪獸的尾巴就登上了祭壇,我沒讓人跟我上來,而是頂住他們在祭壇下面隨時接應我。

我把靴子裏的彩劍拽出來,想著等會就把那大王死人花的根莖全部斬斷,祭壇的台階非常陡峭,如果不用手扒住的話,會有一種立刻就會掉下去的錯覺。我慢慢向上爬著,顧辛烈跟我一直保持在五個台階的距離,這剛好也是隨時都能救下我,避免突發情況的距離。

等到我上了祭壇之後,頓時喘了口氣,漆黑的棺木就在眼前,渦女壁畫,大王死人花,全都沒變,絲毫沒差,不過我卻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兩個人沒受到渦女壁畫的幻覺攻擊。

因為這幅渦女壁畫的漩渦臉,已經被利器給割的看不出來任何圖案了……

毀畫!

我忽然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太過笨拙了,這麼簡單的法子,我卻一直都沒想到,這著實有些讓我感覺羞愧。不過我並沒遲疑,直接提著那彩劍走到了大王死人花的旁邊,一隻手拽住了它根莖的上半段,另外一隻手拚命的用刀割著它的底部。

彩劍是鈍劍,並不鋒利,所以割起來有些費勁,不過,持續了差不多幾分鐘,大王死人花的底部就被我割斷了,冒出殷紅的汁液。

這種花雖然很巨大,但是根莖並不粗壯。所以還並不是那麼累,做完了這一切,我喊了一聲,把顧辛烈他們三個叫了上來,並且跟他們說了渦女壁畫被破壞的事。

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件大喜事,少了渦女壁畫的幻覺,摸棺的危險系數就小得多了。

漆黑色的棺材上面纏著幾條鎖鏈,顧辛烈摸棺向來都是直來直去,抽刀出鞘,然後直接砍斷了鎖鏈。漆黑色的鎖鏈似乎因為年代久遠,早就不具備了金鐵的那種堅韌性,連火星都沒有,就這麼直接被割斷了。

「林悲,你去棺尾,把棺蓋打開,我接應你,棺蓋開一半,露到腰部就別動了。」顧辛烈囑咐我說。

我點了點頭,從棺尾開棺確實很明智,這樣露出來的就是屍體的腳,就是真的起屍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至於開棺開到一半,是說不能讓屍體沾到人氣,防止屍體突然起屍。

我走到棺尾,向後退了幾步,找好距離。隨後用雙手從尾側,猛一用力,就直接把那棺材蓋給推開了。

我用的力氣不小,棺蓋滑出去之後,我一手一拉棺蓋內沿,然後把位置調整好,這才算收工。

見我把棺材打開了,顧辛烈他們也都跟著湊了過來,屍體似乎只是躺屍,並沒有起屍的跡象。我向棺材裏一瞄,只見整個棺材裏面並沒有什麼價值連城的陪葬品,大多數都是一些簡單的陶土器皿,這些器皿都有些破損,也算不上什麼好古董,也賣不出什麼好價格。

捲軸?我把眼睛掃到棺材的角落裏,忽然發現一卷羊皮古卷。先知……我眯了眯眼睛,難不成這具棺材就是石壁上所說的先知棺木?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了。

但是,如果是一國之主的棺材,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陪葬品,甚至連一片鐵器都沒有,根據這屍體的服飾跟靴子來看,也斷然不會是那王妃的,這樣算下來,也就只有先知才符合這棺材裏面的身份。

我跟顧辛烈交換了一下眼神,他直接手起刀落,瞬間把那柄漆黑長刀插進了屍體的腹部,力氣大的十分驚人,直接插了個通透,這樣下去,縱使那屍體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屍變不得了。

我順勢把棺蓋直接全都推了下去,瞬間,那棺木裏面的屍體就暴露在了我們的面前,沒有一點腐化的跡象,就像是一個睡著的人一樣,栩栩如生。慘白的膚色,光頭上戴著一頂三角形的高帽。

沒有眉毛,雙臂交叉橫在胸前,額頭上金色的眼球刺青非但沒有讓他看起來有些詭異,倒是顯得多了幾份聖潔。華貴的金色三紋花宮袍套在他的身上也足以顯現出他的身份。

這個人就是先知!

棺木裡沒有什麼陪葬品,除了一些陶土器皿之外,就只有一卷捲軸,跟先前從那箱子裏翻到的羊皮古卷一樣。

我走上前把那古卷從棺材裏拿了出來,可就在我剛把這東西從棺材裏拿出來的時候,忽然一陣陰風吹過,一聲聲宛若銀鈴一樣的笑聲極其鬼祟的鑽進了我的耳朵裡。

我渾身一打激靈,連忙扭頭一看,只見就在我們的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了無數細小的猶如螞蟻一樣的黑色小蟲,密密麻麻的爬滿了整個祭壇,此時還在不斷的向著我們這邊進發。

「撤!」

沒有一點遲疑,我連忙喊道,這些蟲子似乎就是一直藏在祭壇之中的,我忽然想起第一次上這祭壇時,我隨手捏死的那隻黑色甲蟲,很有可能跟這些蟲子是一起的。

顧辛烈帶著我,姬澄雪抱著百華夜詠,我們四個人猛的就跳下了祭壇,姬澄雪就宛若是飛下來的一般,直直的站在地面上,仰頭看著那祭壇上蜂擁的黑色蟲潮,反倒是顧辛烈跳下來之後膝蓋還微微的彎了彎,我就更加狼狽了,直接摔了個跟頭,磕的渾身酸痛。

「特麽的,這些蟲子是從祭壇裏面跑出來的,可是,怎麼會這麼多?」我扶著膝蓋半跪在地上,盯著祭壇上面那黑漆漆的蟲潮,無數細小的甲蟲瞬間就包裹住了那先知的棺木。

「這應該是食腐蟲的一種,被這種東西摸到,它會把你的魂魄都一起吞下去。」顧辛烈把黑色長刀收入刀鞘,然後抬眼盯著那群怪蟲。

等等……我們好像忽略了什麼事。

就在這個時候,我腦袋裏忽然靈光一閃,似乎因為這群黑甲蟲,我們好像遺忘了什麼……笑聲!對,剛才那銀鈴一樣的鬼祟笑聲,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難不成是那王妃?想到這,我咽了口唾沫,如果真的是王妃的話,難不成她的棺木,也在這墓室之中嗎?

「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扭頭看向顧辛烈,問他道。

「笑聲嗎,我剛才聽到了一陣笑聲,不過很模糊,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百華夜詠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跟我說道。

「整理一下你的內衣,都快露的差不多了。」我沖她努了努嘴,她渾身上下只有內衣褲,此時已是髒的不行,尤其是內衣,更是露出了兩抹粉紅,讓我看了著實是有些尷尬。

「裝什麼裝,你摸都摸遍了,還怕看嗎?」百華夜詠沖我翻了個白眼,然後拉了拉內衣,她說的自然是在船上她****我的那件事,現在想想也確實銷魂。不過一想起姬澄雪就在她旁邊,我連忙打了個激靈,然後轉移話題說:「先回洞穴,看看這先知留下的捲軸到底說了些什麼。」

說完,我一秒也不停留,連忙扭頭回到了那洞穴之中,百華夜詠他們幾人也是緊跟在我的身後。

那些黑色甲蟲似乎並不是沖著我們來的,並未追過來。

一到洞穴口,我就迫不及待的把那羊皮古卷給打開了,上面記載的果然又是那種晦澀的文字,密密麻麻的,看的我腦袋都大了。不過跟上一次不同,這一次捲軸上的內容絕對不會是幻覺了。

我把捲軸交到百華夜詠手裏,讓她給我翻譯出來,這妮子接過之後,就開始細緻的給我們說明了這捲軸上所說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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