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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156.第156章 不速之客
「咚咚咚。」幾聲輕緩的敲門聲在耳邊響起,我微微皺了皺眉,把銅魚放在兜裡,喊了句:「誰啊。」

門外則傳來了一聲有些嬌弱的女聲:「請問林悲林先生是住在這裏嗎?」

我一聽這聲音,先是微微一愣。因為從我的記憶之中,根本就想不起來有這麼一個聲音。我心中有疑問,緩步走到門口,從貓眼一看。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裝的女子,我見只有她一個人,便輕輕的把門打開了。門一開,一股香氣撲面而來,我揉了揉鼻子,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輕聲道:「我就是林悲,請問你是?」

「你好林先生,請問……方便進去說話嗎?」那女子先是伸手跟我握了下手,然後說道。我點了點頭,雖然心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對方這麼客氣,我端起架子也不是那麼回事,說著就把她迎了進來。

「喝點什麼?」我伸了伸手,示意她坐在沙發上,然後問道。

「白水就好。」那女子沖我輕輕一笑,有些舉措。

我從冰箱裏拿出兩瓶礦泉水,然後放到茶幾上。

她是個約莫二十多歲的一個女子,身材極好,留著一頭長發。身上套著一件黑色的職業裝,凸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她上身的裏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口掛著一個金色的精緻胸章,極其精緻的胸章……

我打開瓶子喝了口水,然後還沒等我說話,就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我接過一看:國際古文物收藏開發駐中國分公司。

我被這繞口的名字弄的有些發矇,古文物收藏開發……說白了就是倒買倒賣的大型古董店唄。不過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是種大型的公司怎麼會派人來找上我。

「請問你這是……」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問道。

「林先生,我們公司主要的古文物來源就是收集各種民間古董,還有開發未用資源。這點我們的總公司在國家有執行執照。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騙子,我今天來找你確實也是有重要的事,如果有唐突的地方盡請見諒。」那女子輕聲的跟我說道,隨後直接來了個九十度的大彎腰,嚇了我一跳。

不過我的目光卻多半落在了她胸前那精緻的胸章上。

「日本人?」我一看她的動作,微微一愣,我並非對日本人有什麼太多的成見,但是一看到她的動作我下意識就想到了這個民族。

「我的母親是日本人,父親是中國人。我有二分之一的中國血統。」那女子朝我輕輕一笑道。

我點了點頭。根據她的解釋,我也是有些明白了,這個所謂的古文物開發收藏公司其實就是個收明器的地方,至於那個開發,按照我的理解就是摸棺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總公司在何處,但是能開出摸棺的執行執照,這可不簡單,不過她所說的開發執行執照,應該是類似於考古的一種。

我心裏一直對考古都有些偏見,在我眼裏考古其實就是打著考證歷史的幌子在盜墓。除卻一些真正研究文物的老學究,一些自詡為考古專家的人估計懂得還沒有我多。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考古專家對於古墓的剖析跟理解卻是不是我們這群拔土的能夠比擬的,不管是對於明器的保護還是對於古墓的保護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論。相比較他們而言,我們這些摸棺的倒更是小打小鬧上不得大雅之堂了。

「我現在想知道你們為什麼來找我,或者說找我有什麼……」我話說到這,看了她一眼。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一向跟這種人沒什麼來往,他們來找我幹什麼,更讓我納悶的是,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抱歉林先生,可能你是覺得我的突然對方對你造成了一些困惑,對於我們公司的唐突我表示歉意,這麼說吧。我們來找你,是因為在一個月前,有一個叫顧辛烈的先生曾經聯繫過我們。」這女子沖我解釋道,語氣平和。

我苦笑一聲,點了點頭。到現在我才算明白,我在天台一直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除卻親近的人之外基本上沒人知道我的行蹤,但是聽她這麼一說,明顯是顧辛烈告訴了他們我的住址。

她看了看我的反應,喘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顧辛烈先生跟我的上司是舊識,在一個月之前顧辛烈先生曾經給我們打了一個電話,跟我的上司進行了一次談話。這次談話的內容也被我的上司記錄的下來,這個記錄的人就是我。」

她舔了舔嘴唇,見我聚精會神的聽著,繼續道:「顧辛烈先生是在尋找一本古書,想讓我們來幫忙,他給予的報酬很高,高到我的上司於公於私都想要幫助他。想必林先生也應該聽說過《帛言》的事。就在最近,我們公司得知了一條關於《帛言》的消息,不知道林先生聽沒聽說過……海葬墓。」

「你繼續說,我聽著呢。」我舔了舔嘴唇,示意她接著往下說就可以了,吞吞吐吐的反而剛讓人難受。

那女子點了點頭,雙手交叉,又緩緩道:「當我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上司就遣派了我們公司很多能人前去開發那個海葬墓。但是讓我們震驚甚至恐慌的是他們下去的人沒有一個活著上了岸,就連打撈隊都沒能撈出他們的遺體或者是衣服,總而言之……」

我做了個「停」的手勢,然後看著她說:「你就直接告訴我結果好了,為什麼來找我,誰讓你來的。」

那女子沖我略帶歉意的笑了笑,然後輕聲道:「就在十天前顧辛烈先生親自前往了那個海墓。臨行前他告訴我們如果五天后他沒出來就讓我們來這裏找你。顧辛烈先生的手段我多少是知道一點的,但是沒想到就連他……」

這女子此時的語氣有些顫抖,雖然她有些局促,講話也並不是十分清晰,但是大體是怎麼回事我聽懂了。應該說就在我們還在湘西的時候顧辛烈就提前給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幫忙尋找《帛言》的殘卷。

他們公司找到了關於《帛言》的線索,但是這海墓似乎非常詭異,就在受傷的這段時間內,顧辛烈前去摸棺,但是看樣子是失蹤了,於是他們就找到了我。

雖然事出突然,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顧辛烈會遇到危險。但是按照這女子的話來說顧辛烈似乎是真的失蹤了,沉吟了一會,我抬起頭問她說:「你們摸海葬墓應該會有船隻吧,難道你們這樣大的公司連衛星定位都沒有?」

這女子喘了口氣,耐心的對我解釋道:「林先生,當時的情況很複雜,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我們的船上也並非是沒有衛星定位。這麼跟你說吧,其實顧辛烈先生出海的那艘船我們找到了,但是讓我們感到疑惑的是,船上包括顧辛烈先生在內的七個人,卻都不見了……」

我看著他,說道:「那為什麼你們這麼大的公司,出了這種事情會來找我這樣的人,按道理來說憑藉你們的能力想找一個人很簡單吧。」

「很抱歉。我們已經搜索過了,顧辛烈先生在內的那七個人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那片海域上找不到關於他們存在的一點痕跡,如果有辦法的話我們也不會來打擾林先生。因為顧辛烈先生之前有交代,如果他出事了就讓我們來找你,你看……」那女子搖了搖頭,沖我說道。

「說重點,你們都找不到的人恐怕也不會讓我去找了。」我擺了擺手,這女子的說話方式非常圓滑,但是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拐彎抹角的談話方式。

「我們懷疑顧辛烈先生似乎已經找到了那海葬墓的入口並且已經帶著我們的六個人潛了下去。但是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天了,我們想讓你找到那個入口,然後我們可以協助你。再者說顧辛烈先生跟林先生你還是朋友,想必你也不回拒絕吧?」那女子朝我輕輕一笑,刻意彎了彎腰,讓我清楚的看到了她製服上那明亮耀眼的工作胸章。

我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太陽穴,然後苦笑道:「恐怕我現在說不行都已經晚了吧。」

「那林先生的意思是?」

我攔腰抱起還在睡夢中的鬼童子,冷聲道:「現在出發。」

……

隨後我就跟著這個女子前往了機場,然後乘坐他們的私人飛機趕往南海,看著我手裏粉雕玉琢的鬼童子,那女子有些好奇的問我說:「你兒子?」

我點了點頭,笑道:「算是吧,叫林伊。」

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就不再出聲了。我能猜到她的意思,畢竟去盜墓帶著兒子這事怎麼看都有些詭異,更不用說這個兒子還是個光屁股的娃娃。

期間我給謝思打了電話,在一番苦口婆心的推說後,謝思才沒吵鬧,但是語氣裡卻滿是委屈跟哭腔。

我抹了把臉,靠在椅子上,懷裏抱著還在睡覺的鬼童子,不知是不是受了他的感染,一上飛機我也跟著入睡了。結果下了飛機到達賓館之後,反而精神了。

在這一路上我清醒的時候,那女子也給了我一張名片。百華夜詠,名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詩意,我並沒有去追討問她為什麼沒跟父親的姓氏,畢竟剛見面問的太多反而會讓對方覺得反感。

到了賓館之後,我看著窗外的夜色,摩挲著手裏的銅魚雕塑,喃喃道:「顧小哥,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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