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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257.第257章 魙
劉玄策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姬澄雪,沉吟良久,說道:「我劉玄策這輩子最不怕別人威脅,我雖然看不透人心,但是能猜出你大概的意思,林家小子是林公的孫子,也是我兄弟,這句話你記著……今天這事,我答應你。」

「多謝……」說完,姬澄雪便化作一團紅霧消失不見了。

「劉哥,這……」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出聲問道。

「得,你也別問我,我也懶得說。我劉玄策出門在外混的就是個信義,江湖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的就是我,所以你也甭跟我套話。」劉玄策沖著我擺了擺手,說道。

見他這模樣,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摸了摸鼻子,不過他這自吹自擂的模樣倒是有些好笑,只是在心裏,我卻對姬澄雪的身世越發的感到好奇了。

我們三人說說笑笑,正準備出門吃午飯的時候,忽然從門口進來了一個身穿灰色職業裝的女子,這女子戴著一副無框眼鏡,一頭黑髮盤在腦後,瓜子臉,相貌出眾,身上套著的職業裝將她的完美曲線凸顯的格外出眾。

只見她一進屋,抬了抬眼睛,便輕聲說道:「請問林悲林先生是住在這裏嗎。」

她這一句話,讓我也有些發愣,扭頭看了看顧辛烈跟劉玄策,他們兩個也是一臉迷糊的看著我,我摸了摸鼻子,站起身來說道:「你好,我就是林悲,請問……」

「我是美國考古研究隊陳博士的秘書,今天是專程來找你的。」那女子職業性的一笑,沖我點了點頭。

美國考古隊?我有點迷糊,美國考古隊的來找我幹嘛。不過出於禮節我還是請她坐了下來,但是她只是搖了搖頭,遞給了我一個信封,然後扭頭就走了。

我手裏拿著這白色的信封,腦海裡仔細的回想著每一個細節,可我卻發現我從來沒跟美國考古隊的打過交道,就連認識姓陳的人都不多。

「美國考古隊……是幹嘛的。」顧辛烈皺了皺眉,問道。

「就是國外專業盜墓賊,把信打開,看看寫了什麼。」劉玄策掏出一根煙點上,噴吐出一口煙霧說道。

我點了點頭,把信封拆開,上面並沒有太複雜的話,應該說是很簡單,就一句:「來皇冠酒店七零二房間找我。」

「有貓膩。」我把這封信給他們兩個看過之後,劉玄策敲了敲茶幾,說道。

「我也知道有貓膩,但是我想不出他們為什麼回來找我,這件事確實有點奇怪。」我撓了撓頭,有點摸不著頭腦。

「先別管這些了,咱哥仨先出去喝點,好幾天沒喝酒了,真是給我憋夠嗆。」劉玄策扯了扯領子,東北人的豪爽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我點了點頭,然後上樓招呼謝思起床。

謝思還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被我叫起來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親了親她的嘴唇,說:「小懶豬別睡了,快起來出去吃飯。」

謝思打了個哈欠,摟著我的脖子,又迷糊了一會兒,然後坐起來開始收拾頭髮,等她梳整乾淨了我才帶著她下樓。

「十五分鐘,小林子你腎有問題啊,這得大補。」劉玄策見我下樓,裝模作樣的看了眼手錶,笑道。

「你丫損不損。」我笑罵道。

謝思也是咯咯直笑,挽著我胳膊,沒有一點怕生的意思,這應該也算是謝思的一個優點,用她的話說就是,我朋友,不會有壞人。

四人出門也沒打車,天氣晴朗,古董店這條街走到頭正好有家狗肉館,我們四人進門找好位置,因為是上班點的時間,人不多,我們選的位置剛好在角落,除了謝思引來一些雄性牲口的眼神之外,倒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

我叫來服務員,點好單,然後拍了拍謝思的後背,指著劉玄策說:「劉玄策,我大哥。」

「劉大哥好。」謝思甜甜的一笑,嬌憨懂事的模樣也讓劉玄策忍不住沖我豎了個大拇指。

顧辛烈她一早就認識,我也不用介紹,兩人只是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顧辛烈還破天荒的沖謝思笑了笑。

「林小子,你在這地方住了幾年了?」劉玄策打量了一下四周,跟我說道。

「有六七年了吧,從上大學開始就一直在這邊,怎麼了?」我說。

「這地方有些古怪,我總感覺有些陰氣,我說的不是這個店,是這整個城市,你聽沒聽說過『氣』這麼個說法?」劉玄策摸了摸下巴,看著我說道。

「差不多知道吧,比如說南京城的『怨氣』,北京城的『霸氣』……是這意思?」我挑了挑眉毛,問道。

這個「氣」是個無形無色的東西,從古代一直到現在其實都一直存在,大到一個國家小到一個城鎮村落,人常說精氣神,這個氣其實代表的就是一個人的運望,那麼一個國家的氣代表的就是整個國家的運望。

古書中很多都記載皇氣,龍氣,用來比喻一個國家或者是一個朝代的運望,其實這並非是子虛烏有的東西,而是古代先人用了多少年總結出來的。

中國山川大地之下佈滿龍脈,龍脈升騰便是氣,當然還有一種氣就是人嘴裏呼出的氣,當然這個氣說的不是空氣也不是廢氣,以南京舉例子,這個城市之所以說它有怨氣,是從古至今南京都是個多災多難的城市,百姓疾苦,嘴裏呼出來的怨氣就多。

而到了今時今日,更是有南京大屠殺這樣的血淚史,三十萬人的怨氣,有多大,大到可以影響一個城市了。

「你知道就好,這個城市的陰氣略重,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城市的應該有兩個穴眼,兩個穴眼都在吐氣,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勸你最好換一個城市居住。」劉玄策敲打著桌子,跟我說道。

這個時候,剛好狗肉上來了,熱氣騰騰的。

我眯了眯眼睛,劉玄策雖然是在假設,但是我肯定不會以為他在胡亂的瞎猜,他說的話十有九成都是有依據的,正確率也絕對不會低。

可是打拚了這麼多年的城市,真的要離開嗎?我下意識的看了眼謝思,只見她輕輕一笑,握著我的手說:「雖然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我男人是乾大事的人,你去哪,我跟著就是了。」

我抿了抿嘴唇,用力的握了握謝思的手,比起我來,謝思對這座城市的感情要更深,她是土生土長的天台人,家裏的產業雖然不在這,但是她除了高中以外,基本上所有的時間都泡在了這裏,我說要走,她自然會跟著,但是我從沒想過她會這麼果決。

背井離鄉,可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劉哥,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法嗎。」我夾了兩片狗肉,放到謝思的碗裏,說道。

「改變一個城市的氣可不是簡單的事,雖然有辦法,但是不簡單。」劉玄策搖了搖頭,咬著狗肉。

「我知道。」

「陰氣就是因為鬼魂陰物太多造成的,其實說簡單也很簡單,捉鬼,祛陰,不過這只是最基本的,重點還在有要有鎮壓穴眼的東西,那可不是區區鬼器跟葬陰武都夠做得來的事,你可要想清楚的,如果做不好……你可能會被陰氣蝕體。」劉玄策敲了敲桌子,沖我說道。

「捉鬼祛陰應該不難。」顧辛烈停下筷子,說了一句。

「你錯了,鎮壓穴眼的寶貝,有錢,自然就有了,就算是沒錢只要肯下功夫去找,也只是時間問題。捉鬼祛陰,祛陰,是除陰氣,需要有人不停的煽動這些氣然後糅合,最後消滅。捉鬼,你知道這城市裏有多少鬼魂陰物嗎,紅袍厲鬼,魑魅魍魎魈魁魃,血魑血魅之類的肯定不會有,但是血魍血魎的存在,肯定不會少,這可不是我們三個人吹吹風就能解決的東西,另外,還有一種鬼中鬼,魙。」

劉玄策喝了碗狗肉湯,眼睛都不太一下的說道,表情嚴肅。

「車斤斬?」謝思抬頭問我,這妮子可一點不傻。

被她這麼一問,我嘆了口氣,說:「這個字是念斬,但是可比斬頭的斬嚇人多了,古時候有一種鬼叫凶,凶不吃人,單單吃鬼,幾乎是逢鬼必殺,後來凶吃的鬼多了,他就發現自己越來越厲害,於是又不斷的吃鬼,最後進化成了另外一種生物,就是劉哥嘴裏的鬼中鬼,魙。」

「那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現實中真的會有嗎?」謝思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似乎不打破砂鍋問到底決不罷休。

「我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假的她肯定能猜出來,說真話還怕嚇著她,只能求救的看向劉玄策。

「弟妹,這鬼跟人一樣,其實都是萬物之一,人怕鬼,但鬼也同樣怕人。可是魙不一樣,它既不怕人也不怕鬼,這不是傳說不傳說的事,是魙它代表的不是一隻鬼,而是一種鬼,你明白了嗎?」劉玄策拋給我一個放心的眼神,跟謝思解釋道。

「可是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鬼?」謝思又問道。

「人死便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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