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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260.第260章 四爺
劉玄策點上一根煙,狠抽上一口。他弔兒郎當的表情讓我看的一陣忍俊不禁,只是對面的那個高大青年可就有些挨不住了,漲紅著一張臉,雙拳緊握,眼睛死死的瞪著劉玄策。

「你不用看我,你們老師請我兄弟來,那就是說你們不行,學藝不精還要出來獻醜,你們知道樓蘭在哪嗎?樓蘭是哪?陳教授,恕我直言,你的這些學生。」劉玄策笑了笑:「不外如是。」

「你!」那個高大青年怒氣難平,咬著牙瞪著眼睛就要邁步過來,看這架勢是要跟劉玄策單挑了,恐怕不打到一方跪下來求饒都不能停。

「楊青,回來!看看你,想什麼樣子!還有你,慧玲,我平時都怎麼教你的?這個時候你們還逞什麼英雄。」陳教授一拍桌子,厲聲道。

他這一喊,把那幾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學生也全都震住了,一個個低著腦袋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點點頭,這些年輕人還有些可取之處,如果說真的連老師的話都忤逆,那教訓教訓他也就不算什麼了。

「老師,這幾位都是夜詠姐介紹來的,有什麼本事我們也沒見過,何不讓他們露一手讓我們瞧瞧,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在陳教授右手邊的一個女孩說道,她是從開始到現在最安靜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面對陳教授沒低頭的學生。

「這樣也好,林小友,你看……」陳教授點了點頭,沖我微微一笑道。

「無妨。」我擺了擺手。

「樓蘭是西域古國,中國西部的一個小國,國都樓蘭城。地處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縣北境,羅布泊的西北角、孔雀河道南岸的七公裡處。你們應該也清楚,樓蘭西南通且末、精絕、拘彌、於闐四國,北通車師,西北通焉耆,東當白龍堆,通敦煌,扼絲綢之路的要衝。國人屬印歐人種,語言為印歐語系的吐火羅語,但是在公元四世紀後,這個國家卻突然消失了。」

「說法不過幾種……」

「停,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就沒必要說出來了。你如果真的只有這點本事的話最好還是回去吧,因為有你沒你,我感覺都沒差。」那女孩拄著腮,打斷了我的話,表情有些戲謔。

我眯了眯眼睛,這妮子明顯就是在挑釁我,我冷笑一聲,然後抱著肩膀說道:「樓蘭古國在新疆,周圍地勢呈攬月之勢,靠白虎獠牙,居玄武蛇頭,朱雀之翼頓開之時,可待青龍吸水,見水則見城。如果我推算沒錯的話,樓蘭國正對著的剛好是子星,跟著那顆星走不出百裡便可看見遺跡,按照風水的說話,哪裏叫做『八風不動』。也就是說無法利用風向變化辨別任何位置。」

我抬頭見他們幾人都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站起身扯了扯領帶,然後說:「我本以為你們還有點意思,現在看來真是不過如此,陳教授,你們此行要求太過,恕我不能同意,抱歉。」說完,我扭頭就走。

「你連夜詠姐的面子都不給?」那剛才刁難我的女孩站起身來,看著我冷聲說道。

「我要是不是看見百華夜詠的面子上,我早就抽你了。下次想試探我們最好換個聰明點的法子,難不成百華夜詠都沒告訴過你們,我是幹嘛的?」我挑了挑眉毛,不再搭理這些人,彈了彈衣角的灰,開門而出。

劉玄策則打了個哈欠,然後笑道:「真是幼稚。」

……

「百華夜詠怎麼想的,怎麼給我介紹一幫這樣的人,真是煩躁。」出了門,我就把彆扭的領帶摘了,扭了扭脖子。

「都是一群眼高手低的小孩子,跟他們一般見識幹嘛,你看看顧老弟多淡定。」劉玄策叼上一根眼,說道。

「剛才那個青年再往前走一步,我會出刀。」顧辛烈半闔著眸子,輕聲說道。

可就是這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讓我跟劉玄策不由的感到一種惡寒,這也叫淡定?氣的都要砍人了。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因為為了方便聯繫,剛回來,謝思就給我買了一部,以前的那部早就不知道丟在了哪座墓裡。

接起來一聽,原來是謝思。

「喂。」我說了一句。

「林悲你快回來,店裏出大事了。」謝思急促的說道,我眉頭一皺,連忙答應了下來,然後打上車就跟顧辛烈他們往回趕,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我並沒細問,但是以謝思的脾氣秉性,如果不是遇上什麼她解決不了的事,是絕對不會麻煩我的。

等到了地方,我付了錢連忙下車走向店裏,只見整個古董店裏面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人。

我眉頭一皺,藉著空隙擠了進去,見謝思正一臉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中間,周圍一圈男人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這些人不是什麼外人,正是這條街其他店的古董店老闆。

「叫林悲滾出來!」

「你們這家店掙得也差不多了,也該讓讓地方了吧。」

「那個王八蛋呢?等他出來老子非得打死他。」

「我說小娘們,你看看你家那個孬種,不如跟我怎麼樣?哈哈。」

我眯了眯眼睛,心裏不由的升騰出一股怒氣,一把攬過謝思的肩膀,她一開始奮力的反抗,但是抬頭一見是我,立馬鬆了口氣,往我懷裏又縮了縮。

「怎麼,來我這裝比來了?剛才還有人要弄死我?是誰,我林悲就站在這,你們有能耐就過來,怎麼,六爺走了,你們這幫王八蛋開始組團報復我來了?還要搶我媳婦,剛才說話的那個,滾出來!」

我此時額頭青筋暴起,眼睛瞪得都有些發痛。如果說他們只是說些對我不敬的話或許我還能客氣客氣,不過,他們把主意都打到謝思的頭上了,我要是再不站出來,他們恐怕都敢動手動腳了。

見我一出來,本來剛才還叫囂著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去,其實他們並不是怕我,而是怕馬六指,因為馬六指跟我的關係,他生前基本上有什麼買賣都會照顧到我,以至於我這家店的生意一直是整條街最好的,口碑也是極佳。

可是今天這檔子事是怎麼回事,我可不相信這些人會無緣無故的集體找上門來,我眯了眯眼睛,看來是有人在故意整我了。

「六爺都死了,你也別拿著他的名頭逞威風,今天你要是不搬走,別說我們不客氣!」沉默了一會,一個弱弱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我扭頭看了過去,是一個瘦高的漢子,街頭古董店的掌櫃。

我嗤笑一聲,點上一根煙,說:「搬走,我為什麼搬走。」

「林悲,這兩年整條街的生意都讓你一個人兒佔了,馬六指活著的時候,我們怕你,但現在他死了。你要是不搬走,那就是不給我們活路,天台這麼大,你到哪開古董店都行,但是這條街,你今天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呦呵,那我要是不搬呢?」我冷著臉瞥了一眼那剛才說話的人。

「不搬?不搬我們就把你這給砸了!」說著,那人吼出一聲,就要往屋裏沖,我眼神一凌,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蹬了出去,回手從後面櫃枱上噌的一聲拔出剎那刀,指著他們說:「我看看誰敢動。」

「別……別怕,他不敢砍咱們……砸……砸!」那瘦高的漢子又喊了一嗓子,可是卻沒人敢動,誰都不是傻子,萬一我這一刀砍下去,那就是皮外傷也得縫上好幾針。槍打出頭鳥,看現在這形勢,他們應該是不會輕舉妄動了。

這個時候,一個藏在後面的瘦小男子挪移了兩步,似乎想要砸碎我放在門口的花瓶,我冷笑一聲,招呼了一聲顧辛烈,顧辛烈在後面想必也是看了許久了,黑色長刀瞬間出鞘,只聽見一聲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跟一抹鮮血湧出。

還沒等我放話,人群就炸開了鍋,一個個喊著殺人了,殺人了,爭前恐後的向外跑,但是門口是誰,顧辛烈跟劉玄策就像兩尊門神的一樣的站在兩側,尤其是顧辛烈手裏還拎著沾血的黑色長刀,就這架勢,誰敢跑。

「怎麼,欺負了我兄弟媳婦就想跑?剛才那股耍狠的氣勢呢?」劉玄策抱著肩膀輕聲說道,雖然他的語氣不重,但是眼神裡的那抹寒意就連我都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更何況是這些養尊處優連殺雞手都抖的老闆。

「四爺……四爺,快救救我們啊!快救救我們啊!」見逃跑無望,這群人開始拚命的喊著,一個個聲淚俱下的。可是這時候我卻有些詫異了,四爺是誰?我在這天台住了也有些年頭了,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個人。

可就在這群人喊完之後,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之內,我眯了眯眼睛,透過人群看著那道影子,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狗肉館跟我們偶遇的夏侯灼。

他一襲黑衫,手裏拿著一把摺扇,朝著我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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