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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317.第317章 傘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的時候剛好看見了謝文廣跟謝思謝璿在吃早點,我撓了撓頭,然後走了過去,誰知剛一落座,謝文廣就看著我正色道:「年輕人可以貪圖美色,但是要節製,你跟小思現在還沒結婚,重點還要放在事業上。」

「爸,你說什麼呢。」謝思也是鬧了個大紅臉,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我也只能幹笑兩聲應付一下。

這早餐才吃到一半,忽然門鈴響了,謝文廣眉頭一皺,讓劉媽去開門,迎門進來的竟然是夏侯灼跟夏侯彥宇。

「伯父好,抱歉打擾了。」夏侯灼微微一笑,沖謝文廣點了點頭。

「你是……」謝文廣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夏侯灼,他雖然知道這麼個人,但是對於夏侯灼的身份還是有些模糊的。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讓彥宇來給您道個歉,對於昨天的事我們很抱歉,其次,我有些事想跟林兄說說。」夏侯灼笑著,不能否認,他的聲音極具親和力,而且動作恭謙,就連謝文廣都挑不出什麼問題。

「伯父,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昨天是我不好,一時太過狂傲,請您原諒我。」夏侯灼話音剛落,夏侯彥宇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我挑了挑眉毛,看來夏侯家的家教還是很嚴格的,像夏侯彥宇這麼桀驁不馴的人物都被教的服服帖帖的,不過這裏面有幾分夏侯灼的功勞,就不得而知了。

「年輕人狂一點傲一點都可以,人不輕狂枉少年嘛,但是要搞清楚對象。這次看在夏侯灼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起來吧。」謝文廣點了點頭,也沒為難他。

「還不快謝謝伯父。」夏侯灼輕聲說道。

夏侯彥宇現在就差是給謝文廣磕頭了,一連說了七八個謝謝,弄得謝文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謝璿更是在後面偷偷發笑。

「林兄,能否借一步說話?」夏侯灼看向我,出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他上了二樓,我倒想知道他有些什麼事要跟我說。

「謝家的別墅真是氣派。」夏侯灼笑道。

「說正事吧,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別告訴我你是來看房子的。」我聳了聳肩膀,說道。

「武侯妖龕的事現在不少人都知道了,到時候恐怕會有一場惡仗打,我希望林兄到時候能陪我盡職盡責一次。」夏侯灼彎了彎腰,沖我說道,看樣子他對於這武侯妖龕是極其的看重。

「我只能說儘力而為,你知道我手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牌打,七家的底蘊……你應該比我清楚。」我皺了皺眉。

「這點我自然知道,雖說我們夏侯家現在位列七家,但是肯定是資源實力最薄弱的一家,林兄既然說要儘力而為,那麼夏侯灼就姑且信了,但是我希望林兄答應我一件事。」夏侯灼看向我,極其鄭重的說道。

「什麼事。」

「這次武侯兵書必然現世,如果能夠僥倖得到我希望林兄將它交給我,夏侯家定然會感恩戴德的。」夏侯灼誠懇道。

「這不可能,如果你只是借閱那無妨,但是摸棺盜墓,本來就是生死各安天命的活兒,這次的危險程度你肯定比我還要清楚,如果換做是你拚了命翻出來的兵書,你會交給我們嗎?」我搖了搖頭,夏侯家的承諾在我眼裏還不是特別值錢。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林兄,這武侯兵書對我們夏侯家意義極大,而想得到這本兵書的人絕對會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夏侯灼搖了搖頭,說道。

「誰?」

「我爺爺,夏侯元讓。」夏侯灼說道。

「夏侯灼啊夏侯灼,你並非是對我林悲一點都不了解,難不成你覺得七家家主對我有什麼震懾力?」我嗤笑一聲。

「確實,林兄手中還有帝師這張牌,七家自然是要正視的,但是如果說我們能夠給林兄足夠豐厚的報酬呢?例如三只聽話的紅袍厲鬼……」

「紅袍厲鬼嗎?」我揚唇一笑,展臂一揮,蘇蔓煙跟古箏頓時出現在了我身邊,一股陰風呼嘯而過,直接揚起夏侯灼的衣角。夏侯灼眉頭一皺,雖然他看不見,但是顯然也清楚我身邊現在就有紅袍厲鬼,而且等級絕不在低。

「林兄,我們夏侯家有一份《林氏家訓》,想必你肯定先要得到。倘若獲得武侯兵書,我們夏侯家願意用它相換。」夏侯灼眯了眯眼睛,沉聲道,看得出來,這已經是他能打出的最後一張牌了,如果我再不同意,恐怕這樁生意就真的談崩了。

「夏侯兄,我不是林家人。這東西跟我好像沒什麼關係。」我搖了搖頭,對於林家我一向沒什麼好感,尤其是在跟林牧野接觸之後,更是反感。

「這《林氏家訓》是你爺爺林半閑親筆所寫,就連林戰天都費盡心機的想要得到,當然如果林兄真的不想要,夏侯灼自然不會勉強。」夏侯灼一打摺扇,啪的一聲。

「看來夏侯兄對這武侯兵書是志在必得了。」我哼了哼聲,如果他拿出別的東西,我是斷然不會跟他做交易的,就像我說的,摸棺盜墓,就是生死各安天命的活兒,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但是他拿出的是我爺爺的遺書,就這一點,我就不可能不同意。

「那既然林兄已經同意了,在下就不多留了,到時候我會聯繫林兄的,告辭。」夏侯灼沖我一拱手,輕聲笑道。

「哦對了,忘記跟林兄說了。最近天台有一隻紅袍厲鬼,似乎四處肆虐,死了不少人。」夏侯灼頓了頓,接著說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皺了皺眉頭,有些納悶。

「據我朋友說,這隻厲鬼似乎叫姬澄雪。」說完,夏侯灼便轉身離開了謝家別墅,臨行前還跟謝文廣等人打過了招呼。可是此時我卻不能平靜了,夏侯灼的那句話宛若雷擊一樣,姬澄雪……怎麼會殺人。

「林爺,也許他說的是假的呢?」蘇蔓煙小聲說道。

「應該不會,夏侯家有求於我,應該不會透露給我這麼一個假消息,可是……」我咬了咬牙,姬澄雪跟我在一起之後,我就從未見他對普通人出過手,她不是說要去找林離歡嗎?怎麼會這樣。

「林爺你別著急,紅袍厲鬼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殺人的,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蘇蔓煙見我有些急了,連忙說道。

「是啊林爺,紅袍厲鬼如果殺人是要添孽障的,我們本來就是不應該存留在世間的東西,如果再殺了人,恐怕就就真的萬劫不復了,那姬澄雪,恐怕不會蠢得這麼做的。」古箏也在一旁跟我說道。

這時謝思見夏侯灼走了,踩著步子跑了上來,我揮手讓蘇蔓煙跟古箏先消失,畢竟這陰氣對謝思不好。

「怎麼了。」謝思見我滿臉愁容,張口說道。

「有點急事,我們明天回天台。」我跟謝思說道,雖然有可能是誤會,但是我不敢耽擱一點,姬澄雪現在如何我非常擔心,或許當初讓她自己一個人離開就是我的失誤。

「好,明天咱們就走。」謝思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道,雙手有些用力的拉著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那份焦急,她心裏也不是特別好受。

「謝謝。」我看著謝思的眼睛,點了點頭,她仍然是那麼善解人意,從來不刨根問底的問我些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我謝她寬容,謝她信任,謝她細膩。

謝她愛我。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謝思就坐著謝文廣的車回到了天台,與之一起的還有謝璿,因為這妮子也不用上學,在家待的太悶,死活都要跟我們來,我跟謝思拗不過,就隻好帶著她回來了。

正值冬季,天台亦是一陣肅殺的寒冷,沒有雪,也沒有霜,雖然外面格外的安靜,但是我的心卻十分忐忑,我不斷的念著姬澄雪的名字,從最開始,其實我跟她在心裏是有一點聯繫的,可是不知怎麼,這種聯繫越來越淡。

車子開進市區,到了古董店之後,一進門我就看見了王虎,我安排好謝思謝璿,然後吩咐了一聲就轉身出了店門,夏侯灼說天台出事了,死了不少人,那麼想必他肯定知曉這事,我本來想直接去他隔壁的店鋪的,可是剛剛出門,卻碰上了一個熟人。

離洛陽。

「好久不見了,小哥。」離洛陽看向我,微微一笑。

這樣的天氣,她卻穿著一件紗衣,跟從前一樣,她的臉上仍然戴著一層面紗,異色的眸子有一種別樣的嫵媚。

「離洛陽?你來這裏幹嘛。」我皺了皺眉。

「當然是想你咯,看看你咯,怎麼,不歡迎?」離洛陽挑了挑耳邊的髮絲,說道。

「當然不是,可是我現在有點事,很急。如果要敘舊你先去我店裏等我。」我沖她點了點頭,然後就要往夏侯灼的店鋪走去。

「是姬澄雪的事嗎,如果是我倒是知道個一二。」離洛陽笑道。

「你見過她?」我聽她這麼一說,連忙扭頭問道。

「沒見過,但是我見到了她的傘。」離洛陽話音一落,從身後抽出一把大紅色的油紙傘。

看到這把傘,一瞬間我腦海裡就蹦出了一個想法。

姬澄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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