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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324.第324章 齊聚
幾天之後,待到夏侯灼給了我出發的信號之後,我們三人便朝著山東出發了,走之前自然又是要跟謝思商量一番,這就不用說了,因為剎那刀被廢的緣故,這一次我也隻好帶上那把從黑市搶來的大夏龍雀。

臨行前,劉玄策發來消息說他已經到達了山東本地,就等著跟我們匯合了,對於我們來說這算是一個好消息,本來我還想著劉玄策因為忙著建立勢力而會缺席這次的武侯妖龕事件,現在看來倒真是多慮了。

……

「木蘭跟劉玄策已經見面了,現在只要我們到了人就齊了。」顧辛烈托著腮幫望向窗外,輕聲說道。

「人手自然是越多越好,如果可以的話林兄還可以借一下曹家的力,這對我們成功很有幫助。」夏侯灼坐在我對面,手裏端著一杯茶,夏侯家這次來的人數只有三人,除卻他之外,剩下的兩個都是外戚,不過實力應該不俗。

「夏侯兄,我幫你是純粹的因為我爺爺的那本遺書,所以這種渾水還是我們自家人趟過去吧,麻煩別人可就不講究了。」我笑了笑。

「林兄說的有理。」夏侯灼輕輕一笑,也不動怒。

我瞥了一眼他,隨即閉起眼睛開始冥想了起來,此時的我心底其實還是有些沒底的,因為當初李三千教我刀法的時候,迎合的就是剎那刀這把刀的本身,而此時這把大夏龍雀,如果論歷史、材質,定然都是要遠超剎那刀的,但是此時我若用,實力肯定不及以前。

而這次前往武侯墓,必然是兇險萬分,雖然我嘴裏說著應該不會出事,但是其實我自己還是比較清楚的,如果說武侯墓真的那麼好進,恐怕武侯妖龕現世這樣的消息,就輪不到我們知道了。

「到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緩緩的停下,我睜開雙眼,朝著窗外一望,看模樣是到了地方了。

緊接著我們幾人便下了車,這剛一打開車門,一股寒流便從外面湧了進來,涼的我渾身一顫,雖然我是北方人,但是在南方生活了這麼久,也有些不抗凍了,山東的天氣,呼口氣都是白的,周圍更是有著片片積雪,這冷,可不是南方能比的。

「蔣乾,顧小哥,你們不冷?」我搓了搓肩膀,打了個哆嗦道。

「這還叫冷啊,林爺,你是沒看見顧少練刀的時候,在西藏雪山上,光著膀子揮刀,每過一個小時還得澆盆涼水,就這?屁都不算。」王蔣乾搖了搖頭,語氣也有些感嘆,顯然也是很佩服顧辛烈的吃苦,畢竟能在西藏那樣的地方光著膀子練刀的人,可不多。

「早就聽聞顧兄的師傅是西藏的大德大威僧人,傳言更是活了兩個甲子的得道高人,不知是否有其事?」夏侯灼一打摺扇,這樣的天氣,隻穿著一件薄衫的他竟然沒有感到絲毫的寒意,也是著實讓我有些驚訝。

「恩。」顧辛烈並未多說,只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一聲。

沒走出多遠,不遠處兩道身影就浮現在了我們眼前,一男一女。女的身著一身白色的軍製勁裝,一頭烏黑長發隨風輕輕擺動,散在腰間,正是花木蘭。不過因為身在都市之中,所以她並未攜帶那把不離手的綉春刀。

而在她旁邊的那個男人便有些滑稽了,頭上戴著一個狗皮帽子,身上裹著一件破舊的綠色軍大衣,邋遢的很,乍一看就跟沒錢坐車回家在火車站門口要飯的乞丐沒什麼兩樣,可是看到這個男人,我跟顧辛烈全都不由的會心一笑。

「臥槽,劉哥,你這是要飯去了還是讓人搶了?這麼慘?」王蔣乾小跑兩步,蹲到劉玄策身邊,驚訝道。

我往前走了兩步,一看他嘴裏的煙頭,心想混的還真慘,都抽上四塊錢的煙了。

「滾你丫的,老子這麼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你從哪看出來我是要飯的了,要不說你這小子就是不會說話呢。」劉玄策託了托帽子,笑罵道。

「行了,說正經事吧,那武侯妖龕在哪出現了?」我擺了擺手,然後跺了跺腳,這天實在是有點冷。

「就這,臨沂城外老山坡道,這兩天有不少摸棺人已經趕過去了,如果再不快點,估計我們要被落下了。」劉玄策從地上站起來,用那雙舊的不能再舊的軍靴踩了踩煙頭,然後出聲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著?」王蔣乾揚了揚脖子,示意劉玄策趕緊帶路。

隨後幾個人奔著城外就走了過去,而在這一個照面間,似乎大家都很心有靈犀的避開了夏侯灼,沒有人跟他說話,也沒有人問他是誰,而對此,夏侯灼只是輕輕一笑,似乎根本就沒往心裏去。

因為老山坡道距離臨沂並不遠,我們向外沒走多久便到了地方,這是一片空地,極其平坦,就彷彿開始這裏便是一座廣場一般,而在這裏的四角,分別有著四支殘敗的旗杆,旗子早就沒有了,只剩下四根光禿禿的旗杆,也腐朽差不多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裏既沒有人,也沒有那傳說中的妖龕。

「我說劉哥你丫不是帶錯道了吧?這裏什麼玩意兒都沒有啊,別說那什麼什麼妖龕了,就連個人影都沒有啊。」王蔣乾舔了舔嘴唇,說道。

「現在還早了點,等一等,不出一個點,這幫崽子就該往這跑了。」劉玄策說道,然後蹲在一塊大石頭邊上,又抽上了煙。

「那就等等,不急。」我笑了笑。

「欸劉哥,你見沒見過那個武侯妖龕?長什麼模樣?」王蔣乾拉起褲腿,然後看著劉玄策說道。

「武侯妖龕不是一個固定的能讓你看見的龕,它代表的僅僅是武侯墓要出世了,真正的妖龕都是深藏在武侯墓之中的,如果能找到那就是福分,找不到也誰都怨不得。不過確實也有人看到過這妖龕,相傳比一般的佛龕都要大,而且通體漆黑,極其詭異。」夏侯灼坐在一塊岩石上,輕聲說道。

「呦呵,這不是林家的花木蘭嗎?這麼早就來了。」這時候不知從何處,走上來兩個年輕人,這兩個年輕人年紀相貌都相仿,且腰上別這一把彎刀,看上去是親兄弟。花木蘭只是輕輕瞥了兩人一眼,然後便扭過頭不再說話。

「裝逼就砍他,妮子給你刀。」劉玄策伸出手指了指那兩個年輕人,然後從自己的厚皮大衣裡抽出一把帶鞘的銀白色長刀,是綉春刀……

花木蘭伸手接刀,然後抽刀出鞘寸余,頓時寒光乍現,那綉春刀鞘之中發出一抹極其強烈的白光,隨後花木蘭微一皺眉,然後便收刀入鞘,似是不準備對這兩個年輕人動手。

而後隨著一陣接一陣嘎吱嘎吱的踩雪聲,幾十個摸棺人先後的來到了這裏,其中不乏一些高手,可是奈何我卻不認識幾個,當然曹子建紅袖等人是在其中的,看到我們,曹子建先是遞給了我一個眼神,然後沖我笑了笑。

我亦沖他點了點頭,兩人算是打過了招呼。

不多時,又是一批人走了上來,一時間,本來空無一人的廣場,漸漸擠滿了人,差不多快過百人。

「那個是聞派賽華佗的門人,看沒看見胸口掛著酒葫蘆徽章的,那都是他們本家人,那邊的曹家人,這個你熟,但你要記住他們的家徽,胸口掛著一把闊刀徽章的便是曹家的本家人,沒戴的一律都是外戚,那邊是赫連家的,還有林家人……」劉玄策在我身邊,給我一一介紹來的這批人。

「一些實力不弱的散摸這次也來了,那個是血手吳昊,那個是土蠍子楊峰,最邊上那個塗著紅嘴唇的女子是赤練蛇溫青。總之這一次摸棺人上得了枱面的世家跟散摸差不多都到齊了,你不用記住他們的臉,最起碼把綽號跟家徽給我記全了。」劉玄策指著一個個的人,跟我逐一介紹道。

我點了點頭,邊聽邊消化著,這些人大多都是摸棺圈裏的精英,劉玄策讓我記著,那肯定以後便是有大用。

「花木蘭,你們林家人可在那邊呢,你站在我們這幫大老爺們中間,嘿嘿,也不怕我們對你做點什麼?」一個臉上有著數條刀疤的精瘦男子抱著肩膀對著花木蘭說道,語氣裡還有些淫褻的味道。

「劉老疤,她已經不是我們林家人了,可別亂說錯了話。」這時,在東南角旗杆的下面,一個青年出聲說道,這青年的胸口掛著一個家徽,但是離得太遠我看不太清,不過從他的話語中,我也能猜得到,他是林家人。

「哈哈,不是你們林家人了?我早就聽說這姑娘霸氣,是個玩刀的好手,今天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也沒什麼特別啊,不過胸******也翹,老子喜歡,哈哈。」那叫劉老疤的精瘦男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然後朝著花木蘭走了過去,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原來他只有一隻手,而另外一隻手則是裝著一個生滿鐵鏽的鐵鈎。

「再往前走,死!」

也就在這時,一道極其冷峻的聲音,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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