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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229.第229章 天門
「老闆,下面太硬了,挖不動啊。」舉重領頭的跑到我身邊,氣喘籲籲的說道。

「挖到了什麼東西,是石頭嗎?」我心裏有些驚訝,按道理來說,這三斧見石的風水,端的就是一個一馬平川厚沙土的地勢,怎麼可能會有東西呢。

我立馬跟過去朝坑內那麼一看,只見地下露出了一塊黑褐色的東西,上面還有著幾道淡白印跡。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棺材板。」顧辛烈這個時候忽然沉聲道。

聽到顧辛烈這麼一說,我渾身一顫,再往坑裏望那麼幾眼,果然那黑褐色的東西看著真有那麼幾分像棺材板。

「先別管這棺材了,先把這箱子挖出來,這棺材板先等等再說,現在就弄出來,後面的這些人難免會出些事端,那就得不償失了。」我咬了咬指甲,然後說道。

顧辛烈點了點頭,也不廢話,就開始招呼著舉重的四人把那箱子挖出來。這四人也是心眼實誠的人,收了錢就是拚命的幹活,不一會兒就把那箱子給挖了出來。

我沒去看那箱子的模樣,反而跟顧辛烈打量起了那具棺材,這棺材材質極其普通,看樣子只是一般人家的棺木,這地方明明是馬六指親自指點的,以他的手段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地方有具棺材,但是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我跟顧辛烈商量了一下,最後也沒把那棺材挖出來,而是擴大了位置,在旁邊把馬六指的棺材埋了下去。

雖然把這棺材挖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盜墓本來就是件折壽的事,所以說傷天害理的事還是能少做一件就少做一件,畢竟誰都不想早點死。

好不容易把馬六指的棺材入了墳,壘了包,我喘了口氣,把兩根白毛杆子扎在兩側,立了半截無字碑,之所以沒刻字,是做馬六指這行的講究,真要是立了有字碑,反而對他不好。

隨即供上「四樣」,眾人行禮默哀,點香致悼,這才算完了。

隨後,王虎招呼著眾人先去我們事先預定好的酒店去吃飯,我讓謝思跟過去收禮錢,那些舉重送隊也一一的給了錢遣散回了家。

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山頭,此時只剩下我跟顧辛烈兩個人了。

我從懷裏摸出一根煙,砸吧了兩口,然後插在馬六指的墳頭上,自己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根點上自己抽了。

「老哥,你跟我雖然認識時間不短,但是感情真不是鐵深,你是個老狐狸,我林悲也是個油條子,但說真的,我敬你是條漢子,為了媳婦,斷了兩條腿也沒吭一聲,在那地方住了大半輩子,老哥,剛才那些人心眼不好,弟弟我沒跟他們說過話,你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說實在的……我心裏真的倍兒難受。」

「你知道最讓人覺得難過的是啥不?就是你他娘到死都沒告訴我你真名叫啥,我知道這是你們這一行的規矩,開眼先忘名,驚死莫藏身。這是我小時候最常聽的一句話,你說你崇拜我爺爺,可惜他比你死得早,你在下面看見他了,別忘了給我帶聲好。」

我猛吸了一口煙,煙頭都快燒到了手,我才扔下。

我從顧辛烈手裏拿過一壺酒,五十度的白酒,咕咚咕咚幹了兩口,直喝的嗓子生疼肺裡燒得慌才停下。

「六爺,走好……」

我把酒灑滿了墳前,然後跟顧辛烈提著箱子,扭頭離去,終不回首。

「馬六爺是條漢子,可敬。」走了一會兒,顧辛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只是沒想到會死的這麼突兀,等會兒,顧小哥,先別走了,先看看這箱子裏面有些什麼,等到回去了人多眼雜。」我停下身子,說道。

顧辛烈點了點頭。

這個箱子只有人胸腹大小,並不重,是一個鐵質箱子,上面泥土還很新,顯然是沒埋進去多久的,頂多有個一個月左右。箱子並沒有帶鎖,放到地上直接打開就可以看到裏面的內容。

我打開箱子後,發現裏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有一封信跟一把鑰匙。我把信從信封裡抽出來,然後大概的掃了一眼,頓時吃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顧辛烈問我。

我咽了口唾沫,顫抖著把信上的內容告訴了他……

原來,剛才墓裡的那具棺材主人是馬六指的妻子,這封信也說了,把他埋進去的時候千萬別動她妻子的棺木,幸虧我多了一點善念,不然也許就把那棺材刨出來給燒個乾淨了。

馬六指在信中還說,他當年在做西北摸棺魁首之前,曾經遇到過一個老人,他有今天所得全都是老人所教所賜,他亦十分感激老人,老人在臨終前曾經交給過他一把鑰匙,告訴他這把鑰匙可以打開一扇門,這扇門的後面有著最想要的東西。

說完老人就死了,這麼多年,馬六指也一直暗中搜尋著這扇門的下落,但是奈何老人當年根本就沒說這扇門是什麼門,這也讓馬六指的尋覓之路把步步維艱,但是經過不懈的努力,馬六指還是得到了一點消息,那就是「天門」。

但是這「天門」究竟是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然而就在他得知「天門」這個秘密沒多久的時候,麻煩上門了,而來找他麻煩的正是他當年的老友,曾經生死患難的兄弟,普啟阿達。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明了了,普啟阿達追殺馬六指,馬六指被殺,從而留下這些東西來讓我警覺,並且幫他尋找「天門」。

「你聽說過什麼天門嗎?」我問顧辛烈。

「沒有,從來沒聽說過。」顧辛烈搖了搖頭。

我把那把鑰匙揣進懷裏,跟那銅魚放在一起,而那封信則被我燒了個一乾二淨,我清楚這種東西如果被外人看見或者拿到,那無疑會掀起一陣軒然大波,節外生枝並不是什麼好事,況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把鑰匙,恐怕就是那普啟阿達一直尋找的東西……

我跟顧辛烈回到了市區,趕往了酒店。宴席也才剛剛進行沒多久,我跟顧辛烈走過去跟謝思還有王虎坐在了一起,旁邊還有三個我不認識的人,但是看打扮也知道是來參加葬禮的。

「喲,林先生吧?早就聽六爺提起過您的大名,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哈哈,我是在市局工作的,姓胡,這是我的名片。」

我剛一落座,在我旁邊的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有著一頭油亮頭髮的大叔就站起來沖我笑道,還從懷裏拿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來。

「你好你好。」我本來不太喜歡交際,但是人家主動過來,我也不好駁人家那個面子。

因為葬禮後有一次講話,沒辦法也,只能我上去說了,我說的話也是簡單明了,意思就是今天來了的都是六爺的朋友,也就是我林悲的朋友。

有個大事小情的,以前六爺是怎麼幫你們的,我林悲就一樣怎麼幫你。

我說這些話倒並不是虛張聲勢,這些人都是馬六指生前的關係網,他在遺書上把這些的人弱點,習慣,還有工作都講個明明白白,明顯就是在為我造勢,也就是鋪路,如果我不好好利用的話,恐怕還真的是有點浪費了。

一場宴會下來,光是名片就收了五十八張,連我自己都哭笑不得,但是謝思盤算了一下禮金之後,更是讓我目瞪口呆。

足足五十八萬,這來的不過一百餘人,竟然能收到這麼多錢,這真是我意想不到的。雖然我也並非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但是這五十多萬砸在腦袋上還真是讓我有些失神。

交完了一系列費用的話,大概還剩下個五十萬左右,這筆收入可是相當可觀的。我把銀行卡交給謝思,一切也全都交由她打理,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一個默契,我從來不問謝思要不要買什麼,謝思也不會問我卡裡有多少錢,這些錢是哪來的。

有一次我問她說:「我這些錢都是黑錢,你怕不怕。」

誰知這妮子也只是摟著我說:「這都是我男人拚了命賺回來的,我得小心仔細的慢慢用。」

……

忙完這一堆瑣事,我告訴王虎把店門關上,讓他回家陪陪老人,然後帶著顧辛烈就回了我自己的家,謝思則去樓下買菜。

「我有些事情,顧小哥你得幫我參謀參謀,我跟澄雪、蔓煙也談過,但是不是特別透徹,今天你也跟著來討論討論。」我邊拉著他邊往回走。

「什麼事?」顧辛烈問道。

「到了吃飯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等到謝思做完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了,很簡單的幾道家常菜。

「到底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顧辛烈喝了一口酒,問我道。

「你說,歷史上有名頭的人物,如果想找他們的墓穴,從古籍裡是不是大多都能翻出來個一二?」我打了個酒嗝,說道。

「十有八九,但也不是絕對。」顧辛烈沉吟了一會,說。

「顧小哥,不瞞你說,我一直在找一個人的墓,但是我翻閱了無數古籍,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提起過他的墓。」我皺了皺眉頭,說出了我的心裏話。

「誰的墓。」

「林離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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