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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786.第786章 和歌山
西王母到最後也沒有告訴我應該要小心誰,我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雖然不知道西王母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有了這麼大的變化,但是自覺告訴我,這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夏侯元讓跟紀鴻的葬禮結束之後,七家人員基本上全都各自離開了,餘下我們自己人則仍在手忙腳亂的處理著手裏的工作。兩個老爺子去世之後,許多虎視眈眈的散摸似乎不甘於隱藏在七家的光芒之下,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這對前往銅門來說,其實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不得不讓我們停下腳步來收拾這些殘局。

「聽說白馬寺的後山有一座觀音像,很靈驗,我想去看一次。」

一大早上,謝思便跟我說她想去白馬寺看看。

我點了點頭,最近顧辛烈等人著實有些忙碌,處理散摸的事情之外還要調查有關於銅門的事情,而這段時間也就是我最清閑的時候了,也可以說是緩衝期。本來就是閑來無事,既然謝思開口了,我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讓花木蘭跟鴉殺盡還有陳長生跟著我一起離開,這並非是為了保護我,而是為了保護謝思。

白馬寺是個很偏僻的寺院,並非在杭州城中,而是坐落在城郊的一處青山之上,山高數百米,有些陡峭,上面有著一條青石板搭成的台階可以直通山上,但是饒是如此,我還是生怕謝思會產生疲累,中途歇了好一會。

「怎麼會想到來白馬寺了?這些神佛之類的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的嗎。」走在山中林蔭處,我偏過頭笑著說道。謝思一向不信鬼神,哪怕她曾經遭遇過,哪怕她曾經吃過這方面的虧,但她還是不信。

就跟她不信命一樣。

「自從你總是一身傷痕的回來,我就漸漸的信了。」謝思握了握我的手掌,笑意嫣然。

我輕輕一笑,滿心的暖意跟歉疚。

「我現在回來了,以後這地方就要少來了,怕你太累。」我眯著眼睛沖著謝思笑道,揉了揉她的腦袋。謝思笑嘻嘻的貼著我的手臂,然後輕聲道:「是啊,以後真的不能太累了,這地方怕是也要很少來了。」

我點了點頭,並沒察覺到謝思眸子裏的那絲暖意。

……

到了山頂之後,一座古色古香的寺院便浮現在了我們眼前,這件寺院通體白瓦白牆,廟前擺放著一匹披著袈裟的駿馬雕塑,不時有佛號從寺廟之中傳來,看起來極其的具有佛性,而不用說是寺廟上那迎風搖擺的大旗,黑金色的卍字彷彿是從遠古而來的諸佛之眸,俯視著整個大地的萬物。

「奇怪,怎麼沒有人呢?」謝思踮起腳,喃喃道。

我敲了敲她的腦袋:「笨,願意拜佛的都去靈隱寺了吧,這白馬寺山高路遠,哪有幾個人回來,再說今天又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時辰也不對,就你個傻妞願意來。」

謝思皺了皺鼻子,然後沖著我吐了吐舌頭:「那我進去啦?」

「要我跟著你一起去嗎?」我看著她說道。

謝思搖了搖頭:「不用不用,自己拜靈一點嘛,你要是跟我進去了人家把你趕出來怎麼辦?」謝思笑了笑,然後沖著我擺了擺手,小跑進了那寺院之中。就在謝思進到那寺廟之中的一瞬間,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下來。

「殺盡,你去保護一下你嫂子。」

鴉殺盡聞言點了點頭,隨即朝著那寺廟漫步而去。

「跟了這麼久,都出來吧。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何方神聖,但是這麼一把老骨頭跟了我整整一個多小時,也不容易。」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然後大馬金刀的坐在寺院門口的磨石之上,眼神陰冷的看著周圍一片安靜的樹林。

聽我言有人跟著,花木蘭跟陳長生也立馬進入到備戰狀態,紛紛拔出兵刃站在我的兩側,警惕的望著四周。

只見我話音剛落,呼的一陣微風吹過,只見我面前的樹林一陣晃動,在我面前出現三個麻衣老者……這三個身穿麻衣的老者白髮白須,表情淡漠,眉宇間有著一種悲天憫人的味道,看起來似乎就像是渡人的苦行僧。

他們****著雙腳,腰上掛著刀劍,體態魁梧,雖然看起來年歲已高,但是卻沒有一絲衰老的感覺,看起來異常勇猛。

「沒想到你能發現我們三人的蹤跡,是我太小看你了……不過既然發現了,那老朽是實話實說了。小友,你身上有我和歌山一樣至寶,希望你能交還給我。」為首的麻衣老者看著我,輕聲說道。他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暴戾,也沒有任何的鋒芒,就彷彿今天的天空一樣,風輕雲淡。

「和歌山?」我眯了眯眼睛。

黃金島、凱撒氏族、和歌山、布達拉宮。

沒想到上個月才在布達拉宮聽過這個名字,今天便撞見了。不過讓我有些好奇的是,作為一個地道的日本人,這個老頭的中國話說的還真是不錯。

「東西,你要什麼東西?」

我沒有因為他是來自於四大世家之一的和歌山而唯唯諾諾,但是卻也不敢有半分鬆懈,這個老人給我的感覺很危險,甚至於要比唐龍帶給我的那種危機感要強大的多。

「三十年前,胡八一從我和歌山盜走一顆鸑鷟珠,並且擊殺我和歌山武士數十人。十年前老朽來到中國,幾番尋找沒有下落,不過最近老朽卻在小友身上聞到了幾分鸑鷟珠的味道。」

麻衣老者開口說道,表情淡然。

我皺了皺眉:「就憑你們的猜測,就斷定那鸑鷟珠在我手裏?」

我雖然嘴上不落下風,但是心裏早就翻江倒海了起來。尼瑪胡爺你不是說這珠子是你撿的嗎?怎麼成偷得了!而且這珠子現在就在我身體裡,我怎麼拿出來?

「前些日子小友在布達拉宮運用鸑鷟珠轉化體質的時候,老朽正在跟雪王飲茶,於是一直追到了這裏。如果小友願意把鸑鷟珠交還給我,並且隨老朽回和歌山對那些死去的武士魂靈道歉十年,老朽……」

我抽了抽嘴角,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極其認真的說道:「珠子沒有,而且我還告訴你,我……去……你……媽……的!」

麻衣老者聞言沒有動怒,只是閉上了眼睛,滿是蒼老皺紋的臉上有些悲傷,也有些憐憫。他雙目微微張開,正色道:「既然小友不願意交還鸑鷟珠,那就得罪了。」

「等等等等。」

就在這時候,陳長生忽然站了出來。

「你們是和歌山的人是吧,我是武當山的,我師父奪璀你們應該認識吧?」陳長生雙手伸開放在胸前,做出一個停止的動作。他的神色很淡定,但是從我這個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脖子上有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奪璀道友老朽自然認識。」

為首的螞蟻老者點了點頭,聲音清澈:「不過鸑鷟珠一事絕對不可妥協,這關乎我和歌山的聲譽,既然你是故人徒弟,老朽留你性命。」

「去尼瑪的大西瓜,我師父的面子你都不給!好好好我今天還真就像試試到底我武當山的符道跟你們和歌山的劍道到底哪個比較猛!」陳長生見麻衣老者殺意已決,不由的憤怒道。

三對三,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拓折。」站在麻衣老者右邊的禿頂老人拔出腰間古樸的刀刃,細窄的武士刀上雕刻著精緻的大海浪湧的場景,一股沉甸甸的力道悄然瀰漫開來,氣勢磅礴。

「大西瓜。」陳長生撇了撇嘴,雙手一抖,兩張鐵符立馬落於手掌之中,鐵符上面雕刻著黑紫色的銘文,這是陳長生的大殺招,帶有能融化骨頭的劇毒符篆。

站在麻衣老者右邊的老人抬了抬手,將腰間的刀刃拔出,他沒有言語,目光也極其的淡然,就彷彿自己面對的並非是一場戰鬥而已。

「刀名綉春。」花木蘭面無表情的抽出刀刃,銀白色的刀刃彷彿謳歌著遲了數千年的殘暴與殺戮,跟老者的古樸刀刃不同,綉春刀嶄新的刃面正散發著絲絲寒光。

我舔了舔嘴唇,站起身子,看著一直沒出手的麻衣老人。麻衣老人微微一笑,抬手道:「兵器就免了,小友可與老朽拳掌一試。」

我冷笑一聲,回答他的是極其沉悶的一拳。

拳掌?

我笑了笑,相比較起用刀,我是更願意跟人拳腳相搏的。雖然我用刀都是用的名刀,但是很自覺的說,我的刀法實在是太差,相比較起受過胡八爺跟劉玄策親自訓練的拳腳功夫而言,差的並非是一絲一毫。

從最開始的手無縛雞之力,到後來的學刀,其實這段時間的過程是很少的,可以說我幾乎沒有什麼練習的機會,也沒什麼對手可以讓我練習。例如顧辛烈這樣的用刀高手跟我差的可不是一個等級,找他們聯繫無異於找死。不過拳腳的話我卻對自己有著一絲自信,就比如說面對這麻衣老者,我自負拳腳相對,就算差一些,我也絕對不會被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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