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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484.第484章 風水
西王母國是真實存在於中國版圖上的國家,這並非是子虛烏有或者杜撰,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霸佔著整個大西北的主要國家,不……應該說其中最強盛的國家,便是西王母國。

《爾雅》有記載:「西荒有西王母國」。《山海經》:「王母之國在西荒。凡得道授書皆朝王母於崑崙之闕。」《瑞應圖》:「黃帝時,西王母獻白玉環。」《賈子修政篇》:「堯身涉流沙地,封獨山,西見王母。」《易林明夷之萃》:「稷為堯使,西見王國」。《尚書大傳》:「舜以天德祠堯,西王母來獻白環五塊。」

《竹書紀年·郭注》:「穆王西征至崑崙丘,西見王母。」

在無數古籍典籍中,都曾指出過西王母過這個國家的存在,在炎黃甚至更早的五帝時代,也曾經出現過西王母國的影子。

這個國家,從有記載的文字展開,可以推斷是從黃帝開始,直到周穆王時代,差不多有近兩千年的歷史,幾乎抵得上華夏一半的歷史了。當然,在西王母國的最初,其並不一定是個國家,有可能只是一個少數民族的部落,或者是一處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桃花源。

但從夏商時代開始,一直沉澱的西王母國,已經儼然成為了一個西方大國。《雅爾》之中關於西王母國有一段這樣的記載,說的是在黃帝在位期間,西王母曾派遣使者幫助黃帝跟蚩尤的暴虐進行聯手攻擊;在舜帝在位時也曾派遣使者進獻過白玉環。

甚至在夏朝進獻過白玉玦,並且交給其地圖明確的分隔開兩國的疆域,想要和平共處,當時的夏王欣然允諾,可是後世的登基的新帝就沒這麼講究了,因為西王母國本就在西方偏遠地帶,兩國逐漸的沒有了來往,夏王為了一統疆域想要攻打西王母國,但是當時的西王母國奮力反抗,以至於夏朝百年攻佔沒有侵略到西王母國的任何一寸土地。

雖說西王母國歷代的國王均都是女性,但這也說明了起碼在夏朝,西王母國已經有跟夏王朝用武力相對抗的資本。

……

我蹲在地上掏了一把泥土,然後放到手上撚了撚,開口道:「這裏的土壤很潮濕,是新土,這裏好像有人來過。」

劉玄策點上根煙,眯著眼睛道:「到時候下了墓再說,這裏距離西王母國還是有一點距離的,新土不一定就是有人翻過。」

我點了點頭。

「不等夏侯家的美人了?」曹破虜挖了挖鼻子,出聲道。

「不用了,如果我沒猜錯,現在夏侯青衣,應該以前在前面等著我們了。」我笑了笑。

「恩?」

我捏了捏頭髮:「整個摸棺界最不能小瞧的女人就是她跟獨孤伊人了,孔子都說過女人跟小人難養也,夏侯青衣其實早就跟我們下了個套子,拿我們當了一次擋箭牌。」

「願聞其詳。」

抬了抬鼻子上的眼鏡,赫連神機開口道。

「當時那場大霧之中,子建是第一個發現夏侯青衣不見得,但是當時我們的周圍除了霧氣什麼都沒有,以夏侯青衣的能耐,就算是她不敵來襲的鬼魂陰物,也不至於被一招擒下,但是當時可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在那個時候其實我就有一點懷疑了。」

「之後更是發生了一件讓我頗不能理解的事情,就是在夏侯青衣消失之後,你們聽見了沒有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音?我懷疑那應該就是一個煙霧彈吧,讓我們從夏侯青衣的身上轉移開注意力。」

姬澄雪扶著我在前面走著,我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快,剛好眾人都能夠清晰的聽清。

「那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脫離了我們光憑她自己恐怕還進不了西王母國吧。」曹子建說道。

我開口道:「應該是試探我們吧,這一路下來的困境險阻各位也都領略了,他們夏侯家的人更是暴斃在了地獄之門,應該說慘死,這還僅僅是在西王母國的外圍,等真正到了西王母國恐怕危險會更多,夏侯青衣此舉應該是想看清楚我們的實力吧,雖說我們都有些名頭,但是恐怕除了劉哥外……這個夏侯家的女諸葛並不覺得我們有多強。」

「不愧是林公的孫子,很早就聽說林家林悲心思縝密腹有溝壑,今天青衣真的是見識到了……」

我話音剛落,只聽得一道極其清冷的聲音自遠處傳了過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緩緩朝著我們走了過來,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昆崙山上失蹤的夏侯青衣。

「夏侯姑娘,別來無恙。」我看著遠處那亭亭玉立的白衣女子,開口笑道。雖說被人試探這件事挺讓人不爽的,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怪不得她,我們都只是初次聯盟,且深入的還是這般的險地,謹慎一點也是沒錯。

「原來還沒死啊,可惜了。」曹破虜冷笑一聲,這位太子爺看樣子是真的不滿了。

挽了挽耳邊的髮絲,夏侯青衣並沒有理會曹破虜,而是看著我說道:「我一路過來並沒有看到王族或者是其他世家的人手,從表面看來,這西王母國的遺址還是很安全的,現在過去吧。」

說完,夏侯青衣便歸了隊,除了曹破虜毫不掩飾的表明了自己的厭惡,其餘人對於夏侯青衣的歸隊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得到了情報,我們當即加快了步子,朝著前方走去。

一掛瀑布從高山之上飛瀉而下,然後重重的砸在了下面的河水之中,清冽的河水格外的沁人心扉,可惜周圍難見什麼白馬青草,牧民炊煙,有的只有殘埂斷壁跟四處坍塌的建築,一片廢墟。

這就是西王母國的遺址了……從五千年前就傳承下來的國家,經過了兩年余年的起起落落,最後浮現在世人眼前的就只剩下的這一片讓人緬懷的殘骸。

沒人知道這個國家從前經過了怎麼樣的大起大落,經過了如何的繁榮跟昌盛。

「磅礴。」劉玄策看著眼前的這一片廢墟,開口感嘆道。

「龍虎相共,應聲而裂,這個國家的滅亡是早就註定的了,整個國家呈圓形,不知道是不是內掛八卦了,這周圍的風水有些亂。」赫連神機抬了抬眼鏡,出聲道。

「風水是有些亂,不過也能理順出來,右成風,左掛水,龍虎相應,裂而不僵,三尺地,敬王孫。這西王母國的遺址與其說是一個國家的殘骸,倒不如說是一個專門的墓穴,完全感覺不到一點國家應該有的龍氣,整個崑崙山脈這個地段的龍氣全都被壓到了地底。」我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道。

周圍山水成型,是為龍虎,右側山低水下,為風,左側纏綿不絕,山勢高聳,是為水。龍虎成型依山傍水,本來是一個風水奇差的死陣,但是這裏卻硬生生的從這死陣之中吊出來了一口生氣,而且這口生氣冒頭一寸,入地三尺,是為後代造福的氣相。

這絕對不是一個國家應該有的一個風水,以一國造就一墓,這般愚昧的做法讓我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依我看這裏應該是有人後來居上,用這西王母國的遺址做了一件嫁衣,現在這整個遺址的下面,埋得究竟是什麼已經不好談了。

如果真的只是西王母國的東西那還好,如果是一墓二主,覆蓋在原墓穴之上的寄生塚,那就麻煩了。

「看出點門道了?」劉玄策抽著煙,看了我一眼。

我凝重的點了點頭,將我察覺出來的東西跟他說了一遍。

劉玄策開口道:「你分析的也不無道理,但是我教你……凡是沒有絕對,也沒有必須要蓋棺定論的事,也許這西王母國最後一任王母,當真是一個敢冒天下之大不違的主,恰好就用這一國的氣數換給了自己的一墓,那你怎麼說?」

「會有這麼傻的帝王嗎?」我撓了撓頭,有些不信。自古帝王雖說可能自私一點,甚至暴虐一些,但是恐怕他們還乾不出來乾那一國的氣數來開玩笑的事情吧?畢竟一個國家講究的就是一個連綿昌盛,一個經久不息。哪裏有自己斷送自己國家的。

劉玄策看著我笑道:「你還別不信,從上到下數,夏王幹得出來這樣的事,周幽也幹得出來,帝辛也能算半個,往下數,西楚霸王算一個……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你知道是什麼嗎?」

「愛美人不愛江山。」

我挑了挑眉。

「哈哈,君王是什麼?都是一些打腫臉充胖子的主,明明知道高處不勝寒,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人往高處走。不過我倒是佩服周幽帝辛這樣的人,能夠在人生數年,順盡心意,搏佳人一笑,有何不可?」

劉玄策雙手背在身後,迎風大笑,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候曹子建跟曹破虜已經拿好了精鋼鏟,在赫連神機的指點下,開始打起了盜洞,唯我看著劉玄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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