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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528.第528章 遇之不可敵
「吳裊裊,你現在應該記得,欠我什麼了吧?」

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盯著半跪在地上的吳裊裊,身體各處被銅錢掠出的傷痕還是隱隱作痛,我微微皺了皺眉,想要用煙草麻痹一下這種感覺。

吳裊裊抬起頭看著我,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但是她似乎很不甘心,咬著牙的問我:「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能夠穿過我的陽火。」

說著,她又是咳嗽了兩聲。

其實為什麼能穿過她陽火這件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應該說從北京回來之後,劉玄策讓我好好的訓練熟悉一下陽眼,有一天在某一次的訓練之中,我突然被陽眼反噬了,火浪朝著我就撲了過來。

那時候我已經做好了等死了的心裏準備了,於是閉著眼睛已經等待著死神的降臨了。可是誰知道,那時起……陽火竟然對我無效了。就像是披在我身上的空氣一般,我甚至能夠輕易的將這火焰熄滅。

但是如果讓我說一個原因,恐怕我還真的說不出來。

「你欠我兩條命,一條是我自己的……當初你在邙山給我下套,害我差點就死在那裏。另外一條是你吳家欠紀溫候的,我跟紀溫候有過一面之緣,是善緣……你吳家如果是堂堂正正的將溫候撞到,我林悲沒有二話,可是你們……」

「林家小子,你未免放肆了!」

吳三金在台下大喝一聲,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似乎不想從我嘴裏在聽到任何一句話。

我咧嘴一笑,看了一眼吳三金,又扭過頭看了看吳裊裊,然後輕聲道:「吳三金,說真的,在我眼裏你不外如是。但是今天我不殺吳裊裊,不說你吳家的底子。跟你沒有半年前關係,要謝……就回頭謝謝你女兒。」

說完,我扭頭便下了擂台。

一時間,眾人一陣啞然跟訝然,啞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能有一個人免疫陽火,訝的是他們沒想到我跟吳家會有這麼深的瓜葛。當然最讓眾人理解不了的是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能把吳家大小姐給拿下。

不過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缺少奇跡。

接下來有意思的一幕發生了,林傲滄整個人迅速的衝到了擂台上,然後將吳裊裊橫抱在懷裏,臉上充滿了急切跟焦急,不過吳裊裊卻仍然是一幅不死不活的樣子,冷著一張臉,沒有一點表情。

不過看到這一點,我也算是放心了,看來吳家跟林家聯姻的事情還真是煞有其事,不是外人杜撰來的,我輕輕一笑,只不過這聯姻裏面究竟有幾分真心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以我跟林傲滄的短暫接觸。

我可以咬定,這個男人可絕對不是肯甘居做人下人的人。

我摸了摸鼻子,吳家這邊基本上已經難以翻盤了,就算是吳三金自己上最多也就是扳回一局,如果繼續比下去,難免他要付出些代價,權衡利弊之後,吳三金還是放棄了,不過走之前還是給了我一個憤恨的眼神。

世家家主我見過的不少,在我看來,裏面給我感覺最下作跟弱小的就是吳三金了,一個家主,不管是製怒還是各方面的手腕,在我看來跟其他家主差的太遠,甚至還比不過自己的女兒。

我搖了搖頭,吳家現在在我眼裏已經算不得大敵了,我坐會椅子,謝思小心翼翼的幫我清理著身上的傷口,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微微一怔,然後扭頭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紗裙的女孩子正站在吳家隊伍的最後面,她赤著一雙腳,手腕上系著一道紅繩,腳上還掛著鈴鐺,漆黑的長發一直披到腰間,女子沖我眨了眨眼睛,然後嫣然一笑,轉身便跟在了隊伍的後面。

我揉了揉額頭,吳詩詩啊……

「認識那個女孩子嗎?」謝思看了我一眼,輕聲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跟洛陽在邙山的時候是她救了我們一命,不然恐怕當時那晚,就算我們能活下來,代價也會很慘重。」

陳長生喝了口酒:「吳家大小姐嘛,比吳裊裊確實強了不是一星半點,不只是智商還是什麼,兩個吳裊裊,也抵不上這一個吳家大小姐。」

論跟吳家打交道,陳長生可以說是最有發言權的,從小到大,跟鴉殺盡兩個人在邙山深處跟其周旋,一直這麼多年過去了,恐怕就是吳家本身,都對這兩個像小強一樣的人產生了恐懼。

「吳家當家的要是個能聽話的人,而不是一個聰明的人。比起說是父親跟女兒的關係,不如說是利益的棋子關係。吳三金這個人做事一向不講道理,對外人是這樣,對自己家的人,更是這樣。」劉玄策說道。

「眼睛看的比自己手要高,這樣的人,總是要吃虧的。」

我閉上眼睛,呢喃了一句。

在打敗吳家之後,我們這一方幾乎是勢如破竹一般,好在跟我關係較好的世家並沒有跟我撞車,一路我幾乎以碾壓的實力勝利,最後面對僅僅只有七家了,不過這不是我的本意,我並非是想要當上七家。

我的想法是要一統七家,這次摸棺大會就是一個機會,只是我隱隱感覺,在這巨大的機會面前,更多的則是陰謀,我甚至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就是這一次的摸棺大會,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這也只是我一個人的猜測罷了。因為我挑選的對象是四派,而不是單獨的一家,所以對於我來說,這只是一個剛剛的起步,橫掃了問派這一面之後,第二天舉行的是聞派,仍然是直接暴力的武力排位。

其實說起來我仍然覺得有些好笑。

一幫天天聞土觀穴的人去拎著刀跟人家切派的打架,這讓我怎麼也理解不了,不過既然這是規矩,那就按著規矩辦事好了。只是面對這麼不公平的條款,聞派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選擇阻止或者反抗,這讓我覺得可悲。

摸棺四派七家,望聞問切,除瞭望派跟切派,在這個年頭,真正的聽風天官跟面王佛爺,恐怕也沒剩下多少了。

就像在北京的時候,胡爺跟我說。在他那個年代,真正崛起的同樣是望聞問切,不過那時候拿大旗的可不是現在這個四派。

而是摸金校尉,發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嶺力士。雞鳴不入墓,見棺點蠟燭,這才是那時候的規矩,比起現在,以往的那種才是真真正正的摸棺人。這讓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種東西就像是京劇一樣,雖然人人都清楚,但是真正知曉各種細節的人則少之又少,而按照規矩藝術老老實實演戲的人就更少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句話放到古代,那狀元是實打實的狀元。

但是放到現代,這裏面摻雜了多少水分就不言而喻了。

……

不知是林家有意,還是其他世家當真是怕了我林悲,聞派一行,凡是跟我對上的世家全都舉了白旗棄了權,我曾經也懷疑過,甚至劉玄策還為此專門調查了一番,不過讓我摸不著頭腦的是,這些世家在跟我比完賽之後。

似乎全都消失了,換句話說似乎全都離開了林家。除了諸葛家跟吳家之外,其餘的世家,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第三天是參加切派的比賽,讓我有些驚愕的是報了切派名的世家,竟然只有我們一個世家。

「這什麼情況?」我張大了嘴巴,出聲問道。

「還有什麼情況,切派跟望問聞三派可不一樣,那是實打實的本事,說穿了,殺粽子的本事放到人身上,那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往年還是有人報名的,不過今年林戰天可是說的好好的,生死各安天命……」劉玄策翹著二郎腿,跟我說道。

「就是說其餘世家是怕了切派才不敢報名的?」我苦笑一聲,聽聞劉玄策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虛了,曹家或者能給我點面子放放水,例如曹子建那更是都不會跟我動手……可是那公羊家什麼底細,我還真不清楚。

「劉哥,那公羊家什麼套路,知道嗎?」

「公羊家,怎麼說呢,這個世家是塞外的少數民族,其實他們更接近於散摸跟民盜,只要有錢,不講什麼規矩的。不過這個世家為人不錯,家主公羊刀也是個人才,當初他們家族是力抗多少家才被納進這切派的……如果不是他們公羊家自古世代都是將軍武將,恐怕這個位子也是坐不穩的。」劉玄策搖了搖頭。

「啥意思?」我眨了眨眼睛我不太明白。

「你怎麼就這麼笨?公羊公孫,一個世代隻做武將,一個世代隻做文官。這是板上的規矩,當初皇帝老子下的命令。」劉玄策點著我的腦袋,狠狠的說道。

「你就跟我說他們家到底猛不猛就行了,其他的我不用知道……」我撓了撓頭。

劉玄策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公羊家啊,遇之不可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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