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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509.第509章 碾壓
吾名朝歌……

西王母上揚起頭顱,雪白的脖頸猶如天鵝一般的高貴冷艷,相比較起她,在我眼裏,似乎就連洛陽跟姬澄雪都有些黯然失色,這種黯然失色並非指外表,而是指一種潛藏的氣魄跟氣勢。

「你身上有一種我熟悉的味道……不對,是很厭惡的味道。」西王母俯視著半跪在地上的鴉殺盡,輕聲說道。

「呵。」鴉殺盡嗤笑一聲,單手撐劍而起,死死的盯著西王母:「我的命就在這裏,劍就在手裏,你如果要殺我,儘管來。我聽得見你內心的煩躁,如果你想解決這種煩躁,來殺我。」

鴉殺盡的肩膀不斷的流淌著鮮血,傷勢並不樂觀。

「聒噪!」

西王母一皺眉毛,整個人立馬朝著鴉殺盡沖了過來,鴉殺盡向一旁一躲,猛的出劍,鐺的一聲抽在了西王母的長劍之上,聲音嗡動,旋即劉玄策不知何時瞬間出現在了西王母的背後,手中持著白狼。

砰的一聲,沒有任何猶豫的開槍,槍口噴吐出的白霧讓劉玄策的手臂微微震顫了一下。

「你們是以為本王在說笑嗎?」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從出場開始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白狼,竟然失效了,蒼白色的子彈被西王母朝歌直接握在了手掌之中,而一旁的鴉殺盡已然被一劍刺穿了胸膛,半跪在地上,生死不知。

劉玄策瞪了瞪眼睛,一向波瀾不驚的他眼神之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絲惶恐,這絲惶恐並非是懼怕,而是一種慌亂,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西王母的戰鬥方式完全就是碾壓,這也是讓我最頭疼的。

這就好像是你跟別人在同一個平台打遊戲,你卻發現他的外掛比你的外掛要高出不止一個檔次的無奈跟無力。

「你的劍上……」鴉殺盡看著西王母,咳嗽了兩聲,似乎想要說出來的話最後仍然沒說出來,可就在此時,西王母似乎是厭倦了,猛的抬起手中的長劍,朝著鴉殺盡的脖頸處就砍了過去。

叮的一聲,金鐵交戈的聲音在我的耳朵裡回蕩著,我微微一怔,猛然一看,只見花木蘭一手攬著鴉殺盡,另外一隻手橫起綉春刀硬生生的扛下了西王母的這一劍。

「上,別留後手了!」

我大喝一聲,妖刀在手掌上一抹,鮮血入刃,旋即我整個人便沖了出去,曹子建也拔出湛盧劍,氣勢如虹,似是用了秘法,整個人的肌肉瞬間膨脹了一大圈。

赫連神機抬了抬眼鏡,從懷裏取出一個金色的算盤,不停的撥弄著,納蘭明珠跟夏侯青衣則在同一瞬間祭起鬼器,眾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腦海裡也都是存在著一個想法,那就是必須在第一時間打敗西王母。

不然我們將沒有任何反擊的餘地。

「笑話,以為憑藉數量本王就會怕了?」西王母嗤笑一聲,猛的抬起手中長劍,砰的一聲再一次落在了綉春刀上,花木蘭臉色一白,噴吐出一口鮮血,旋即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夾帶著鴉殺盡狠狠撞在了一旁的屏風之上。

我抬起妖刀,直接朝著西王母的胸口劈砍了過去,可是怎料西王母竟然直接避過了我跟劉玄策等人,身形猶如電光一般,徑直衝向了還在撥弄著算盤的赫連神機。

赫連神機眼神一凌,身子在地上一滾,堪堪躲過這凌厲的一擊,不過好景不長,赫連神機還未站穩腳跟,西王母的第二次攻擊又一次來到了。

暗紅色的長劍沒有任何阻礙的砍斷了赫連神機手中的算盤,就像是切一塊豆腐一樣,旋即長劍毫不拖泥帶水的刺進了他的胸膛,穿胸而過,金黃色的算珠散落了一地。

赫連神機噴吐出一口血液,那一劍似乎是刺穿了赫連神機的肺部,他看起來格外的難以忍受,但是西王母連看都沒看赫連神機一眼,瞬間將長劍從赫連神機的胸膛抽出,然後返身跟我們纏鬥在了一起。

不,不應該說纏鬥這個詞,應該說是單方面的碾壓跟屠殺。

西王母整個人就猶如是一條靈活的遊龍一般,不斷的在我們幾人之間周旋著,她更像是在嬉鬧,用我們的性命在玩一個遊戲。

不多時,納蘭明珠跟夏侯青衣也盡皆被她刺倒在了地上,全是一劍穿胸而過,行雲流水一般的暢快,但是西王母卻整個人卻彷彿沒有什麼感覺一樣,似乎她根本就不在意誰的生死。

「你們可以要求本王給你們一個痛快,這並不難。」

西王母低垂著眸子,一雙丹鳳眼顯得異常的妖艷。

「剛才你每一劍都避開了他們的心臟,而是刺穿了貼近心臟跟肺部的幾根血管,他們不會死亡,但是卻會心癢難耐難受的要死,一直難受到想要自殺。王母陛下,您這是手下留情呢,還是說……這僅僅是您的惡趣味?」

劉玄策點上一根煙,從地上撿起來花木蘭的那把綉春刀,彈了彈刀刃,綉春刀光滑的刀身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反射出了西王母的表情。

「本王還真沒料到你能看破到這一點,不過這又如何呢,最後你們的結局一定是死,難不成你認為你們會從本王的手裏活下去?」西王母抬了抬頭,俯視著我跟劉玄策。

「不試試怎麼知道。」

劉玄策扔掉煙頭,然後在我耳旁丟下一句話,旋即整個人便沖了出去,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直觀的看見劉玄策用刀,時而大開大合,時而刁鑽陰毒,你根本無法預測出他的下一招會打在你的哪裏。

西王母一開始本來也是不在意的,但是隨著跟劉玄策對招越來越多,她也不由的皺了皺眉,眼前的這個中年人,似乎有些難纏了……

西王母暗自發力,猛的一劍將劉玄策的手中刀打的飛了出去,綉春刀斜斜的插在地面之上,砰地一聲,劉玄策掏出白狼,一槍打在了西王母的腹部上。

微微蹙眉,西王母面色不善的看向劉玄策,輕聲道:「你就是為了這般才不讓那年輕人出手的?」

「能打在你身上一槍就足夠了。」劉玄策挑了挑嘴角,旋即西王母一劍乾淨利落的刺穿了劉玄策的胸口,然後一掌將他擊飛了出去,劉玄策嘴裏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猶如破布一般的被拋飛了出去。

「接下來是你的,你選擇自裁,還是本王賜你一死?」

西王母單手扶著額頭,似乎有些疲倦。

「你傷不到他。」

就在西王母從遠處縹緲一劍朝我刺過來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頓時出現在了我的耳朵裡,西王母那從未失手的暗紅色長劍頓時停住了……準確的來說,是握在了一個人的手裏。

姬澄雪。

「鬼魂?」

「你不也是殭屍。」姬澄雪輕聲說道,手掌緊握著那暗紅色的長劍,面色看起來卻格外的波瀾不驚。

「本王似乎在哪裏見過你?你是何人?」西王母看著姬澄雪,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是大周公主,我知道你,王母朝歌……」姬澄雪看著西王母輕聲說道,旋即似乎覺得不妥,又補上了一句:「一個可憐之人……」

「可憐?」

西王母嗤笑一聲,不知是在嗤笑姬澄雪,還是在嗤笑自己。旋即她乾脆利落的抽劍,猛的刺向了姬澄雪,姬澄雪一身大紅袍獵獵作響,一掌頂在那暗紅色長劍的劍尖之上,旋即張嘴繡口一吐,便噴吐出一股白霧。

這白霧瞬間飄向了西王母,就猶如是瘴氣一般,在半空中瞬間擴散。

西王母張嘴一吹,呼的一聲,就猶如是一股勁風一般,一劍縹緲如煙,直刺姬澄雪的脖頸,姬澄雪向後一躲,整個身子漂浮在半空中,三千青絲緩緩的飄揚著:「你這又是何苦?剛才殺盡明明讀出了你劍上的寂寞……」

「你話未免太多了,為王者本就遺世獨立,高高在上,高處不勝寒,本王一生就是寂寞如雪,這又如何?」西王母停下身子,看這姬澄雪,清冷的說道。

姬澄雪沒說話,半闔著眸子,身體周遭變化出五團墨綠色的鬼火,恍恍惚惚的,就猶如跳躍的火焰一般。

隨即,姬澄雪猛的睜開了眼睛,五團鬼火沖著西王母****而出。

「你若真喜歡寂寞,為何會在棺中養生數千年的怨氣?從你當初迎接周穆王入崑崙開始,你便已經輸了。」

姬澄雪的聲音緩緩的傳入到了西王母的耳朵裡,她沒回話,只是半闔著眸子,任憑那鬼火撞到了自己的身上,氣勢驚人的墨綠色火焰撞到了西王母的身體上,就猶如蚊蟲撞到了大樹上一樣。

甚至連一片樹葉都驚顫不下來。

西王母抬頭望著天,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其實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有時故事太過撩人,你要我如何?」

「你已是不化骨了?」

姬澄雪緊皺著眉頭,看這西王母。

嗤笑一聲,西王母搖了搖頭:「我若是不化骨,你現在早已死了。不過就是現在,要殺你,也不難……」

西王母說完,手持暗紅色長劍,從遠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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