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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474.第474章 土螻
人一出生下來,就連帶著五感,聽覺,嗅覺,觸覺,視覺,味覺。聽覺掌握著人類對於信息的接收跟周圍一切事物的變化,嗅覺掌控著人類對於食物跟物體好壞的辨析程度,觸覺則影響著感知跟痛感的強弱程度。

視覺是眼中對於這個世界跟社會色彩所接納的信息處理,而味覺,更是掌握著人類對於溫飽的一個基礎變化。

換句話說,總某種程度上來講,五感對於人類來說是不可或缺的東西,缺少了任何一個,都足以在某一方面造成致命的隱患。

……

此時此刻,我的聽覺我完全失去了作用,我甚至聽不到周圍的空氣流動聲,飛鳥在我上方的鳴叫聲我也完全聽不到。我皺了皺眉,猛的揮了一刀砍在了周圍的樹榦上,遺憾的是,刀刃擊打發出的聲音在我耳朵裡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說的直白一點……我失聰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心裏不禁叫罵了一聲,這種感覺無疑是讓我很難適應的,對於一個聽力正常了二十多年的人來說,突然之間聽不到任何聲音,是很難適應的,這就像是一個人在太陽底下突然之間暴盲一樣的痛苦。

我抹了一把臉,然後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圍,心裏這是已經對周圍更加小心了,我現在的這種情況,如果有人在我背後放冷箭偷襲的話,我是聽不見任何聲音的,甚至連躲避都躲避不開,在遠距離的情況下,對方甚至連消音管都省了。

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麻煩事,而且很麻煩。雖然不一定會有人在這昆崙山腹地對我用狙擊槍,但是就算是一些野獸,在我背後衝殺過來,我也很難反應及時,我隻好放慢了自己的步子,緩緩的在這峽谷之內行走。

周圍的屍體逐漸的全部消失了,那種腐爛的氣味也隨之逐漸的在我鼻間變淡,不過我並沒有鬆懈一點,周圍看似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異樣,不過很清楚,現在才是最為危險的時候,一不小心,有可能我就會遭遇不測。

大峽谷周圍都是茂盛的植被,跟不遠處皚皚白雪截然不同,那棱格勒峽谷的深處牧草茂盛,野花遍地,只是可惜的是一路走來,除了天空的飛鳥,我沒見到任何一個有生命跡象的動物。

有人說過,在那棱格勒峽谷的深處,你看到的肥草野花之下,有著讓人沒有一點反抗可能的大片沼澤,在哪裏你能夠看到無數人類的骸骨跟動物的屍體,漂浮在你眼前的究竟是美麗還是危險?

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朝前走著,沒出走幾步,我便看到了一個倒塌的石屋,上面長滿了茂盛的雜草,我有些好奇,但是卻並沒有深入其中,在雙耳失聰的前提下,在這那棱格勒峽谷之中,我所做出來的每一個決定都有可能關乎到我的性命。

這事我能做的唯一正確的事,就是趕緊找到劉玄策他們跟他們會合,不然憑藉我自己,很難在這那棱格勒峽谷中找到一條出路,或者說就算我找到了,但是沒有劉玄策的引路,我也絕對發現不了西王母國的遺址。

我從兜裡掏出一根煙,點燃之後慢慢的呼出一口煙霧,可是就在我剛剛噴吐出一口煙霧的時候,我渾身一顫,拿著煙的手指都不由的顫抖了起來……跟剛才失去聽覺一樣,我的嗅覺竟然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甚至聞不到我手指的煙草味道,我近乎是瘋狂的嗅著我手指上的味道,可是讓我覺得震驚甚至是有一點恐慌的是我完全沒聞到任何味道,我就像是從來都沒擁有過嗅覺一樣。

「等等……」我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想要讓自己冷靜一下,聽覺,嗅覺……在我深入這那棱格勒峽谷的這麼短的時間內,我的五感已經被強行剝奪去兩種了,我額頭的汗珠開始冒了出來,我有些急了。

這意味著什麼?不是說我只是簡簡單單的被剝奪了感覺,而是我在逐漸的被掠去了五感,下一次是觸覺還是味覺?又或者是視覺……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如果在一定之間內我沒有離開這那棱格勒峽谷,那麼我的五感會全部被剝奪。

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是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我扭了扭脖子,加快了前進的步伐,用手上的妖刀探著前面的路,防止踏入沼澤,我眯了眯眼睛,周圍的空氣緩緩的在我的肌膚上流動著,我雖然聽不見任何聲音,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出來,起風了。

我加快步子,朝著不遠處的那棱格勒峽谷深處走去,那是一條並不算寬闊的道路,周圍的山壁上甚至還長著無數雜草野花,走在下面可以說抬頭不見日月,我想了想,把上身的襯衫撕了下來,將妖刀跟手纏在了一起,防止萬一失去了觸覺之後,導致我握不住刀刃。

可就在我剛剛將手上的刀跟手掌纏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小腿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緊跟著我整個人都被一股大力頂的飛了出去,就像是被一輛汽車撞在了後背上一樣,我悶哼一聲,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幸好陰氣加持在我身上,讓我得到的不僅僅只有力量,還有身體的強悍度,不然就這一下,就足以把我的脊椎撞碎了。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擼起褲腿看了看,小腿有著兩排鋒利且狹長的傷口,是利齒所致,我皺了皺眉,失去聽覺的後遺症現在來了,剛才那一擊,讓我完全沒聽到身後的聲音,以至於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擊。

我抬起頭,看著遠處那襲擊我的生物。

這是一隻羊,或者說姑且可以稱之為一隻羊,它的四蹄跟正常的山羊一般無二,身上的毛髮也是雪白的,但是唯一不一樣的是它的體型,這隻羊的體型竟然跟一隻老虎差不多大小,且四肢極其的粗壯,但是這還不是讓我最驚訝的地方。

最讓我震驚的是這隻羊竟然長著四隻角,分別在頭顱的兩側,有著四隻犄角,這四隻角呈漆黑色,且極其尖銳,我能夠肯定,如果剛才它用的是角尖頂我,這個時候我的後背已經穿出了一個大洞。

我眯了眯眼睛,這個生物就是劉玄策說過的土螻了,《山海經西山經》內記載的怪物,吃肉不吃草喜食人的怪羊。

在一般人看來,《山海經》只是一般奇聞異志,說白了,就是瞎編胡扯的一本怪書,但是這完全是庸人的看法,山海經內大部分的東西是完全有跡可循的,例如昆崙山等地的一些奇獸,只是往往用了誇張的手法來描述罷了,就比如說這土螻。

人類對未知的東西是恐懼的,盲目的恐懼,就像是對於鬼魂跟外星人,他們甚至不了解自己恐懼的到底是什麼?其實就像是這土螻一般,它只是一隻比較兇悍的野獸罷了,說的更直白一點,一個有些智慧的畜生。

但是豬一樣有智慧,但是人類何曾懼怕過豬這種動物?

我甩了甩手上的刀,看著面前這隻兇惡的土螻,二話不說,直接沖了過去,我現在時時刻刻面臨著被剝奪感官的危險,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對我不利,如果下一次失去的是視覺,那麼我基本上已經可以宣告我的生命到此結束了。

那土螻見我拎刀沖了過來,不慌不忙的揚起了頭顱,似乎在這死亡之谷裡,像我這樣反抗的人它見的多了,我一刀劈了出去,勢如破竹,猩紅色的泣血在空氣中劃出一條淡紅色的影子,朝著那土螻的頭顱處就砍了出去。

那土螻把腦袋一低,四隻犄角重重的抵在了我的刀刃之上,我瞳孔一縮,沒有想到憑我現在的巨力,竟然還不能將這土螻的犄角劈斷,甚至連讓它倒退一步我都做不到,我深吸了一口氣,很難想像這隻怪羊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力道

那土螻嘶鳴一聲,向前一拱,一咧嘴,露出兩排猶如鯊魚牙齒一樣鋒利的三角口器,那密密麻麻的牙齒看得我一陣心驚膽戰,幸好剛才這隻怪羊沒有在咬住我的同時向後拖咬,不然恐怕我小腿起碼要少一大片的肉。

我向後退了兩步,抖了抖手腕,眯著眼睛看著這隻怪物,雙臂揮舞成風,以最強烈的攻擊不斷的向它的頭顱出揮去,正所謂快刀斬亂麻,既然我沒有能夠強橫到一刀將它擊斃,那就隻好用狂亂的攻擊讓它難以招架。

妖刀泣血在我手裏大開大合,被我揮舞的猶如一桿大旗一樣。

一連劈出去九刀,刀刀沖著頭顱砍去,那土螻似乎也覺得我不好對付,一連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極其忌憚的看著我,四蹄在地面上掃著,我喘了幾口氣,死死的盯著它,我能夠感覺得出來,它要對我進行反撲了。

我正想到這,果不其然,那土螻四蹄一掃地面,頭顱上揚,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隨即朝著我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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