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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乖乖聽話!》番外:《雙路情漫漫》第14章,十八歲
「誒對!」路邵恆接到好友的眼神示意,笑著繼續說,「所以才是要你趕快消氣啊,原諒他這一回,抓緊時間把手續辦了,以後的小日子多美好啊!是不!」

秦蘇抿著嘴唇,不說話,不發表意見。

「我今天來,就是想根據那個苦肉計的事情,跟你道歉的,你這要是始終不原諒的話,我這內心也不安啊!」路邵恆邊說還邊懊惱的直嘆氣。

「路隊,我剛也說了,沒有怪你的意思。」秦蘇聽後,語氣溫溫的說著,不想讓對方總是記掛在心。眼尾掃過一旁的男人,她語氣涼了涼,態度明顯,「雖說是你獻計的,歸根結底的責任卻不在你。」

兩個男人聽後,互相望了一眼。

路邵恆這會兒倒是真的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慰問,也是只能幫到這裏了。

似乎合計不出來要怎麼做才好的時候,路邵恆手機響了起來,示意的低聲接了起來,掛斷以後臉上的神色都不怎麼好了,凝聲說了句有點急事,就匆匆的離開了。

見路邵恆離開,秦蘇也沒有打算跟他多廢話的意思,直接繞過他想往房子裏面走,被他再次給擋住。

「秦蘇,你原諒我吧!」司徒慎垂著俊容,可憐兮兮的。

「司徒慎。」同樣喊了他一聲吼,秦蘇閉了閉眼,倒是很認真的對著他說,「你真是讓我失望又傷心。」

被耍的團團轉不說,這樣嚴重的事情被拿來騙,她要怎麼釋懷。

她這樣說,司徒慎心都像是被人穿著皮鞋碾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他一連說了兩遍,懊惱和愧疚的不行,「我知道自己這麼做太過分了,可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想要讓你傷心難過的!我特意找邵恆來,跟我一起承認錯誤,你別生氣了好嗎?」

「你知不知道我在得知你生病的時候,我有多害怕?我甚至偷偷跑去過墓地一次,我害怕到時我要去祭拜的不只是我爸,還有有個你。結果這一切都是你的苦肉計,你讓我」秦蘇越說心情越激動,乾脆閉嘴的別過臉,看他一眼都來氣。

司徒慎這會兒垮著臉,知錯又心虛的在那,任由著她指責和數落,似乎若她想狠狠揍他一頓出氣,他都樂不得的將腦袋給她湊過去。

等著她情緒平緩了一些了,他找準時機低聲了說了句,「那你是希望我真的得病嗎?」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秦蘇一愣,下意識的解釋。

「不是嗎。」司徒慎低聲問了句,又低低的繼續說,「我騙你是我不對,我混蛋我該死,可是現在揭開是我裝病,這不是比我真的得病要好的多麼……」

聞言,秦蘇再度愣住。

好像……

是那麼回事……

不得不承認,她在誤解了他的手機,聽到路邵恆不小心泄露了事情真相的那一瞬,她是驚呆了,隨即而來的是失望是生氣,很多種負面的情緒混雜在一起。可是那麼多情緒的最初,得知他只是裝病,第一個反應是鬆了口氣的。

因為她不用再去查醫學資料,不用再聯絡那個專家,不用害怕以後只能在夢裏見到他,不用不敢去想他有一天孱弱的樣子……

秦蘇抬手揉了揉眉心,感覺腦袋都被他有些繞的思緒亂了。

深呼吸了好幾下,卻也還是被他給繞亂的感覺,最終她只能恨恨的丟出一句:「神經病!」

晌午。

秦蘇揉著眼睛坐起來,燦爛的陽光就都盈滿了眼底。

她抬起雙手分別揉在兩邊的太陽穴上,掃了手腕上的錶針,竟然不知不覺間一覺又睡了過去,而且還睡了這麼久。早上看著李姐送了小傢夥出了家門去上幼稚園以後,她就回到臥室裡想要躺著看會書,可書沒看幾頁呢,她就先睡過去了。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動不動就能睡著,都說動物到了冬天會冬眠,她怎麼也跟著湊熱鬧呢。

去浴室裡洗了把臉精神精神,她感覺胃裏面有些空,宅子裏又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想著去冰箱裏找點麵條來煮著吃。到了廚房將冰箱打開,裏面放有纏著保鮮膜的剩菜,隱隱有油膩的味道飄出來,她頓時皺鼻。

隨即,便像是蝴蝶效應一樣,她頓時感覺到噁心,轉身就趴到水池裏,不停的嘔起來。

好半響,那種胃裏的不適感才好了一些。

雙手抵著琉璃台的邊緣,她慢慢的直起身子來,不禁想起了前兩天陪好友路惜珺去做產檢出來的時候,也曾有過這種情況,加上好友當時說的話,以及很長時間以來她的犯困和嗜睡……

秦蘇微微睜大了些眼睛,卻又搖頭著。

不可能吧……

伸手撫著剛剛舒適一點的胃部,不自覺的再慢慢向下滑至到小腹,她的手指在慢慢的收緊。

或許,是不是像好友開玩笑所說的那樣,去醫院掛個號檢查一下,亦或者可以先到藥店裏買個試紙看一眼。雖說可能性不大,但是萬一呢……

不管是哪一種,就目前來說,秦蘇要做的是將已經滿了的垃圾袋系好,扔到院子外面的垃圾桶裡。

一邊想著那種可能性,一邊換了鞋走出去,大門一打開,蹲在那的男人立即就入眼。

秦蘇倒是沒什麼太驚訝,因為東窗事發以後,他就像是蹲點一樣的跑來這裏,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原諒。

司徒慎見她出來,也立即一個高的竄起來,搖頭擺尾的就湊上來。

淡淡的收回目光,秦蘇拎著垃圾袋就要繼續往前走,他殷勤的伸手,「扔垃圾嗎,給我,我幫你扔!」

「不用。」秦蘇嫌棄的拒絕。

只是走出門廳後嚇了一跳,院裏四處都插著白色的旗,就連已經枯了的大樹上也都掛的四處都是,正迎風拂動著。

她正呆怔間,他一直背著的右手也拿出來,手指間握著一個更大的白旗。

「幹什麼?」她後退了半步。

「我錯了。」司徒慎眨巴著黑眸,搖晃著手裏的白旗。

秦蘇這才明白這些白旗都是他的傑作,也知道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明顯是以投降的姿態來跟她示弱道歉的。

「趕緊都給我清理掉,弄得跟死了人一樣!」秦蘇看著滿眼的白,感覺頭都昏了,沒好氣的斥。

「那你消氣了嗎?可不可以原諒我了?」司徒慎試探著問,還又晃了晃手裏的白旗。

見她橫過來一眼,他聳耷下眉眼,之後眸光動了動,又沖她伸出了掌心,「秦蘇,我真的知道錯了,要不你打我手板吧?」

說完,倒真像是古時候夫子會懲罰學生時打手板的情景。

「少給我來這一套,你是舟舟嗎!」秦蘇見狀,幾乎低吼。

黑眸眨巴,他繼續提出來,「那換別的,上次我說要給你去ktv唱《我有罪》你不幹,那我把印象麥克風拿到這裏,給你天天唱吧,唱到你什麼時候原諒我為止?」

「接下來呢,你要不要來個負荊請罪?」她冷笑著磨牙,冷諷的問。

「管用嗎?」誰知他聽了以後,卻還認真的問。

秦蘇簡直沒辦法跟他繼續說下去,很怕自己下一秒會背過氣去,連垃圾都不扔了,直接扭身想要回屋去。

「老婆……」司徒慎眼疾手快的從後面抱住她。

「我不是你老婆!」秦蘇掙扎。

「你是你是!你就是!老婆,老婆――」他更加緊的收攏著手臂,始終得不到他的原諒,到最後也只能這樣無賴的抱著她,哼哼唧唧的,「我這輩子就要你一個老婆,你也只能當我的老婆!老婆,你原諒我吧,原諒我吧!」

他左一個老婆右一個老婆,一口一聲的,叫的秦蘇耳朵都嗡嗡響了。

「你放開我,鬆手!」咬牙的低喊著,她快抓狂。

「我不放,除非你消氣,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在也不敢了,我可以發毒誓!」司徒慎猛搖頭,將俊容往她頸窩裏面埋,嘴裏可憐兮兮的不停求著。

很用力也沒有掰開他緊在自己腰間的手,只是能暫時半轉過身子,忍不住想要張嘴罵他時,眼前卻忽然一黑。

緊接著,整個人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醫院,病房。

意識一點點重回大腦,秦蘇微微的睜開眼睛,最先入目的便是滿眼的白,鼻間微刺的消毒水味也讓她知道自己正身處於何地。

睫毛顫著完全睜開,稍微半轉了下視線就能看到守在病床旁的男人,正用厚實的掌心包裹著輸液的針管,這樣進到她體內的液體也就不會太冰涼。

司徒慎始終都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稍稍有動靜時,他就已經發現,待她完全醒過來時,他才忙欠身上前。

「你醒了?」他刻意放低著聲音問,眼神關切。

「嗯……」秦蘇輕輕應了聲,眼珠轉了轉,還有些恍惚的問,「我怎麼了,這裏是醫院吧?」

「秦蘇,你把我嚇壞了!你忽然昏倒,所以我直接送你來了醫院。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司徒慎喉結滾動,執起她的手放在薄唇邊不停的親,表情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秦蘇聽後,也是慢慢回憶起來失去意識以前發生了什麼事,好似他那會兒正抱著自己,也並沒有多劇烈的撕扯,只是想掙脫開而已。想罵他的話也沒出來,就覺得眼前發黑,四周所有的事物都飛速的旋轉起來,模模糊糊的意識裡,也都隻停留在他最後焦急的呼喚聲當中。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司徒慎見她不出聲,急切的問著,黑眸裡的擔心情緒都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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