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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十四章 上門找虐
聞言,楚玄不高興的撇嘴,「她們來幹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某隻卻一點都不意外,「她們要是不來了,我這心裏才惦記著呢。」

秦榛悅皺皺眉,「寶寶,你可當心些,這些日子,她們幾個走的很近,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

楚玄嗤道,「還能謀劃什麼,她們吃了那麼大虧,心裏能不恨著墨寶?自己的婚事不幸福了,能看得墨寶順利大婚?還不得眼紅死了?這是添堵來了。」

「那寶寶你見還是不見?」

某隻不以為然的笑笑,「來了就是客,不見才會更給了她們話柄。」

「那一會兒她們要是給你什麼東西,你可小心些。」秦榛悅不放心的囑咐著。

楚玄也點頭應和,「對,對,女人最喜歡在這上面做手腳了。」

某隻笑笑,意味深長的道,「用毒什麼的能難住我了?」

手腕上的雙鷹鐲可不是白戴著的,這般一想,她的手在那處摩挲了一下,心裏卻開始嘆息,一頭連著漓哥哥,一頭是那隻妖孽,還沾著即墨萌的血,每月一次,他從來不敢間斷,這些年,喂的鷹眼更加的血紅了,她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阻斷了她和妖孽的靠近了嗎?

秦榛悅聽到她的話,略一沉思,便明白了,這才跟著放下心來,笑著道,「如此便好。」

楚玄雖還有些不解,可見她神情似有些飄遠,也沒再多問,只是提醒道,「墨寶,雖然你不怕她們,可是那兩個姚家的小姐還是多注意一下,我總覺得她們是有備而來。」

某隻回神,輕「嗯」了一聲,這才對外面的人吩咐道,「讓她們進來吧。」

「是!」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片刻,門被輕輕的推開,幾個妝容精緻、衣著華麗的女人走了進來,好像是刻意裝扮了一番才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新娘子是她們。

秦榛悅漠著臉站起身來,楚玄卻把頭扭到一邊去,輕哼了一聲,連虛禮都懶得應酬,玖嵐一臉的警惕,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人一眼。

某隻最放鬆,要笑不笑的起身打招呼,「郡主,薛小姐,兩位姚小姐,你們好啊,這個時候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某隻不倫不類的咬文嚼字,臉上那慣有的神情讓來的幾個女人都暗暗在心裏先恨了一把,她們最是不喜看她這般,好像自己是跳樑小醜又來找虐的一樣。

不過面上,還是都強自鎮定著。

「墨小姐大喜的日子,我們怎麼能不來賀喜?」即墨卿直視著她,不冷不熱的說道。

「喔,那真是太感謝了,呵呵呵,既然是來賀喜,禮物想必都帶著了吧?」某只看向幾人,每個人手裏都空空的,不過她們身後不遠處都跟著丫鬟,手裏捧著東西,大大小小的盒子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某隻張口就要,也算是獨樹一幟了,即墨卿當即不客氣的冷笑道,「墨小姐,果真是與眾不同,性情真豪爽。」

經過了宮裏那一次變相的相親宴後,她在某隻的面前也不再裝了。

若不是她,自己何至於……

「呵呵呵……謝謝誇讚。」某隻彷彿聽不出人家話裡的譏諷,笑得很燦爛。

即墨卿對她這種不要臉的堅強是又氣又恨,卻也無奈,轉頭對身後的人沒好氣的道,「還不把本郡主送給墨小姐的賀禮拿過來?」

「是,郡主。」那丫鬟驚了一下,忙恭敬的走過來,垂首遞上手裏的盒子。

盒子倒也精緻,是上好的木製雕刻的,只是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

即墨卿接過來,又隨意的遞給某隻,「一點心意,可別嫌薄,我們可沒有經營過什麼生意,家底都少。」

這話裡暗諷的意味不言而喻,玖嵐當即就變了臉,楚玄更是忍不住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即墨卿漫不經心的勾起唇角,「我能有什麼意思?」

「你是來找事的吧,你……」楚玄有點急,拍了一下桌子。

某隻忙按下她,順變接過即墨卿手裏的盒子,掂了掂,「楚玄,你誤會卿郡主了,她那話裡的意思是羨慕崇拜我呢。」

「嗯?羨慕崇拜?」楚玄眨眨眸子,又需要她補刀的時候來了。

其他人也是不解,有麽?

某隻呵呵的笑著,手裏的盒子連打開看一眼都沒有,就隨意的給了玖嵐,然後才笑吟吟的道,「對啊,卿郡主羨慕我自己能賺錢養活自己,還掙了一份家業,不像她們只能躲在閨閣裡當米蟲啊,呵呵呵……」

「噗哈哈哈,好吧,我懂了,這麼一說,墨寶,我忽然也好羨慕崇拜你了,我都沒有賺過一兩銀子呢。」楚玄很給力的投去一個崇拜的眼神。

其他的女人卻都變了臉色,這打臉打的啪啪響啊。

某隻笑得花枝亂顫,「矮油,這有何難,等姐大婚後,讓你也參一股哈,到時候就可以得銀子了。」

「真的啊?」楚玄眼神都亮了。

某隻點頭,「自然是真的,榛悅,也有你一份哈,女人嫁到夫家去,嫁妝再豐厚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咱們得有自己的小金庫,源源不斷的雪花銀子進帳,這才能在夫家挺起腰來!」

「說的好,哈哈哈,墨寶,那我就不客氣啦。」

秦榛悅也抿著唇笑道,「謝謝寶寶。」

「嘻嘻,」

「嘻嘻,客氣什麼,就當是我送給你倆大婚的賀禮了。」

薛芊芊忽然不屑的道,「一個是公主府的郡主,一個是丞相的小姐,卻自甘貶了身份參到花樓的營生裡去,傳出去就不覺得羞恥嗎?」

聞言,楚玄又想急眼,某隻卻給她使了眼色,輕飄飄的接過話去,不回應剛剛的話題,而是先問好,「薛小姐原來回來啊,呵呵,好久不見了,在廟裏住的可好?」

薛芊芊面色一邊,剛想開口,某隻又道,「哎呀,一定是住的極好,看看這身材,苗條了多少,果然吃素食對減肥是有用啊。」

楚玄憋著笑,貌似認真的看了薛芊芊一眼,「你還別說,真的瘦了哎,墨寶,你說我要不要也吃素試試?」

某隻貌似嫌棄的白她一眼,「你?還是算了吧,你有沒有被發配到廟裏去,你母親捨得讓你頓頓吃素?」

「噗,你說的對,這麼說來,我還真是可憐啊,連這種減肥的機會都沒有……」

「那是,誰讓你不會熱情表白的……」

「墨寶,楚玄,你們別太過分!」薛芊芊狠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時是怎麼一回事。」

某隻雙臂環胸,「呵呵,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好啊,那咱們就好好的說道說道,當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誰先居心不良的使了下三濫的手段,害人不成卻反遭了報應,呵呵噠,我正納悶呢……」

「你……」薛芊芊面色白了,一時有些惶急。

即墨卿暗暗瞪了她一眼,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這次來是翻舊帳的嗎?「芊芊,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還提那些做什麼,剛剛你說的什麼來?」

薛芊芊這才壓下那口氣,冷聲道,「對,過去的咱先不提,墨寶,你也別得意,我就算是去了一次廟裏又如何?」

某隻眼眸帶著笑意,忽然拱手道喜,「對噠,對噠,我都忘了也恭喜你了,呵呵,聽說指婚給墉小王爺了,墉小王爺可是君子如玉,不可多得的好夫君啊,真是令人羨慕,以後我還得喊你一聲嫂子呢,呵呵,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聞言,薛芊芊不知道她這又要擠兌自己什麼,皺了皺眉,冷笑道,「我可不敢和你做一家人,我能有今天,可都是你的功勞。」

「那倒是。」沒想到某隻大方的承認,還沾沾自喜,「說道這個,你倒是真該感謝我,要不是我,你能選了墉小王爺那麼好的夫婿?嫁一送一啊。」

聞言,楚玄貌似很不解的問,「什麼嫁一送一?」

某隻點了她頭一下,「笨,你忘了墉小王爺的紅顏知己懷著幾個月的身子了,還沒進門,就有現成的兒子,這樣的好福氣,咱們誰有?」

楚玄點頭恍然,「對啊,我怎麼忘了,這麼說來,薛小姐還真是比咱們都省心省力了。」

「對噠。」

秦榛悅雖然不會配合著補刀,可表情也拿捏的到位,此刻聽到這裏,憋笑的很痛苦。

玖嵐根本就不憋著,神色暢快的很,她這會兒真心覺得小姐放這幾個女人進來,就是為了打發時間的了,虐虐更健康。

渴那幾個女人卻都憤恨不已,尤其是薛芊芊,簡直想要動手的駕駛,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墨寶,你……」

某隻一點不懼的斜睨著她,「我如何?」小樣兒,敢來找虐,虐不死你!

姚水兒忽然冷聲道,「怎麼又提起這些了,剛剛不是在說參股的事麽?」

這才是可以打擊某隻的最好武器。

薛芊芊深呼吸幾口,「對啊,墨寶,你這般做大方的送人情,可考慮過丞相府和公主府的聲譽臉面?」

某隻嗤了一聲,「照你們這麼說,參與花樓的營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了?」

薛芊芊咬牙道,「難道不是?」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的去跟宮裏的太后娘娘,定安侯夫人,賢王府,攝政王府,還有這京城裏幾十家的後宅夫人們溝通一下了。」

薛芊芊面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你去廟裏住了幾天,什麼消息都不知道了?風月街上的花樓經營的有聲有色的,背後的主子都是誰?要是依著你的話說,那他們可都是沒有羞恥之心了?」

「我,我……」薛芊芊被堵的啞口無言,她只顧著打擊某隻,卻忘了京城裏很多尊貴的人家都有私下參與的,因為花樓賺銀子最快。

「呵呵,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說給楚玄和榛悅的股是花樓的了?」

「那還有什麼?」

「醫館啊,難道你不知道聖手堂是我義兄的?而我義兄又送給了我,哎吆,那裏才是財源滾滾的好地方,拿著醫館的紅利送人,難道還羞恥?」某隻笑得很不懷好意。

聞言,楚玄心裏也是驚異了一下,她最初也以為是花樓的,歡喜的走過去,挽住她胳膊,「墨寶,你真好,嘻嘻,能參與聖手堂的股,那真是太有面子啦。」

秦榛悅也心下動容,笑著道,「寶寶在,這份賀禮真是太厚了。」

某隻不以為意道,「你們喜歡就好,就不說什麼見外的話啦,誰叫咱們是閨蜜。」

「對,好姐妹。」

「好!」

三個人親親熱熱的,讓其他幾個女人都更加嫉恨眼紅。

這時,姚水兒又提醒道,「芊芊,你給墨小姐的賀禮呢?」?」

薛芊芊這才對著身後的人招招手,「還不拿過來?」

那丫鬟畢恭畢敬的走過來,雙手高高舉起,「小姐……」

薛芊芊接過來,對著某隻遞過去,「雖然我不喜你,可賀禮還是準備了,你敢不敢要?」

某隻盯著她手裏的盒子,笑了笑,「為什麼不敢?難道你裏面放了炸彈?」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薛芊芊笑得很惡毒。

見狀,楚玄就拉著某隻的胳膊,不讓她動,「墨寶,不要上她的當。」

玖嵐這時也走過來,「小姐,屬下來吧。」

某隻擺擺手,「不用,我可是很相信薛小姐的,她怎麼會那麼沒腦子給我送炸彈來呢?到時候她也是一個死字,而且意圖謀害準皇后,還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哎呀呀,到時候連薛統領都跑不了,薛小姐一定不會那麼傻的……」

某隻一番冷嘲熱諷,薛芊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你到底看不看?」

某隻接過來,手腕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反應,她隨意的打開,盒子裏靜靜的躺著一塊玉如意。

玉石細膩光潤,只是可惜碎了。

楚玄立馬就惱了,「薛芊芊,你找死呢,敢送這個給墨寶?」

碎玉,還是碎了的玉如意,含義是很不祥的,尤其還是在大婚前夜,這分明就是來詛咒大婚不會如意順利,會破碎難全。

古人最是信奉這個,連秦榛悅都變了臉,砰的一下把某隻手裏的盒子奪過去,仍在了桌子上,「薛芊芊,你太過分了。」

某隻很無奈的揉揉額頭,這個女人難道就只有這麼幼稚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白白讓她期待了好幾天,原來就是弄了一塊破碎的玉來膈應自己……

薛芊芊卻好像對這一切不知,「我做什麼了,這塊玉如意難道不好?」

「好你個頭!」楚玄爆粗口了,「你看看,是,是……」那個碎字她不都不敢說出口,唯恐不吉利。

薛芊芊這才裝模作樣的看過去,然後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我放進去的時候明明是好的,難道是老天爺都看不慣,才……」

「放屁,管老天爺什麼事,分明是你居心不良……」楚玄一句接一句的粗口爆出。

某隻安撫道,「冷靜啊,妹子,還有咱要淑女啊……」

楚玄卻還是氣吼吼的,「墨寶,這要我怎麼冷靜,你看看她都送的什麼東西,還敢裝不知道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哎呀,其實我覺得她送的東西還不錯啊。」

「墨寶……」楚玄瞪了了眼。

秦榛悅也面色不好的道,「寶寶,你是不是不知道這玉石……」

某隻不以為然的道,「碎了啊,我看見了,不是說歲歲平安嘛,薛小姐一定是覺得她自己總是不安生,所以才將心比心的送了我這個,這是在祝福我呢,大婚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要著了某些小人的道,哎吆在,這份用意可真是太含蓄委婉了,難怪你們都沒看出來,薛小姐,在廟裏這些日子沒白住啊,定然是讀了不少書吧?呵呵,我說的可對?」

薛芊芊幾乎咬碎了牙,最後也能點頭,「是,願你碎碎平安。」

「呵呵,多謝多謝,等你嫁去賢王府時,我一定也不會虧待你的哈,到時候定然多準備一些給你,小玖,你現在就可以告訴廚房了,從現在開始,打碎了的盤子啊,碗啊什麼的,都不要扔了,都給薛小姐留著哈,到時候一併送過去,絕對分量足足的,不會寒磣了。」

玖嵐聞言,終於面色好看了一些,「是,小姐,屬下一定辦妥這事。」

薛芊芊的臉卻是陰沉的像是要滴下雨來,然而又發作不得,只能恨恨的瞪著她。

讓某隻這樣一攪和,壞事成了好事,楚玄和秦榛悅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附和著道了一句,「對,對,碎碎平安,我怎麼把這詞給忘了。」

即墨卿這時又笑著道,「墨小姐,還沒有看我送的禮物呢。」

這一提醒,某隻想不看倒是顯得不好了,楚玄輕哼一聲,咕噥了一句,「定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某隻卻對玖嵐道,「打開看看。」

玖嵐點頭,「是,小姐。」

話落,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那個盒子,裏面的東西又讓她變了臉。

某只等幾人也看過去,盒子裏躺著一隻釵子,釵子的身子是木製的,還泛著幽幽的香氣,這些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那朵花,竟然是紅杏,這寓意……

在場的人心裏都明白,這是在映射某只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關係。

楚玄和秦榛悅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因為即墨卿送的這禮物可比薛芊芊的高明了些,釵子本身沒什麼問題,可要是質問,倒是顯得心虛對號入座了。

偏偏,某只和那幾個男人的關係確實親厚些,這在京城裏也算是都心知肚明的。

即墨卿笑著問,「墨小姐可是喜歡?」

某隻接過來,仔細的欣賞了一下,點頭,「嗯,雕刻的栩栩如生,真真是喜歡的不得了。」

即墨卿眉頭一皺,莫非這釵子也能讓她一張巧言善辯的嘴給糊弄過去?「真的喜歡?」

某隻天真無邪的抬頭,「對啊,你這禮物真是送的太得我心了,可惜就是稍稍小了點,若是再大些就更好了。」

「什麼意思?」

「呵

「呵呵,大一點就可以掛在春色滿園裏了,那才是相得益彰啊。」

秦榛悅這會兒明白了,配合著問,「這話怎麼說呢?」

「你忘了,我寫的那兩句楹聯了,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這隻釵子可不就正合了那個寓意?」

楚玄撫掌大笑,「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哈哈哈……」

秦榛悅也笑,「沒錯,真真是錦上添花之筆。」

「嗯嗯,就是可惜小了點,掛在那裏顯得小家子氣了。」話語一頓,某隻也不管即墨卿的面色有多難看,很是真誠的問,「你那裏還有大一點的麽,最好一米左右的最佳。」即墨卿臉色徹底黑了。

楚玄火上澆油的補了一刀,「墨寶,你就不要難為人家了,人家嫁的可是齊將軍,誰不知道齊將軍是兩袖清風啊,你還想要一米的,哎吆喂,這麼點大的給你過過眼癮就好啦。」

某隻聞言,也失望的嘆息一聲,「唉,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對不起啊,卿郡主。」

即墨卿呼吸急促,像是被戳痛了什麼地方,面色漲紅。

秦榛悅抿著唇,難得不厚道的笑起來。

接連兩次擠兌某隻都沒有成功,姚家那兩位小姐倒也沒什麼意外,要是能輕易的看了她的笑話,才是稀罕了。

某隻也看向兩人,笑容可掬的問,「兩位姚小姐是不是也給我準備了別出心裁的禮物啊?」

姚仙兒望著她的神色很有些複雜,抿唇不語。

姚水兒給了身後之人一個眼色,便有人捧著盒子走過來,直接呈現給某隻。

某只看著那一個盒子,笑吟吟的接了過來,腕上的鐲子沒有任何反應。

姚水兒冷笑道,「墨小姐,不打開看看?這可是我和姐姐費了好幾個晚上做的呢。」

某隻故作驚喜,「喔?兩位小姐真是有心了,這麼費心費力可是感激我給你們都促成了一段好姻緣啊?」

打人莫打臉,揭人莫揭短,可某隻偏挑別人的痛處踩。

姚仙兒眸子裏閃過一絲痛楚,而姚水兒直接變了臉,「墨寶,你可真是好手段。」

某隻把手裏的盒子交給玖嵐,也冷笑一聲,「只是我手段好麽?」

聞言,姚水兒驚顫道,「什麼意思?」

「呵呵,你們會不知道?依著姚家的本事,就算事先預測不到,可是出手攔截一下的能力還是有的吧?可是他們做了什麼?還有事後,呵呵,想辦法補救也能來得及吧,然而他們還是沒有,所以這一切還改多感激他們的成全。」

姚仙兒面色一白,眼眸暗淡下來,姚水兒卻惱恨不甘的道,「你少挑撥是非。」

「是不是挑撥你們心裏自己清楚,既然一開始便註定了是棋子的身份,那麼就不該對自己的結果抱什麼期待,棋子嘛,要麼安心的被利用,要麼就是被毀掉。」

某隻說的很冷,一直寒到了那幾個女人的心裏。

她說的沒錯,她們都是別人手裏的棋子,包括這一次來,也不過是想給她難堪和添堵,然而再一次她們錯了。

難堪的只是她們自己!

「墨寶,你也不要太得意,難道你以為你就不是棋子?」半響,姚水兒恨恨的道。

某隻不以為然的笑道,「沒錯,在別人的棋盤上,我也被當成棋子,可是我的命運卻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不會被隨意的擺弄。」

姚仙兒忽然淡淡的道,「你就那麼確定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

某隻點頭,「至少我能確定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努力掙扎爭取了,而不是自甘放棄。」

姚仙兒閉了閉眸子,不再說話了。

姚水兒想到自己從一出生就註定的命運,神色也是淒冷,可瞪著某隻,依然不想讓她好過,「你也甭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先順利把自己嫁出去吧。」

「呵呵,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自有你們姚家的那些男人們操心,我也是嫁的不痛快,那你們姚家的少主子也就別想痛快了。」比口舌之爭,誰是她的對手啊。

姚水兒也意識到了,冷笑一聲,不再和她撕,「你不看看我們送你的禮物了?」

某隻掃了眼玖嵐,「打開,姐倒是要欣賞一下自視甚高的姚家姑娘們能送出多體面的禮物來?」

聞言,玖嵐緩緩的打開,裏面竟然是一雙鞋子。

精美絕倫的綉工,堪稱獨一無二,鞋面上綉著的花,除了某隻,其他姑娘都不認識。

楚玄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花?」

美則美矣,卻讓人覺得太過妖冶艷麗了。

某隻就笑了,「這是只有逍遙谷才有的迷花。」

楚玄面色一變,「這就是迷花?」

某隻點頭,「兩位小姐真是有心了。」

姚水兒冷笑道,「難道你不覺得這鞋子與你正相配?」

某隻再次點頭,「不錯,花我很喜歡,雖然俗艷了一點,不過,看在它還有其他的妙處上,姐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聞言,倒是姚水了愣了,「你看出其他的妙處了?」

某只要笑不笑的道,「若是沒有其他的妙處,你們會那麼費心費力的給我做鞋子?咱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好到那個份上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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