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高冷萌帝愛悍妃》第四十章 第一回合,某隻勝
即墨卿冷笑一聲,「她雖然佔了先機,可是卻有一段過去怎麼也抹不掉,就算是進了宮,想母儀天下也是癡人說夢。」

「你是說……?」

「沒錯,她父親的案子就算是昭雪了,可是她流落花樓也是不爭的事實,她當年要是低調點倒也罷了,偏偏生性張揚,在花樓裡生出那麼多驚天動地的事來,還得了賽花仙子的稱號,這三年,上門去給她捧場的恩客可是不少,呵呵……世人皆知,可不是街頭巷尾的那幾句說書的好話就能抹殺去的,你們說,這樣的德行汙點配當后宮之主?」即墨卿說的極近嘲諷。

薛芊芊茅塞頓開,「對啊,這樣的一段過去,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若是大肆宣揚,加以利用,就算是皇上有心想封賞,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是啊,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即墨雲也激動的符合。

薛芊芊白她一眼,「你高興個什麼勁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也對皇上有意呢。

即墨雲頓時覺得自己得意忘形失態了,「咳咳,我就是看不慣那人的一貫舉止,好像所有人都不及她,要是真的將來讓她當了后宮之主,那宮裏的女人還能有好日子過?」

薛芊芊雖然衝動,卻也不傻,「這和你關係不大吧,你將來出嫁後可就不住在宮裏了。」犯得著去得罪墨寶?

即墨雲笑著解釋,「雖然我不在宮裏了,可是我母妃還住在這裏啊,將來總不能看她的臉色過日子,再說了,我與你可是多年的姐妹,理所應當的更希望是你當這一宮之主了。」

聞言,總算是說的通了,薛芊芊也滿意的點頭,「放心,若是將來我真的……總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嘻嘻,那我就先行謝過了。」即墨雲笑得有些討好。

見狀,即墨卿就在心底不屑的嗤了一聲,身為公主又如何?母妃沒有家世,又沒有兄弟依靠,在宮裏便是舉步維艱,被人瞧不起,還不是要仰仗別人的鼻息過活?這一次在薛芊芊面前打邊鼓,是得了太后的授意吧?

心裏思量的清楚透徹,可是片刻,又生出一股淒涼的寒意來,即墨雲是棋子,甚至薛芊芊也是棋子,可自己呢,何嘗不也是一顆棋子,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裏,再無選擇的自由。

兩撥人一前一後走去上書房,離著門口還有些距離,某隻便看到了門口站著一個人,七十多歲的年紀,頭髮、眉毛、鬍子都是白的,偏偏穿著一身暗紅色的朝服,某隻的腦子一抽,頓時想起聖誕老人來,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楚玄看向她,「你笑什麼?」

「沒什麼,看到前面門口那人,感覺很有喜感。」某隻實話實說。

楚玄瞪大了眼,小聲道,「你等會兒可別亂說啊,喜感?天呢,那是韓太儒,所有的人在他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好不?他老人家可是好幾代帝王的恩師了,你可別鬧,不然皇表哥也幫不了你。」

「皇上很怕他?」

「也不是怕啦,是敬畏,對老師不是都該這個態度?」

「嗤,你哥也是?」

「啊?我哥?那是個怪胎啦……」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門口,楚玄放開某隻的胳膊,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楚玄見過韓太儒。」

韓太儒撫了下鬍子,點點頭,「好,起來吧。」

楚玄起身,老實的站到一邊去,暗暗給某隻使眼色。

某隻隻好也站出來,彎腰,脆生生的道,「墨寶見過韓太儒。」

聞言,韓太儒撫著鬍子的手就頓住了,眼睛也睜的很大,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像是看什麼稀罕物件,眉毛頭髮都翹著,卻是不說話。

楚玄嚇了一跳,小聲的喊了一聲,「韓太儒?」

韓太儒沒有反應,後面的秦榛悅和蘭月也走上前,恭敬的見禮,韓太儒也彷彿視而未見。

幾人不由的疑惑不解,紛紛看向某隻,長的也不驚悚啊,至於震呆了韓太儒?咳咳……

後面的即墨卿三人也已經走過來,見狀,都是眉頭緊皺,也依著規矩見了禮,可是回應她們的同樣是無視,一時,臉上有些掛不住。

某隻忽然伸出手,在聖誕老人面前晃了晃,「回神啦,我知道自己很驚艷,可是您老人家驚的也太投入了吧?」

聞言,玖嵐和墨水就面色一黑,小姐啊,連韓太儒您也要調戲麽?

不過這一晃,韓太儒總算是清醒了,激動的連鬍子都晃動著,「你,你就是墨寶?」

某隻點點頭,「是極,是極,我的大名原來如此如雷貫耳……」

「墨寶,墨寶,墨將軍府上的千金,傾城的妹子?」韓太儒似乎怕認錯了人表錯了情,一再確認。

「是噠,是親妹子,不是乾的。」

「好,好……」他一邊喃喃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一本書,顫著手翻開幾頁,指著上面的字,激動的又問,「這些字都是你印出來的?」

某只看過去,頓時眼眸一大,想罵人了,尼瑪的小鮮肉,印刷什麼書籍不好,偏偏印的這個!

女則女訓女戒,啊呸呸呸……

某隻的沉默,讓韓太儒以為人家是含蓄的默認,雖然表情看起來很抓狂,他也沒多想,「墨寶啊,你知道你造福了多少百姓啊,有此刻印之術,何愁我即墨的錦繡文章不能傳遍天下?何愁天下貧寒學子

下?何愁天下貧寒學子不能讀書識字?還有女子,有了這些書,勢必都會學的端莊嫻雅、知書達理,成為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你真是功不可沒啊!」

韓太儒毫不吝嗇的讚頌著,字字真誠。

可是某只聽的實在是慚愧,艾瑪我去,她可沒有這麼高大的境界,她是為了作弊啊作弊,還有這女傑女訓的,特麽的她覺得是禍害女人的好不?那隻腹黑的小鮮肉,這是在變相的收拾她呢。

以後,即墨所有的女子都看這樣的書,一邊學習,一邊在罵她……可明面上,一定都會讚揚她有母儀天下的風範,是女子的楷模,這是在給她鋪就一條皇后之路,啊呸呸……腹黑悶騷!

「墨寶?」韓太儒滔滔不絕的誇讚了她一番,可看著人家的表情貌似十分惱恨崩潰,他忍不住不解了。

某隻回神,「呵呵呵……韓太儒過獎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呵呵呵……」

聞言,韓太儒想到什麼,會心的一笑,點點頭,「嗯,不錯,你現在便有這份胸襟和卓識,實在是即墨之福啊。」

「呵呵呵……要低調啊低調。」

「哈哈哈哈……」韓太儒也大笑起來,撫著鬍子愉悅不已。

某隻忽然很想給他再戴上頂帽子怎麼辦?是不是就可以伸手要禮物了?

兩人之間的愉快相處,讓即墨卿幾人看的眼睛發紅,各種的羨慕嫉妒恨,她們還不明白那書是怎麼回事,她們只是疑惑向來最重視禮義廉恥的韓太儒怎麼就不嫌棄墨寶呢?

難道是她在花樓的三年不清楚?

於是,在一眾女子跟著韓太儒進了書廳後,薛芊芊經過某隻身邊時,貌似很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墨小姐,你一下子從花樓住進宮裏,還習慣麽?」

這一聲,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足夠廳裡所有人都聽得見。

門外,玖嵐和墨水的眼神就凌厲了起來,薛左振看著也是個深沉有心計的,怎麼會有這般愚蠢的女兒?

其他人都是一怔,片刻,神色各異,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擔憂氣憤的。

韓太儒也看過來,一時沒說話。

楚玄忍不住,指著薛芊芊,語氣不善,「薛芊芊,你怎麼說話呢?」

薛芊芊故作不解,「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和墨寶打個招呼、問候一聲麽?這也有錯?」

「你……」楚玄一噎,又冷笑一聲,「有你這麼打招呼的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出門的時候沒人教是不是?」

薛芊芊也不樂意了,「楚玄,我又不說你,你指著我鼻子做什麼?難道我捏造事實了,墨寶不是從花樓了出來的?這是天下人盡皆知的好不?你以為我不說,大家就都不知道了?」

「你……」楚玄氣的臉色漲紅了,偏偏沒有話爭辯,因為那確實是事實。

蘭月抿著唇不說話,秦榛悅也走過來,面色微冷,「薛小姐,就算是大家都知道又如何,那非寶寶所願,為何別人不說,偏偏你來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聞言,即墨卿冷笑了一聲,「秦小姐,你是不是想多了,都說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怎麼就不覺得芊芊這話有什麼不對呢?」

「是啊,是啊,有人心虛了吧?」即墨雲也在一邊幫腔。

薛芊芊就委屈的道,「我就是隨意的問候一聲,結果倒是被誤以為別有用心了,我哪裏就知道她這麼介意自己出身花樓的事,不是還在那裏混的如魚得水麽,還得了賽花仙子的稱號,還讓京城一眾世家公子排隊去約見,還有那驚世駭俗的明碼標價,還有又唱又跳的……」

「薛芊芊!你夠了吧!」

「薛小姐,請自重!」

楚玄和秦榛悅聲音都冷了下來,明擺著,薛芊芊是故意揭短,在韓太儒面前損某隻了,這些過去都是不可抹殺的事實,也是韓太儒這般的性子最不喜的,剛剛韓太儒才對某隻另眼相看,這是就招了她們的嫉恨了!

「那麼激動做什麼,敢做不敢當啊!」即墨雲小聲的咕噥了一句。

即墨卿雖然沒說話,可那眼神也是極其不屑的。

一直含笑看著的某隻這會兒終於開口了,「誰說不敢當啊?」

這笑吟吟的一句,成功的讓幾個女人都一愣,「墨寶?」「寶寶……」

某隻卻擺開了說書的架勢,一臉的眉飛色舞,玖嵐和墨水趕緊的轉開臉,屏蔽了視聽,媽呀,小姐又要折磨他們的小心臟了。

韓太儒睜大了眼,看的一眨不眨。

「話說,當年姐在金殿上,面對父親兄長蒙冤,家庭破碎,小人作祟,內心那個悲憤啊,一張聖旨,一杯毒酒,擺在姐的面前,到底該選誰呢?姐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本應一杯毒酒飲下,全了女子貞烈的名節,可是我又深深的知道,死容易,可活下來才是艱難,家族蒙冤,可比六月飛雪,我怎麼能貪圖死的痛快舒服,不想著為父親和兄長伸冤呢?那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語氣一頓,神情大義凜然,令人肅然起敬,那些個女子都被她的話語給鎮住了,一時獃獃怔怔的看著她。

她又繼續鏗鏘有力的道,「所以,我才選擇人忍辱偷生,去了花樓,三年來,我臥薪嘗膽、不忘冤屈,步步籌謀、殫精竭慮啊……發揚花樓,是想救那些無奈流落風塵的好姑娘,讓她們吃飽穿暖,提出驚世駭俗的價碼是想逼退

碼是想逼退垂涎姐美色的浪蕩之徒,保全自己的純潔,得了賽花仙子的稱號,那是姐的風華美貌無可遮掩,咳咳……是我想用自己奮鬥勵志的故事來告訴世人,我墨寶雖然淪落花樓卻並非是渾渾噩噩,還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才華的好青年!」

她又頓了一下,眼神示意了一下楚玄,此處應該有掌聲啊!

楚玄愣愣的,倒是秦榛悅悟出來了,配合著拍了一下掌,楚玄回神,巴掌拍得更響亮了,「好!」

其他幾個女子卻都臉色難看的像是被踩了幾腳。

某隻得意的一挑眉,然後又無奈的嘆息一聲,「唉,這些辛酸又光輝的歷史,姐本不想提起,好漢不提當年勇嘛,可是為什麼你們一定要逼我呢?」

秦榛悅垂首,抿唇一笑。

蘭月輕咬著唇瓣,面色有點白了。

楚玄嘴角抽了抽,片刻,眼神裡都是崇拜的身材飛揚。

那對面的三個女人指著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什麼是口粲蓮花,什麼是黑白顛倒,什麼是厚顏無恥,她們算是見識到了,可是偏偏卻百口莫辯,因為人家句句都沒有否認那一段歷史,只是美化了,還美化的讓你既想吐血又想拍手……

最後,某隻還來了一個氣勢軒昂的總結,「進花樓,我驕傲,我為自己代言!」



那幾個女人被打擊的嘗到嘴裏的血腥味了,她們本想藉此汙點來羞辱她,可誰知人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要怎麼整?

「好!」楚玄內心崩潰了一下,也笑著鼓掌。

緊接著是秦榛悅,蘭月掙扎了半響,也慢慢的拍著。

韓太儒此刻老眼晶亮,忽然也喊了一聲「好!」,倒是嚇了眾人一跳,紛紛看過去。

韓太儒忍不住動容讚歎,「雖背負冤屈,身在紅塵,卻不墜凌雲之志,不毀良善本性,不忘忠孝仁義,為父兄伸冤,為自己正名,實乃可歌可泣、令人佩服啊!」

某隻臉上熱了熱,忙謙虛道,「讓太儒見笑了,呵呵呵……」

韓太儒又撫著鬍子,滿意的點頭,「嗯,胸有錦繡,腹有才華,卻知低調含蓄、收斂自如,難能可貴啊。」

聞言,某隻更臉上發熱了,笑得也越發「呵呵呵……」

薛芊芊忍不住的辯白了一句,「可是,太儒,那裏畢竟是花樓啊……」

韓太儒打斷,「在紅塵風月中歷練一番,卻不為這些紙醉金迷所惑,這才是有大智慧、大賢德的人!」

呃?

那幾個原想打擊某隻的女人就飲恨了,她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好了,都坐下吧,準備上課。」韓太儒走回台上坐下,翻開面前的書本,聲音平靜,卻不怒自威。

台下的幾人就都趕緊找自己的位子,再不甘的也只能暫時壓下。

某隻不屑的冷笑一聲,跟自己玩撕逼大戰,找虐呢?

秦榛悅坐在了她旁邊緊鄰的椅子上,沖著她暗暗眨眨眼,恭喜的意味不言而喻。

第一回合,某隻勝。

楚玄坐到她前面時,也忍不住回頭對著她豎起大拇指,厲害,真是厲害,有這本事,何愁不能撕遍后宮無敵手?

某隻一一點頭笑納了。

門外不遠處,下朝走過來的幾人終於從呆愣中回神,一個個的都面色各異,不知道說什麼好。

半響,楚玉才壓著聲音道,「皇上啊,您白擔心一場了,巴巴的再退朝趕過來,就怕有人欺負她,結果呢?呵呵呵……」她欺負的很過癮吧?

即墨萌抬起下巴,傲嬌的道,「朕趕過來才不是因為擔心她,政事處理完了,難道不下朝?」

「是,是,您不是心急如焚,是微臣……」

「嗯?你很著急?」

「咳咳,微臣不敢!」

「皇上,咱們還進去麽?」

「……再等等。」

裏面,幾人坐好後,都翻開面前的書,某隻也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眼神卻偷偷的瞄門外,那小鮮肉怎麼還沒有來?

台上,韓太儒開始上課,「今日這事,你們怎麼看?」

聞言,幾人都沒有開口回答的,那幾個面色難看的,很想站起來說,不就是某隻一場不要臉的胡言亂語?可她們不能也不敢,只有暗暗瞪著某隻。

楚玄和秦榛悅也看著某隻,她們也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眾女沉默,韓太儒看了一圈,視線最後落在某隻身上,「墨寶,她們都不知道如何作答,你可有什麼想要說的?」

某隻站起來,先是行了一禮,才一臉正經的道,「我從這件事上,領悟出一個做人的道理。」

「喔?什麼道理?」韓太儒很有興緻的問。

------題外話------

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