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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二十一章 敬茶風波
聞言,某隻淡淡的掃了即墨墉一眼,他越是熱情敦促,便證明這塊玉佩越有問題,只是問題在哪裏呢?

太皇太后這會兒笑著點頭道,「墉兒說的倒也沒錯,皇上,你就帶著吧,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可以了,呵呵……而且這古玉極有靈氣,可辟邪養身,男子帶著極好。」

「多謝皇祖母!那孫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即墨萌說著就要拿起玉佩來繫上。

見狀,某隻忙伸過手去擋了一下,「等等!」

即墨萌看向她,其他人也看向她,太皇太后的眉眼涼了一下,「皇后這是怎麼了?」

梁秋雁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笑得很嘲諷,「皇后莫不是懷疑這玉佩不幹凈?」

太皇太后皺了一下眉頭,「這話是何意啊?」

梁秋雁冷笑道,「這京城誰不知道皇后和聖手堂的三變小神醫是兄妹,據說,咱們的皇后也耳濡目染,醫術了得呢。」

「喔?真有此事?」

梁秋雁唆了一眼旁邊的梅太妃和麗太妃,「兩位妹妹該是了解的最清楚的不是麽?二殿下和三殿下如今好模好樣的坐在這裏,可是多虧了咱們的皇后呢。」

她話裏有話的說著,太皇太后像是引起來興緻,也看向梅太妃兩人,「是這樣麽?」

兩人忙起身俯了一下身子,「回母后,是多虧了皇后相助,跟三變小神醫討了了一個藥方子,軒兒的病這才有了起色……」

「是啊,母后,皇后娘娘最是熱心了,見不得幾位皇子受苦,大殿下也得過三變小神醫的相助吧?」

聞言,即墨峻面色清冷的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只是看著某隻的眼神很複雜。

梁秋雁面色難看了一下,「說這些做什麼,皇后有醫術能救人是好事,可是疑神疑鬼的就不好了吧,尤其是竟然還懷疑母后……」

某隻含著笑,輕巧巧的打斷,「太后娘娘,我何時說懷疑這玉佩有問題了?」

梁秋雁一愣,「你……」

「我什麼都沒說,自始至終都是您在臆測,您以前就喜歡臆測我,還不止一次的冤枉過我,怎麼就是……」狗不了吃屎呢?

梁秋雁的面色一下子黑了,「那你剛剛為何要阻止皇上拿玉佩?」

「哎呀,我哪裏是阻止啊,只是見這玉佩太好看了,想一睹為快,這難道也有錯嗎?」

「……」梁秋雁呼吸急促著,說不出話來。

她剛剛是有些著急了,才會讓這小丫頭又鑽了空子。

即墨峻警告的看了梁秋雁一眼,不要再惹是生非了,還嫌以前丟的臉面不夠?某只要是那麼好對付,也不會接二連三的吃虧了。

梁秋雁惱恨的低下頭,不得不咽下那口氣去。

某隻似笑非笑的又看了即墨峻一眼,看來這倒是個能沉住氣的,比他母親是強多了。

太皇太后忽然慈愛的笑起來,「呵呵,原來是這樣,太后就是心急了,一場誤會而已,既然皇后想看,皇上,你便先給皇后吧。」

「是!」即墨萌知道她的意思,把盒子遞給她,「你穩妥些,玉經不得碰……」

「我曉得……」某隻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枚玉佩,溫涼的觸感似乎能一直沁到骨子裏,確實是極好的玉石,雕刻更是美輪美奐,她盯著玉石狀似喜愛的不得了,可心裏越發的不解,手腕上的雙鷹鐲竟然沒發紅,那就說明這玉佩沒有毒,可是她心底下意識的不安又是為何?

她凝聚了一下心神,開啟了魔瞳,這一看,腦子裏頓時激靈了一下,原來是這樣,這個老太婆還真是惡毒……

「如何?可看的過癮了?」即墨萌與她離得近,與她又有默契,自然沒有錯過她眸底一閃而過的冷意,心下也是一寒。

某隻笑吟吟的道,「嗯嗯,這玉佩真是巧奪天工的寶貝啊,太皇太后對皇上真是好的沒話說……」

「呵呵……」太皇太后笑得更加慈愛,「這是哀家的親孫兒,哀家還能不疼著?放心,一會兒給你的也差不了。」

「呵呵,多謝太皇太后。」

「呵呵,那還不趕緊幫皇上把玉佩給繫上?」

「是!」某隻笑著應到,拿著玉佩溫柔的給他系在了腰上,錦上添花,襯得他更加雍容貴氣。

見狀,有的人不安緊張,也有人面帶冷笑。

即墨萌拉了一下她的手,「該你了,給皇祖母敬茶吧。」

聞言,某隻就緩緩的跪下去,她心裏那個不情不願啊,可想到這老太婆到底是他的親奶奶,還是忍了那口氣。

有人把茶水遞上,她接過來,雙手奉上,「皇祖母請喝茶!」

太皇太后笑著接過來,抿了一口,「好,好……」

放下茶杯,讓人把禮物拿了過來,眾人的視線都引了過來,一時好奇的張望。

某隻也在想她會給自己又下什麼毒手,就見她已經拉起自己的手,把一隻手鐲不由分說的給自己戴上了,玉鐲是世間難得的暖玉,清透的紅色,在白皙的手腕上相映成趣,十分驚艷奪目。

眾人發出一聲低呼,「哎呀,是暖玉呢,還是紅暖玉,這可是少見……」

「可不是,這成色,只怕世間也找不出幾塊了。」

楚玄也撒嬌道,「皇祖母好偏心,我也想要……」

「呵呵呵……」太皇太后笑得很開懷,「你

太后笑得很開懷,「你這丫頭,跟你皇表嫂吃什麼味,等你嫁人時,哀家也給你一隻。」

「真的?」

「哀家還哄你不成?」

「呵呵呵,太好了,謝謝皇祖母。」

某隻也笑著道謝,笑意卻不達眼底,尼瑪的這是絕了自己的血脈啊,好在這樣的輻射不是一會半會兒就能起效的,等會去再摘了便是……

這個老太婆也不知道從哪裏尋得這樣的玉石,若非自己會用魔瞳看出這裏面的道道,只怕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會上了當,畢竟,這玉佩和玉鐲都沒有毒,又是世間難尋的寶貝,誰也捨不得丟,時間長了,輻射的不孕不育了,還找不出緣由,這心思…,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宮鬥高手出山了。

即墨萌拉著她起身,又轉過去對著梁秋雁,有人再次端著茶水過來,恭敬的候在一邊。

梁秋雁神情倨傲,她不信這一次某隻還不跪!

即墨萌先敬茶,身子慢慢的跪下,梁秋雁眼底的得意越來越深,只是……

「嘶……」忽然,眼看就跪到軟墊上的即墨萌忽然站了起來,表情有些痛苦。

眾人見狀,都吃了一驚,某隻心裏有些明白,不過面上還是表現的很緊張,「怎麼了?」

即墨萌聲音發寒,「墊子上有東西。」

聞言,楚玉猛地沖了過來,仔細的拿起墊子檢查著,果然在墊子上找到幾根細如牛毛的針,且針上的顏色有些發汙,像是有毒。

其他人也都驚異的圍了過來,盯著那根針不敢置信的看著,即墨峻冷冷的瞪著梁秋雁,梁秋雁卻像是嚇傻了,即墨墉的眼底閃過一抹沉思不解,卻沒有說話。

某隻顫著聲道,「針?怎麼會有針?」

楚玉很配合的冷著臉道,「針上還有毒。」

「那你怎麼樣啊?」某隻充分發揮了最佳表演藝術獎的天分,把一個擔心受怕的賢淑妻子的形象演的很到位,任是誰也看不出破綻來。

即墨萌搖搖頭,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玉瓶,拿出一顆藥丸吃了,「沒事,這點毒還要不了朕的命。」

「你怎麼能這麼說?這是你恰好裝著解毒丸啊,若是沒有呢,豈不是……」某隻說的恰到好處。

敬平候也站在一邊,聞言,面色發青,「太惡毒了,居然能想到這樣的陰損法子,還是在宮裏,皇上,您受苦了……」

說道後面,敬平候像是悲從中來,聲音都哽咽了。

某隻很想提醒一下,這是做戲啊喂,您老人家是不是太投入了……

不過這樣的效果是極好的。

果然,太皇太后不能無動於衷了,拍了一下桌子,冷聲道,「豈有此理,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謀害皇上?」

某隻用手掩著臉,哭的淒切,「嚶嚶嚶……皇祖母可要給臣妾做主啊!」

楚玄眸子一閃一閃的,半響,似懂非懂的挨噌道某隻身邊,同情的勸道,「皇表嫂,你放心,皇祖母最疼皇表哥了,一定會把那喪心病狂的兇手給抓出來碎屍萬段的。」

「嗯嗯……」某隻還在哭著,「還是誅殺她的九族。」

楚玄用力的附和,「對,謀害皇上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她們一家都死定了。」

敬平候這時也一撩袍子跪了下去,「微臣也請求太皇太后一定要主持公道!」

幾人都在對著梁秋雁說話,而梁秋雁面色早已經白了,「不,不管哀家的事,哀家沒有……」

楚玉卻冷聲打斷,「可是為什麼剛剛皇上給皇祖母敬茶時,沒有事,偏偏到了您這裏就有了銀針?」

「這,這,哀家如何知道?」梁秋雁驚駭著,看向自己的兒子。

即墨峻皺著眉開口,「我相信母后絕對不會這般做,一定是有人陷害。」

「對,對,一定是有人陷害。」梁秋雁像是找到了什麼原因,一雙凌厲的眼看向周圍每一個她懷疑的人。

梅太妃冷笑道,「姐姐,您別看我,我可不會武功,這麼細如牛毛的針我是沒辦法躲過眾人的眼睛插進去的。」

聞言,梁秋雁忽然看向賢王,眼神裏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

賢王面色一沉,「太后莫不是懷疑本王?」

「哼,在場的人誰的武功能越的過王爺去呢?」

「就算本王武功高強,也不屑做這樣的事。」

「不屑?呵呵,哀家倒是不知王爺什麼時候高風亮節了……」

「你,你不要亂攀咬人,說不準就是你做的,卻要誣陷本王……」

「你才狗血噴人,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太皇太后忽然冷著臉低喝一聲,「夠了……」

兩人頓時禁聲,各自不甘的低下頭去,「母后息怒!」

太皇太后的視線在每個人的身上掃過,落到某只和即墨萌身上時,頓了一下,某隻便覺得那視線迫人,像是要扒皮抽骨一般,看到人的心底去,「一個是太后,一個是王爺,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事情未明之前,誰都有嫌疑,可是也不能隨意定誰的罪,若是有心人為之,故意讓你們互相敵對,那豈不是正好入了對方的意?」

三兩句話,便讓梁秋雁和賢王心驚,一時面色複雜起來。

某隻也暗暗驚異,果然是宮心計的高手啊,輕輕鬆鬆的就化解了不說,還把矛頭引到了即墨萌的身

即墨萌的身上……

「母后教訓的是!」

「哼,大喜的日子,讓你們鬧的,哀家這心裏都不痛快了……」

長公主就趕緊勸道,「母后消消氣,您老人家可不能跟小輩們一般見識……」

「是啊,皇祖母,您可別傷了身子,那就不值得了,有什麼說什麼便是。」

「還能說什麼?」

「查兇手啊。」

「如何查?」

楚玄噎住了,她還真是不知道,她看向楚玉,楚玉也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她又看向即墨萌,即墨萌面無表情的道,「這樣的銀針絕非一般的高手能辦道,是誰安排的人下此毒手,朕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現在,先敬茶吧。」

「皇上所言極是,微臣一定會協助皇上查清此事。」

即墨墉也笑著道,「若有用到為兄的地方,皇上也請儘管開口。」

即墨萌「嗯」了一聲,接過那杯已經涼透了的茶,站著身子對著梁秋雁遞過去,「母后請喝茶!」

發生了那樣的事,跪是跪不了了,梁秋雁面色難看,卻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再折騰一遍,萬一有人再射銀針呢?她忍著那口氣,接了過來,只是沾了一下嘴就放到了一邊,拿出禮物來,不冷不熱的道,「恭喜皇上了。」

「多謝母后。」即墨萌也不冷不熱的,接過來的盒子隨手交給小魚兒。

某隻這時也走過來,臉上還保持著驚恐的蒼白,手奉上茶的時候都很恰到好處的顫抖著,「母后,請喝茶!」

楚玉見狀,暗暗佩服人家這演技,才是爐火純青啊。

楚玄同情的嘆息一聲,「唉,看把皇嫂嚇得……」

梁秋雁恨的牙癢癢,卻也發作不得,接過茶杯來後,剛端起,忽然手上一麻,茶杯一下子打翻了。

「啊……」茶杯跌落在地,茶水濺到了墊子上。

某隻被即墨萌迅速的往身邊一拉,躲了開來,不過袖子上還是無可避免的濕了一點,正巧是那雙戴著雙鷹鐲的手腕。

如此一來,衣服緊貼在上面,鐲子的形狀就顯露出幾分。

太皇太后的視線不動聲色的看過去,又緩緩的移開,對著即墨墉點點頭,即墨墉眉頭一皺,若有所思起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關注在打翻的茶杯上,敬平候正巧在一邊,倒是把一切看在了眼裏,心頭忍不住一涼。

「寶寶,沒事吧?」即墨萌關切的問。

某隻搖搖頭,「無事。」那茶水早已涼了,不會燙到肌膚,只是對方的意思也不是如此,只怕是懷疑她戴著的鐲子了。

每一次下毒,她都能有驚無險的躲過去,他們會懷疑也是正常。

即墨萌這才看向梁秋雁,語氣冷然,「母后,您這是何意?」

梁秋雁也想不到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打翻了杯子,她一遍遍的看著手,卻找不到一點的痕跡,「哀家,哀家……」

楚玄氣不過的道,「太后,我知道你一直不喜皇嫂,可是再不喜也要有太后的風度吧,這種場合用這樣的小手段,還真是……」

「玄兒,不得無禮,也許是太后不小心打翻了,不是故意想給皇后難堪呢……」太皇太后慢悠悠的道。

楚玄撇撇嘴,咕噥了一聲,「我看著可不像。」

即墨峻走上來,冷聲道,「母后,您剛剛可是手忽然不舒服才拿不穩茶杯?」

梁秋雁像是看到了救星,「是啊,峻兒,母后剛剛覺得手腕一麻,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即墨峻也清楚就算母后再蠢,也斷不會用這麼幼稚的手法去給某隻難堪,他看向即墨萌,「皇上,看來敵人隱在暗處,想要挑撥您越母后的關係,才會接二連三的卑鄙出手,還望皇上明察,揪出兇手,也還母后一個公道。」

即墨萌點點頭,「好,朕這次絕不會再姑息宮裏有這樣不幹凈的事存在。」

「皇上英明!」楚玉第一個附和。

一直端坐著不出聲的二皇子此刻也站起來,「皇上,為兄也想出一份力,還望皇上成全。」

聞言,梅太妃眼眸一喜,熱切的看向即墨萌。

即墨萌沉吟著,「二皇兄的身子可是好利落了?」

二皇子含笑道,「是,有三變小神醫的葯,為兄不敢不好。」

某隻觸到人家意味深長的視線,撇撇嘴,不就是荼毒了你的胃幾天麽,還記仇了?

即墨萌點頭,「好,二皇兄有這份心意,朕甚喜,待到七天婚假過後,你便一起上朝,幫著朕打理朝政吧。」

「多謝皇上!」

楚玉走過去,勾著他的肩膀,笑道,「以後咱們可就同朝為臣了,多多照顧喔。」

「好說!」

「皇上,我也想……」三皇子忽然也開口祈求。

即墨萌看著他,唇角微勾了一下,「也好,三皇兄便跟著一道學吧。這即墨的天下不是朕一人的,每一個皇子都有守護它的責任。」

「皇上英明!」

太皇太后看著那個負手而立、英明神武的少年,一時恍惚了一下,明明在眼裏還是個孩子,卻不知不覺的長大了,有了帝王的霸氣和自信,這份難言的氣勢竟是讓人心悸。

「皇上有這份胸懷氣度,真是皇家之福,百姓之福啊。」

「多謝皇祖母誇讚。」

太皇太后慈愛的

太后慈愛的笑著,「呵呵,你做的好,哀家也甚是喜,好了,快些再給其他人敬茶吧,都穩妥些,不要再出事了。」

「是!」

接下來的敬茶果然都一番順利了,即墨萌和某隻挨個的按照輩分大小敬過去,沒有再跪,也沒有打翻茶杯的意外,長公主,梅太妃,麗太妃都笑吟吟的接過來茶喝了好幾口,給兩人的禮物也厚重,這親昵就不言而喻。

輪到賢王這邊的男子時,氣氛雖然不是很美好,卻也中規中矩的,回的禮物也拿得出手去,某隻一一謝過了,到了敬平候這裏時,某隻很真心實意的喊了一聲「舅父!」

敬平候哽咽著應了,給兩人的禮物是一對玉如意,精美絕倫並不輸與那塊龍玉佩。

同輩的那裏就無需太講究了,只是領著認了一遍,走個過場。

不到半個時辰,敬茶禮就結束了,太皇太后先是說乏了,被長公主和梁秋雁扶著回後殿休息,賢王等人也告辭離開,楚玉等人想跟著即墨萌一起回永和宮耍耍,被即墨萌一個警告的眼神給製止,楚玄還有些不甘心,「真小氣,找墨寶玩玩都不行……」

楚玉嬉皮笑臉的道,「了解,了解,新婚燕爾嘛,嘿嘿……微臣就不打擾了。」

後來,二皇子拉著他去了自己的梅宮,楚玄和三皇子也跟著一起去了。

某隻被即墨萌拉著回了永和宮,一路上,他的手都沒有鬆開。

一踏進永和宮,他的腳步急切起來,恨不得健步如飛。

某隻走的氣喘,「安啦,那兩樣東西一時半會的不會整出什麼麽蛾子來的……」

「墨寶……」即墨萌的聲音有些寒涼,腳步慢下來,臉卻冷下來。

某隻握著他的手緊了緊,安撫道,「無事,你還有我呢。」

聞言,即墨萌眉間的悲涼終於消散了去,「對,朕還有你,朕只要有你便夠了。」

「嘻嘻,說的你好像真成了孤家寡人似的,你還有你姑姑,你舅舅,還有那麼多表兄,表妹,還有我父親和哥哥,還有秦浩然那個朋友,你身邊的親人多的是好麽?」

一席話說得他心裏徹底的暖了,「謝謝你,寶寶。」

若是沒有她,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練就的越來越心硬如鐵、心冷似冰。

某隻嗤了一聲,「謝什麼謝啊,忘了我們是夫妻了,本就共患難、相扶持的好麽?」

即墨萌眼眸溫柔醉人,輕輕的又中若泰山的「嗯」了一聲,如許下的誓言!

兩人進了寢殿,就各自把身上的玉器給取了下來,放在桌面上。

即墨萌盯著那兩樣東西,還是有些不解,「朕只是覺得它們有些不安,倒是真沒看出異樣在哪裏?」

某隻冷笑了一聲,「你那個奶奶還真是夠陰損的,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尋得這樣的玉石,還讓人打造了這兩樣東西送給咱們,她也真是用心良苦。」

即墨萌眉頭一皺,「莫非它們有隱藏很深的毒性?」

某隻搖搖頭,「不是,是一種輻射。」

「什麼是輻射?」

「這個很難解釋,總之就是這樣的玉石佩戴的久了,對人體會有傷害。」

「什麼傷害?」

某隻隱下那些什麼白血病和癌症難懂的詞,隻說了一樣,「會導致不孕。」

聞言,即墨萌眸光倏的一縮,半響無言。

某隻坐到他身邊,慢慢的摟住他的腰身,「無需為那樣的人感到心寒難過,你該是早就知道的不是麽,她一心為賢王一家打算,眼裏是看不到你的……」

即墨萌轉身,把她摟緊懷裏,語氣沉沉的道,「是,朕知道,很早就知道,不過……她到底是朕的親祖母,小時候,父皇還在時,她對朕也是很好的,只是……」

「只是,還是不及對即墨墉更好是不是?」

「是!」

「一旦你和即墨墉的利益發生衝突,她便會站在那邊了,我以前想著她對你還算不錯,而你也敬重她幾分,還不願和她為敵,不過經此這一回,姐可不會再對她客氣了。」尼瑪的竟然想絕了自己當母親的心……

「寶寶……」

「你不許心軟阻攔,聽到沒有?」某隻瞪他,口氣兇惡。

即墨萌失笑,「是,朕都聽你的。」

某隻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念著一個孝字,便是她做的再寒心也不好出手,我就不一樣了,我才不管她是不是太皇太后呢,對姐不客氣,姐就絕不姑息。」

不然就是縱容,縱容她們越來越心狠手辣,當年的悲劇便是這麼一步步走到的。

即墨萌心裏也明白,嘆息一聲,「好,就依著你的辦,只是你自己也要多小心才是,皇祖母她……手腕多的很。」

「安啦,姐也是宮鬥高手!」某隻得意的道,前世那些宮心計是白看的?

接下來,即墨萌喚了門外的幾人進來,把這兩樣東西都拿了下去,又讓花若風尋了兩塊玉石來,找了彩虹衛裡的雕刻高手,模仿著兩樣東西,務必要做出一模一樣的來。

畢竟是太皇太后賜予的,不佩戴的話,指不定又會拿來說事了,到時候理虧的反倒是他們。

忙活完了這些事,某隻就覺得身心疲乏了,打著呵欠就往床上躺,即墨萌見狀,就很熱情的一起跟了過去。

某隻警告他,「不許亂來,姐只是想純潔的補眠。」

即墨萌輕笑著摟她在懷,「放心,朕也只是想純潔的摟著你補眠。」

「真的?」某隻還真是不放心他,現在她是一點都經不起折騰了啊。

「真的。」即墨萌信誓旦旦。

聞言,某隻才算是安下心來,閉著眸子睡去,即墨萌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在心裏默默的補了一句,不純潔的要等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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