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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十八章 洞房花燭夜
「你吃剩的?」即墨殤指著桌面上的四菜一湯,懶懶的問。

某隻的思緒還有些沉浸在混沌裡,聞言,怔了一下,點點頭,「喔,你想吃?」

即墨殤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桌面,邪邪的笑道,「你要是伺候本王用膳,本王便不介意吃你的剩飯。」

某隻瞥開臉,「我不會伺候人。」

兩人經歷了剛剛那什麼什麼已經夠曖昧了好麽?

那個吻是補償,是前世相遇的約定,可也是這一世的結束,她可不敢再近一步了,身上的嫁衣還穿著呢,若是讓某人知道了,定不知會酸成什麼樣?對了,某禽獸要是回來了看到這一幕……

她正想攆他走,即墨殤忽然幽幽的開口,「本王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

聞言,她什麼話也只能先咽下去了,心裏酸酸的,嘴上卻沒好氣的道,「誰讓你不要命的往回趕?」

一邊說著,手腳卻開始麻利的給他盛湯。

即墨殤神情還有些哀怨,「小沒良心的,本王那都是為了誰?」

「咳咳……喝你的湯吧。」某隻把杓子遞給他。

即墨殤也不接,說的的頗委屈,「本王現在很餓,闖陣可是很耗體力的,你確定就隻給本王喝湯?」

某隻沒好氣的把杓子硬塞到他手裏,「你餓了那麼長時間,先喝湯暖暖胃,不然一會兒吃東西太多,會不舒服。」

聞言,即墨殤就笑了,開始心甘情願的喝著湯。

某只等他喝了一小碗,便開始挑著營養又好消化的菜往他碗裏夾,他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古井幽深的眸子裏盪著滿足的笑意。

某隻想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不放心的問,「你沒受傷吧?」

即墨殤一邊大爺似的吃著美食,一邊漫不經心的回應,「本王的武功普天之下還沒有可以傷到,那是別人的血。」

「有很多人受傷嗎?」某隻眉頭一皺。

即墨殤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心疼本王的人還是……皇上的人?」

「咳咳,你們兩人的屬下我都不捨得行吧?」某隻趕緊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堵住他的嘴。

即墨殤吃下後,才輕哼了一聲,「姚家和皇上都擺下了陣,本王他們還是困不住的,只是那些屬下受了點傷。」

「那他們現在人呢?」

「大約已經出來了。」即墨殤語氣又幽幽的了。

某隻眨了眨眸子,「什麼意思?」

「你連天地都拜完了,一切便是板上釘釘的事,還困著本王的人有什麼意義呢?」

「咳咳,那啥,吃這個魚,味道很鮮美……」某隻低頭,給他夾了一塊魚過去。

即墨殤卻視若不見,湊近她,曖昧的道,「你說,若是本王現在和你成就好事,是不是比起拜天地來更板上釘釘,嗯?」

某隻往後仰了仰身子,呵呵的乾笑著,「別鬧啦,那啥,我現在是不是要喊你一聲皇叔?」

聞言,即墨殤惱恨道,「閉嘴!」

某隻撇撇嘴,不說話了,乖乖的給人家去挑魚刺,收拾好了,才道,「那啥,還是吃魚吧。」

即墨殤這才又舉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氣氛有些沉悶,某隻隻好沒話找胡說,「小玖,沒事吧?」

即墨殤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是睡一覺而已。」

「那你要不要給她解開穴位?」

「解開幹什麼?看你我秀恩愛?」即墨殤酸酸的,帶著點幽怨。

「咳咳,還是繼續睡吧。」某隻又給他盛了一碗湯,才問道,「你是不是從雪城帶回來一隻靈獸?」

即墨殤喝著湯,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在哪裏?」某隻對這個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和你那隻去秀恩愛了?」

某隻驚異道,「兩人發展的那麼快?」

聞言,即墨殤又幽怨了,「因為某獸不像你那麼沒良心,幾年了心都捂不熱……」

「咳咳,那啥,你是怎麼收復的那隻靈獸啊?」某隻趕緊換話題。

「在雪山上等了一個月。」他說的輕描淡寫。

某隻卻聽的心口一縮,「是和我的那隻一樣的?」

「算是同源。」

「那長什麼樣子?」

「比你的乾女兒更威武神氣。」

「咳咳,有名字麽?」

即墨殤放下了杓子,「有。」

「叫什麼?」某隻的頭皮有點緊。

果然,「叫寶寶!」

某只有點抓狂,「能換一個麽?」

跟自己同名,這算什麼?

即墨殤卻搖著頭,頗為幽怨的道,「本王的那隻寶寶沒良心的跟別人跑了,又找回一隻來,礙著誰了?」

某隻的眉頭都快打成結了,還能礙著誰?就算她不介意和一隻靈獸同名,可是那禽獸肯定是不願意的,想像一下也知道,若是這妖孽動不動就把某獸抱在懷裏,寶寶寶寶的喊著,某人能受得了?

這不是誠心在膈應?

「那啥,咱們商量一下,再給它換個更好聽的名字唄?」

「本王覺得這個就不錯。」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除非本王的那一隻寶寶能回來。」即墨殤的態度很堅決,還不許他有個精神寄託了?哼

某隻嘆氣,「好吧,那麻煩您喊得時候低調

那麻煩您喊得時候低調點。」

即墨殤輕哼了一聲,背倚向了後面,半眯上了眸子,看那樣子似乎是想睡一會兒。

見狀,某隻就有點著急,「哎……」

她剛張口,即墨殤就疲憊的打斷,「別吵,本王累了。」

「那也不能在這裏睡啊。」這裏是新房啊。

即墨殤忽然睜開眸子,笑了,「也是,要去床上躺下才對。」

話落,他真的站起身子,要往那張龍床上去。

某隻嚇的趕緊也站起來,攔在他面前,「即墨殤,別鬧,這裏是永和宮,要是有人闖進來看見……」

即墨殤嗤笑一聲,「看見又如何?本王豈會在意那些?」

「即墨殤……」某隻語氣加重。

他這才無奈的道,「好,本王就退而求其次,不睡床,去軟榻上休息一會兒總行吧?」話落,不等她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直接拉起她的手一起拽著去了窗戶下的軟榻上。

「即墨殤,你不能……」某隻被他拽著手,再用力拽掙脫不開,只能隨著他一起坐了下去。

他一挨著軟榻,就踢了鞋子躺了下去,只是手還握著她的,閉著眸子,慵懶的道,「你再說話,本王就拉著你一起睡了……」

「你……」她開了口,看到他眼眸下的疲憊和暗影,又忍住了。

片刻,她心裏嘆息一聲,扯過旁邊的一條毯子,給他蓋在了身上。

即墨殤閉著的睫毛顫了一下,唇角似勾起,很快,呼吸平緩了下來,悠長而緩慢,漸漸的熟睡了過去。

他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沒有鬆開。

她小心的試著掙開過,只是紋絲不動,她遂放棄了。

坐在邊上,看著他的睡顏,腦子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有很多的話想問,卻說出口,這一世虧欠了他,只希望那一世自己能夠記得他,認出他,好好的補償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睡得很踏實,眉頭都是舒展的。

只是慢慢的她開始心焦起來,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尤其是某人,看到這樣的畫面,會怎麼想?

她忐忑不安中,事情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忍不住皺眉,難道這妖孽在外面也安排好了?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外面還是靜悄悄的,某隻終於沉不住氣,用力去掰開他的手指。

他緊了一下,似是嘆息一聲,終於還是不舍的放開了手,幽幽的睜開了眸子。

「睡醒了?」

「你若是不打擾,本王就不會醒。」他控訴著,剛剛醒來的聲音裡還帶著一絲沙啞,不過臉上的疲憊倒是消散了。

「醒了就趕緊走。」

他卻依舊不動,雙手枕在頭後面,懶懶的道,「急什麼?」

某隻開始去推搡他,「還急什麼?一會兒皇上就回來了,要是看到……」

聞言,即墨殤就笑起來,「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在偷情?」

某隻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偷情個鬼啊,趕緊的走人!」

「放心吧,天不黑他回不來。」

「為什麼?」

「難道就許他給本王擺陣,本王就不會困住他了?」

某隻驚了一下,急切的道,「你給他擺陣了?那外面的人呢?都困住了?你也太膽大了,這是在宮裏啊,要是被人知道,你有幾個腦袋?你就算是武功高強,你擔的起謀害皇上的罪名?」

即墨殤猛地坐了起來,「你這是擔心他還是擔心我?」

某隻站起來,呼吸急促,「你們哪一個我也不想看著受傷,行了吧?」

「呵呵……放心吧,本王是那麼沒有腦子的人麽?」

瞪著他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某隻掐著腰,氣咻咻的低吼,「快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即墨殤卻扯著唇角,嘖嘖了兩聲,才慢悠悠的問,「小丫頭,你前世是不是也這麼潑辣?」

某隻一噎,磨牙道,「不是,而是比現在還要潑辣,害怕了吧?」

即墨殤搖搖頭,曖昧的道,「不怕,越潑辣在床上征服起來才越有成就感。」

「噗……」某隻的老臉熱了熱,「不要臉。」

「呵呵……」即墨殤愉快的笑起來,片刻,忽然止住笑,問道,「不過,前世的你不會也……」他沒有說出口,而是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疑問。

那就是胸部的大小問題……

某隻羞憤了,「尼瑪的,姐發育的很好,很好!」

「真的?」他卻似乎不信。

「呼呼……當然是真的,膚白貌美,身材火辣,絕對是罕見的尤物。」

「呵呵,說的本王都開始期待了。」

「那你還快去?」

「急什麼?」

「你難道不急,我反正也嫁人了,你就去找她唄。」最好現在就走,他留在這裏就像是個炸彈。

「本王對她還不熟呢,總要對她多了解幾分,過去後也好培養感情不是麽?」他說的煞有介事。

某隻竟然無言語對,半響,才無力的道,「你說的沒錯,不過等我以後有空了再給你好好的講關於她的一切好不好?」

即墨殤眼眸閃了閃,「也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是極,是極……」某隻做了一個送行的動作。

即墨殤這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往密道的出口走去。



某只見狀,愣了一下,「我還沒問,你是怎麼知道這條密道的?」

即墨殤回頭,笑道,「本王自然有辦法。」

某隻腦子裏閃過什麼,忽然道,「是不是青眉?」

即墨殤已經走到出口,聞言,頓住了步子,意味深長的道,「小丫頭,你總是這麼聰明,本王又不捨得走了怎麼辦?」

某隻忙擺手,「我懂了,只要她沒有壞心,我不會拿她怎麼樣的,這總行了吧?」

聽了這話,即墨殤才沖著她揮揮手,走了下去,身影不見的那一刻,忽然扔上來一樣東西,不偏不倚落在了軟榻上,「雖然祝福你們什麼大喜的話本王沒有那個度量,可禮物還是有的!」

某隻盯著軟榻上的盒子,喉嚨又堵了一下,「即墨殤……」

那人已經走遠,隻輕輕的留下一句,「不用太感謝,明日的奉茶本王就不參加了。」

某隻站在原地,僵了半響,才慢慢的把軟榻上的盒子拿起來,盒子很拙樸,似乎還帶著雪山上的冷意,冰涼沁骨,她指尖顫了顫,忽然不敢打開。

夜色越來越深,躺在地上的玖嵐忽然動了動,整個寢殿裏都鋪著地毯,睡在上面倒是不覺得涼,只是她睜開眼的那一刻,還是驚駭的一下子站起來,失聲喊道,「小姐,您沒事吧!」

某隻坐在軟榻上,手裏還拿著那個盒子,看她醒過來來,才慢慢的回神,無力的搖搖頭,「無事,你可有什麼不舒服?」

玖嵐渾身運行了一下氣息,沒有任何不適,遂搖搖頭,「屬下無事,攝政王他……」

她四下尋找著,沒有任何痕跡,只是桌面上的菜少了很多,那盆湯已經見了底,而軟榻上,還留著明顯睡過的痕跡,她眼眸又是一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某隻嘆息一聲,「不要多想,什麼都沒有,他就是吃了點東西,覺得疲憊,在軟榻上眯了一會兒。」

玖嵐訥訥的「喔」了一聲,走過去,裝作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軟榻。

某隻失笑,「就算這樣,皇上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的。」

玖嵐聞言,頓時又急了,「那怎麼辦?」

某隻擺擺手,「放心吧,皇上應該是猜的到他回來的。」

那隻妖孽豈會是甘心吃虧的人,定然會討回點什麼來,而皇上大約也是……默許了吧,他不是說會替她補償他?不然那隻妖孽的人也不會能困住他這麼久……

玖嵐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屬下把桌面收拾一下,要不要再給您準備一份晚膳?」

某隻搖搖頭,「不用了,我不餓,你都端下去吧,順變看看外面都是什麼情況了。」

「是!」玖嵐應了一聲,麻利的收拾好桌面,出了寢殿。

某隻又嘆息一聲,起身走到床邊上,把手裏的盒子放在枕頭下,去了後面的浴室。

半個時辰後,她換了自己縫製的睡衣走出來,淡粉的及膝裙子,露著光潔白皙的玉臂和小腿,長長的頭髮都散了開來,披在肩上,一直到小蠻腰,還濕漉漉的發著水汽,十分誘惑人。

想了想,奔著似露非露才是最高誘惑的宗旨,她又在外面披了一件軟袍,腰上鬆鬆垮垮的系了一下,走的步子大了,玉石般的小腿就若隱若現的。

某隻對自己的造型很滿意,只是玖嵐進來後看到了,卻是臉色一紅,「小姐,您怎麼穿成這樣了?」

某隻坐在床沿上,整理著床鋪,「不穿這樣穿哪樣?姐要睡覺了好麽?」

「可是皇上……」

某隻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她,「皇上怎麼了?」

「皇上還在喜慶殿和滿朝的大臣們喝酒呢。」

某隻皺了一下眉,「從中午走了,就一直在那裏喝酒?」

「剛剛屬下去打探回來的消息是這樣說的,帝王大婚,擺的場面本身就比較大,眾大臣又都拉著皇上不放人,一百多桌的酒宴呢,一桌桌的輪下來,可不就到現在了?」

某隻懂了,那妖孽肯定是吩咐了他的人在宴席上拚命灌酒纏著說話了,一百多桌,也不知道他會喝成什麼樣?「其他人呢?」

「后宮的那些女人早就都離席了,只剩下男人們還在喝,菜都更換了兩撥了,楚郡王,皓然公子,還有少爺,蘭世子爺都在,還有其他的幾位皇子。」

「他們可有幫著皇上擋酒?」

「擋了,少爺的酒量不好,擋了幾杯就不行了,皓然公子也不太能喝,就是楚郡王和蘭世子爺喝的多一點,現在據說也都開始醉了……」

某隻揉揉額頭,「墨水呢?就沒熬點醒酒湯?」

「熬了,皇上和他們也都悄悄喝了,只是喝得酒太多,估計……」

「那現在呢,快回來了吧?」

「嗯,應該是快了……」攝政王都走了,肯定會放皇上回來了。

不出所料,片刻,便聽到了腳步聲,腳步聲有些凌亂,且還不是一個人的。

走到門口,某隻便聽到了楚玉的叫喊聲,「哎呀,可不能這樣不厚道,臣今晚擋了多少酒啊,還不能讓我們鬧個洞房?哈哈哈,兄弟說乾不幹?」

沒有人響應他,墨水小聲的勸,「郡王,您就先回去吧,您也喝多了,趕緊的去休息……」

「不要,小爺才沒有醉,我還能再和三大碗,來,來,去鬧洞房……」

「郡王爺…

「郡王爺……」墨水擋著不讓他進。

楚玉開始耍酒瘋,「讓開,皓然,漓,咱們一起撞進去,一定要看看新娘子有多漂亮……」

「楚玉!」這次開口的是即墨萌。

某只聽著他的聲音到還算是冷靜,該是沒有醉。

可楚玉藉著酒膽子,根本就不聽,「皇上,大喜的日子都是要鬧的,您是皇上也不例外,是吧,兄弟們……」

兄弟們還是沒有回應的。

某只在殿裏翻了個白眼,不輕不重的喊了一聲,「小玖,幫本宮拿衣服來穿上,既然小郡王這麼想看,豈能讓他失望而歸?」

玖嵐嘴角抽抽著,一動沒動。

而門外,聽到這一聲的楚玉眨眨眸子,對著即墨萌道,「呃?已經躺下等您了?」

即墨萌的面色有點紅,又有點黑。

楚玉忽然笑起來,「呵呵呵,恭喜恭喜哈,既然如此,微臣就先回了啊,那啥,您快去吧,別讓皇后娘娘等急了……」

話落,搖搖晃晃的轉身,嘴裏還咕噥了一聲,「要是榛悅也這麼熱情該多好……」

秦浩然本來還扶著他,聞言,一下子撤了手,他一個沒站穩,差點跌倒在地。

而後面的蘭漓則勾起一抹苦澀的笑,背影微微彎著,一步步離開,越走越遠。

即墨萌這才推門進去,四下看了一眼,視線在軟榻上落了落,便不動聲色的收回,最後黏在她的身上,再也挪不開。

散開的長發,勾勒著那張清麗脫俗的小臉,微微敞開的衣襟,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視線往下,那截小腿像是蓮藕似的,無聲的訴說著誘惑。

他身子一綳,呼吸急促起來。

玖嵐見狀,忙道了一聲「屬下告退!」就匆匆離開。

殿門關上,小魚兒想要跟著進來,被玖嵐一下子擋回去。

小魚兒還不悅,「奴才還要伺候主子洗漱沐浴……」

「你若是不想被你家主子挖了眼睛,儘管進!」

聞言,小魚兒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泄氣了。

花若風眨眨眼,「皇上真是好福氣!」

玖嵐狠狠瞪他一眼,「流氓!」

花若風一噎,「我又怎麼了?」

玖嵐不屑理會他,離得遠遠的,花若風不甘的看向墨水,「兄弟,你說,我到底怎麼了就流氓?」

墨水淡淡的掃他一眼,「把你腦子裏的洞給補上就不流氓了。」

「噗……」他腦子裏的洞就開的那麼明顯,怎麼每個人都看見了?他不就是想像了一個熱情如火的美人等待的畫面……

殿裏的畫面,比起他想像的還要有熱度。

某只為了讓人家別問三問四的,所以也是下了血本的。

眸子裏含著春水蕩漾,肩膀的軟袍還不經意的忘下拉了一下,下面的衣擺更是開的有點大,這樣還不夠,她添了一下唇,嚶嚀一聲「好像有點熱!」

於是,把外面的衣服也給脫下來了,於是,就變成了清涼的誘惑。

於是,即墨萌就忍不住撲過來了。

「墨寶,你竟然誘惑朕……」即墨萌眼眸都有些紅了,奔過來後,卻盯著她,一時沒有動手,像是在欣賞她的風情,又像是不知道該先碰哪裏。

「咳咳,這是我新作的睡衣,好看麽?」某隻眨巴著眸子,天真無邪的看著他,還不經意的撩了一下頭髮。

即墨萌呼吸更緊,沙啞的道,「好看,以後隻許給朕一個人看!」

「好!」某隻應了一聲,忽然站起身來,軟若無骨的小手就放在了他的衣領上。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看著她的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

她的手開始打顫,尼瑪的,這種戲碼還真是不好唱,解了半天,也沒揭開,她哭喪著臉呻吟道,「解不開……」

話落,即墨萌忽然發力,抱著她就直接壓在了床上。

身下是柔軟的錦被,兩人跌落進去,像是墜進了雲朵裡。

她忽然開始有些慌亂,「那個,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即墨萌撫摸著她沐浴後的肌膚,大手如著了火,「一會兒一起洗……」

「那個,那個,你,你衣服……」

他單手解著扣子,視線自始至終盯著她,片刻,身上隻著一件褻衣,勁瘦的身子滾燙而緊繃,如綳直的弦,一觸即發!

「寶寶……」他呢喃著,唇終於剋製不住地落了下來。

一開始,還如綿綿細雨,漸漸的狂烈如驟,灼燙如火,焚燒了所有的理智。

她的腦子也開始變得空白,可感官卻又強烈的顫慄著,被他的熱情席捲了一切,雙臂緊緊的纏上,閉上了眸子。

殿裏的燈只剩下一盞,明黃的帳幔垂下,遮擋起一床的香艷凌亂。

最後兩件衣服也被急切的拋了出來,糾纏在一起……

情開始燃燒,空氣開始沸騰了,一聲聲的低吼和呻吟衝破了雲層,羞的月亮都躲了起來。

夜正濃,愛的樂曲終於奏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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