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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二十八章 不想放她走了
姚冰凝虛抬了一下手,手裏似乎還留著她溫軟的香氣,可此刻空空的,讓他忽然很想抓住點什麼。「可都準備妥當了?」

「回少主,一切都穩妥了。」回答的是那個矇著面紗的左護法,見自家少主沒有遮擋容顏,眼神有些癡然。

姚冰凝卻漠然無視,看向某隻,聲音含笑,「現在開始?」

某隻挑挑眉,「血花在哪裏?」

姚冰凝玉手一指,「在那裏。」

某隻張望,卻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姚冰凝笑道,「在那個凹陷裡,你如何看得見?我帶你去……」

說著他就要去拉她的手,卻被她躲過,大大咧咧的往前走,「本宮自己走。」

姚冰凝也不惱,很好脾氣的跟在後面,其他人見了,卻是心裏泛起驚濤駭浪。

這樣的少主是他們沒有見過的,陌生到令人惶恐不安。

四位長老看了左護衛一眼,眼神裡含著的深意不言而喻,她是谷裡千挑萬選出來給少主的女人,難道還沒守住少主的心?

左護法姚靜怡面色微白,羞慚的咬了一下唇,少主無心無情,如何守?對男女之事又清心寡欲,她連身子都還觸碰不到……

幾人跟在姚冰凝的後面,各自想著心事。

而姚冰凝跟在某隻後面,眼眸深深,也在想著什麼。

只有某只看著沒心沒肺,等走到那個凹陷處時,發出一聲驚嘆,「這就是血花?」

之間那坳裡全都是花,血紅的顏色,連一片葉子都沒有,層層疊得的花瓣像是鋪好的床,卻不會讓她升起躺上去的心思,因為像是躺在血泊中,太膈應了。

姚冰凝就站在她身邊,聞言點頭,「沒錯,這便是血花,躺在這裏面做手術,你盡可不用擔心流血的事。」

「你確定這花可以自由的進出人的身體?一旦出了變故,我可沒有辦法補救……」

姚冰凝淡淡的看向其中的一個長老,那長老二話不說,拿出匕首就在胳膊上劃了一下,頓時血流如注,比血花還要艷麗,他卻面不改色,等到血流的速度慢下來,便俯下身子,把傷口放在了血花上,接下來奇跡便出現了。

只見,那傷口就像是張開的嘴,貪婪的喝著血花裏面的汁液,很快一朵花便枯萎了,那傷口也像是吃飽了,自動比了嘴巴,那個長老這才起身,取了一條步子隨意的纏了一下,沖著某隻炫耀的看了一眼。

某隻全程目睹這一幕,心裏震撼不已,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有這樣的好東西,多大的手術她都敢上了,「這樣的血花到處都是?」

姚冰凝搖搖頭,「這般稀罕之物只有此地才有,且每年只有這個季節才會開花。」

「那真是太可惜了。」將來若是把姚家的那些怪胎們都清理了,不知道這裏還能不能有人飛過來。

「可惜什麼?」

某隻笑吟吟的道,「可惜不能帶走幾朵擺在床頭欣賞啊。」

「你若是喜歡,經常來看便是。」

「呵呵噠,那還是算了吧。」她又沒有翅膀,難道回回讓他佔便宜帶著一起裝逼飛啊?

姚冰凝沒再說話,可那眼神……算了不算了,不是她來決定的,而是他自己!

某只有些煩躁,「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姚冰凝沖著那幾人點了一下頭,下一秒,血花的周圍就忽然多了一道道的白色輕紗,不斷的來回穿梭,很快就圍起一個像是蒙古包那樣的帳篷。

某隻抬步走進去之前很拽的道了一句,「我手術不喜歡別人參觀,除了幫忙的助手,其他人都一概謝絕。」

「你……」其中的一個長老似要發怒。

姚冰凝輕飄飄的打斷,「依墨小姐之言,除了清風和明月外,其他人在外護法!」

「是,謹尊少主之命。」

「少主,屬下……」姚靜怡大著膽子張口想要卑微的祈求。

姚冰凝卻漠然道,「你也一樣!」

「……是。」

姚冰凝走了進去,負責當助手的清風和明月也跟在後面,四大長老沖著他倆暗暗使著顏色,務必要守護好少主,若是某只有不軌之心,格殺勿論。

兩人點點頭,走了進去。

裏面,姚冰凝已經平躺好,某隻坐在一邊,皺眉看著他,「你不脫衣服?」

姚冰凝笑道,「你很想看?」

「是啊,想看看你肚子上劃個什麼樣的口子更漂亮。」某隻也笑,笑得很陰森森。

姚冰凝卻絲毫不惱,甚至很認真的回答,「我喜歡有趣的。」

某隻嗤了一聲「果然都是極品!」

「極品是什麼?」

「就是你這樣的,閉上嘴,好好保留點力氣吧,你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你家主子用上昏睡過去的麻醉藥啊……」她沒好氣的催促著。

那兩人卻一動不動,某隻不敢置信的道,「麻藥不用了?」

那兩人還是不語,而是把帶進來的東西,都鋪展開,取了一樣類似燈盞的東西,拿出來點燃,片刻,便有淡淡的氣味流瀉開,混合著某種她不熟悉的藥味。

「這是什麼?」

姚冰凝笑著解釋,「逍遙谷的一種藥材,點燃後,可保證四周不會被任何髒東西侵襲。」

某隻就懂了,感情人家都懂得無菌消毒的觀念了,撇撇嘴,又問,「你真的

撇嘴,又問,「你真的不用麻藥了?」

「為何不用?」

「那為什麼……」

「我已經服用了麻藥,你做的時候不會感覺太大的痛楚的。」

某只看著他的眼神像看一個變態,「也就是說……你想全程親眼看著我劃開你的肚子,然後取出那個異常之物?」

姚冰凝雲淡風輕的點頭,「這樣不好麽?」

某隻嘴角狠狠一抽,他就不覺得慎得慌?「你想看就看吧,只是不能亂動,否則,本宮不下心割了你其他的部位……」

「好!」

「準備開始!」她喊了這一聲後,那兩人就把早已按照她的吩咐準備好的東西都取出來,包裹嚴實的消毒衣服,蒙面的頭巾,都包的嚴嚴實實,最後才在一盆藥水了泡了一下手,戴上一副手套。

某只看著那副薄如蟬翼的手套,暗暗稱奇,她本來是想難為一下他們,誰知人家真的做到了。

那兩人也學她的模樣,全副武裝好,然後打開了手術的包裹,精巧的手術器械泛著銀光閃閃。

「可都還滿意?」

某隻很不甘的道,「除了你還不配合的閉上嘴巴、脫了衣服外,其他都湊合。」

姚冰凝輕笑出聲,這才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服,蠶絲的白色軟袍緩緩的往兩邊褪下,露出裏面更為細膩的裏衣……

見他慢條斯理不要臉的還想繼續脫,某隻忙喊停,「要做手術的部位是你的肚子,其他的地方你可以不用露!」

「我以為你喜歡看……」

「你真是想太多了。」某隻磨牙,「我家相公的身子比你的好看多了。」

聞言,姚冰凝眸子一眯,「不比較如何知道?」

「呵呵噠,這是女人的直覺。」

「直覺往往不準。」

「呵呵,本宮的直覺卻很準。」

「你無理取鬧了喔。」

「無理取鬧是女人的權利。」

「好吧,你贏了!」

某隻這才冷哼了一聲,「趕緊露出肚子來,讓本宮劃上一刀。」尼瑪的,她現在心情很不爽,她寧願這個姚冰凝對自己冷言冷語,甚至恨意滿滿,也不想如現在這般似乎在縱容一樣,這讓她不安,不會真的悲催的被看了吧?

啊啊啊……她是少婦啊,難道也不能倖免於難?

姚冰凝看不到她糾結的臉,只是瞅著她惱恨的眼神,就覺得有趣,從善如流的應了一聲好,從容優雅的把上衣撥開了些,下面的褻褲褪的比較慢,笑意有些捉弄的邪惡……

某隻磨牙,「有種你就全脫下來,本宮一定喊所有人來參觀,然後手術時再一個不小心把它給切了,正好送你當太監去。」

姚冰凝頓下手,「果然最毒婦人心。」

「多謝誇獎。」某只見他已經把該露的部位都露出來了,拿起旁邊一塊步子蒙在了他的頭上,「從現在開始,你可以閉眼閉嘴了。」

姚冰凝卻抬手把布子扯了下來,「這蓋頭我不喜歡,我想要紅色的。」

某隻瞪他一眼,「沒有。」

「那就只能等以後了。」

「所以呢?你是一定要親眼看著了?」尼瑪的,果然不信她,哼,她還是有醫德的好不?

好吧,對這種變態,她原本是想動點手腳的。

「是!」他的態度很堅定。

某隻拿起一把薄薄的刀片來,惡狠狠的對著肚子上的某處劃了下去,「希望你看的下去。」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肌膚被劃開,深深的一道口子,血液咕咕的冒出,似乎比血花都要艷麗幾分,他面不改色,甚至唇角還勾著笑意。

其他幫忙的兩人都早已驚住了,還是某隻不耐煩的催促,「愣著幹什麼?拿起紗布止血、」

「是……」兩人這才回了神,止血的止血,幫忙遞器械的遞器械,總算是有條不紊的忙了起來。

一旦做開手術,某隻就會變得聚精會神,這是她多年的從醫習慣,哪怕此刻是在這裏。

周圍的一切都不能再影響她,她認真的一層層剝離開,打開了他的腹腔,那兩人的身子都微微顫抖,可姚冰凝卻像是看的興緻勃勃,眼神一眨不眨,從他的腹部又看向她被矇著的臉,她專註的模樣十分迷人,漸漸的他的視線再也移不開。

四周寂靜無聲,只能聽到幾人或輕或重的呼吸。

半個時辰後,某隻終於尋到那個異常之物,小心翼翼的把周圍的血管都結紮好,慢慢的剝離了出來,果然已經如嬰孩的拳頭那麼大,肉眼所看,有些顏色發烏,這不是好現象。

她卻眉眼不動,只是隨意的放在了一邊的玉碗裏,便開始處理接下來的工作。

倒是姚冰凝盯著那異物看的出神,這麼多年一直讓他痛不欲生的便是它?

後續的工作好處理,清理乾淨後,縫合便是,那兩人緊緊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像是唯恐她做什麼手腳,留下隱患。

某隻冷笑一聲,「放心,本宮不屑做那下三濫的事。」

那兩人垂下頭,漠然不語。

姚冰凝見自己的腹部傷口已經在逐層縫合,笑著開口,「我自是信你。」

「嗤,本宮卻不信你!」

「何意?」

「你姚家請本宮來時,可是說好了,手術成功後,會安然無恙的送

然無恙的送本宮離開,可算數?」

姚冰凝眼眸閃了閃,「自然算數!」

「若是有人毀約呢?」某隻停下手裏的動作,就差最後一層皮了。

而此時,傷口也開始吸吮著血花的汁液,補充流失的血。

姚冰凝蒼白的面色漸漸的紅潤起來,只是那聲線卻清冷,「若是有人想對你不利,我定不會饒他!」

「呵呵……若是那人是你自己呢?」

「我?呵呵,你且放心,我一言九鼎,從不失約!」

「但願如此!」

落下這一句,某只見那血花也都乾枯了一片,拿起針線又縫了起來,等最後一針結束,她便脫了手套扔下,剩下的事就讓那兩人去處理了,處理傷口,他們有姚家自己獨特的辦法,撒上藥粉後,就眼瞅著那傷口不出血了,也很是神奇。

某隻站起身,不再看,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腿,拉開輕紗,走了出去。

見到她,那幾個長老都圍了過來,「手術可成功?」

某隻解著頭巾,深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後,才道,「本宮出馬,怎麼可能會不成功?」

「那少主現在……」幾人聞言面色大喜,毫不掩飾。

某隻指指身後,「在包紮傷口呢,現在最好平躺,不要亂動。」

「好,好……」早已有人去抬一張玉石床過來,上面鋪了一層柔軟的錦被,奢華的不能再奢華,「用這個可以嗎?」

某隻撇撇嘴,「隨便。」尼瑪的,真是裝逼到極點!

這時,姚靜怡早已沖了進去,片刻,外面遮擋的輕紗散去,姚冰凝靜靜的平躺在血花上,姚靜怡跪在一邊,神情又喜又緊張,「恭喜少主!」

姚冰凝冷淡的「嗯」了一聲,對那幾個長老道,「抬本少主去玉石上。」

「是!」幾位長老忙恭敬的齊齊發功,就見姚冰凝的身子瞬間來個乾坤大挪移,從血花上到了玉石上。

「可以走了吧?」某隻沒心沒肺的把那手術衣給扔掉,「本宮可是等著沐浴換衣呢。」

那幾個長老,神色複雜,都不說話。

姚冰凝開口,「回!」

「是!」

「左護法,你負責帶墨小姐過去,不得有任何閃失,否則……」他警告的掃了她一眼,姚靜怡面色慘白,深深的低下頭,「是!」

某隻似笑非笑的瞅著姚靜怡,「那就辛苦啦!」

姚靜怡壓下所有的情緒,平靜的道,「墨小姐無需客氣。」

「呵呵,那本宮就真的不客氣啦,我要飛在前面。」她大搖大擺的走在最前面,然後對著震驚的姚靜怡招手,「還愣著幹什麼啊?飛啊!」

姚靜怡僵著不動,那幾個長老都齊齊露出驚駭和不敢置信,而姚冰凝只是似笑非笑的問,「為什麼?」

某隻白了他一眼,「女士優先懂不?」話落,又猥瑣的笑了笑,「再說了,若是你們在前面,萬一有人忍不住釋放什麼毒氣,本宮在後面豈不是都聞到了……」

「……」

最後,某隻成功爭取到了在前面的機會,姚靜怡扶著她的胳膊,飛過萬丈深淵,等到落地時,姚靜怡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她的內功可沒有姚冰凝好,自己一個飛還可以,再帶上一個人就力不從心了。

見她吐了血,某隻忙道,「哎呀,你都累到吐血了,真是不好意思,要不你再飛回去喝點血花補補?」

姚靜怡咬咬牙,「不必了!」

她還能飛的回去嗎?

「喔,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某隻拍拍手,一臉的額無奈。

姚靜怡呼吸急促,說不出話來。

一直等在這裏的蘭漓早已急切的衝過來,握住某隻的手,聲音輕顫著,「寶寶,你可回來了。」

這一個多時辰,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度日如年!

某隻沖著他安撫的一笑,「是啊,回來了。」

「你可好?」蘭漓上下打量著她,眼神憂切。

某隻笑道,「很好啊,來回坐了兩次人體飛機,還不用買票,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沒事就好!」蘭漓揪著的心終於鬆開了些,這才看向躺在玉石上的姚冰凝,聲音清冷的問,「既然手術已經做完,姚少主是否該遵守約定,送我們出谷了?」

聞言,姚冰凝輕飄飄的道,「急什麼?」

蘭漓眉心一皺,面色募然沉了下來,「這是何意?」

「呵呵……本少主剛剛才做完手術,離著癒合可是有些日子呢,這期間萬一要是有什麼意外……」

「所以呢?」

「至少等本少主好了以後吧!」

「你要是一直不好呢?」蘭漓雖然一開始就想著姚家不會輕易放人,可是也沒想到來得這般快。

姚冰凝看著某隻,笑的如春風一般,「那就隻好辛苦寶寶一直陪在本少主身邊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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