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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二章 賴皮送聘禮
「唉,不捨得也沒辦法啊……」

墨戰南長嘆一聲,望著她的眼神很是複雜,有不舍,也有擔憂……

某只在他那樣的眼神裡,似是被什麼攏住,心也重了幾分。

墨傾城笑著招呼,「爹,寶寶,咱們先吃飯,有什麼話吃完後再細說。」

「對,對,先吃法,這可是我女兒親手做的,為父今日要全部吃完……」

不想氣氛破壞了,更不想讓她難受,父子兩個吃著桌面上的美食,一臉的滿足和享受。

飯後,三人坐在花廳裡,玖嵐端上茶後,就領著其他人退下,給他們關上了門。

幾年不見,一家人肯定會有很多的話說,長夜漫漫,盡可傾訴了。

墨戰南說了他們在沙城的這三年,很多的苦難都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倒是把收到她寫的那本兵法後操練將士的事說的很詳細,神情也激動,最後免不了又是遺憾感慨一番,怎麼那本書就沒了呢?

墨傾城也笑著說了一些,大多都是那裏的風土人情,沙城地處在三國的交界,其實也不是世人所想的那般荒涼,那裏極大,人口複雜,三國的人都有,很多都是背景複雜,這三年他們收攏了很多,才建起那支兵馬,開荒種地,如今那裏也可以安家過日子了。

聞言,某隻眼神晶亮,「依著哥哥這般說,那裏可是重要的地方了,三不管地帶,人口又複雜,若是建立什麼組織,豈不是最好?」可以同時監視三國的一舉一動,稱霸武林了。

墨戰南父子對看了一眼,神色都有些驚異。

某隻嘻嘻一笑,「爹,哥哥,我也長大了好麽?不是以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我在花樓三年做的那些你們不是也知道?培養自己的勢力再正常不過啦,不然如何自保?」

聞言,墨戰南才感慨道,「是啊,寶寶真的是長大了,都可以和為父商議正事了,你說的沒錯,在沙城那樣的地方,培植勢力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這點就不用為父操心了,皇上在那邊早有自己的力量,否則的話當初也不會選了那裏讓為父和你哥哥去。」

「可是玲瓏山莊?」某隻下意識的問。

「這個你也知道?」墨戰南又吃了一驚,片刻嘆息一聲,「皇上真是什麼都沒瞞著你啊。」

「嘻嘻,人與人相處,總是提防隱瞞,如何能走的近?」某隻倒是不以為意。

「可那是皇上啊,他註定要做孤家寡人的,這些又都是極其秘密的事……」墨戰南一時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似的。

「爹,皇上對寶寶是不同的……」墨傾城笑著提點了一句。

墨戰南點點頭,「為父還真是沒想到皇上會對寶寶這般恩寵縱容,唉,三年前,看皇上那少年老成、行事穩重的模樣,為父還擔心他太過撲在朝政上,根本不會有男女之前的情愛,如今倒是可以放心了。」

「嗯,皇上對其他女子還是不假辭色的,是咱們家寶寶與眾不同,想來才讓皇上動了凡心吧。」

「哎呀,不是說正事的嘛,怎麼說道這裏了,人家也是會害羞的好麽?」某隻嬌嗔了一句,臉上是真的有點熱,看來她的臉皮也不是天下無敵。

聞言,父子兩個就笑了起來,「哈哈哈……還以為咱們家寶寶不會害羞呢,原來臉也紅了。」

「爹……」

廳裡的氣氛因為這笑聲變得更加的輕鬆自在。

墨戰南止住笑意後,才說起正事,「沒錯,皇上的玲瓏山莊便在沙城,玲瓏山莊一直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誰能想到會建在那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有玲瓏山莊在,又有他留下的那七萬兵馬,東旭和冷國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玲瓏山莊是皇上一手建立的?」

「這個倒不是,玲瓏山莊是皇上的母妃,當年的蘭貴妃建立的。」說道往事,墨戰南神色有些暗。

「蘭貴妃?」

「嗯,就是敬平候的親妹子,當年蘭貴妃未曾進宮前與你母親關係交好,經常來咱們府上玩,她喜歡武藝,羨慕那些仗劍走江湖的俠女劍客,可後來有一次,先皇也來咱們府上,兩人恰好遇上,誰知就一見鍾情了,她就進了宮,不過卻讓人私底下建了玲瓏山莊,也算是圓了一個夢,當然更多的也是想要在宮裏自保。」

「原來是這樣,可她後來為什麼要殉葬了?是捨不得先皇跟著殉情了?」

墨戰南搖搖頭,「是也不是。」

「嗯?這話怎麼說?」

「她對先皇是有感情不假,可是感情再深,還有對自己的一雙兒女深嗎?只是當時后宮因為先皇駕崩,有些不穩,尤其是她私下建的玲瓏山莊,被定安侯府查到了蛛絲馬跡,若是順藤摸瓜,勢必會連累到皇上和公主,所以蘭貴妃便選了殉葬,保全了一雙兒女。」

「做母親的都是這麼偉大,為了自己的孩子犧牲自己絲毫不猶豫。」

「是啊,後來皇上登基,便將玲瓏山莊越做越大,這些年為父在沙城練得兵馬,所需的一應物品便是玲瓏山莊供應的,不然哪裏養的起那十萬將士?」

「十萬將士?這次您和哥哥帶回來多少?」

「三萬,留下七萬還在沙城,那裏不太平啊。」墨戰南嘆息一聲,眉頭之間鎖著一抹隱憂。

「冷國和東旭難道有了野心不成?」

「冷國還沒有異常,可是東旭卻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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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可是東旭卻是蠢蠢欲動。」

「東旭和賢王有勾結對吧?」

墨戰南又是一驚,「寶寶,你怎麼知道?」

「猜的啊。」

墨戰南一噎,片刻哭笑不得,「寶寶,這種事哪裏能亂猜?」

「嘻嘻,可是我猜的是對的不是嗎?」某隻調皮的眨眨眸子。

墨戰南沉思了一下,還是點頭,「沒錯,不過為父也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這一路上回來,遭遇了幾場暗殺,那些人出手的功夫和體格都不似咱們即墨的人,後來抓了一個活的,嚴刑逼供之下,他才吐口說自己是東旭人,卻說不出背後的主子是誰。」

「那個人呢?」

「本來是嚴加看管的,想帶來京城交給皇上再審,誰知半路上被人下毒害死了。」

「看來爹帶來的人裡還是混著別人的眼線。」

「唉,誰說不是呢,這都是很難避免的,為父已經嚴格慎選了,誰知還是……」

「爹也無需自責,那些人若是輕易的就敗了倒下,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再說,他背後的主子是誰就算不審,咱們也能猜得到。」

「嗯,為父只是不敢不願相信啊,他是皇家的子孫啊,怎麼能做出這般喪心病狂的事?」

「為了那把椅子,他早就瘋魔了,什麼事乾不出來?爹這次回來,也一定要小心防備著他才是,他身邊的能人異士可不少。」

「嗯,為父知道,唉,好在皇上如今羽翼豐滿,鋒芒顯露,為父也可以安心些了。」

「嗯呢,皇上之前在城外對賢王說的那番話,可謂是霸氣側漏,威武的很呢。」

「哈哈哈,寶寶看樣子是對皇上滿意的很啊。」墨戰南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墨傾城也笑著開口,「豈止是滿意,之前回來府時,我看皇上對寶寶也是依依不捨的,看來咱們真的是要抓緊備嫁妝了。」

「對,對,為父這次回來,短時內都沒什麼事做,就一心在府裡給你張羅這個,保管將來讓你風光大嫁。」

「爹……」

「哈哈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沒什麼好羞的……」

「您真捨得啊,再說哥哥還沒成親呢哪有我先嫁出去的道理?」

聞言,墨傾城的俊顏就紅了一下,墨戰南看了他一眼,才道,「你哥哥和公主的婚事算是板上釘釘,當年蘭貴妃和你母親關係交好時就定下了娃娃親,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可是你就不一樣了……」

語氣一頓,墨戰南憂心忡忡的問,「寶寶,你和攝政王到底……」

忍了一晚上,墨戰南還是問出口了,說出來後,父子兩人都眼神緊張的看著她。

某隻撓了撓頭,乾笑一聲,「沒什麼啦,就是朋友而已。」

「朋友?寶寶,攝政王為人無心無情,從來不會與人為友……」

「哎呀,真是沒什麼啦。」不是她矯情,而是在父親和兄長面前說這些真的很尷尬啊。

「寶寶,你可知這一路上為父回來,是誰暗中相送?」

「他?」

「沒錯,為父從沙城出發,中途路過他所在的地方……」

「等等……」某隻忽然插了一句,「爹,那隻妖孽,不是,攝政王他到底在哪兒?」

「北邊的雪城。」

「雪城?」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地方。

「嗯,那裏幾乎終年積雪不化,尤其是雪山上,寒冷刺骨,卻生長著世間罕見的千年雪蓮。」

「這麼說,他是去那裏找千年雪蓮去了?」

「應該是吧,武林中很多人都去了,不過知道他在那裏又都識相的離開了。」

某隻還是有些皺眉,「雪城除了千年雪蓮,可還有什麼神奇之物?」

墨戰南想了想,「雪山上聽說出了一隻神獸,只是神出鬼沒的,百姓們傳的更是五花八門,為父也只是聽了這麼一句,真假不確定,也許只是有人故弄玄虛罷了。」

某隻的腦子裏有點亂,理不出頭緒來,「爹,您繼續說吧。」

「為父說道哪裏了,喔,對,為父路過雪城時,本想繞道而走,避開攝政王,畢竟與他……沒什麼好的交集,誰知他竟然在半路等著為父,還送了很多東西和人馬給我……」

「您都收下了?」

「為父不收也不行啊,不管為父怎麼推辭,那些人似乎就認定了,一直拉著東西跟著咱們走。」說道這些,墨戰南也是頭疼不已,他還是第一次見人家原來可以這般賴皮的。

某隻嘴角抽了抽,「他這是什麼意思?」

「為父也不知道啊,他當時說的那話才是讓人心驚。」

「他說什麼了?」

「他說……這是給你的聘禮。」

「噗,聘禮?……」他可真敢說啊!

「所以為父在擔憂啊,你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

「爹,什麼關係也沒有啦,他對女兒是有那麼一點心思,可是我對他卻沒有男女之情。」

「那他怎麼……」

「唉,他也執拗唄。」

「可是你和皇上不是心儀相通了嗎,他知道這些還是不能放手?」

「他要是能輕易放手就不是攝政王了。」

「這可如何是好?他們是叔侄,這要是傳揚出去,寶寶,你可就被百姓們的口水淹死了。」紅顏禍水的罪名哪個女子當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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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也別太揪心,想來皇上會有辦法的。」墨傾城出聲安撫了一句。

「唉,為父如何能不揪心啊,攝政王的脾性為父清楚,他既然強行把聘禮給了咱們,就不會收回去,而皇上那裏,為父也已經答應了……」

「爹,您怎麼那麼容易就答應皇上的求婚了呢?」某隻還有些不解。

「唉,因為皇上給為父的信裡,說了一句話,讓我震撼,沒法不答應啊。」

「什麼話?」

「皇上他說,以後隻得你一人,后宮只有你一後!」

話落,某隻心裏動容了,一時沉默不語。

墨傾城唏噓道,「皇上對妹妹果然情深義重,隻得一人對尋常男子來說都是難事,更何況本該是三宮六院的帝王?原本我看好你和漓的,還覺得你和漓才是最合適,如今倒不是那般遺憾了。」

某隻還是不說話,墨戰南忍不住問,「寶寶,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還能怎麼打算?爹,我當然是要嫁給皇上的。」

「為父知道,為父只是擔心那攝政王不會善罷甘休啊,他若是回來阻止,只怕你和皇上的大婚不會順利了。」

墨傾城也面色沉重,「是啊,寶寶,攝政王的勢力可是不容小覷的,皇上現在畢竟還沒有真正的掌權,一旦兩人交手,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我都知道,爹,哥哥,你們就別擔心了,我和皇上早就商量過這事了,也有辦法解決。」

「什麼辦法?」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暫時保密。」那些穿越的靈異事件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隻妖孽想來也是知道了,這才去了雪城,不為那千年雪蓮,或許是奔著神獸去的。

只是那神獸又是什麼鬼?跟穿越有關係?

三人說到月上中天,才各自回了房間休息,這一晚上,某隻沒有睡好,心裏壓著事,翻來覆去陷在那些糾結當中。

第二日起床時,她的精神就萎靡了一點,玖嵐忍不住問,「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某隻哈欠連天,「失眠了。」

「為什麼?」

「想某人想的睡不著。」

「……」

墨水在外面聽了這個借口,為自己的主子欣慰了一把,不過話說主子也沒睡好吧?

上午的時候,府裡還是很安靜,京城的官宦之家雖然都知道人家回來了,可一路舟車勞頓的,早早的去打擾也不厚道,倒是都按兵不動。

下午的時候,楚玄和秦榛悅來了,還有秦丞相和敬平侯爺,兩人來了後就和墨戰南關到書房裏去說話了。

某隻陪著楚玄和秦榛悅在府裡轉悠,「對了,楚玉和秦浩然他們怎麼沒來?」

「你說我哥啊,他說他們都商量好了,等會兒去宮裏再聚。」

「接風宴不是在晚上?」

「對啊,所以他們會早早的去敘舊啊,再說你哥哥還不得偷偷的去會一會無雙姐?嘿嘿……」

「嘿嘿,這個你都知道?」

「跟著你那麼久了,早就被染黑了好不好?」

「嗯嗯,有前途!」

「你們倆啊又貧嘴,還是想想今晚上的宴會吧。」秦榛悅笑著提醒了一句。

「宴會怎麼了?不就是吃吃喝喝,順變再看一下那些俗不可耐的表演?」楚玄不以為然。

秦榛悅搖搖頭,「來的時候,我聽父親感嘆自古宴無好宴,指不定又會有什麼事。」

楚玄想了想,「還能有什麼啊?最近后宮在梅太妃和無雙姐的打理下,都很安生啊,太后一直病著,聽說也很老實,定安侯府都閉門謝客了,賢王府嘛,聽說最近也是焦頭爛額的的,哪有什麼心思再使壞?」

「嗯?賢王府發生什麼好玩的了?」

「嘿嘿,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忘了你讓人攛掇瓊玉懷了身孕的事了,這事本來隱秘,不知道怎麼就傳揚開了,本來即墨墉和姚家那位打的火熱,這下子一盆冷水潑上去,他還能不著急?」

某隻聞言就笑了,消息肯定是瓊玉自己傳揚出去的,如此一來,即墨墉就算是想下手都不行了,虎毒都不食子呢,他要是動了手,那這些年贏來的好名聲可就都毀於一旦了。

秦榛悅想了想,「姚家可還有一位呢,就是那個姚水兒,我看她可是個厲害的主,心機深的很,一定不會安靜了。」

「嗤,她還能怎麼著?無非就是打扮的花俏一些,再去招蜂引蝶唄……」

「等等……」某隻忽然靈光一閃,不懷好意的笑了。

「怎麼了?」楚玄嚇了一跳。

「嘿嘿,接風宴上一定會有歌舞對不對?」

「對啊。」

「那你們猜她們倆會不會想著一展身手呢?」

------題外話------

今天不是很多,嘻嘻,有點感冒了,不是很舒服,吃了葯總想睡覺,打不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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