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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九十三章 路上遇襲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除了出手的即墨墉,還有看戲的某隻自始至終清醒。

等到一切結束,在場的人才倒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瞪著倒在地上的翠綠!

「翠綠,你……」姚麗芬面色發白,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震驚,這怎麼可能,翠綠是她一手提拔調教出來的,她做什麼事也不避開她,可謂是身邊最得力的,然而現在……

若是翠綠一開始在自己身邊就心懷鬼胎,那麼豈不是……她做的一切都不是秘密?或者根本早已到了有心人的耳朵裡?

她心底像是灌了風,一陣陣的冷入骨髓,這比被背叛還要令她難以接受!

而翠綠倒在地上,那隻袖箭不偏不倚的射在她的胸口,幾乎全部沒入,足見出手之狠,那心頭血此刻正咕咕的冒出來,令人觸目驚心、不寒而慄。

她用手捂住胸口,血沾滿了手指,黏稠的血腥氣瀰漫,她面如死灰,閉上眼睛,掩飾下那股身為棋子的絕望哀傷。

某隻心裏寒了寒,一擊致命,即墨墉演繹的再溫和君子,可關鍵時刻,也改不了他狠辣陰毒的個性,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墨水和玖嵐緊緊的護著她,盯著那隻當胸的袖箭也是眸色震驚,這樣凌厲霸道的手法……可不是名門正派所為。

梁興的老臉上也是複雜的震驚,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即墨墉,「小王爺,您這是……」

即墨墉開口淡淡的解釋,「姨夫,我從一開始便覺得這丫頭心神不安,後來她果然做賊心虛,看事情要敗露便要逃跑,我豈能容她?」

聞言,梁興緊緊的盯著他又看了幾秒,卻在那張淡定的俊臉上不見絲毫的痕跡,他心底又寒了寒,抿著唇不知道說什麼了,就算是要阻止翠綠逃,也不用下這樣的死手,倒是像殺人滅口……

他不敢再想下去……

梁尚見翠綠倒地不起,才從驚駭中回神,猛地走過來,狠狠朝著地上的人踢了一腳,「媽的,居然是這個小婊子,敢害小爺,來人,給小爺拉出去千刀萬剮了,再送去亂葬崗喂狗!」

外面的侍衛剛要膽戰心驚的進來,雲敬德忽然開口,「她還沒有死,也許還能審問出點什麼來,小侯爺就不想知道她為何要害你?」

這個丫鬟與某隻無冤無仇,那麼今日下毒,一定是想間接的害死梁尚了。

當然,這是明面上最簡單直接的猜測。

其實,背後,在場的每個人都在知道事情遠遠不是這般簡單易猜。

「老爺子說的對,死也不能讓她死個痛快,他媽的給小爺睜開眼,說,你為什麼要害小爺?」梁尚又惡狠狠的踢了翠綠一腳。

翠綠的身子被踢的震了震,胸口的血流的更兇猛了,她緩緩睜開眼,眼底是深深的憎恨和絕望,卻抿著唇不說話。

見狀,梁尚又想再下狠手,被梁興製止,「尚兒,你再踢,她就沒命了!」

梁尚這才住手,「臭婊子,你最好識時務痛快點交代,不然小爺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翠綠冷笑一聲,依舊不語。

這時,姚麗芬走近一步,直到現在她還是有點無法相信,翠綠會背叛她,「翠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本夫人對你可不薄啊!」

翠綠咬緊了牙關,依舊不發一言。

「翠綠,本候相信你不是主謀,說吧,你是受何人指使,想要謀害的到底是三變公子還是我兒子?」梁興沉聲開口。

翠綠還是不語,呼吸卻開始急促,這是瀕臨死亡的徵兆。

梁興眉頭一皺,狠聲道,「你也許不怕死,可是你的家人也不怕麽?」

聞言,翠綠的眸子忽然睜大,絕望的眼底閃過一絲留戀,嘴唇開始哆嗦。

見狀,某隻心底冷笑一聲,餘光不動聲色的瞥了不遠處的即墨墉一眼。

果然,下一秒,即墨墉淡淡的開口,「翠綠,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說吧,你自己死不足惜,可是你的家人是無辜的,你坦白一切,侯爺說不定還會放過他們一命。」

「對,對,快說,只要你說了,你的家人小爺就不找麻煩了。」

聞言,某隻心底嘆息一聲,翠綠一開始就註定是死棋,她的家人只怕都早已被控制了,若是自己碰了那珠子,那麼她可能還會有生機,可是一旦計劃失敗,她就只有死路一條,為她的主子背下所有的黑鍋,掩蓋下那些骯髒的事實。

果然,翠綠開口了,因為失血過多,她的聲音已經斷斷續續的如遊絲一般,可是,在場的每個人還都是聽清楚了,「為什麼?呵呵……當然是因為我恨!」

「你恨什麼?」梁興急切的問。

「恨你的夫人和兒子,恨你們一家人!恨……咳咳……」她的情緒一下子變得激動,嘴裏也咳出血來,那畫面……

雲敬德瞥開臉,某隻也垂下眼眸,她最恨的該是自己身為死棋、無力改變的命運吧。

「你為何恨我們?」姚麗芬羞惱成怒,直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對這個奴婢不薄。

聞言,翠綠冷笑起來,「呵呵,夫人,你是不是覺得你對我很好?」

「難道不是?」

「呵呵……好,好……好的話,你會任由你的畜生兒子幾次三番的羞辱我?」

聞言,梁尚面色一狠,「他媽的,臭婊子,那是小爺抬舉你,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是,我是奴婢,可我也是個人,可你不是,你就是一個畜生,哈哈哈……老天有眼,你終於也染上那骯髒的病,只是可惜……」她的視線轉向某隻,「可惜,我這次失敗了,不然,你就等死吧。」

梁尚氣恨,又衝過去踢了幾腳,翠綠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呼吸驟然聽不到了。

梁興氣急,「尚兒,還沒有問出幕後主使呢。」

姚麗芬也衝上去,掐住她的人中,有點瘋狂的問,「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派你來監視本夫人的,快說!」

然而,翠綠只是嘲弄而可憐的看了她一眼,就緩緩的閉上了眼,捂住胸口的手猛地跌落在地上。

她死了!

姚麗芬呼吸急促,還維持著掐她人中的姿態,她怎麼也忘不了翠綠看她的那一眼,嘲弄而可憐,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梁尚惡狠狠的在喊人,「來人,把這個臭婊子給小爺扔到亂葬崗去喂狗,還有她的家裏人,一個也別想跑。」

外面的侍衛怵著不敢進來,直到得了梁興的點頭默許,才戰戰兢兢的抬著翠綠走出去,地上一灘血,早已凝固,不遠處是那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滾落在角落,棄若敝履、無人注意。

這件事就這麼落下帷幕了。

某只和雲敬德一起離開的,離開時,梁興勉強說了幾句致歉的場面話,其他人皆是沉默。

梁尚已經帶著人大呼小叫的去抓翠綠的家人了,若是某隻沒有料錯,一定是撲個空。

梁興的面色陰沉如雨,姚麗芬似是有些崩潰,還蹲在地上,她身後的丫鬟也不敢上前攙扶,只有即墨墉靜靜的站立在一側,面容淡定,只有那雙眸子似是盯在離開的某隻身上,看不出裏面翻滾的是什麼情緒。

某隻一直沒有回頭,小身板挺得筆直,墨水和玖嵐有意的緊隨在她身後,遮擋住遠處的視線。

雲敬德步履沉重,眼底是蒼涼的無奈。

出了定安侯府,兩人的馬車順路走了一程。

天色已經很深,今晚的月色也不好,慘白的有些淒冷。

街道上寂靜無聲,隻聞馬車的轆轆壓過地面。

一路無人說話,到了路口,兩人要分道時,雲敬德挑開簾子,擔憂的道,「三變啊,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某隻淡然的應道,「老爺子,您放心,三變這條命不是誰都能拿走的。」

雲敬德點點頭,又嘆息一聲,「我老了,有很多時候都是有心無力了。」

「老爺子,三變懂的,您已經做的很多了。」

聞言,雲敬德老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三變吉人自有天相,老朽也許不該庸人自擾才是。」

之前發生的那一幕太過兇險,連他都沒有看出來,可是她卻幸運的躲過去了。

某隻也笑,眼神澄澈,「對噠,所以老爺子安心的回府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萬事都有定數。」

「好,那老朽就先走一步了,過些日子,是老朽的生辰,三變若是到時有空,可一定要來啊。」

「好,到時三變一定會去!」

聽到他肯定的答覆,又見她的唇角是自信的笑意,雲敬德心底稍安了些,吩咐車夫轉了方向,慢慢的離開了。

某只等到雲敬德的馬車不見了蹤影,才舒出一口氣,泄了力氣,懶懶的歪倒在車裏,「艾瑪我去,陰謀詭計、勾心鬥角神馬的果然不適合姐,太特麽的燒腦子了!」

車裏陪她坐著的是墨水,玖嵐在外面趕車,見狀,墨水嘴角抽了抽,不過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讚賞,「小姐今晚表現的很好!」

某隻斜睨了他一眼,「好什麼好,一個個的都是陰謀家、偽君子、心機婊,姐感受到的這個世界森森的都是惡意啊,太特麽的心塞了。」

「可是小姐能夠全身而退,這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墨水由衷的讚賞,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有這份淡定的氣度,還有那份隱忍的心思,要知道之前在定安侯府,一步步都是危機,稍有不留神,便會掉進陷阱裡。

墨水的讚賞,某只聽後依舊開心不起來,「可是這樣活著不覺得累嗎,依著姐的性子,恨不得扒了那些虛偽的皮,狠狠的抽一頓,可是事實呢,卻不得不虛頭八腦的周旋,唉,說好的彪悍灑脫呢?說好的囂張不羈呢?還能不能讓姐任性的玩了?」

墨水聽的有些無語,又有些心酸,「小姐,您受委屈了。」

某隻又掃了他一眼,忽然閉上眼擺擺手,「好啦,姐就是在你們面前發發牢騷,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玩宮心計麽,憑姐的智商分分鐘就能碾壓他們,以後再遇上他們,姐就當是在玩益智遊戲了。」

「小姐……」她越是這般說,墨水的心裏越發不是滋味了,跟在她身邊雖然時間不長,可是她的性子他多少也都了解了,彪悍也好,猥瑣也罷,或者張狂任性,她有五分是在演,可骨子裏也有五分是天性,她是真心想要恣意灑脫的活著,她雖然聰慧通透,雖然有時也奸詐,可卻不願玩弄那些陰謀詭計,她該是想要活的簡單自由、坦蕩光明的,然而現在……

她的身份,註定要陷入這一場漩渦裡,除了在其中掙扎自救,沒有其他辦法。

「好啦,好啦,姐沒事,姐是誰啊,姐可是超級無敵女戰士,最喜歡虐渣升級了,早晚有一天,姐要扒下他們那一層層的偽裝,往死裡虐,不管大鬼小鬼、哪路妖精,都給姐顯出原形來,通通收了去。」

聞言,半響,墨水恭敬的道,「屬下誓死追隨小姐,願助小姐一臂之力。」

某隻輕輕的嗯了一聲,不再說話,一隻手搭在另一隻手的腕上,漫不經心的摩挲著。

如今,那裏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可是曾經那一瞬間的灼燒刺痛卻刻在腦子裏,再也忘不了了。

若是沒有鐲子,若是沒有鐲子……她會不會已經魂飛魄散,或者再穿越了回去?

這裏的一切虛幻的像是一個夢,似乎隨時都會破碎。

馬車緩緩的駛在無人的街道上,空蕩淒冷。

她的心緒也在浮浮沉沉中縹緲,伸出手卻抓不住什麼。

忽然,一直盯著她手腕沉思的墨水眸光一厲,猛地抽出身邊的劍,劍光閃閃,冰冷無情。

某隻也驟然睜開眸子,聲調卻平靜,「來了?」

墨水點點頭,「嗯,還人數不少,都是輕功一絕的高手。」

若不是他的內力深厚,幾乎察覺不出來。

某隻冷冷的勾了下唇角,不慌不忙的坐直身子,「就這麼害怕我麽?」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看來,小姐妨礙到他的計劃了。」墨水冷靜的道。

「嗤,還以為他能多沉得住氣呢,不過如此!」

墨水聞言,沒再介面,不是那人沉不住氣,而是小姐的出現太突然了,打亂了很多人的計劃,不對,小姐一直都是存在的,只是以前不曾進入所有人的眼裏,直到那一日在進殿上選了去花樓開始,什麼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就是一個令人驚奇的存在,讓人想要往深處探究,卻又害怕探究。

說話間,遠處的危險氣息已經呼嘯而至,空氣中有凌厲的風襲來,一隻劍狠狠的釘在車廂上。

「少爺,危險!」外面,玖嵐早已拔出了劍,堪堪擋住剛剛那一射,箭頭才偏離了致命的軌道。

某隻面色不變,對墨水道,「狠狠的給姐打,不留活口!」

墨水心神一凜,點點頭,飛快的沖了出去。

接下來,便是兵器相擊的刺耳聲,無人的街道上,一群黑衣蒙面人揮動著手裏的兵器,狠辣不顧一切的砍殺,兵器上閃著瘮人的光,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玖嵐和墨水沉著迎戰,暗處帶來的彩虹衛也顯身,加入了打鬥,六個人維護著中間的馬車,不讓那些死士靠近一步。

車裏,某隻的小臉上表情冷冷。

外面,打鬥的畫面看不到,可一陣陣疾風驟雨似的劍氣讓人無法忽視。

前些日子,她再怎麼得瑟,可不曾有人真正的出過殺招,終於隨著她的光芒越來越盛,那些人容不下了。

看來,她想置身事外……老天都不願意呢。

忽然,遠處傳來馬蹄急踏而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聽起來格外清晰。

不出片刻,馬蹄聲而至,伴隨著一聲嬉笑,「小爺這是什麼好運氣,晚上出來騎馬遛個腿都能碰上打架,只是要不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呢?」

說話的是楚玉,騎在馬上,老神在在,看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看戲,他身後還跟著一眾人馬,都是面容肅穆、眸光凌然的侍衛,聞言,都在心底無語了一下,有騎馬溜腿帶著這麼多甲胄在身的人嗎?

當人家是傻子啊,一看就知道是來打架的好不?

墨水等人一邊奮戰,一邊投去對楚玉小郡王『敬佩』的一瞥,您若是來了,趕緊幫忙說不定還能得個好,可若是您再繼續說風涼話……

果然,馬車裏,某隻不耐煩的開始攆人,「這是誰在大呼小叫,看不見人家正在忙麽,哪兒涼快你去哪兒玩去,刀劍無眼,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戳成馬蜂窩概不負責!」



楚玉的臉都青了,要不要嘴巴這麼毒?如此大敵當前,他突然降臨不是該受到感恩戴德的歡迎麽,怎麼還……

他很鬱悶,他身後的侍衛更鬱悶,趕緊打吧,要是人家真的有什麼閃失,皇上能饒得了您?

眾侍衛集體用眼神荼毒他,楚玉摸摸鼻子,呵呵的乾笑一聲,「小爺忽然覺得還是要拔刀相助的好,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嘛,再說將來誰還用不著誰啊。」

給自己找了台階下後,他一揮手,身後的侍衛迅猛的加入了戰鬥。

而車裏淡淡的傳出一聲,「這倒是,將來你要是雄風不振求到聖手堂了,本公子可以給你打個五折。」

------題外話------

下午繼續二更噠,麽麽麽。

木禾在這裏強調一遍哈,文文沒有上無線之前,除了瀟湘外,在其他地方看文都是盜版啦,對於正版支持的妹子,木禾心懷感激、深深跪謝,對木禾的這份支持和對木禾勞動的尊重,可看盜版的妹子……你有你的選擇,木禾也無力說什麼,之前說的加群,是隻歡迎正版的讀者,沒有正版訂閱的妹子就請止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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