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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二更送上 越來越親近的小冤家
「意思就是說,我們現在的關係很親密,行禮就顯得見外和生疏了啊!」

「朕不記得和你的關係……有多親密。」這個笨蛋,這樣的話就這般口無遮攔的說出口,她就不覺得害羞麽?

「啊?不記得了?沒關係,我可以再提醒一下啦,比如我們那晚上有過肌膚之親了,你的身子也被我看光啦……」

「墨寶!」即墨萌噌的站起來,「你,你休要胡說!」

他氣急敗壞的指著她,她卻老神在在,「胡說?我哪一句胡說?我們沒有肌膚之親?」

聞言,即墨萌就想起他與她唇瓣相觸的懵懂顫慄來,心忽然又亂了亂,眸光閃爍著,語氣不確定起來,「可,可朕沒有被你看,看到什麼。」

某隻認真的想了想,在他羞憤的想要掐死她時,煞有介事的點頭,「嗯,還真是沒看到什麼重點部位,不過……」語氣一頓,曖昧的笑笑,「摸了倒是有幾把。」

「墨寶,你無恥!」

「皇上,您又來了,還能對人家有點別的讚美之詞麽?」

「哼!」

「不要哼啦,您可是答應過人家想摸的時候隨便摸的,嘿嘿,現在我就手癢了怎麼辦?」

「你,你……你不要過來!」

「嘿嘿,不要躲啦,姐會溫柔的喔……」

門外,幾人聽的熱血沸騰,不過有的也是面色悲憤的痛苦著,比如小魚兒,他嗚咽著,他冰清玉潔的主子啊……

玖嵐作為唯一的女性,臉色發黑,尤其是後來被花若風若有所思的詭異目光盯住後,她更是難堪了,「你什麼意思?」

花若風搖搖頭,「我已經不敢有什麼意思了!」有那麼彪悍的主子,作為身邊第一屬下,耳濡目染、近墨者黑的,能正常的了麽?

「你!」玖嵐氣急,忍不住往前一步。

「啊……你不要過來!」花若風忽然雙手抱胸,作被非禮的驚恐狀。

其他人,「……」還能再無聊點麽?

裏面,一個半推半就,一個強攻猛打,某隻摸了幾把,在他羞憤的要發飆時,才意猶未盡的收回手,嘆息一聲,「這手感還真是銷魂啊!」

「墨寶!」

即墨萌的小臉不知道被摸的還是被羞或是氣的,整個一紅撲撲的大蘋果,看著想讓人啃一口了。

某隻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即墨萌身子顫了顫,下意識的離的她遠了一點。

那模樣像是在防備一頭餓了的狼!

某隻輕咳一聲,換了眼下不太正常純潔的畫風,「那個,上一次我讓你做的玩偶可是做了?」

聞言,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閃了閃,輕哼一聲,沒有言語。

「你不會忘了吧?」某隻定定的看著他。

即墨萌爺輕咳了一聲,「那你呢?可有給朕帶什麼來?」

呃?這調調,怎麼有點像是交換禮物的感覺?

「我要是沒帶呢?」

「那朕也沒帶!」

睨著他傲嬌的小模樣,某隻撇撇嘴,沖著門外喊了一聲,「墨水,把給皇上的定情信物拿過來。」



聽的正歡實的幾人,聽到這定情信物,一個個的就都凌亂了一把,墨水抹了一把汗,推門走進來,手裏拿著那所謂的定情信物。

即墨萌呼吸急促,對她的彪悍無恥言辭簡直不知如何應對。

墨水小心翼翼的把拚圖放在了兩人之間的桌面上,艱難的道,「皇上,那個,這就是那什麼信物。」

即墨萌瞪著同樣矇著綢布的東西,唇抿的死緊。

某隻擺擺手,「出去吧,別耽誤我和皇上談情說愛了。」

「咳咳,是。」墨水退出去,把門關上。

即墨萌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墨寶,你,你以後可否不要說這樣……讓人誤會的言辭。」

某隻不屑的切了一聲,「幽默,幽默懂不?」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開的玩笑?」不知為何,聽到她這樣說,他心底居然有些氣惱,聽她說那些令人羞憤的話,他心裏慌亂,才想要製止,可是她這般散漫的不當回事,他又不樂意了。

「怎麼不能啊,皇上,您就是活的太嚴肅正經了,這樣人生豈能有趣?」

「那你也不能太……肆無忌憚。」

「好啦,好啦,我給你的禮物帶來了,你給我的呢?別告訴我真的沒有,我可是會生氣的喔。」

即墨萌抿唇默了一下,才似不情願的從身後拿出一樣東西,放在了桌面上。

見到的一瞬,某隻眼底大亮,手無比迅速的就抓了過來,眉眼笑得如彎月,「艾瑪,這是誰的手藝,縫製的也太像了,哈哈哈,好萌可喜歡……」

聞言,即墨萌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感受,有點軟有點暖,就像是某處空缺得到了滿足一樣,唇角不自覺的勾了勾,忽然又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不由懊惱的皺了下眉,然後綳起臉來,努力做出一副高冷的傲嬌狀,「這是宮裏許嬤嬤做的,她的手藝自然是好的。」

「喔喔……」某隻摟著那隻半米高的胡巴,用臉去愛戀的蹭著,真是太栩栩如生了,比起前世做的那些模擬的玩偶來還要盛三分。

即墨萌又輕哼了一聲,忽然移開眸光,她笑得那般燦爛的模樣刺的他心底發慌。他揭開那層綢布,就又看到了一副拚圖,不過這次換了大白的圖案。

「這次是兩千塊喔,一個時辰沒問題吧?」某隻得了萌萌噠的胡巴,心情大好,連帶著語氣也是溫柔。

即墨萌心頭一跳,越發不敢看她,也不敢說話,為了掩飾這般詭異的情緒,他把木板上的圖案打亂,堆了一桌子的小木塊,然後他開始拚,貌似聚精會神。

某隻玩了一會兒胡巴,卻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那個,你知道姐讓人報名參加賽花節的事了吧?」

「嗯。」即墨萌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聽不出多少情緒。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哼,不是朕的消息靈通,而是你的本事大。」

「呃?這話怎麼說?」

「你會不懂?」即墨萌擺弄木塊的手一頓,抬眸瞪向她,「原本春來院是風月街上最冷清的一家,無人注意,所以當初朕才選了那一家,就是為了防止在金殿上你選的時候出意外,誰知……果然意外了,你去了花樓也就罷了,為何就不能安分一點,三年之內,將軍和傾城便可回來,到時候,這三年也容易抹去,可你卻偏偏把春來院改名成春色滿園,還折騰的現在無人不曉,你可知,如今花樓的一舉一動,暗處都有人看著盯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朕會不知?」

他氣咻咻的說了一堆,某隻只是無辜的眨眨眸子,「都怪我咯。」

「哼!知道就好,以後不要再想著什麼發展壯大了,維持這樣就好。」

「那怎麼行?一個月後,姐可是要讓花樓摘得魁首、名揚天下的。」

「不行,朕不許!」即墨萌斷然拒絕。

「皇上,若是我記得沒錯,您好像答應過我不再管我的事吧?」

「這個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即墨萌呼吸急促,又輕易的被她撩動了心緒,他能怎麼說,難道要說你越是出名,將來就越是難進宮嗎?你在花樓越是混的風生水起,到時候一旦進宮,那些官員就會拿這些來百般詬病,到時候如何抹去?

他手裏緊攥著木塊,抿唇不語。

見狀,某隻無奈的道,「好啦,好啦,我心裏有數,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即墨萌忽然說了一句,「墨寶,朕想在宮外設置一處探聽消息的地方,你可願意?」

「嗯?」

「就是,朕想用一下春色滿園。」

「懂了,你是想在花樓裡安排人,從來的客人裡探聽消息,然後再彙報給你?」

「沒錯,朕不想做一個皇宮裏的聾子瞎子,聽不到也看不到外面的一切。」

某隻聞言,心底一震,他話語裡的滄桑悲哀讓她心頭軟了軟,「也好。」雖然知道他是想藉此來牽製她的發展壯大,不過……唉,好吧,讓著他一回。

即墨萌見她難得的退讓,面色好看了許多,又開始擺放手裏的小木塊。

「朕會讓楚玉去辦這件事。」

「小郡王?」某隻忽然神情變得似笑非笑,「他那麼喜歡避嫌去花樓找我合適麽?」

即墨萌低垂著的眸子閃了閃,語氣有點不自在,「有什麼不合適,他是他,你是你。」

「呵呵噠,可是聽說他被某些人警告要與我避嫌呢。」

「男女有別,避嫌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你我為何從未避嫌過?」

即墨萌一噎,臉色忽然有點漲紅。

某只見狀,更是忍不住嬉笑著打趣,「難道你不是男子?」

「墨寶!」

「皇上有何指教?」

「朕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

「喔,那為何咱們不用避嫌呢?」

「那是因為,在朕的眼裏,你不是個女子!」

「納尼?那姐是什麼?」某隻瞪著他。

即墨萌哼了一聲,「你就是一個笨蛋!」

「擦,小包子,你又想和姐玩撲到與被撲到的遊戲了是不是?」

「墨寶,你,不要過來!」

「你就乖乖的等著姐撲到吧……」

外面的幾人聽的心驚膽戰,彼此用眼神問候,要進去救駕嗎?

最終,撲倒的遊戲沒有玩,因為某只在她撲過來時,挑起了另一個話題。

「等等,朕還想和你說一下漓的事情。」

聽到蘭漓的名字,某隻坐了回去,「漓哥哥?」

聽到這親密的一聲稱呼,即墨萌忽然覺得心頭一陣煩悶,不過表情卻綳著不顯,語氣也似漫不經心的問,「你與漓……很熟麽?」

某隻沒注意他語氣裡的不對勁,很自然的點點頭,「嗯,兩年前,漓哥哥經常去家裏找哥哥,那時候我喜歡跟在他後面玩,不過後來……」

說道這裏,某隻語氣一頓,再看即墨萌,那張精緻的包子臉果然黯下來。

一時,兩人都不說話。

半響後,還是即墨萌先開口,聲音微啞,「聽楚玉說,當初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可也……埋怨朕?」

某只看向他,那雙眸子裏閃動著一絲堅強的脆弱,她心底一嘆,「為何要埋怨你?」

「因為當年……漓是代朕受罪,原本那毒藥是下給朕的。」

「你也不願的不是麽?唉,都是天意啦,沒有怨不怨的。」

「你真的這麼想?」

「對啊,很多的事情陰差陽錯,看似是偶然或是巧合,其實都是命中注定的,你是真命天子,而漓哥哥呢,命中也該有這樣的劫難。」

「可是朕……卻一點都不想要這樣的命中注定。」他語氣裡的無奈悲傷充斥在房間裡,揮散不去。

某只看著他那模樣,母愛泛濫,很想過去摟他在胸前,咳咳,不過為了不嚇著他,她還是忍著坐著沒動,不過語氣越發的溫軟,「我了解,你很自責愧疚,覺得對不起漓哥哥,甚至若是可以,你寧願當初中毒失明的那個人是你,哪怕從此與皇位無緣也甘願,對不對?」

即墨萌心底巨震,臉上的表情明明暗暗,「對,你說的都對,這兩年,朕為此寢食難安,甚至……覺得再也無顏見漓表兄了。」

某隻嘆息一聲,「唉,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為何不對?」

「你想啊,你因為愧疚不敢見漓哥哥,而漓哥哥呢,為了不讓你愧疚,也躲在家裏不出門,你們這樣子……只會讓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而且你也會越愧疚,而他也會越自閉。」

聞言,即墨萌的神情更加的震動,半響,啞聲道,「那依你之見呢?」

「自然是和以前一樣啊。」

「可是……」一切都變了,如何還能心無芥蒂?

「沒有可是啦,當初的一切都非你所願,漓哥哥肯定不會怪罪你,而且……漓哥哥的病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你說什麼?」即墨萌噌的站起來,眸底震驚。

「我說,漓哥哥的病是可以醫治的,也必須得治好。」她可不忍心看著那樣本該溫暖的少年從此墜進黑暗。

即墨萌緊緊的盯著她,半響,他才小心翼翼的問,「你……可是能治好漓?」

------題外話------

啦啦啦,二更到,馬上國慶節啦,妹子們都放假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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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客串領養的角色,木禾到時候會在題外話或是評論裡說的喔,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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