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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星妻太妖嬈》170 顧北辰出手,令狐家的覆滅
看了看不遠處的公園,季遠則是完全是處於一種觀望的狀態,這個人看起來氣場強大,而且渾身帶著肅殺,季遠則是默默地跟在了顧北辰的身後,顧北辰伸手輕輕地拍掉肩膀上面的滴落的雨水,對這種天氣,似乎很不高興。

他慢慢的朝著公園走去,若是平時,看見這麼多的黑衣人,肯定會有人報警的,偏生天夜已晚,加上這個地方本來就偏僻,倒是無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此刻的何靖正在摩擦著手中的槍支,他的手頭沒有適合狙擊的槍支,而剛剛居然驚擾到了佟修,想到這個,何靖就是覺得心頭一緊,而心頭沒有由來的一陣瑟縮,像是有不好的預感一般!

而周圍都是雨水拍打樹葉的聲音,聲音一會兒大一會兒小,還有一些青蛙的叫聲,所以周圍雜聲比較多,何靖豎起了耳朵,聽了一會兒,似乎沒有什麼聲音,但是他總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詭異,難道是自己多心了麽?何靖穿著雨衣,身上面落滿了一些樹葉,而腳上面都是泥土,鞋子已經看不出什麼款式了,鞋子上面已經完全被泥巴裹住了。

而此刻顧北辰身邊的人已經感應到了何靖的方向,「家主,這個人應該在那個方向!」顧北辰身邊的大漢,手中拿著一個儀器,是一個熱感裝置,上面明確的顯示,在顧北辰右手邊的方向,有個熱源,看熱感上面體現的,應該是一個人,而此刻公園周圍別說人了,就是一條狗都沒有。

夜幕籠罩,給整個C市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而這一夜已經註定了不會很平凡。

何靖剛剛準備起身,伸手將衣服上面的落葉撣去,雨衣發出了一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響,而何靖憑直覺感覺到了似乎有人在靠近,伴隨著雨聲,何靖很快的將自己隱身在一個大樹後面,而隨著聲音的迫近,何靖聽得出來,來的人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何靖躲在樹後面,將雨衣的帽簷往下面拉,讓自己隱藏在樹後面,因為雨衣的顏色是迷彩的,倒是不會引人注意,而何靖安靜的等待著那群人離開,這裏畢竟是公園,有人走動也是正常的,何靖如是這般的安慰著自己,但是這群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之後,何靖突然發現,這群人不動了。

「家主,就是這裏了,你需不需要迴避一下?」這裏的所有人都是知道顧北辰的潔癖和強迫症的,就是剛剛走了這大半段路,顧北辰已經低頭看自己的鞋子好幾眼了,不就是沾了一些泥巴麽?哎……有潔癖的話,您就在車子上面待著就成了,下來幹嘛呢,給他們也是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好吧!

「既然來了,迴避什麼呢,那個誰,你也該出來了!」顧北辰伸手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襯衫上面的鑽石袖口解開,伸手活動了一下手腕,而後伸手出去,一邊的大漢,給顧北辰遞上了一把槍,顧北辰只是看了看手中的槍,將雨傘交給了季遠,季遠頓了一下,連忙幫顧北辰撐著傘,果然也是因為被蕭寒使喚習慣了,季遠這態度讓顧北辰很是滿意。

顧北辰動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槍,然後不知道對準什麼東西,瞄了一會兒,周圍都是雨聲,劈裡啪啦的打在葉子上面,其餘的就聽不到別的聲響了,而顧北辰則是眯著眸子,那死水一般的眸子,不帶一點的感情,幽深的像是無邊的黑夜一般,散發著最攝人心魄的光。

而此刻躲在樹後面的何靖,則是一點的動靜都不敢發出來,他此刻都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他不知道這群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也不知道這群人為什麼會突然找到自己,但是何靖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一次似乎已經插翅難飛了。

何靖死死地攥著手中的槍,而他現在完全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在顧北辰那群人的身後有路燈,路燈的燈光昏黃,投射下來的影子正好是朝著何靖所在的方向的,但是人影斑駁,樹影婆娑,他此刻又是有些心亂如麻的,他只能夠依稀分辨的出來,來的人很多,而他想要突破重圍,簡直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怎麼了?還在想怎麼出去麽?」顧北辰仍舊在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槍,那手槍的顏色是銀色的,在夜色下還是十分的耀眼,顧北辰的手指修長纖細,但是膚色倒是和顧南笙有些接近,很白,只不過是看起來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已,顧北辰似乎已經有些失去耐心了。

另一邊的何靖在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勢力之前,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愣是一動也不曾動過,眸子死死地盯著面前的一個小草,一瞬不瞬,但是心如擂鼓,他能夠感覺到雨衣下面,身上面已經開始出汗了,一滴汗水順著臉頰慢慢的滑落,直接沒入了雨衣之中。

顧北辰直接舉起槍,對準了距離他不遠的一棵樹,瞄準,「蹭——」沒有子彈出膛的聲音,而是子彈直接劃破了樹的側邊,然後直接沒入了黑暗中,而何靖整個人都是懵的,因為這顆子彈,直接擦過了他的耳朵,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那邊又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這個人槍法很好,而且自己的位置很顯然已經暴露了!

顧北辰則是伸手擦了擦槍,已經改過瞄準射擊,手槍上面沾了一些雨水,「別躲了,出來吧,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繞彎子呢!」顧北辰的聲音就像是雨夜的催命符一般,加上顧北辰的聲音裏面似乎

顧北辰的聲音裏面似乎帶著笑聲,在這雨夜之中更是顯得格外的詭異。

而何靖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伸手摸了摸自己右邊的耳朵,很疼,流血了,而何靖直接起身,站了起來,顧北辰嘴角扯起了一抹邪笑,哼……倒是個有耐心的,磨蹭了這麼久猜出來,而顧北辰似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摩挲了一下手上面的寶石戒指,在夜色中,幽綠色的寶石,就像是最攝人心魄的寶石。

何靖直接轉身,繞過了大樹,何靖這才算是完全的看清了面前的人,面前來的人果然很多,一眼看過去,最起碼有近三十個人,而為首的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裝,手中拿著一把槍,頭髮很黑,皮膚很白,有些混血的感覺,五官十分立體深邃,十分的迷人,就像是遊離在人世之外一般,整個人的氣質就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慾系那種,而且長得精緻異常,應該是是何靖看到過的,長得最精緻的人了。

但是何靖注意到此刻所有人的手中就是撐著傘的,他可以斷定,這些人的身上面都有配槍,但是只有那個為首的男子,手中是握著一把小巧漂亮的銀色手槍,而且手中還拿著一塊手帕,在輕輕地擦拭著,面無表情!

最讓何靖的心裏面覺得不舒服的是這個男人的眸子,就算是他長得再精緻,穿得再考究,他的眸子就像是死人一般,對的,是死人,在何靖看來,只有死人的眼睛才是這樣的,死人何靖見過不少,所以很清楚,死人的眸子才是這般的,沒有一絲的波瀾,死灰一般,讓何靖的心底很不舒服!

「倒是個沉得住氣的,難怪能夠在孫正家對面潛伏了這麼久,這次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次這麼快的出手呢……」何靖雖然心裏面猛地一驚,就是身子都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雨衣的掩蓋下面,何靖伸手緊了緊手中的那一把槍,但是何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出手,因為只要他稍微動作一下,這個男人或許就能直接將自己一槍崩了,這個男人的槍法應該很準。

「你猜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顧北辰說著將槍又擦拭了一遍,「其實能夠死在我的手裏面,你應該覺得很慶幸!」顧北辰說著看了看何靖。

何靖的個子不算是很高,估計並沒有一米八,整個人被包裹在大大的雨衣下面,能夠看見的不過是半張臉而已,雖然是迎著光的,但是雨衣的帽簷很大,所以遮住了大半個額頭,但是這個人的眼睛,很銳利,或者也可以說是很犀利,嘴唇抿著,似乎在剋製什麼,而顧北辰看見從他的右側臉頰,有一滴血滑落,紅色的!

「我知道今天我是在劫難逃的!」何靖說著直接將手中握著的槍扔在了地上面,槍支就掉落在何靖的腳邊,何靖將那把槍,直接踢倒了顧北辰那邊,顧北辰只是看了一眼,「就算是我死了,我也得知道,我是死在誰的手上面的話,總不能讓我死了也做個糊塗鬼吧!」何靖直接將雨衣的帽簷掀起來,雨水直接灌入了何靖的衣服內,而且打濕了何靖的整個面部。

何靖只是伸手擦了擦臉,「我也當個死人夠久了,也是時候真的成為一個死人了,這種行屍走肉的生活,我也活膩了!」何靖似乎是如釋重負一般的,看著顧北辰,微微一笑,他的臉上面可以看得出來風霜的痕跡。

根據資料調查,這個人不過是三十齣頭的年紀,但是看上去卻又四十多的模樣,整個臉顯得十分的蒼老,而且整個人除了那雙銳利的眸子,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是死氣沉沉的。

「顧家!」顧北辰只是說了兩個字,何靖有些疑惑的看著顧北辰,顧北辰的手中的銀色手槍,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奪目,「怎麼?想不起來,你是軍人出身,難不成顧家會不知道麽?你們說中的新式武器很多都是經過我們手的,難道我們顧家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出名麽?」

何靖這才猛然想起了那個神秘低調的顧家,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北辰,似乎不太相信,但是片刻之後,則是釋然得一笑,「若是真的是死在顧家家主的手裏面,我也是死而無憾了,行屍走肉的生活,我也是活夠了!」

「既然活夠了,就別這麼活著,自己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不過死在我的手裏面你是不憋屈的!」顧北辰伸腳踢了踢落在自己腳邊的槍,「其實你不覺得你這輩子活得很憋屈麽?當兵屢獲戰功,但是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倒也是甘心?」

「應了那句話,好死不如賴活,或許在你們的眼中,我是個懦夫,我選擇了一條讓你們覺得很羞恥的道路吧,誰讓我對這個世界並不是了無牽掛呢!」何靖嘆了口氣。

「其實吧,我本來可以換個身份的,但是卻不想那個樣子,所以這麼多年,我沒有住過旅館,更不曾坐過火車什麼的,就像一個鬼魂一樣,遊盪在C市,我數過C市每條街道一共有多少的路燈,每個夜裏都很難熬,這次也算是給我自己一個解脫吧!」何靖釋然的一笑。

「你說的牽掛是你的弟弟吧!」何靖一愣,目光陡然變得銳利,顧北辰只是伸手擦拭著那把手槍,「行了,你的這點事情,不夠我調查的,而你弟弟已經知道你並沒有死,而且還是個殺人嫌疑犯,你覺得你這樣子,給你弟弟能帶來什麼!」何靖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顧北辰,然後快步上前。

顧北辰身邊的大漢,直接伸手攔住了何靖,何靖的眸子死死地扣著顧北辰

扣著顧北辰,顧北辰示意攔著何靖的人退下,何靖卻止步在了顧北辰的面前:「你到底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都知道什麼!」

「我是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不過顯然你已經入了歧路了!」顧北辰的目光幽深的見不到底,死水一樣,但是看著何靖,卻讓何靖覺得這個人似乎是了解自己的。

何靖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顧北辰所看見的何靖的照片,都是一些參軍時候的照片,那時候的何靖,英姿颯爽,整個人器宇軒昂,雖然長得不算出眾,但是周身的那種感覺給人就是有朝氣,積極向上的,但是此刻的何靖,整個人和路邊的乞丐差不多,除了一雙過分凌厲的眸子,全身上下都是邋遢不堪。

「是啊,一步錯步步錯……若是有可能替我給佟書記送給花吧,這輩子我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殺死了佟書記!」何靖說完快步彎腰將顧北辰腳邊的槍撿了起來,直接抵在了自己的胸口心臟的位置。

「果然佟齊的死和你有關,是令狐澤指使的麽?」顧北辰的話音未落,就聽見了一聲槍聲,顧北辰直接向後退了一步,一滴血噴濺在了顧北辰的鞋子上面。

「對不起,死了還要把你弄髒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苟活了五年,也是時候該走了!」何靖說完,身體猛地向後倒去!倒在了草地上面,撿起了一些水花,而周圍因為槍聲的緣故,驚起了正在休息的鳥雀,周圍的蟲鳴蛙叫,似乎都變得大了一些。

「家主,怎麼辦?」一個人上前,看了一下何靖,確定已經死亡,顧北辰看了看何靖,倒是個忠心的,就是死了都不願意說出背後的那個人是誰麽?是不能說,還是不敢說呢?顧北辰看著何靖的屍體,微微一笑,「我們先撤,派人盯著令狐澤,若是那邊又任何動作,立刻報警說這裏發生了命案!」

季遠疑惑的看著顧北辰,這兩件事情有什麼關係麽?顧北辰直接回身上了車子,公園一如既往的平靜。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顧北辰拿著手襪將鞋子上面沾到的雨水血跡和泥土擦掉,季遠點了點頭,他卻是不知道,「我聽說之前那個潘樹強身體裏面有定位系統,我想這個人的身體裏面也是有的,他能夠出來暗殺佟修,肯定是受了令狐澤的指使的,若是令狐澤長時間聯繫不到人的話,肯定會派人出來找的,到時候這個殺人的罪名,自然有人替我們背了!」

季遠點了點頭,但是還是覺得有些疑惑:「要是他不出現呢,或者說不找他呢?那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那就是看他能不能沉得住氣了,經過了潘樹強的事情,他或許都能親自出來?」季遠也算是明白了,這事情,完全靠的就是猜測和運氣了,不過後來事實證明,這件事情顧北辰做對了,完美的局,設計了令狐澤。

畫面切換到,令狐澤和蔣千裡兩個人到了公園之後,蔣千裡按照定位系統,一邊找尋著何靖,蔣千裡還在撥打著何靖的電話,仍舊是顯示打不通的,但是定位系統顯示已經在這個附近了,令狐澤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他發現前面有許多比較凌亂的腳印,但是一想到這裏是公園,又不是什麼荒無人煙的野外,有些腳印也是正常的。

周圍安靜的有些詭異,除了皮鞋踩踏雨水的聲音,就是雨水打在雨傘或者是植被上面的聲音,而很快的他們的眼前就出現了何靖的屍體,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想到眼前會出現這樣的一幕,蔣千裡剛剛想要過去,令狐澤伸手拉著蔣千裡,示意他別動,而令狐澤緩慢的走過去,他蹲下身子,將手指輕輕的放在何靖的鼻子前面,已經完全沒有了呼吸,何靖的眼睛睜得很大,雨水直接打在何靖的臉上面。

令狐澤看著何靖握著槍的姿勢,是自殺的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令狐澤搞不懂,而潘樹強的事情隨即出現在了令狐澤的眼前,而突然一陣警笛劃破了夜空,蔣千裡驚恐的看著令狐澤,令狐澤示意蔣千裡先不要出聲,因為他們根本不懂警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附近。

「不會是來找他的吧?」蔣千裡壓低聲音,因為下雨的緣故,周圍的雜音很多,不過令狐澤開始聽得出來,有一群人正朝著自己的方向過來,令狐澤看了看周圍,心裏面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握著傘柄的手瞬間收緊,那臉上面煞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而森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地上面的何靖,何靖的眼睛也是睜得很大,死不瞑目,令狐澤握著傘柄手,根根指節分明,捏著傘柄,根根泛白,而她的眼中似乎在蘊蓄著什麼風暴一般。

而蔣千裡似乎也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聲音,而沒有由來的心裏面一陣驚恐,他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地上面的屍體,似乎也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看了看令狐澤,令狐澤異常明亮的眸子,一直死死地盯著地上面何靖的屍體:「到了警局,別亂說話!」

蔣千裡剛剛點了頭,他們已經看見了一群人沖了過來,「不許動,通通將傘放下,把手舉起來!」警察的話音未落,就透過昏黃的路燈看見了燈下站著的兩個人,頓時有如五雷轟頂,而此刻天空一道閃電滑過,瞬間將在場的所有人的臉都照亮。

這邊來的警察,都是如遭雷劈一般的,對於看見的一幕,都是不敢相信的,而警察卻看見了地上面那被閃電照亮的人臉

照亮的人臉,不甚清楚,不過那個人的身下已經流了一灘血,而那個人睜大的瞳孔,也顯得格外的嚇人,尤其是在青白的閃電之下,那慘白的臉,更是深深地印在了所有人的心裏面。

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接了報警電話,匆匆趕到現場,碰見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幕,所有人此刻心裏面真的是萬馬奔騰啊,肯定比被雷劈過更加的精彩,手中的槍還握在手裏面,顫顫巍巍的,「令狐司令,你怎麼在這裏?」

「那你們為什麼來這裏?」令狐澤此刻就如同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很難堪,他這輩子哪裏被人這麼算計過啊,而現在絕對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汙點了,他此刻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凌厲異常的眸子。

「有人報警這裏有兇殺案,但是……」警察他們都是沒有打雨傘的,統一的穿著雨衣,此刻所有人站在原地都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但是令狐澤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這一次是被人設計了,在劫難逃了,因果報應這種東西,終究還是來了,「行了,我也不為難你們,帶我上車吧!」而此刻令狐澤手一松,雨水瞬間傾瀉而下,而雨傘跌落在雨水之中,落滿了雨水和泥土。

令狐澤就任憑著雨水落在自己的身上面,他的面色十分難看,只是伸出了雙手,「司令!」蔣千裡,快步上前,將自己的傘給令狐澤撐起來,警察拿著手銬的手都開始微微地有些顫抖了,這他是配合了,可是我不敢啊,不是說警察真的那麼膽小,只是這人他實在是下不去手啊!

而令狐澤則是快步上前,直接從警察的手中奪過了手銬,「哢!哢——」兩下子直接將自己給拷上了,這下子所有人都是愕然了,「帶我上車吧!」警察點了點頭,他還能說什麼,都這麼配合了!

「趕緊保護現場!」現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所以保護現場的難度有些大,況且,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證據已經被雨水沖刷走了!

施施剛剛睡著沒有多久,就發現自己的床上面似乎有些異樣,施施剛剛睜開眼睛,整個人的心臟差點被嚇得跳了出來,燈不知道怎麼被打開了。

而顧北辰此刻就站在自己的床頭,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黑色的頭髮貼在臉頰額頭上面,還在往下面滴著水,死水一樣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上面灼燒出一個洞一般。

「你幹嘛去了,怎麼身上面都濕了!」施施連忙掀開被子,直接下床,而顧北辰向後退一步,指了指地上面的鞋子,施施因為擔心顧北辰,光著腳就踩在地上面的,施施又重新穿上拖鞋,走過去,伸手攥住了顧北辰的手。

「濕了!」顧北辰的衣服上面都被水淋透了,這雨水順著手臂,慢慢的流到了手掌上面,施施瞪了顧北辰一眼,拉著顧北辰就到了洗手間,顧北辰看著兩個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淡淡一笑,任由著施施拉著自己進了洗手間!

施施回身就幫顧北辰解扣子,顧北辰倒是什麼都不說,只是看著施施幫自己解扣子,很快的,顧北辰深咖色的襯衫扣子就全部解開了,露出了裏面精壯的上半身,上面有水珠還在低落,施施一直都知道顧北辰的身材很好,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怎麼把身上面弄得一身水!」

「為了讓你心疼!」顧北辰解決何靖的時候,顧北辰的身上面都沒有粘上一滴水,但是為了讓施施覺得內疚,就故意把自己身上面弄了一身雨水,誰讓她故意拋棄自己了呢,施施一聽到這話,伸手就直接拍打顧北辰的胸口!

「顧北辰,你有病啊,你找死是不是,感冒了怎麼辦!」施施直接轉身,就開始在浴池之中防水,試了試水溫,還是燙一些吧,顧北辰的身上面很涼,看得施施心裏面都覺得有些內疚了,這個男人倒是真會玩哈,故意淋雨,顧北辰,誰教你的啊!

顧北辰看著施施的背影,笑了笑,直接走過去,從後面直接摟住了施施的腰,施施嚇了一跳,因為顧北辰的身上面還是濕漉漉的,貼上來,施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別鬧了,我放水你去洗個熱水澡,這裏是蕭家,你別亂折騰了!」

「我沒有折騰啊,我就是想你了!」顧北辰壓低聲音,那聲音充滿了磁性,在施施的耳側響起,這種聲音,讓施施渾身都有些發顫,該死的,你丫的,聲音為毛現在這麼好聽,而顧北辰已經開始啃施施的脖子了!

施施身上面癢癢的難受,剛剛想要掙扎的時候,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栽倒了浴池裏面,顧北辰嚇了一跳,直接伸手將施施抱在了懷裏面,而瞬間翻了個身子,顧北辰整個背部重重的砸在了浴池中,幸好蕭家的浴池很深,而且已經放了不少水了,倒是濺起來許多的水花,顧北辰的背骨倒是被撞了一下,顧北辰悶哼一聲。

「怎麼樣,沒事……唔……」施施立刻轉身,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北辰直接堵住了嘴巴!

「顧北辰,你要瘋了啊,給我看看你的後背!」施施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連忙伸手推開顧北辰,顧北辰,則是乖乖轉過身,施施這才看見在顧北辰的背部,出現了一道印記,都青了,施施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一下,顧北辰咬了咬牙。

「有點疼!」施施真是想要掐死顧北辰的心都有了,居然還好意思厚臉皮的和自己說有點疼,怎麼沒有疼死你啊,真是的

啊,真是的,「施施,我想你了!」

「白天剛剛見過好麽?還有啊,下次別淋雨了,你是傻子麽?」施施說著心疼的伸手摸了摸顧北辰的背部,只是在被撞到的傷口附近摸了摸,顧北辰則是很快轉過身,那一張臉尤其的妖孽,尤其是此刻在水霧升騰的浴室之中,兩個人四目相對,顧北辰的眸子是亮閃閃的,很漂亮。

施施微微起身,在顧北辰的眸子上面印上了一個吻,「北辰,為了我你也要好好善待自己,別做這些傻事!」顧北辰笑著摟住了施施的腰肢,兩個人的緊密貼合,施施也感覺到了顧北辰的身體的變化,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其實你的眼睛很漂亮的!」

顧北辰則是直接打橫將施施抱了起來,施施伸手環住顧北辰的脖子,顧北辰並沒有將施施抱到床上面,而是直接走到了洗手台上面,「蕭寒這個洗手台設計的很不錯啊!」施施看了看洗手台,有些疑惑了,哪裏不錯了,不就是一般的洗手台麽?

而顧北辰則是笑著吻了吻施施的發間,施施似乎也明白了顧白辰想要做什麼,臉微紅,在燈光下的顏色尤其誘人!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到處發情啊,不過施施只是摟著顧北辰的脖子,「你要是感冒了怎麼辦?」此刻的顧北辰是光裸著背部的,看的施施還是有些臉紅心跳的。

「沒事,等會兒我們一起洗澡,我後背受傷了,所以你別太使勁了!」施施頓時惡寒,這個臭男人,真是的,我什麼使勁了啊!

而一番**之後,施施已經渾身沒有力氣了,顧北辰抱著施施到了床上面,顧北辰是趴在床上面的,因為後背那地方碰到的時候,還真的挺疼的,施施睡了一會兒,幽幽的睜開眼睛,首先引入眼簾的就是顧北辰光裸的背部,還有青紫的痕跡,施施嘆了口氣!翻身下床。

「幹嘛去!」施施剛剛背著顧北辰穿上睡衣,顧北辰就直接從後面抱住了施施,施施笑了笑,「我能幹嘛去啊,我去找找他們家有沒有什麼藥酒,給你擦擦傷口,已經紫了!」顧北辰點了點頭,又重新趴在了床上面。

等到施施回來之後,顧北辰還在睡著,施施則是蹲在床頭,給顧北辰擦了擦藥酒,不敢太大力的揉,只不過看著還是有些心疼的,施施算是看出來的,顧北辰平時什麼話都說不多,但是像是吃定了自己一般的,總是會弄一些事情出來,讓自己心疼一番,這男人,真是的……就算是想要刷存在感,也不是這樣的吧。

擦好了傷口,施施趴在顧北辰的背上面,吹了吹,直到藥水幹了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將一個輕薄的毛毯蓋在了顧北辰的背部,施施在安心的躺在顧北辰的身側,顧北辰的是側著臉的,而此刻施施只是淡淡的看著顧北辰。

施施隻覺得他們兩個人能走到今天,總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當初相遇的時候,施施說實話,是極力的想要躲避這個男人的,因為她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面的殺伐之氣,而且這個男人身上面沒有一絲人氣,這讓施施覺得很不舒服,施施本能的想要逃離。

但是偏偏一次次的相遇,這個男人是霸道的,佔有慾很強,有潔癖,還有強迫症,說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優點的,而且還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是個十足的魔頭了,很多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會覺得腿軟那種,尤其是他整個人那種遊離出人世間的氣質,更是讓人不敢靠近。

但是這個男人卻編織了一個大網,牢牢地將自己鎖住了,施施伸手摸了摸顧北辰的側臉,伸手握住了顧北辰的大手,十指相扣,施施安心的閉上了眼睛,而片刻之後,顧北辰睜開眼,看了看施施,才閉著眼睡去。

施施或許這輩子都不知道,根本不是什麼誤會啊,偶遇啊,什麼的,顧北辰是老早就看上了施施了,只不過之前施施名花有主的,他不好下手罷了,這好不容易有了下手的機會了,顧北辰就覺得這是上蒼對自己的眷顧,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手呢。

而這一夜,他們是睡得安穩了,但是令狐家卻是徹夜通火通明的,裡裏外外的不是軍車就是警車,警笛劃過了夜空,幾乎響了一夜。

佟秋練一大早就得到了消息,令狐澤被抓了,所有的新聞頭條都是這個。

令狐澤在華夏的軍部是上將級別的,他被抓,無疑牽扯的人和事情眾多,尤其是此刻扒出來令狐澤的老婆又牽扯到了故意殺人案中,事情變得更加的錯綜複雜。

潘樹強和何靖一一被解決,蕭寒的後顧之憂就解決了,而佟秋練的懷孕,更是讓蕭寒喜出望外,他們很快倒是一家團聚了。

具體的經過這裏就不再詳細說明了,倒是毒品的案子現在已經引起了上頭的重視……

佟秋練被通知參加案件的探討分析會議,沒想到,居然中途遇到了徐敬堯。

佟秋練和徐敬堯一路上面也是話不多的,「你的腳踝怎麼樣了?這麼快就出來工作嘞?」徐敬堯的聲音,還是帶著一些野性和一些輕挑,只不過此刻的佟秋練心裏面也是有些亂的,不太想說話,所以只是點了點頭,徐敬堯見狀,也就不說什麼了。

佟秋練和徐敬堯進入會議室的時候,裏面除了本來的位置上面坐著人之外,還有很多直接是站著的,將本來很大的會議室擠得顯得有些擁擠了,佟秋練倒是意外的看見了老人。

穿著便服,只不過身材挺拔,坐在

挺拔,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安靜的喝著茶,看到佟秋練只是抬頭看了佟秋練一眼,沖著佟秋練一笑,佟秋練倒是好奇了,這個人是誰?因為他坐的位置應該是令狐乾坐的吧,而此刻的令狐乾是安靜的坐在他的下手的。

「這就是邀請你回來的趙司令了!」令狐乾起身介紹道,佟秋練倒是和這個趙司令通過電話,只不過沒有見過罷了,佟秋練走過去,兩個人笑著握了一下手,「開始吧!」趙司令的聲音渾厚低沉,而且頭髮花白,還留了一點小鬍子,倒是讓佟秋練想到了蕭老爺子。

「好!」已經有人將會議室的門關起來了,佟秋練將手中的一些照片放到了前面的展板上面,從一開始從回來接手軍部的第一個案子,就是那個死去的臥底,然後就是在酒吧死掉的男人,之後就是佟清姿的照片,然後就是三個現在還被關押在軍部的男人,最後一張就是今天拍到的針管照片了!

「首先是第一張照片,上面的人當時是檢測出了體內含有新型的藥物,但是當時這種藥物並沒有成形,所以我並不是能夠確定,而到了第二個死者,他的腦部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萎縮現象,而且當時我們提取到了一些新型藥物的殘留,當時的分析是這種藥物是可以直接摧毀人的智力的,使人變成一個廢物!」

所有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所以我們看到後面的死者的面部表情都是愉悅的,因為顯然他們已經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疼痛了,或者說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於疼痛的辨別能力!」

佟秋練停頓了一下,「然後我們看到這是最近的死者,我想C市的人應該都是知道的,這個人是死在了精神病院的,但是我們看到她的表情和前一個死者是一樣的,都是比較愉悅的那種,而對於她的解剖結果顯示,死者的不僅僅是腦部萎縮,全身的各個器官都已經開始萎縮了!多臟器的衰竭,是她的死亡原因!」其實大多數人倒不是被佟秋練的敘述嚇到了,而是佟清姿的照片。

上面哪裏還是一個女人啊,因為是解剖台上面拍的照片,上面的人簡直可以和乾屍相媲美了,整個都是一個皮包骨一樣的,看起來讓人的心裏面覺得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那胸部,整個乾癟了就算了,肋骨都根根可以數的清楚。

「這裏的三個人就是被注射過的新型藥物的三個人了,雖然說這三個人目前的生命還能存續,但是身體的器官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衰竭現象,或許現在就是在苟延殘喘吧!」這三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牲口一樣的,完全看不出來這三個人還是個人,每個人的表情都是笑呵呵的,身上面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但是這三個人像是無知無覺一般,完全沒有一點的感覺,明顯不正常。

「而最後的這種照片,就是在令狐夫人的房間發現的,目前的檢測結果只是出來了一部分,但是可以斷定,這個和那個新型的藥物應該是一脈相承的藥物!」佟秋練在所有的分析結果出來之前,可不敢直接說這個就是那個新型藥物啊!

「其中需要注意的是,這裏面被摻雜了一些毒品進去,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被注射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效果,不過這個藥物可以肯定的是一直在不斷地被改良!」警察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個案子撞到了軍部一直在調查的案子了啊,關鍵是現在這裏做了個老司令,他要是不說話,這誰敢說話啊!

「那現在這個令狐夫人在哪裏啊?」趙司令喝了口水,那模樣就像是在喝下午茶一樣的悠閑。

「我媽自殺正在醫院搶救!」令狐乾低著頭,令狐乾此刻整個人的都是凌亂的,而且他之前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會牽扯到自己的母親,令狐乾突然覺得很好笑,自己查了這麼久的案子,到最後,居然查到了自家人的頭上面了。

「我都忘了,你也是令狐家的人,那麼這個案子……」畢竟是需要避嫌的啊,趙司令這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所有人的心裏面都很明白,趙司令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所以會議室的氣氛顯得十分的尷尬,所有人都是屏住呼吸,不敢說話,都在靜靜地等著接下來會發什麼事情。

「趙司令,這個案子已經跟了一年了,到了這個時候,我真的……」這讓令狐乾怎麼放得下啊,自己盯了這麼久了,這個時候是想說,臨時把他換下來麽?這要是擱誰身上面,誰的心裏面高興啊,尤其是現在臨時換帥,其實對這整個案子其實也不少的,但是偏偏這個案子牽扯到了令狐家!

而所有人的心裏面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這個案子到底有沒有牽扯到令狐澤,要是真的牽扯到了令狐澤,那麼這個事情估計又是一起轟動全國的案子了,只要想想後果,所有人的心裏面都是覺得一陣後怕。

「我知道你跟了一年了,我也知道臨時要是把你調走,你的心裏面也是不舒服的,而且你手下的人肯定也是不答應的,所以我會在你的身邊安排一個我的人,隨時向我彙報你的情況,你覺得可以麽?」令狐乾沒有想到趙司令居然這麼好說話,立刻起身,沖著趙司令行了個軍禮!

會議結束之後,很快的就給佟秋練安排了工作。

不過佟秋練最近身子剛剛恢復,一個人主持解剖工作有些困難。

白少言畢竟還是個沒有畢業的學生,讓白少言主刀的話,還真的是有些不放心,佟秋練點了點頭,

點了點頭,而蕭寒就直接撥通了施施的電話,這邊施施正蜷縮在顧北辰的懷裏面呢,昨天折騰了一夜。

弄得施施現在整個人都渾身酸疼,這電話響了,施施就戳了戳顧北辰的胸口,顧北辰森冷的眸子猛地睜開,拿起電話,「喂——」

蕭寒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了,這兩口子不會還在睡覺吧,這顧北辰的聲音聽著很火大的感覺啊,「我找施施有點事情!」蕭寒這話說完,顧北辰直接把電話掛了,蕭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都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

佟秋練喝了口豆漿,「什麼情況,不是接通了麽?」因為兩個人離的很近,佟秋練分明聽見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的。

「不知道怎麼的,又給掛了!是顧北辰接的電話!」佟秋練一邊吃早餐,一邊心裏面想著,這兩個人昨晚是折騰到了幾點啊,顧北辰和施施都是那種作息時間還算是規律的那種人,尤其是顧北辰,真真是禁慾系的男神,這平時冷若冰霜,做事也是一絲不苟,認真的有些不近人情的,這倒是難得兩個人睡到了八點多還不起床。

「誰啊?」施施趴在顧北辰的胸口,揉了揉眼睛,幾欲起身拿過電話,顧北辰一隻手講電話放到一邊,一隻手伸手將施施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睡吧,沒事!」

「沒事誰一大早的給我電話啊,手機給我!」施施的這個電話是私人號碼,並不是自己工作的手機,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施施就想著肯定是有急事的,顧北辰真是恨不得將蕭寒撕成碎片,你們兩夫妻都闔家團圓了,就不能別打擾我們麽?

我都吃素這麼久了,這好不容易施施回來了,你們一大早的來騷擾我們是幾個意思啊,施施還是伸手拿過了電話,「蕭寒的電話啊,肯定是有事的啊,你幹嘛把他的電話掛了,真是的,太霸道了!」

「啊——」施施剛剛將電話回撥過去,顧北辰一個翻身,直接將施施壓在了身下,直接就俯身在施施的嘴唇上面,脖子上面開始啃著,「好啦,別鬧了,我現在雙腿還難受呢,你真是的,還能節製一點麽?」

「你的老公能力好,你都不高興麽?」顧北辰說著又扯開了施施的衣服,開始上下其手,蕭寒看著電話回過來了,佟秋練示意蕭寒接電話了,蕭寒輕輕咳嗽了一聲,剛剛接起電話,瞬間默然了!

就在蕭寒愣神的時候,佟秋練直接將蕭寒的手機奪了過去,這還沒有拿到耳邊,就聽見了那頭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這佟秋練瞬間臉就漲得通紅,蕭寒趕緊將電話奪過來直接掛斷,「你的動作倒是挺迅速的啊!」

佟秋練只是埋頭吃飯,小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媽咪,施施阿姨說什麼了麽?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啊?」佟秋練真是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是夠了,一大早的就進行體育鍛煉,這樣真的好麽?

蕭寒直接給顧南笙打了電話,顧南笙這邊剛剛陪顧珊然散步回來,「怎麼了?這才剛剛回去,就想我了啊,對了,雪倫等一會兒去蕭家給你檢查身體!」

「麻煩你去叫一下施施,我有事找她……」顧南笙自然好奇了,這蕭寒就小聲的給顧南笙說了一下剛剛事情的經過,小易歪著腦袋,愣愣的問佟秋練,「媽咪,一大早鍛煉身體不是很正常的麽?為什麼不能接電話麽?是不是在進行劇烈運動,真的不方便接電話啊?」

佟秋練差點將嘴巴裏面的那一口豆漿直接噴出來,劇烈運動,還真是童言無忌啊,要死了,佟秋練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顧南笙直接上了樓,敲了敲他們的房門,顧北辰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了真是煩死了,而施施則是伸手抱住了顧北辰的脖子,「怎麼樣?還要繼續麽?」施施那分明就是故意撩撥顧北辰的,這弄得顧北辰立刻就心猿意馬了!

但是門口的敲門聲還在響著,顧北辰直接為了個浴巾,就打開門,「什麼事!」顧南笙輕輕咳嗽了一聲,這小叔身上面可真是戰績輝煌啊,顧北辰也自然注意到了顧南笙的目光,「到底什麼事情!」

「小練要去軍部有事情,但是她出現了孕吐現象,所以想要找施施姐幫個忙!」一想到軍部,顧北辰更不高興了,這徐敬堯還在那裏呢這個男人明明都有自己的女人了,對施施還是虎視眈眈的,這讓顧北辰怎麼放心啊。

「不去!」顧北辰說著就準備關門,「南笙,你去回復蕭寒,我等一會兒就去蕭家接小練,讓他放心!」顧南笙笑呵呵跑下了樓,顧北辰此刻就像是黑面神一樣,剛剛關上門,就聽見了浴室的關門聲,而裏面立刻傳來了「嘩嘩嘩——」的水聲,居然還有小曲兒的聲音,很高興哈!

顧北辰在床頭坐了一會兒,直接擰開了洗漱間的門就直接走了進去,「啊——顧北辰,你丫的混蛋,你怎麼進來的!我在洗澡,你給我出去!」

「上次你洗澡的時候,門被我踹壞了,一直沒有修,倒是挺方便的!」顧北辰直接從身後抱住了施施,施施都想哭了,這男人還能稍微節製一點麽?為什麼總是這麼的精力旺盛呢,自己是該高興呢,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等顧北辰開車載著施施去蕭家的時候,施施整個人都是沒精打採的,顧北辰戴著墨鏡,雖然看不清那一對死人眼,但是施施也知道,這個男人在心裏面肯定已經樂壞了,

經樂壞了,而且為什麼我就和死人一樣,動都不想動,這個男人卻是神采奕奕的,哎……果然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到了蕭家,顧北辰還沒有打算走,施施有些不樂意了,「你還不打算走麽?還在這裏是幾個意思啊!」

「蕭寒也不方便送你們過去,我待會兒送你們過去好了,反正我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我等會兒送你們過去!」施施點了點頭,反正有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其實施施想得太簡單了,這顧北辰哪裏是沒事,順路啊,他就是去宣誓主權的,顧北辰這人本來佔有慾就是特彆強的那種,這暗戀喜歡施施那麼多年,這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別的男人或許顧北辰還壓根不放在心上面,這徐敬堯嘛……顧北辰怎麼想都覺得不舒服。

佟秋練一上車子就覺得這兩個人今天有點怪怪的,施施是一路上面都在倒騰著手機,給她的粉絲留言什麼的,顧北辰則是自顧自的開車,倒是和佟秋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佟秋練因為提前和令狐乾說好了,所以當他們的車子緩緩地停在軍區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就有徐敬堯和洛陽,令狐乾倒是不在,兩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說什麼。

前面的趙司令說了會招人監督令狐乾,找的人就是洛陽。

華夏京城洛家的洛陽,洛家這一輩中最為出類拔萃的人,不過畢竟是個女人,在軍中發展多多少少會受到影響,雖然軍銜比令狐乾低了一些,但是資歷和令狐乾是旗鼓相當的。

最主要的是,這洛家和令狐乾幾乎是在軍方平分秋色的兩大勢力,上頭想要製衡令狐家的意思不言而喻。

佟秋練剛剛下車,徐敬堯就走了過去,徐敬堯在看到施施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顧北辰直接從車子上面下來,「小練和施施就麻煩你了!」這軍區顧北辰是進不去的,所以只能送到門口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徐敬堯倒是毫不客氣,顧北辰怎麼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呢,顧北辰伸手扯過施施,在施施的耳邊呢喃了幾句,「不許和他說話,不許看他,不許搭理他,不許……」

「親愛的,你的要求或許我不能答應哦,畢竟我這是在工作,總會有需要交流的地方的啊,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施施說著笑著踮著腳在顧北辰的側臉親了一下,不期然的顧北辰看見了徐敬堯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顧北辰哪裏是覺得施施沒有分寸啊,這個男人對施施的傷害那麼大,施施又是那種自尊心特彆強的人,而且是屬於那種,你對不起我了,這輩子或許她都不會原諒你的,這一點顧北辰是非常清楚的,這不是怕徐敬堯這個混蛋嘛!

「我知道你有分寸,我就是怕某些人沒有分寸,要回去的時候給我電話,我來接你!」顧北辰說著直接給了施施來了一記法式熱吻,這施施本來就是那種十分隨性的人,顧北辰固然是十分霸道的,但是這種霸道,對於施施來說一直都是十分受用的,施施還是蠻喜歡顧北辰的這份霸道的。

徐敬堯只是側過頭,只不過插在口袋裏面的手卻是死死地收緊,內心頗不平靜,洛陽則是雙手環胸饒有趣味的看著施施和顧北辰,這個人就是顧家的家主啊,果然是不一樣啊,周身的氣息怎麼看都覺得不想活人,清冷孤傲,面若玉盤,長得倒是妖孽,只不過看人的眼神凌厲中透著一絲探究,讓人覺得似乎渾身上下沒有什麼**的感覺。

施施推了推顧北辰,真是的,這大庭廣眾的,施施雖然樂於配合,但是也不想說真的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看著自己和顧北辰親熱啊,況且這周圍各種目光紛紛射過來,這又不是拍戲,弄得施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顧北辰這才鬆開手,看著他們一行人走了進去,施施直接戴著墨鏡和口罩,軍隊中畢竟人多口雜!

「在門口的時候,怎麼沒有想起來吧口罩眼睛戴上,現在才想起來戴啊!」佟秋練真的不明白顧北辰對施施的那種佔有慾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不是說施施不吸引人,施施可以說就是個妖精,足以讓一個人神魂顛倒。

只是顧北辰畢竟不是一般人,見過的女人什麼樣的沒有啊,卻偏偏對施施一見鍾情,怎麼想都覺得奇怪吧!

「親愛的,我要是那個時候戴上眼鏡什麼的,顧北辰那貨指不定又在心裏面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我可不想為了不值得人讓他胡思亂想,既然很簡單就可以讓他安心,我為什麼不做呢!」佟秋練只是一笑,倒是走在一邊的洛陽轉頭仔細看著這兩個人。

一個就像是明媚的太陽,一個就像是皎潔的月亮,乍一眼看上去兩個人還真的像是最漂亮的花瓶,施施注意到了洛陽的探究的目光,沖著洛陽一笑,倒是一笑傾城百媚生,弄得洛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微微側頭咳嗽了一聲,這女人為毛笑得這麼的燦爛,我又不是男人,真是的!

施施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洛少校居然這麼害羞,突然就玩心大起,走到了洛陽的身邊,「洛少校,幸會啊,倒是很少見到女軍官呢!」

施施的聲音柔媚得都可以掐出水來,這洛陽都是和男人待在一起的,從小到大也都是在男人堆裏面混的,這見到的女人雖然也不算少,但是施施這種妖孽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洛陽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嗯」了一聲而已,這弄得施施突然就笑了,「小練,我怎麼覺著我是在調戲人家小姑娘呢,真是的,哈哈……洛少校,我又不吃人,你別緊張啊,哈哈……耳朵都紅了,還真是可愛呢!」

佟秋練直接將施施拉到了一邊,「行了,你可真是夠了啊,這裏是軍隊,不是你演戲的地方,怎麼覺著你像女流氓呢,這真是和珊然在一起待久了!」

「沒有好吧,我就是覺著洛少校很可愛啊,洛少校,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待在這邊,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常聯繫哦!」施施說著就從包包裏面拿出了一張名片塞給了洛陽,洛陽看著手中鍍金的名片,突然覺得心裏面升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

洛家沒有什麼女人,洛陽平時接觸交往的也都是男人,所以突然遇到了這麼女人的女人,洛陽還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行了,收起來吧,上面有我的私人號碼,沒事可以找我!」徐敬堯走在前面,在聽到了私人號碼的時候,徐敬堯的心裏面還是覺得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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