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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星妻太妖嬈》200 關係複雜,真兇難辨
司徒勝的反應算是這群人中間最快的,司徒長劍此刻就站在司徒勝的後面,他直接扭過頭,直接就反手給了他一巴掌,司徒長劍此刻也被容景的直白給嚇到了,這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啪——」司徒長劍一個趔趄,整個人栽到在了沙發上面。

「爸——」司徒長劍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父親打,這心裏面是何種滋味可想而知。

而這清脆的聲音,也瞬間換回了其中幾個人的理智,司徒夫人此刻也反應過來了,直接衝過去,站到了司徒長劍的面前:「你這是做什麼,打他幹嘛啊!」

「你還好意思問我打他做什麼,你倒是問問你的好兒子他到底都做了一些什麼啊!畜生啊,你還是人麽!」司徒勝氣得渾身亂顫。「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你不要臉,我還想要我這張老臉呢,丟死人了,孽障啊,畜生……」

司徒勝整個臉都氣得一陣青一陣白,伸手指著司徒長劍,那架勢就差要把他撕碎了。

而方圓站在樓梯上面,身體趔趄了一下,差點沒有從樓體上面直接栽下來,她此刻腦子都是漿糊一般,渾渾噩噩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了,只是獃獃的站在那裏。

眼睛木然的看著司徒長劍,她覺得自己似乎不認識這個男人了,腦子就像是有很多東西一下子整個炸開了

愛因斯坦肥和莊富貴。

腦子裏面卻總是浮現出來成珊那副總是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嘴臉,還有成珊看著自己和自己兒子那若有似無的打量,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就好像是她永遠高人一等的模樣。

方圓的心裏面似乎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一些時候。

只是腦海中越是回想起來以前一起生活的種種畫面,方圓此刻的內心就更加難以平靜,而心裏面也陡然升起了一股反胃的感覺,想要去卻總是吐不出來,如鯁在喉,難以下咽,卻又被噁心得不行。

「他能做什麼,最多就是和那個女人出去了一下而已,還能做什麼!」司徒夫人就是到了現在還是在維護著司徒長劍。

「你給我讓開,我今天非把他打死不可,這個孽畜,你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我到底是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兒子啊,簡直是造孽啊!我平時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讓會讓你做出這般豬狗不如的事情!」

司徒勝說著就要將司徒夫人拉開,但是司徒夫人卻死死的擋在他的面前,弄得他的內心更加焦躁。

「司徒勝,我們就剩下這唯一的兒子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還想要把他打死麽?你就這麼想讓你們司徒家斷子絕孫麽!」司徒夫人此刻也是氣急,急吼吼的朝著司徒勝大吼。

「司徒家有這麼個子孫,也只會讓人蒙羞,不如讓我現在就把他打死算了,免得丟人現眼!」

「你要是想要把他打死,就先把我打死好了!他是你兒子啊,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就算是我把這個混蛋打死,也是他活該,你瞧瞧他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情啊,那個時候他大哥可是躺在病床上面啊,他怎麼可以背著他大哥,居然……」這種事情不僅僅是司徒勝,換做別人也是同樣羞於啟齒。

司徒勝忽然提到了去世的司徒長明,司徒夫人內心頗為震動,她扭過頭,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長劍。

「媽,那個我……」

「你的心裏面到底在想什麼啊,那個女人到底有哪點好啊,你從一開始就心心念念的,現在好了吧,為了那個女人,我們司徒家被弄得家破人亡你才甘心麽?」

「媽,大哥的事情和小珊根本就沒關係,你為什麼總是覺得大哥的死和小珊有關呢!她根本不可能殺死大哥的!」

所有人看見司徒長劍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是想著如何維護成珊,這讓所有人都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魔怔了,還是說被下了什麼*湯了,自己的事情此刻都估計不過來了,還總是想著如何維護那個女人,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簡直就是被鬼迷心竅了,容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給我閉嘴,孽畜!」司徒勝此刻真是怒火攻心。

直接伸手扯開擋在他和司徒長劍中間的司徒夫人,伸手又給了他一個巴掌,此刻兩個巴掌倒是對稱了。

「啪——」

「就是到了現在你還是死心不改,我早就和你說了,別叫他什麼小珊的,她是你大嫂,嫂子,你這個孽障,我當時要是知道,你居然會做出來這麼豬狗不如的事情,我大四都不會讓這個女人進門的,簡直是家門不幸啊!」

司徒勝捶胸頓足,追悔不已。

「爸,我和小珊是真心相愛的,當初我就和你說了,讓你成全我們,但是你還是執意要把小珊許配給大哥,你有沒有想過,這對我們三個人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好處啊,我真的是搞不明白,你當初為什麼那麼決絕,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們

既愛則安!」

「你這個混帳,你居然還敢提這個事情!」司徒勝簡直快被氣死了,簡直是家門不幸啊,他面色漲紅,整個人的呼吸都陡然急促了。

遇到這麼個兒子,就算是沒有心臟病,估計也會被氣出來心臟病吧。

「司徒長劍!」方圓本來也是個性子烈的,趔趔趄趄的從樓體上面衝下來,直接朝著司徒長劍衝過去,司徒長劍還有點懵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方圓推到了。

人在異常憤怒的時候,總是會爆發出一些驚人的力量,而方圓看起來力氣不大,卻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能把人高馬大的司徒長劍推翻在地。

這司徒夫人自己教訓兒子就算了,但是見不得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啊,剛剛想要上前,就被司徒勝拉住了。

「你做什麼,你沒看見……」

「他們的事情,你別管!」司徒勝也想著是該讓這個臭小子受點教訓了,不然還真的以為,自己想做什麼就真的可以做什麼,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了麽!

「司徒長劍,那個時候你和我離婚,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是不是!」方圓此刻簡直怒火中燒。

「有一部分原因!」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司徒長劍想著什麼事情都承認了吧,反正都是事實。

「你這個禽獸!」方圓簡直快被氣瘋了,尤其是想到了那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樣子,方圓更是怒不可遏,直接走到司徒長劍的身邊,伸腳就朝著他的身上面猛踹。

方圓穿的是尖頭的鞋子,而且整個人又是出於暴怒的邊緣,這下手自然是沒輕沒重的,有幾下還不偏不倚的踹到了司徒長劍的肋骨,疼得他嗷嗷直叫。

「方圓,你特麽的瘋了麽!」司徒長劍終於從地上面爬起來,但是身子晃來晃去的,隻覺得眼睛都在冒金星,整個人差點往後面栽過去,結果碰到了後面桌子上面的水杯。

司徒夫人之前讓人準備了許多的茶水,此刻盡數都被他碰到了,滾燙的茶水,雖然沒有盡數倒在他的身上面,但是也有一部分落在了他後背上面,疼得他齜牙咧嘴,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

他這一晃神的功夫,這方圓已經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是瘋了,你特麽的才瘋了呢,你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麽,你就和她勾三搭四的,你這個樣子,你對得起死去的大哥麽!那個女人妖裡妖氣的,你居然為了她和我離婚,居然還找了那麼一大堆理由,我噹噹時就是蠢,居然信了你!」方圓此刻覺得無比委屈,看著這個和自己生活了這麼久的男人,她覺得很陌生。

「我和小珊本來就是真心相愛的!」

「去你媽的真心相愛,你們是真心相愛的,那我和大哥算什麼,你們兩個人倒是風流快活了,你們把我們兩個人放在什麼地方!」方圓尖細的聲音陡然在別墅裏面響起來,這一聲聲的質問,似乎並不能讓司徒長劍驚愕的愧疚。

「我早就說了,我和小珊是真心相愛的,但是父親卻不成全我們!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想什麼,那個時候我們明明都是單身!」

「你真是不要臉,單身?你特麽的還問我離婚才幾天,你跟我說,你們兩個人好死不死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那個女人簡直不要臉,都是個破爛貨了,居然還來勾搭被人的老公,她的那點破事,我都不想說,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居然還裝得衣服貞潔烈女的模樣,這是在騙誰呢!」

方圓本來說話就是有點尖酸,此刻更是被氣得稀裡糊塗的,這說話更是沒了分寸。

「方圓

網王之算命的莫大師!」司徒長劍看見別人這麼說成珊,心裏面自然是很不舒服的,「你別胡說!」

其實很多男人心裏面總會有一個所謂「女神」這樣的一個愛慕之人,通常都是那種求而不得的,心心念念的,而成珊之於司徒長劍,就是這麼一個存在,所以方圓這麼說,司徒長劍自然會反駁,心裏面肯定不舒服。

「司徒長劍,也就你這個傻子,還把這個女人當成是寶貝吧,這個女人那點破事,很多人都知道,有本事你就去外面打聽,這外面愛玩的男人,有幾個沒被她睡過!」

「你別胡說,小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是或者不是,你自己去問問就知道了。」

「方圓,你別以為爸爸叫你回來,我就會真的和你復婚,我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是小珊,我這輩子都喜歡她,我不會和你復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司徒長劍還真的以為方圓是真的很想和他復婚麽?

方圓冷冷一笑,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諷刺不屑:「司徒長劍,我以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面,想著和你復婚就復婚吧,但是我現在真的覺得你讓我很噁心!真是讓我想吐,這麼畜生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哎——」司徒勝一拍大腿,「簡直是家門不幸啊!」他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若不是我們家當時急著需要成家的一筆貨款,我會讓那個女人進門,她就是天仙,就她的風評,我也不會讓她進門的。」

司徒長劍此刻腦子有點懵,因為方圓說的話,其實他自己也是有些察覺的,只是他不想接受這個現實罷了,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拒絕承認這個東西的。

「可不是我讓她嫁給你大哥的,這個女人比你想得精明,嫁給你,就要做後媽,這以後自己生了孩子無論如何都是被壓一頭的,所以當初是她自己選擇嫁給你大哥的,不是我逼著她的,況且當時是我們司徒家有求於成家,我能逼迫她做什麼!」司徒勝覺得無比搞笑。

「嗚嗚——」小胖本來還在睡覺,聽見下面的動靜一出來就看見有警察出現在家裏面,而且一看這氣氛也很不對勁,直接就哭了,這孩子雖然喜歡欺負人,不過膽子一直不大。

「哎呦,安安,怎麼醒了,別哭了別哭了……」方圓見到自家兒子,面色緩和了不少,整個人也顯得柔和了許多,和剛剛的暴露猙獰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媽咪,我怕……」安安撲到方圓的懷裏面。

容景看戲也看得差不多了,正好也順便理清了這司徒長劍和成珊之間的關係,其實這司徒家的事情,看起來複雜,說起來也不算是複雜,不過是兩個人貪心不足的人,在一起蠅營狗苟罷了。

「好了,帶走吧!」

「我沒殺人,你們憑什麼抓我!」司徒長劍使勁的扭動著身子,但是這也架不住兩個警察上去把他按住。

「沒說你殺人,就是帶回去問你一點情況而已,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的。帶走吧!」

司徒長劍就算是再大吼大叫也沒用,還是被押上了車子。

「容隊長,那個……」司徒勝就算是快被這個司徒長劍氣死了,但是無論怎麼說他都還是自己的兒子啊。

「我們就是帶過去問會兒話,確定沒有作案嫌疑就會讓他回來的,你們不用擔心!」司徒勝這才稍微寬了心。

司徒勝這邊詢問的情況,和容景所掌握的基本都是吻合的,而且和陸琰提供的監控錄像上面的時間也是一致的,從司徒長劍進出酒店的時間,基本上面可以排除司徒長劍的嫌疑,因為在那個時間段內,所有的死者都還活著[洪荒]快喊我代練爸爸。

「你們就是問我這些?」司徒長劍沒有想到那麼大張旗鼓的跑到自己的家裏面去抓人,到了警局之後,就是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怎麼?難道說你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問題需要提供給我們麽?」容景促狹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當然不是,我能見見成珊麽?」

容景挑了挑眉毛,這個男人怎麼到了這個份上,還是賊心不死的,這成珊擺明了就是玩玩他而已。

「讓你們見面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審問她的時候,你可以在隔間看一下!」容景倒是挺想看看,這個男人在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之後,又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為了這麼個女人鬧得妻離子散,真的值得麽?當時到底是鬼迷心竅還是真的兩廂情願,容景也很想知道。

容景在佈置好了一切之後,就進入了關押成珊的審訊室裏面。

她和司徒長劍進入酒店的時間是完全不一樣的,司徒長劍要比她早很多,而成珊入住的時間之前,三名死者都已經死亡,這個時候成珊的作案嫌疑就陡然上升了。

成珊已經被關了一段時間了,她此刻顯得十分憔悴,臉上面的那厚重的妝容早就已經花了,明明才二十多歲,但是卸妝之後的臉卻像是三十多歲,顯得無比蒼老,尤其是現在嘴唇發白,還有點乾裂,看起來和女鬼沒什麼兩樣。

「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成珊的口氣一如既往的頤指氣使,「你們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就趕緊讓我走!別磨磨唧唧的那麼多廢話,我都說了,那幾個人死了都和我沒關係,我特麽的有病啊,一下子殺死那麼多人,況且我有殺死他們的理由麽!」

成珊似乎已經確定了,容景這邊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整個人也顯得格外囂張,都不帶正眼看容景的。

容景對這個倒是渾不在意,只是拉開凳子,將一份文件放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徑直的就坐下了。

「你說你沒殺人,那你倒是說說,案發那天晚上面,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容景此刻倒是不急不慢的看著成珊。

「有本事你們自己查去啊!」

就是因為警方到了現在還是遲遲不拿出證據,所以成珊覺得,反正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再者說了,你們若是有證據,也不可能三番兩次的來提審自己了,不得不說,成珊之前是咬準了他們的心思,只是成珊還是錯了,警方或許是沒有切實的證據,不過也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陪她在這裏折騰。

「你真以為我們真的什麼東西都查不到麽?」

容景說著將文件打開,從裏面抽出了一個視頻截圖,這個就是成珊在酒店走廊的截圖,因為每家酒店的裝潢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成珊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自己那天晚上和司徒長劍苟且的那家酒店。

成珊的眼睛睜得很大,或許是之前開過眼角的緣故,她的眼睛就是平常看起來都覺得大得有些嚇人,此刻真的像是「銅鈴」一樣了。

「這個你還認識吧?」容景眯著眼睛,眼中帶著笑意,卻沒有一點溫度。

「不得不說,你們真的很有辦法!我還以為這家酒店保密的工作有多好,看來也不過如此。」

「你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正好碰見了我的熟人而已。」

成珊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在電梯裏面有過一面之緣的陸琰,那個冷峻的男人,和他居然是認識的,成珊只是覺得世界很小而已[末世]吃貨狐狸搬倉紀事。

「那又如何,我就是去過了那又怎麼樣?那也不能指控我殺人了啊,你們的證據呢!」

「這個確實不能指控你殺人,你從八點多出的醫院,十點多到的酒店,這中間你去做什麼了?」

「你們不是什麼都能夠查到麽,你們去查唄!」成珊靠在座椅上面,看著容景,似乎有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

「那幾個人全部都是死在九點左右,你完全有殺人的時間,而且作案動機也有……」

「你在胡說什麼,你這是汙衊,我要求見我的律師!」成珊直接跳起來,「你這完全是莫須有的指控,我要告你們誹謗!我要求見我的律師。我說了我要見你的律師!」

容景和一邊負責記錄的警察對視一眼,都是覺得這個女人這都好幾天水米不進了,這說話還是這麼大聲,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力氣。

「我忘了告訴你了,你的律師已經被撤走了!」容景冷眼看著成珊。

「你胡說,我父親不會這麼對我的,你胡說!」成珊完全不相信。

「那得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了。」容景意有所指地伸手輕輕敲打著桌子上面的照片。

「我父親知道這個事情了?」

「我自然是不會說的,不過司徒家我就不保證了!」

「司徒長劍這個賤人,我還沒有開口,他就說出來是不是!」成珊面目猙獰,在隔間中的司徒長劍整個人的瞳孔都不自覺的收縮了,只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她剛剛說了自己什麼……賤人?

昔日的溫存和呢喃細語,難不成都是謊話麽?

「說吧,這中間消失的一個小時,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你憑什麼說我有作案動機?」成珊要是死死地咬著牙關。

「你和司徒長劍苟且,或許是被司徒長明發現了,或許是你們兩個人想要長相廝守,而司徒長明就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障礙,你想要除掉他也是很正常的。」容景聳了聳肩膀。

「你們做警察的怎麼都不去寫小說啊,這說的一套一套的,和真的一樣。」成珊嗤之以鼻。

「黃立和你離婚的時候,聽說你並不是很願意的,懷恨在心,想要殺死他也是很正常的吧!」

「警察同志,他的死怎麼又和我扯上關係了,我和他是真的沒什麼關係的啊!」

「剛剛離婚才多久啊,這就說沒關係了?」

「反正人不是我殺的!」

「別激動,喝點水!」容景說著將一杯水推到了成珊的面前,成珊壓根也沒有懷疑別的東西,只是端著水杯,將裏面的水一飲而盡。

容景嘴角扯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對了,司徒長劍說想要見你一面,你怎麼說?」

「我不想見他,這個混蛋再者說了,我們兩個人就是玩玩而已,他還當真了,真是可笑!」

成珊說著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指甲,那鮮紅的指甲,讓人聯想到了罌粟花,美麗但是致命。

「你這話說得太絕情了吧,他對你可是癡心一片。」容景打趣地說。

「我的老公已經基本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了,所以我就想著找點樂子罷了,我和司徒長劍很早之前就認識了,之前他還沒有結婚的時候,還追過我呢,只是那個時候我覺得他太老了,真是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那個德行,還學人家小夥子呢鬼村!」

容景搖了搖頭,為隔間的那個男人默哀,碰見了這樣的女人還真是不幸啊。

「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小叔子,你就不顧及你老公?」

「我老公?」成珊冷哼一聲,「那個人,基本就不算是個男人,就是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喪失了,他還算是個什麼男人啊,再者說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能力,我還這麼年輕,難不成讓我獨守空閨?」

成珊是那種典型的食色動物,只要是自己覺得高興了,那就是什麼都可以的,完全都不管後面會造成什麼後果。

「再者說了,禁斷什麼的,我還沒玩過呢,這不是很刺激麽?」

容景無奈的搖了搖頭。

容景起身就離開。

「容隊長,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回去?」

「等你洗清嫌疑為止,對了,這個忘了!」容景說著將桌子上面的水杯拿走,那上面可是有寶貴的生物檢材啊。

這成珊之前在警局基本上就是水米不進,根本就採集不到有用的生物檢材,她的嘴唇乾澀,杯口還有一點從嘴唇上面褪下來死皮,這個東西上面或許還能提取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只是司徒長劍的事情之後,這個案子似乎又陷入了一個死胡同,這幾個人的關係,雖然是圍繞著成珊的,但是卻始終找不到一個突破口。

施施這會兒已經在家賦閑一天了,那天佟秋練帶著蕭容去顧家玩。

這顧家的三個小鬼自然是很高興的,只是蕭容卻還是直接無視了東成西就兩個人,直接抱住了桃花童鞋。

「桃花,你有沒有想我啊?」

「沒有!」桃花童鞋酷酷的說,只是看到東成西就都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心裏面頓時有了一些優越感,這臉上面也顯得臭屁很多。

「唔……」蕭容癟癟嘴,「沒事,我想你就成了,對了,上次送你們的餅乾好吃不?」

蕭容一說到餅乾,顧東成立刻就眼淚汪汪的。

上次雖然他是第一個搶到餅乾的,但是到了最後,他就隻吃到了一點點,越想越可憐,然後可憐兮兮的拉了拉蕭容的衣服。

「我沒吃到。」

「這麼可憐啊……」蕭容雖然比顧東成小一些,但是還是伸手拍了拍顧東成的肩膀,顧東成以為她接下來要說什麼安慰他的話,這小臉上面滿是激動驚喜的神色,只是蕭容忽然一扭頭看著桃花,「你總該吃到了吧,那可是我第一次做餅乾,好不好吃。」

「還可以,就是太甜了!」

桃花童鞋還想了一想,似乎是在回味一樣。

「那我下次再做給你吃吧!」

「嗯。」

「我呢……」顧東成差點哭了,還好唄顧西就拉過去了,遞給了他一個棒棒糖,這個熊孩子,立刻就忘了餅乾的事情了,只是自顧自的舔著棒棒糖,「西就,還是你對我最好了,還是弟弟好!」

「吃你的糖曾想盛情以許。」要不是看在你的是我哥哥的份上,我都懶得和你說話,簡直蠢死了。

「案子還是沒進展麽?」佟秋練和施施正坐在草地上的藤椅上面曬太陽。

「沒什麼進展,這個兇手能夠一下子殺了三個人,定然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了,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抓到兇手的,等等看吧。」

「嗯,對了聽說令狐乾要結婚了?」令狐乾是佟秋練之前的青梅竹馬,之後因為家族事變,身為軍人的他,毅然決然的去了邊疆,只是性格倒是不錯,而且對佟秋練是真的挺好,關鍵是這人之前喜歡過顧珊然。

這弄得顧南笙還吃過醋來著,最近也是挺顧南笙忽然提起來的。

「嗯,那個女人挺不錯的,我見過。」佟秋練似乎想起了什麼美好的事情,臉上面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

「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他們兩個人工作都很忙,阿乾的結婚報告一直都沒有批下來,最近也是那女的忽然懷孕了,然後就急著辦婚事。」

「那還真是恭喜了啊!」

「是啊,這麼想想,時間倒是真的過得挺快的,孩子們都長大了……」佟秋練說這話的死後,頗為感慨。

「叮鈴鈴——」忽然施施的手機響了,居然是馬超。「喂,有事麽?」

「案子有進展了。」馬超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異常興奮。

「是麽?我立刻去警局看看!」

施施和佟秋練反正也沒事,就把這幾個小鬼都丟給了顧珊然,顧珊然簡直想哭了,這幾個熊孩子在一起,她一個人哪裏hold得住啊。

警局

「什麼情況?」施施和佟秋練都是顯得很激動。

「容隊長前段時間送來了成珊用過的一個水杯,那上面有她的唾液,還有細胞組織,我們就從上面提取到了關於成珊的DNA,經過比對,還真的有個東西符合。」

馬超異常興奮的盯著施施,那臉上面的表情,明顯在寫著,你絕對猜不到是什麼。

而施施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尤其是此刻馬超笑得還是這麼詭異,施施眨了眨眼,「該不會是當時在車子裏面發現的那條女式內褲吧!」

馬超的臉上面立刻露出了頹然之色,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的,還以為你肯定猜不到呢!」

「不然還能是什麼,既然這麼說的話,那麼成珊和之前是待在一起的?」

「而且還做過那事兒?」馬超輕輕咳嗽了一聲。

佟秋練只是疑惑的看著一臉尷尬的馬超,「你在害羞個什麼勁兒啊,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麽?直接說就好了!」

「不是,就是我覺得我的猜測似乎有點荒謬而已,所以……」馬超這話一說出來,這佟秋練還是一臉茫然,只是施施已經明白了,施施點了點頭。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佟秋練不明白這兩個人就像是在打啞謎一樣,怎麼自己愣是什麼都沒聽懂呢。

「就兩個女人在車上面做那事兒唄!」施施聳了聳肩膀,「這個發現,你和容景說了麽?」

「第一時間就告訴他了,這會兒估計在提審成珊呢從此山水不相逢!」

「走吧,去瞧瞧!」施施說著拉著還是處於石化狀態的佟秋練就往審訊室所在的大樓走去。

「兩個女人……」佟秋練不僅僅是性子冷了點,就是內裏面也是十分保守傳統,所以對這個事情,她一時間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況且本來聽別人說是一回事,但是自己親眼看見了,這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還歧視這個呢?」

施施之前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許久,娛樂圈本來就是個大染缸,那裏面什麼樣的人,這種事情,她早就見怪不怪了,而且現在這個社會,對於各種性趨向其實已經很包容了,人間也沒有以前那麼的保守了。

「這倒不是,只會忽然之間聽見這個,這心裏面總是覺得怪怪的。」

「行了,看看審訊情況再說吧!」

他們到審訊室的隔間,此刻容景已經將那條內褲的照片放在了成珊的面前。

「你們又想要做什麼?拿我的內褲?你們是不是有病啊,還是說容少爺你有看女人內褲的癖好?」成珊覺得自己再被關在這裏,就算是沒病也會變得有病的,只是順手調戲一下容景。

不過容景仍舊是不悲不喜,臉上面的表情淡淡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讓成珊顯得很挫敗。

「好了好了,你們到底想說什麼,煩死了!」

「這個內褲是在明蘭出事的車子裏面找到的。」容景指了指照片,「那上面有你的生物檢材,你和明蘭……」

「容隊長,容少爺,我明蘭是閨蜜,我就是丟一條內褲在她車子上面也沒有什麼不正常吧!」

「明蘭死前有過性生活,而根據我們調查,你是她死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

「好吧好吧,我們就是一起玩玩,怎麼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一起玩了?」

成珊真的是被關在這裏快變成神經病了,所以有什麼事情也就直接說了,「我們那個圈子本來就很亂,大家都是在一起玩玩而已,看你一臉嚴肅的。」

「那你們那個事情結束之後,你知道明蘭去了哪裏麽?」

「她就在車裏面啊,我和司徒長劍約了見面,我就先離開了,她就在車裏面,當時也沒聽說她有什麼事情!」成珊無奈的嘆了口氣,「警察同志,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再這樣把我關著,我都快要變成神經病了,你放我出去吧。」

「因為你的不配合,所以還要多關你幾天。」容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直接起身離開。

「容景你特麽的給我站住!」

「辱罵國家公職人員,再繼續多關兩天!」

「我……」成珊簡直氣得跳腳,只是容景這麼腹黑的人,明面上對你倒不會怎麼樣只是背地裏面的小動作卻不少,成珊快被氣瘋了。

「你們兩個人過來了?最近忙得頭都大了。」容景領著兩個人就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吧,哎……這個案子弄來弄去總是有幾個地方聯繫不起來?」

「你是說和黃立的事情麽?」

「嗯,司徒長明那裏,我們已經知道了,是有人在他的平時吃的藥物裏面摻雜了青霉素,只是這個藥物的發作時間不可控,排查下來,能夠接近他的就是司徒家的幾個人罷了,司徒勝夫婦,司徒長劍還有她的前妻,成珊還有幾個當時值班的護士,不過護士堅持說自己不可能弄錯葯的,而且葯都是事先配好的,不可能有錯穿來就變成「娘親」。」

「那這邊似乎並不好排查,因為可以排查的線索太少了。」佟秋練負責司徒長明的案子,自然明白線索有多少。

「那黃立呢?」施施看著容景。

「黃立的手臂已經進行過處理了,所以我們循著這條線索,就找到了黃立當時去的醫院。」這也是根據陸琰提供的監控錄像,然後結合了當時的地理條件和黃立的身體狀況,以及時間上面的問題,排查到的醫院。

「然後呢?」

「他是自己去的醫院,然後進行了簡單包紮之後,就自己出了醫院,不過在他出去之後,路口的監控壞掉了,不過匯通大道是他回去的必經之路。」

「黃立這種人,應該會讓別人來接他才對吧!」

「所以我們還在找車輛,只是那條路在天黑之後,就會允許貨車客車通行,車流量很大,不好排查!」

「那個醫院和司徒長明的……」

「是同一家醫院,這倒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容景笑了笑。

「這麼看的話,這三個案子之間還是有些聯繫的。」施施隨手翻閱著容景放在茶幾上面的照片,都是一些正在排查的嫌疑人的照片,大部分是司徒家的人。

「這些人你都逐一核實過了麽?」

「其實大部分都是有作案時間的,只是作案動機方面,就有點問題了。」容景摸了摸下巴。

施施只是看著照片,視線定格在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身上面。

「這個人是司徒長劍的前妻,叫方圓,本來在司徒勝的攛掇下,已經回到了司徒家,估摸著是看在孩子面上,要準備復婚,只是那天去司徒家,我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在,然後她就知道了司徒長劍和成珊的那點破事,這一弄可好了……」容景聳了聳肩膀。

「說實話,婚姻要是不合適的話,勉強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面維持下去,其實說起來不過是互相妥協和將就罷了。」施施看著照片中的女人,倒是比之前見到的時候清瘦了不少。

「其實作案動機並不是主要的,有些時候,兇手殺人並不是非要有什麼作案動機,或許是臨時起意也說不定。」佟秋練看了看容景。

「不過……」施施伸出手指摩挲著照片,「你真的覺得司徒長劍和成珊的事情,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麽?」

「這話怎麼說?」

「女人這種生物,你或許不知道,但是身為女人的我可以告訴你,她對關於自己老公的任何事情都格外的敏感,司徒長劍在她眼皮底下和別的女人搞曖昧,她就真的一點東西都察覺不到麽?」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女人就需要好好徹查了……」

容景伸手摩挲著下巴!

------題外話------

月初今天就開始上課了,所以大家的留言可能不會很及時的回復,不過都會認真看的,還有就是關於容景的事情……

這個案子明天就會知道兇手了,所以到時候就會安排容景的終身大事了,你們到底是想要陸琰還是萱萱都給我留言吧,我會看支持的人數給容景一個合適的歸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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