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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七.困惑
七困惑

氣氛有點冷場。

卓寧接過李曼姝手裏酒,淺淺啜了口,「阿潛不喝酒。」

李曼姝眼中劃過一抹詫異,眸色深,笑意也深,「是嗎?看著不太像啊。」說著又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白潛臉冷,眼神也冷,「我要回去了。」

度假村山上,夜晚空氣是很涼。白潛一個人露天走廊裡走著,旁邊花圃裡飄出帶著夜色花香,也沒有讓他駐足。他看了看牆上表,時間已經不早了。

等他拿了鑰匙去開卓寧車,發了幾次,車也沒有動。下來一看,車兩個後輪胎都被人扎了洞,氣都泄光了。

「輪胎破了啊?」邱紹明咬著根煙走出來。

如果是以前,白潛肯定會一拳頭打上去,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為止。現,他只是冷淡地斜了他一眼,沿著來時路返回。

啊呸!小白臉!裝什麼裝?

邱紹明扔了香煙,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李曼姝不時候,他一向沒什麼形象。想起李曼姝,他心裏火就大,不過他不敢對著李曼姝發。

走廊裡非常安靜,安靜地只有他腳步聲。

往常這個時候,他早就家裏做好了飯等她。禾藍回來時候,進院門就會高喊一聲「我回來了」。她回去時候,他如果不,她應該會很擔心。想到這裏,他不由加了腳步。

路過拐角時候,有人叫住了他,「去哪兒?」

回頭一看,是換了一身緋色弔帶短裙李曼姝。她靠牆壁上看他,短短十幾分鐘功夫,已經畫了濃妝,亮色唇彩夜色裡分外明亮。

白潛根本不想理她,兩人擦身而過時候,李曼姝拉住了他,「我送你一程吧。」

白潛這才正眼看她。

李曼姝大方地讓他看著。

傍晚時候,李曼姝車已經被他們撞毀了,這才一會兒功夫,她就換了一輛金黃色蘭博基尼AventadrLP7-4跑車。

「上車。」她為他開了車門,抬手一拂鬢邊披落長發,順到耳後,露出一副精緻鑽石耳環,雪白脖頸處輕輕晃動。她現模樣,和他剛上山時那副清冷樣子大相徑庭。不過,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他沒有上她給他引導副駕駛座,而是坐上了駕駛座。

車子被他開得飛,迎面而來冷風吹得李曼姝髮絲飛揚。她抬著雙腿,細長高跟鞋頂車廂板上,支著下巴毫不避諱地打量旁邊少年。

汽車一個急轉彎,她似乎身子不穩,跌倒他膝蓋上。

白潛只是低頭瞥了她一眼,「這角度跌好,李小姐學過武術嗎?」

被這麼當面揭穿,李曼姝臉上也沒有任何囧色,索性躺他膝蓋上。她塗著猩紅色丹寇指甲順著他前排紐扣摸上去,他小腹打轉,「小時候我被人綁架過,所以,我家老頭子從小就讓我學武學槍,算不上什麼好身手,倒也有兩下子。」

「不止兩下子吧。」

「多謝誇讚。」她抬起一隻腿,架大開車窗門上,高跟鞋隨著車子山道上顛簸,窗外一晃一晃。

她抬頭望著他,凝視著他俊麗清爽面頰。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很帥?」她聲音已經帶了幾分喑啞,也不想去掩飾。

白潛專註地開著車。

可是,他越是不理她,李曼姝就越有興趣。忽然,她勾住他脖子坐起來,分開雙腿,直接跨坐他身上。

白潛一個急剎車,車子開進了路邊原野。

「你瘋了!」他冷冷地睨著她。

李曼姝笑得無辜,用指甲勾起他下巴,似乎想親吻他面頰。白潛把頭扭開,她他耳邊笑了,拉著他手探進自己裙子,「你們這個年紀年輕人,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女人嗎?」

「李曼姝!你……」白潛怔住了。

因為——她裏面沒有穿內褲。

「怎麼樣?想不想做?」她溫柔地親了親他僵硬面頰,「我很喜歡你,我們來做吧,放心,不會要你負責。」

她從車廂裡掏出一包安全套,眯著眼睛,嘴唇離他越來越近,白潛猛地推開了她,甩上了車門。

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會不會有人看到,叉開雙腿駕到車子兩邊,把手指探進早就濕潤身體裡抽動起來,呼吸急促地shen、吟著。

白潛回到家裏時候,手上似乎還有那種黏糊糊感覺。他洗手間裡洗了很多次,那個女人液體似乎怎麼也洗不掉。

嫌惡地看著自己手,神色又有些複雜。

原來女人那裏是那樣。

潮濕、滑膩,還有一種溫度,明明不是很燙,卻似乎要把他手指融化掉。他被那個女人拉著探進去時候,腦海中彷彿炸開一道光,朦朧地觸到了一些他以前從來不知道東西。

路過禾藍房間時,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應過來時候,他已經擰開了她房門。他步子放得很輕,沿著床邊漫步,黑暗裏捕捉著她睡顏。

禾藍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胸口有規律地起伏著。她睡覺時候都不戴文胸,他視線裡,棉質睡裙胸前突起了兩個小點。

他呼吸陡然急促起來,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半空頓了頓,內心掙扎了一番,還是*戰勝了理智。他慢慢撩開她睡裙,褪到了她腰間。禾藍穿是裸色棉質內褲,布料緊緊地貼著她窄小而挺翹臀部,白皙雙腿緊閉著,卻有幾根黑色毛髮調皮地從邊緣處透出來。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弔帶,那條可憐裙子被他褪地上下連一起,腰間團成了一條繩。

她尺寸似乎是為他必備,正好一手盈握,溫軟地就像棉花一樣。他張口含住了上面一顆紅點,近乎陶醉地吮吸著,靈巧舌頭不知饜足地舔、nng,緋紅圓暈上打著圈。

禾藍像是被夢魘困住了,不安地動了動,她皺著眉,嘴唇微張,無意識地透出一點吟叫。

白潛從她胸前抬起頭,撫摸著她柔嫩臉,呼吸緊促地撲到她臉上,既害怕她醒過來,也不想那麼放開。心裏膽顫、刺激交織著,他雙腿和她交錯著跪她面前,拉開了褲子,就她面前手慰起來。

他緊緊盯著她臉頰,軒眉微揚,欣賞著她不安局促夢,擼動自己下ti伏她身上起伏著,就像她和做ai一樣。這個想法讓他激動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嘴唇。

比想像中還要柔軟。

禾藍不會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這麼做了。有道叫做理智枷鎖困住他慾念,卻只是讓它越來越膨脹,枝蔓生長,從主幹出發,潛移默轉中總有一天會爬滿整個房屋,把她禁錮裏面。那時,恐怕有些人還一點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當成乖弟弟?

呵……

白潛切齒一笑,眼神譏諷。

他現隻想操她,剝光她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著嘴角,慢條斯理地擼動著自己不斷膨脹器官,直到一聲悶哼,他暢地舒出一口濁氣,乳白色液體噴射而出,數灑了她大腿內側。

他伏她身上喘氣,平息著高~潮過後餘韻。

其實他*一點也沒有舒緩,還想再要,還想再來。目光依然停留她雙腿間,那個他魂牽夢縈神秘部位。不過,他沒有伸出手。他心裏很駐定,一旦撕開那後一層布,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了。

白潛黑暗裏靜靜地審視著她,用指尖沾著自己射出來液體,一遍一遍地塗抹到她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嘴唇,舔著她面頰……

離開時候,他幫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雙腿間濁液,把房間裡所有東西也都恢復了原樣。

一切都很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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