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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九.進展
九進展

接下來日子挺平靜,這天晚上,卓寧把他叫到了一家叫「月色」Pb。

「幹嘛老闆著一張臉?」卓寧搭著他肩膀,把他拉進裏面走廊。旁邊霓虹燈晃得人眼暈,白潛目光不經意劃過兩旁包廂,中間透明玻璃裡,一個中年女子雙腿張開,搭沙發上,有個長相清秀少年跪她雙腿間給她做吮吸服務。

因為光線比較昏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女人臉上表情正光源裡,上面每一處被情、欲暈染表情都很清晰。那種似舒服、又似痛苦表情,急於摩擦*來緩解*急切……

他忽然覺得有點噁心。

他想起了那貧民窟那段日子,那些女人見他長得俊,就會爭先恐後地貼上來,也不管他比她們小那麼多。張開雙腿地上呻、吟樣子,一張張被情y浸染眼睛,就像一頭頭髮情母狗。

恍惚間,腦海中又浮現一張熟悉面孔。

禾藍五官很精緻,眉目秀氣,笑起來給人一種溫馨自然感覺。不過有時候,她也會發脾氣。查不出案子,或者遇到別不順心事情,她就會生氣暴躁,兩個腮幫子鼓鼓像條魚。

魚?

怎麼可能,她喜歡吃肉。

這個認知讓他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笑什麼,這麼開心?」卓寧笑道。

「沒什麼。」白潛心情似乎不錯,眉梢眼角都帶著一點淡淡春意。

「一臉懷春樣子,看著不太對勁啊。」

「有嗎?」白潛斜過眼眸瞥了他一眼,一手打開他搭過來胳膊。

又開始神氣了?卓寧看著他背影努努嘴,把手插入褲袋裏。這麼多年朋友,他對白潛了解絕對不亞於其他任何人。

卓寧知道他喜歡安靜,到了包廂,就把其他人都碾了出去。偌大空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燈光昏黃,白潛有些胸悶,解開了領口幾顆扣子。

卓寧打了冷氣,室內溫度很降下來。他從茶幾下翻出幾包煙,抽一支給他,白潛直接推開。

「真從良了?」卓寧笑罵道。

白潛冷斥了他一眼,兩腿交疊著駕到玻璃茶幾上,靠沙發裡沉思。

卓寧凝視著他臉上表情,漫步到前面蹲下來,翻找幾下,抽出一遝碟片走到他面前,一股腦兒扔到他手裏,「挑一張。」

白潛挑了挑眉,上面都是一些高清無a局部特寫。

「這張不錯。」白潛指尖停頓一瞬,卓寧已經把片子奪過來,仰著頭放光源裡辨認了一下,好心地幫他解讀,「姐姐雙腿大張,讓弟弟插地淫shi直流。」

「能不能別這麼粗俗?」白潛臉色有些不自然。

「喜歡就上,裝什麼斯文乖仔?也不嫌慎得慌。」卓寧嗤笑一聲,把片子提到他面前,兩指撚著晃了晃,「要不要看?」

白潛接過片子,手指打了會兒轉。碟片上是一個女人私密特寫,兩片唇瓣被人從側面剝開,露出裏麵粉嫩血紅色。只是,兩片陰net都被艸地有些發黑了,水從裏面流出來,打濕了下面襯著毛毯,就想一隻飢餓嘴。

禾藍那裏肯定不是那樣。

也許像她上面小唇,微微閉合,柔軟水潤,泛著淡淡粉。只是,她被情y折磨時候,會不會也像一般女人一樣叉開雙腿不停淫、叫?她溫婉微笑是不是也會帶上幾分痛苦,幾分哀求?

只要這麼一想,他心裏*就會莫名地膨脹。

白潛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卓寧還笑,「是嫌這不夠真實?難道你想看現場版?我可以給你叫人,保證是雛。」

「算了,你留著自己用吧。」他忽然失去了所有興趣,起身拍了拍褲子。卓寧追著他出了包廂,見他神色沉默,不知道想什麼,心裏也猜到幾分,「回去見姐姐?你姐就那麼好嗎?除了她,其他女人就不是女人了?」

「你能不能安靜點!」白潛打斷了他喋喋不休,忽然,他腳步停了下來。

卓寧詫異地順著他目光望去。

一男一女牽手走一起,前面有屏風擋著,也能看出他們親密,是厲言和禾藍。她今天穿很漂亮,一件月白色掐腰A字裙,邊紋是嫩黃色花苞,兩條修長腿微微交疊著站台階上,仰頭和厲言說著什麼。

頭頂光忽然暈眩起來,白潛扶住額頭,有些不真實感覺。

卓寧不確定地碰碰他,「……好像是你姐。」

「誰是我姐!」白潛冷睨了他一眼。

看著他大步離開背影,卓寧可憐地摸摸鼻頭。

大約9點時候,禾藍和厲言結束了探訪。

陳靜一直不願意見他們,案子只能從其他地方尋找突破口。陳茹是8月12日死,但是,今晚他們卻得到了驚人消息——有人8月13日晚上「月色」Pb見過她。

一個8月12日死去女孩子,怎麼會復生8月13日?

這聽來挺有一種靈異感覺。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死去人也不可能復活。所以,其中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上面逼得緊,她和厲言只能扮作情侶來這裏探訪。這路上他們也沒講什麼別,禾藍只要一面對他,就會想起那天事情,心裏就萬分尷尬。

好厲言也沒有提起那件事,從表面上看,他們關係很正常。只有禾藍知道,有些東西一旦說開,就很難再裝得若無其事了。

「對於李玥話,你有什麼見解?」半晌,厲言打破了這種沉悶。

李玥就是聲稱8月13日那天晚上見到陳茹人,是這個夜店應召女郎。禾藍回憶了一下,「她看著不像說謊。」

李玥說那晚看到陳茹時候,她穿了一條紅色裙子,臉上表情很開朗,還問她好不好看。

如果李玥沒有看錯,也沒有說謊,那法醫報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報告沒有問題,李玥為什麼要騙他們?

禾藍頭有些暈,覺得自己腦子似乎不夠使了。

「是不是很累?休息一下吧?」厲言作勢要扶她,禾藍反射性地躲開了。眼底劃過一絲黯然,厲言笑得勉強了些,「對不起,我沒別意思。」

「沒事,我沒放心上。」

「可是,你近明顯躲我。」

再說下去,就要說到那天事情上了,禾藍忙打住他話頭,「明天讓法醫再重驗一次吧,我覺得李玥說是事實。」

她明顯抗拒和疏離,讓厲言心一直往下墜。這麼多年了,他隻交過一個女朋友,交往了兩年掰了。曾經他以為,他不會再喜歡別人了,可是,他卻喜歡上了禾藍。原本以為是件好事,現他才知道自己錯地有多離譜。

他低頭看著座位裡捧著杯酒禾藍,欲言又止。

出門時候,厲言堅持要送她,卻拗不過禾藍,他隻好和她路口分手。

夜晚東街區很陰涼,三米寬路,地上還鋪著些施工時碎石。沿路走過時候,旁邊路燈壞了幾盞,幾棵梧桐樹擋住了慘淡月色,陰影之外,地上篩落一些細碎光斑。

禾藍抱緊了手臂,發現不知不覺走了條偏僻小路,馬上加了腳步。為了任務,今天她穿了高跟鞋,怎麼也走不。如果不是滿地碎石,她真想脫下鞋子甩到路旁,赤著腳走回去。

路過一個轉角口時候,忽然有雙手從後面蒙住了她嘴巴,把她拖進了旁邊小巷子裏。身上一沉,一塊破布塞住了她嘴巴,禾藍眼睛也被一塊黑布蒙住了。耳邊傳來男人yin笑聲,還有褲子急切地拉拉鏈聲音。

一雙毛茸茸手摸進了她大腿,撕開了她內褲,把個粗硬東西她雙腿間亂頂。

禾藍拚命掙扎,臉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這人扯住她頭髮,死死按泥裡,「賤h,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弄死你!」

聽這聲音,還處於變聲期,應該是個年紀不大小混混。禾藍心裏恐懼地瘋了,只顧著掙扎。

那地方太小了,怎麼頂都進不去,混混咒罵了幾句,用手摸著去找入口,身上卻忽然一輕,被人提著甩到了一邊。

臉上布被解開了,禾藍重現了光明。

看到白潛,所有委屈和驚懼都有了一個宣洩出口,她撲到他身上,抱著他大哭。

「這麼晚了,你出來鬼混什麼?」

禾藍愣住了,這五年來,白潛第一次對她這麼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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